第二十一章打上標(biāo)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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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維爾把齊澤放到床上,扯出手帕,抖開空調(diào)被從腳蓋至他前胸。 齊澤垂眸,舌尖抵緊牙根,三秒后,暴喝:“老子不蓋被子!快他媽拿開!” “不行,不蓋被子會感冒?!鼻鹁S爾躺在他旁邊,擁住他。 丘維爾的香水味縈繞于鼻尖,如同給怒火添了把柴,燒得更旺了,齊澤斜眸刮他:“傻逼,快他媽松開老子,滾下去,老子看到你就犯惡心?!?/br> 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齊澤辱罵,丘維爾的火氣騰地一下上來了,“齊澤,你約炮成癮,濫情花心,情人無數(shù),你比我更惡心。” “老子rou大床技好,他們撅著屁股等老子艸,老子做好人滿足他們,關(guān)你屁事!你情我愿的事,算個(gè)屁的花心。只有你這種都快三十歲還沒艸過人的傻逼才會把炮友當(dāng)情人。”齊澤嗤笑:“你壓根沒資格指責(zé)老子惡心,綁架犯,騙子,無恥小人,你惡心到家了?!?/br> “你!”丘維爾胸脯劇烈起伏著,呼吸聲又急又粗,“一堆歪理?!?/br> “別他媽嗶嗶,快給老子滾!”齊澤闔下眼簾,稍稍通暢了些,可仍止不住地難受。 “你是我的收藏品,我有權(quán)利帶你回來,不是綁架犯?!?/br> 齊澤大吼:“老子不是你的收藏品,你他媽要發(fā)瘋到別處發(fā)去,別在這礙眼?!?/br> “齊澤,不管你怎么否認(rèn)都無法改變你已經(jīng)成為我合法收藏品的事實(shí)?!鼻鹁S爾突然翻坐到齊澤腰上,俯身吻他。 “嘶?。 币粫r(shí)不察,下唇被齊澤咬住,丘維爾趕緊往外拔,齊澤死咬不放,吞咽時(shí),口水中摻著一股咸咸的、鐵銹味的味道,他減輕力道,然后松嘴,嘶吼:“滾?。?!” 而下一秒,一顆頭顱埋到他頸間輕吻,快速且密集,沒過一會,頸項(xiàng)便一片濕熱,他怒罵:“狗艸的智障玩意,小腦萎縮的傻逼,腦子里裝滿狗屎的腦殘,老子早晚打死你!” 丘維爾抿唇不語,目色沉如子夜,他利落干脆地脫掉齊澤的T恤,雙手罩住齊澤的胸肌,捏了兩下,富有彈性之余還很軟,手感奇特,緊接著,他又捏又揉,像是在玩面團(tuán),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下腹緩緩發(fā)熱。 齊澤目呲欲裂,“快他媽拿開你的臟手!” 丘維爾充耳不聞,掌下的兩顆乳珠隨著揉捏不停地戳弄掌心,惹得他心癢難耐,五指同時(shí)往中間聚攏,擠出一小團(tuán)乳rou,乳粒嫣紅小巧,宛若朱果,引人采擷。 綠眸蒙上一層情欲,他舔了舔唇,俯首含住乳粒,輕輕嚙咬,而后輕啃含弄。 一陣陣激麻從rutou處如電流般躥入體內(nèi),齊澤往日zuoai時(shí)也曾揉過炮友的乳首,但沒親過,如今換到自己身上竟會是這種感覺,他覺得別扭極了,“艸你媽的傻逼,快滾??!” 丘維爾邊揉胸肌邊往下親,呼出的氣息愈發(fā)灼熱,似要燙化皮膚,齊澤終于覺出不對勁了,硬聲問:“你想干嘛?” “我想跟你zuoai?!鼻鹁S爾啞聲回答。 齊澤哼笑一聲,嘲弄道:“老子已經(jīng)不稀罕你的屁股了,就算你白給老子cao一輩子,老子都不看你一眼,趕緊給老子滾蛋?!?/br> “我要當(dāng)1,我要給你打上標(biāo)記,打上羅素.丘維爾的標(biāo)記,這樣你就從內(nèi)到外都屬于我,永遠(yuǎn)屬于我?!鼻鹁S爾吻上他的藍(lán)眸,梳著他的頭發(fā),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我看過相關(guān)的書籍,不會弄痛你的?!?/br> 齊澤朝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啐了一口唾沫,氣得嘴唇都在抖動(dòng),“狗東西,如果你敢這么對老子,老子不僅要弄死你,還要把你骨灰揚(yáng)了?!?/br> 丘維爾抽紙擦掉唾沫,順便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了一支藥膏,脫下他的褲子,握住他的腳踝往上抬并向兩邊分開,臀縫間的私處便顯露無遺,粉粉嫩嫩,褶皺緊密,因著接觸到空氣,或許也因著羞恥,有一下沒一下地收縮,奪走了丘維爾全部的注意力。 在齊澤的咒罵聲中他定神看了片響,忽然唇角微揚(yáng),放下一條腿,擠了滿手潤滑液,探向那無人造訪過的幽xue。 他嚴(yán)格按照書上所寫的步驟,先是揉摸褶皺,使受方放松,可齊澤尚在盛怒中,褶皺越收越緊,揉摸片刻無果,他兩腿頂住齊澤的膝彎,一手按摸褶皺一手taonong齊澤的性器。 羞惱、憤懣、別扭、生理性的爽糅雜在一起,齊澤臉色鐵青,眼神狠戾,恨不得一躍而起,咬斷丘維爾喉管。 指腹感知到褶皺微松,丘維爾抓緊時(shí)機(jī),觸碰xue周,輕柔地摸了幾圈,隨即,指尖刺入xue口,緊致、高熱的腸道立時(shí)包裹住指頭,他慢慢往里推進(jìn),擠開層層堆疊的腸rou,直至沒到指根,弓起指背,仔細(xì)尋找齊澤的前列腺,滑過一個(gè)硬幣狀凸點(diǎn)時(shí),齊澤突然間發(fā)出輕哼。 找到了。 心中欣喜,他抬手揩去額間汗珠,在齊澤開開合合的唇上印下一吻,繼而加入第二根手指,這次卻沒有像之前那般緩慢,而是一推到底。 xue道有些脹疼還有些難以言喻的快感,齊澤更加惡毒地問候丘維爾家祖宗十八代。 大拇指指腹轉(zhuǎn)圈按揉齊澤的guitou,第三根手指加入,并在一起,丘維爾來回抽動(dòng),次次故意擦過凸點(diǎn)。 擴(kuò)張半響,潤滑液變成白沫糊在手指和xue周上,其中混著腸夜,證明腸道已然適合迎接外來物體侵入。 他除掉身上的衣物,往自己的性器上倒了少許潤滑液,搓涂莖身,隨后,扶著油光發(fā)亮的rou柱頂住齊澤略張的xue口。 眸中情欲濃重,心里卻緊張萬分,他吻了一下齊澤的手背,旋即,在齊澤的抗拒中戳入guitou。 “?。。?!”齊澤叫痛,他的尊嚴(yán)霎時(shí)碎裂,五官瞬間扭曲,臉色發(fā)白,后背滲出冷汗,顫聲道:“艸艸…艸你媽的傻逼…你敢cao老子…你敢cao老子…你敢cao老子…”他像瘋了一般重復(fù),悲傷的情緒猶如狂潮般涌上心頭,鼻子驟然發(fā)酸,水霧漫上眼眶,剛要滑出時(shí)就被人抹去,細(xì)柔的吻落到雙眼周圍,好似安撫,可臀中的入侵依舊沒有停止,反而快了許多,粗大如兒臂的柱體每進(jìn)入一寸都是鉆心的疼,性器軟塌塌地搭在胯間。 他面白如紙,劉海被汗打濕,黏在額間,兩眼無神,整個(gè)人沒有了平日里的傲氣,只有數(shù)不盡的灰敗。 丘維爾加速挺進(jìn),很快便沒至rou樁,子孫袋貼上臀rou,密密匝匝的腸rou擠壓著性器,欲將其排出,男性本能驅(qū)使他挺腰猛抽,但他卻減力抽插,控制頻率。 漸漸地,腸道越發(fā)軟了,腸液越發(fā)多了,腸rou吸力也越發(fā)強(qiáng)了,裹纏著莖身,吸吮著rou皮,初次性交就給他帶來了至高無上的快感,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歡呼雀躍,使他想獲取更多。 他垂首看兩人的連接處,齊澤的xue口并無撕裂,褶皺卻被撐平,撐到發(fā)白,像條橡皮筋似的箍咬進(jìn)進(jìn)出出的巨根,黏答答的腸液滑落到白色床單上,泅出一片濕痕,更顯旖旎。 他加快頻率,roubang每次皆擦著凸點(diǎn)而過,囊袋不停擊打著臀rou,啪啪聲不絕于耳,得到的快感直擊靈魂,“嗯…嗯啊…嗯…啊啊…哈…” 他的綠眸似瀲了一池春光,眼波流轉(zhuǎn)間,魅惑眾生,齊澤早已從疼中帶爽的感覺中恢復(fù)神志,狠盯綠眸,只想把它們扣下來當(dāng)玻璃球彈。 一波波快感似海浪般席卷而來,齊澤咬緊后槽牙,抗擊歡愉,拒絕沉淪。 丘維爾見狀,擔(dān)憂少了許多,兩手撐到齊澤腦側(cè),抽送的動(dòng)作逐步迅猛,直頂?shù)谬R澤往上竄,他伸出舌尖靈活地滑掃齊澤的耳廓,在耳下根留下一串串吻。 畢竟是初次,做了十多分鐘就射了,他沒抽出半軟的性器,將jingye堵在腸道里,一滴都沒有流出來,一臉魘足,標(biāo)記成功的快意更是令他極度愉悅,抱著齊澤,臉頰相貼,舒緩射精后的疲乏。 機(jī)會來了。 時(shí)間的逝去和大量的出汗削減了藥力,齊澤凝起全身力氣猛然推開丘維爾,一腳將他踹到床下,拖著綿軟的身子下床,抄起床頭柜上的臺燈,砸向他腹部。 丘維爾敏捷地滾動(dòng)身體躲過臺燈,以一個(gè)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沖向齊澤。 齊澤后退數(shù)步,腳步虛浮,后xue涌出熱流,他夾緊臀瓣,怒火灼骨,血絲遍布眼球。先前一擊不成,他已無力再發(fā)動(dòng)攻擊,輕易地被丘維爾攬到懷中。 他發(fā)狠地咬住丘維爾的鎖骨,丘維爾悶哼出聲,忍著疼痛,撫上他的發(fā)心,任由他咬。 兩條細(xì)小的血流從他嘴角流出,滑下白玉般的胸膛,喉中灌滿了魚腥味,在心中份量占據(jù)不小的情愫終是讓他收回了牙齒。 但有氣沒處撒,行動(dòng)受限,全身乏力,最主要的是被人cao了,他何曾像今天這般憋屈過,牙齒磨得嘎吱作響,眸光兇狠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