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眼波向我無端艷,心火因君特地燃
挑選太子妃的范圍算是寬泛,看帝后的意思,還是得看孩子本身的品性德行,如此必然要多方選擇,慢慢挑選。再說太子才十歲,又是嫡長子,婚事上十分慎重完全說得過去,所以宣英拔得了頭籌在皇后面前出現(xiàn),倒沒有引起太多敵意,只是迎來了許多審視的目光。 沈家不是無名之輩,宣英的母親也頗為善于交際,入京短短一段時日,便結(jié)交不少朋友,撿起幾個手帕交,此時在人群中含笑看著女兒穩(wěn)穩(wěn)上前拜見皇后,心中一時間滋味頗為復(fù)雜。 丈夫入臺省有望,女兒又有可能雀屏中選,到時候沈家門楣又要上幾個臺階,可偌大榮耀必然帶來重壓,沈家能爬上去,就得有本事不下來,否則…… 宣英并不知道母親在想什么,專注于眼前,垂頭聆聽皇后溫柔的說話聲。 “探花?嘉華這孩子,總有許多奇思妙想,不過小英娘確實漂亮,是不是?”瑞香翻看著謄抄出來的卷子,親切地和宣英說話。 一旁的長寧公主也湊過來看了幾眼,笑盈盈道:“雖是玩笑,但這探花名副其實,阿娘也不能小氣。方才阿娘答應(yīng)把那盆鳳凰振羽賜給我,不如便從那幾盆綠云,綠牡丹,紅衣綠裳里剪下來幾朵賜給前三甲戴,也算是彩頭?” 瑞香無奈地斜睨她一眼:“你今日是來禍害我的菊花的,是不是?數(shù)出來的這幾樣,養(yǎng)出來容易嗎?” 宮中花房雖然培育了不少應(yīng)季的花卉,但養(yǎng)的最好的就是這兩盆。長寧公主連盆一起要走鳳凰振羽,還要剪了其他幾盆?瑞香搖搖頭,叫人去把花抱過來,讓宣英自己挑:“喜歡哪個,你說就是,長寧都開口了,本宮也不能小氣?!?/br> 宣英方才進來,行禮動作流暢,婉約優(yōu)雅,足可見教養(yǎng)出眾,說話時條理分明,笑容可愛,又頗有一種鎮(zhèn)定端莊的氣度,瑞香本就喜歡小姑娘,雖不至于心里立刻就有什么想法,但還是十分欣賞的。 見皇后讓自己選一朵花,宣英也不做遲疑扭捏之態(tài),指了指淡淡綠色,彩云一般蓬松舒展,輕盈飄逸的綠云,略帶幾分不好意思:“萬歲所賜,愧不敢辭,臣女自幼喜愛蒔花弄草,尤其喜歡菊花和茶花,一直想養(yǎng)一株綠云,可惜阿耶阿娘尋訪地方,總是難以求得,臣女只想求萬歲賜予一些綠云的種子,好拿回去自己試試,能否栽種成活。” 她是真的喜歡,否則也不會提出這個似乎有些過分的要求,但對瑞香來說,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瑞香喜愛各種花卉,但沒有什么興趣自己上手,一向是宮中花房勤勞培育,送到他宮里來,若是他喜歡,也不吝賞賜。因此進花房也算是宮里不少人盼望的事。 綠云雖然罕有,但不見得罕有到了不能滿足一個小姑娘的心愿的地步。 瑞香答應(yīng)了下來:“這有何難?只是旁人都有花兒戴,你又怎能沒有?既然喜歡,就拿去戴吧?;ǚN叫你阿娘替你收著就是。你們小孩子怕是不耐煩我們這里說話,他們還等著你回去,本宮這里也不留你了。” 宣英喜出望外,連連道謝,高高興興地戴上綠云,又跟上捧著托盤送花的宮人離去了。 宴散后,嘉華便迫不及待地跟著瑞香回宮,在他耳邊匯報這一日的成果:“要論文采嘛,其實我更喜歡元新,但其實他們都差不多。沈家英娘阿娘你也親眼見過了,你覺得如何?回來之后我看她的舉止也還鎮(zhèn)定,之后游戲中脾氣也挺不錯,差點被茶潑了也沒失了儀態(tài),有人故意刺她幾句,她也不生氣……自然啦,那些個不小心潑茶的,說怪話的,我也記下了名字,別說做太子妃,就是陪我玩我都嫌蠢,還有……” 瑞香被吵得頭發(fā)暈,坐下后及時打斷了他:“你喜歡英娘?我還以為你最喜歡元新?!?/br> 嘉華輕易被帶跑了思路,糾結(jié)起來:“元新是好,可是英娘也不錯啊,其實說起來,我和元新算舊相識,和英娘才是頭一回見面,真要我挑一個最喜歡的,我也不知道啦!阿娘,我這不就是拿不準(zhǔn),才問你的嗎?” 他真是太投入了,連在兩人間搖擺不定的樣子,也投入得像是給自己選妃。瑞香有些想笑,又覺得不太好,忍住了,安撫又囑咐:“還早呢。景歷還小,她們倆也還小,再說該看的還沒有看完,說不準(zhǔn)。你也不要擺在臉上,知道嗎?太子妃人選事關(guān)重大,還得看你阿父的心思,就是看準(zhǔn)了,也不是不會變。你是我和你阿父最疼愛最喜歡的乖孩子,人人都知道,若是從你這里走漏風(fēng)聲,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今日我由你試探玩笑,可這條界限你也要心里明白。景歷是你的弟弟,你們是最親的手足親人,可太子就是太子,國之儲君,與他有關(guān)的事都關(guān)系甚大,你也要記得這一點?!?/br> 嘉華沉默片刻,點頭:“我知道,阿娘,我不會亂來的?!?/br> 他從小就知道父親是皇帝,所以自己有生來尊貴的身份,母親是皇后,所以自己備受寵愛,但如此身份也會帶來麻煩和問題,那么接受弟弟是太子,他也會習(xí)慣的。 嘉華靠進瑞香懷里:“阿娘,景歷以后會變成阿父那樣嗎?我想不出來那會是什么樣啊?!?/br> 瑞香摸了摸他的頭,笑了:“誰說做皇帝就只有像你阿父一樣?景歷永遠是景歷,他會長大,會成熟,會是一個合格的太子,會像你阿父,也會像我,甚至還會像你,但他就是他自己?!?/br> 雖然瑞香自己現(xiàn)在也無法想象景歷長大后會是什么樣子,但那一天終究會到來的,只需等待就可以目睹。 嘉華漸漸長大,也有不少自己的煩惱,情緒更是一會一變,之前興致勃勃參與宴會,后來又莫名低落。瑞香也是從這個年紀(jì)過來,就算不想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看到他這幅樣子,心里還是只有憐愛與包容,哄了好一陣,嘉華又打起精神,看見漫天紅霞,就告辭離開了。 瑞香笑著送走他,自己更加放松地半躺半坐,摸起了已經(jīng)鼓起來的肚皮。這是個壞習(xí)慣,但他忍不住,雖然極力克制,但出神的時候還是會這樣做,只是每次發(fā)現(xiàn)后都盡量忍住。 他身子漸漸沉重,就算一場宴會中有熙華和諸位王妃分擔(dān),也還是覺得疲累,躺著休息了一會,正準(zhǔn)備翻身起來,皇帝就來了,一把又把他按回榻上,順便摸了摸圓潤的小腹:“累了?” 瑞香放棄了,躺著搖頭:“還好,孩子都很懂事,熙華一直在我身邊,嘉華還分擔(dān)了許多,對了,沈令霜是不是真的要入臺省了?你很看重他?” 皇帝在他身邊坐下,一手蓋在他的小腹上,放松下來,說話的聲調(diào)也透著懶洋洋的味道:“先讓他入柏臺試試?!?/br> 柏臺,御史臺,看來沈令霜是要做御史大夫了。本朝御史臺設(shè)臺獄,除了監(jiān)察百官風(fēng)聞奏事之外,還會審理案件。凡有特殊案件,動輒大理寺御史臺刑部聯(lián)審,御史大夫從三品,沈令霜算是升遷。皇帝近年來的打算瑞香心里有數(shù),沈家確實是要興起。 “那他的家眷也會留京?沈夫人出身關(guān)隴,也算舊人,其父還是軍中將領(lǐng),從前在外不得相識,如今回京,是要多看重幾分的。只是他家小娘子今日才出了風(fēng)頭,還得斟酌幾分?!比鹣愠烈髦?,想到什么說什么。 瑞香不想給人錯誤的印象,太子妃可以一直相看,但不能傳出已經(jīng)定下的流言,所以賞賜沈家人的時機和所賜之物,也是有講究的。 皇帝今天雖然沒來,但瑞香舉辦宴會,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派好幾撥人來問候,臨時分點新鮮的瓜果蔬菜,所以宴上的熱鬧自然有人回去轉(zhuǎn)告,瑞香知道他是清楚的,于是也不復(fù)述了,躺在丈夫懷里休息了一會,打起精神:“癢?!?/br> 他不是第一次懷孕,皇帝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聞言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就來解他的衣服,拉開衣襟,一層層剝出里面豐滿雪白的乳rou,嚴(yán)肅地凝視了一會,點頭認(rèn)同:“是長大了?!?/br> 不僅微妙地變得更沉,乳尖也迫不及待地硬起來,乳暈更是又大又圓,像是圍繞著桃子尖擴散的一抹紅,只是比起第一次懷孕,桃子尖的顏色也不再是粉紅,而是不斷染上深濃的欲色。 在孕期歡愛太多次,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每到孕期,任何一點身體上的變化,似乎都在期待色欲的呼應(yīng)?;实垡皇忠粋€,捏了捏瑞香隱隱發(fā)漲,奶尖還發(fā)癢的rufang,認(rèn)真地掂了掂,乳浪搖曳顫抖,瑞香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想摸,想捏,想揉,然后呢?”皇帝一邊慢慢說,一邊抹了一把,捏了一下,又揉了揉。 瑞香被演示得很舒服,忍不住躺得更平,呼吸卻不再平穩(wěn):“繼續(xù)摸,摸摸奶頭,吸一吸,吃奶一樣用力吸,里面好癢,不用力的話就還是很難受……脫,脫下面的,嗚嗚……不要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是玻璃,我不會碎掉的,你……你用力點,你不是壞人嗎?” 他有點生氣,卻顧不上發(fā)脾氣,就算是想頤指氣使,說出的話還是帶著顫抖,一點也不強勢,反而顯得十分可憐,軟弱得像是只被翻肚皮卻翻不回去的貓。 皇帝表現(xiàn)得很無辜,見他要求就又摸又吸,還很小心地避開了平躺著的瑞香隆起的小腹,頗有技巧地對他的胸口和乳溝又咬又親。孕期的身體格外敏感,僅僅只是被玩弄胸部,瑞香就不能堅持,啊啊叫著發(fā)抖,卻無處可躲,被欺負(fù)得渾身都融化了。等到下身被剝光,他已經(jīng)淌了不少水,濕噠噠軟綿綿,指尖輕輕一戳就咕嘰一聲陷了進去,稍稍用力就整根滑進去。 瑞香難耐地喘息,抱緊伏在胸口的頭顱,手指情不自禁地用力,又克制著慢慢放開:“抱、抱我進去,躺著難受……” 顯懷之后肚子里的雙胎就顯露了分量,瑞香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了平躺太長時間,不管是腰還是背都覺得難受。而且躺著歡愛兩人無法緊密地貼在一起,瑞香很難覺得滿足,軟榻上又太狹窄,騰挪施展不開,怎么都難以讓他滿意。 再說,如果繼續(xù)一味折磨凌虐他過于敏感的雙乳,瑞香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丈夫插進來之前就脫力,失去意識。 就算是在含壽宮那段時間,瑞香也總是覺得自己再沒有得到剛新婚那段時間的熱烈纏綿,連續(xù)滿足。倒不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出了什么問題,而是皇帝總是克制著不肯給他太多,怕他承受不來。 現(xiàn)在好了,他懷著孩子,丈夫更加克制,瑞香早受不了這樣的饑渴,平日哪怕是自己獨自閑坐,想起曾經(jīng)的火熱纏綿,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饑渴,簡直是用盡手段試圖引誘丈夫失去克制。 越是被吊著胃口,每次等到滿足的時候瑞香就越是激動敏感,不用怎么刺激都會在皇帝掌心噴水,要是被換著花樣地蹂躪欺負(fù),哪里還能堅持到正題? 皇帝當(dāng)然知道他的急切與渴望,又是心軟又是憐愛,又有一種變態(tài)的凌虐欲,瑞香被情欲折磨,無時無刻不在渴望他需要他,哪怕肚子里還揣著他的孩子,甚至是兩個,明明孩子就是被他cao弄充滿,酣暢淋漓占有過的證明,卻還是在一派溫柔純潔的母親表象下渴望著他的性器,他的凌虐,這實在是太……太超過了。 讓他饑渴,卻不滿足他,讓他一直渴望,讓他每次一被碰就哭著翻滾,扭曲,纏在自己身上,yin聲浪語,百般引誘,讓他只是憑借想象就能高潮,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表演潮吹,讓他只要一聽到命令,哪怕羞恥萬分也會不受控制又暗暗舒爽放縱地當(dāng)場尿出來,這實在是太美好了。 皇帝從不打算做個好人,但今晚他準(zhǔn)備好好獎賞饑渴數(shù)月,猝不及防迎來盼望的一切的妻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