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感情意地動床搖,無界限靈rou合一
這一覺是真的睡了個天昏地暗,瑞香醒來時下意識覺得已經(jīng)到了日上三竿,但他卻懶洋洋睜不開眼。小腹上蓋著一只手,溫暖又安全,讓他幾乎不想動。 皇帝……季凜的頭埋在他頸后,呼吸溫暖,姿態(tài)脆弱,好似在汲取他身上的氣息,顯然也沒有醒來。 瑞香又躺了一會,漸漸覺得身體發(fā)軟,眼皮干澀腫痛,心知這是昨天大哭的結(jié)果,當時不曾克制,現(xiàn)在就要忍耐這種不適。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后悔,反而心滿意足,覺得世上此時此刻再也沒什么是會讓自己放棄與丈夫一起躺著而起身去追逐的了。 他長到這么大,只有在丈夫身邊才歷經(jīng)狂風大浪,全是從前根本想象不到的事,輕易就被掏空,但筋疲力竭之后睡覺,醒來后卻覺得自己好似更強大。不僅能夠承受狂風大浪的沖刷,也變得更加遼闊,寬廣,似乎身體仍然如此,但意志卻在逐漸長大,向四處蔓延。 愛上一個自己根本無法掌控,無法全部明白,無法跟上腳步的人,卻讓他更加強大,更加堅韌,學會了許多從沒有人教過他的東西。瑞香躺了一陣,覺得心里異常輕松,好像更加運籌帷幄。想到還要處理謠言的事,居然也不覺得有多可怕了。 皇帝不怕,更不在意,這世上還有誰能夠讓這謠言動搖他嗎?瑞香自己更是想通,覺得雖然殷鑒不遠,但人總不能因噎廢食,有這樣一個丈夫在眼前,叫他只為謠言放棄,未免太愚蠢。 謠言終究不過是一些人嘴里的話而已,不說在宮里,就是在家里,想要讓人閉嘴,也有一千一萬種安安靜靜,無波無瀾的辦法。 但瑞香卻不想去做,他轉(zhuǎn)過身,摟住丈夫的肩膀往對方身上拱,只想著就算外面有多少事,也得等這一陣纏綿的欲望過去?;实鄄恢螘r已經(jīng)醒來,見他往自己懷里藏,展開手臂把他一摟,揉了揉,兩人不約而同都長長出了一口氣。 就像雨過天晴,站在廊下看著滿地殘花和燦金陽光在整齊磚石上卷動,閑適,愜意,心滿意足。 瑞香臉埋在丈夫懷里,懶洋洋哼哼唧唧:“不想起身?!?/br> 皇帝輕笑一聲:“總得起來洗漱一番,吃點東西,見見孩子?!?/br> 瑞香不肯抬頭,變本加厲往他懷里縮?;实塾峙呐乃暮蟊常骸敖袢瘴夷膬阂膊蝗?,就陪著你,別撒嬌了,快起身?!?/br> 雖然他說得看似理智許多,還考慮到了洗漱,吃飯和見孩子的必要,但其實根本一動不動,全然沒有以身作則的意思,反而任憑瑞香又撒嬌又耍賴,哼哼唧唧死活不肯起來,躺在一起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這才極其不舍地一起爬起來。 看到瑞香腫起的眼睛,宮人嚇了一跳,一面拿東西來敷,一面擔心:“娘娘?” 瑞香忙著洗漱,擺擺手:“沒事?!?/br>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幾乎是他親手接住了皇帝guntang的心,具體他不想透露,只安慰了幾句身邊的女官,再三保證真的沒事,洗漱之后自己到鏡子前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也不怪他們緊張,實在是他這張臉看上去過于凄慘,何況昨天殿內(nèi)動靜一樣不小,他哭得撕心裂肺,皇帝卻始終聲音不高,確實很嚇人。 他睡著之后,宮人進來看過,發(fā)現(xiàn)兩人都沒脫衣服,和衣而眠,呼吸沉沉,完美契合,皇后被皇帝從背后摟在懷里,連小腹都被輕輕蓋住,也就不敢打擾,蓋上被子就出去了。 一夜無眠,終于等到這顆定心丸,即使瑞香不說細節(jié),他們也松了一口氣,漸漸恢復平常。 瑞香也不愛脂粉,平常裝扮清淡素雅,只是敷眼睛就折騰了許久,等到差不多看不出來之后才涂上一層薄薄的潤膚脂膏,在臉上推開就起身掀簾出來,發(fā)現(xiàn)嘉華已經(jīng)被抱過來,皇帝正把他抱起來安撫,膳食也已經(jīng)擺好。 聽到他出來的動靜,皇帝轉(zhuǎn)過身,將兒子遞給他:“想你了。” 嘉華自出生以來,就跟著瑞香起居,每天早晚都固定要見面,瑞香更是有空就陪著他玩,這孩子一天之內(nèi)總是要和他相處好一陣的,昨天瑞香沒時間,嘉華已經(jīng)很害怕了,被父親抱了一陣安靜一會,到了他懷里就又后怕起來,死死抓住他的衣領不愿松手。 瑞香抱著孩子坐下,心想驚濤駭浪他都覺得可怖,何況是孩子?一天沒有見到母親,,已經(jīng)是很可怕的事了,于是柔聲細語哄著,揮退了乳母,準備趁空用膳。 布菜的宮人見他顧不上,一時不知該怎么辦,皇帝卻示意自己這邊的侍膳太監(jiān)先夾了幾樣瑞香喜歡的菜,轉(zhuǎn)過身給他喂飯。瑞香見蝦球送到嘴邊,一時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覺得吃驚,遲遲疑疑張嘴吃掉,又被送來一筷子菌菇絲。 嘉華靠在他懷里斷斷續(xù)續(xù)說話。孩子學起說話來真的很快,瑞香總覺得他第一次叫爹近在眼前,他已經(jīng)很吵人了。宮里的孩子自出生就有幾十個人圍著,無論是照顧還是教養(yǎng)都是最好的,嘉華說話很早,差不多一歲就能清晰地說出幾個詞,現(xiàn)在更是學會了不少詞,顛三倒四也能說清楚自己的意思了。 瑞香往常很喜歡聽他說話,教兩個新詞,或者有來有往對話,現(xiàn)在被皇帝的喂飯打攪,又總覺得心不在焉,竟然連孩子也覺得多余,只想著快些安撫了他,把他送回去午睡,自己繼續(xù)和丈夫賴在一起,嗯嗯應著,輕輕拍拍,沒有平常熱情了。 嘉華倒也不挑剔,自己說話口水四濺其實他也很快樂,更有乳母每天都在教他認東西說話,佐以動作手勢,完全可以清楚明白使喚別人,更能撒嬌。往瑞香懷里一拱就拼命地蹭,抓住他衣襟不肯放手。 瑞香每次都慶幸在他力氣這么大之前就回奶了,果然是明智的舉動,小嬰兒對rufang有依賴是本能,他也說不好會不會被扒開領口,有時候攔都攔不住,嘉華就要咬他一口。 這孩子無憂無慮,絲毫不考慮瑞香會有多丟人。 幸好,正殿里的動靜沒影響嘉華的日常起居,他早上醒得早,已經(jīng)吃過兩頓奶和輔食,又尿過拉過,瑞香耐心哄了好一陣,他就漸漸困了,眼看著支撐不住,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瑞香笑著嘆氣:“老人常說,小孩子心干凈,睡得快。好了,快把他抱走,回去睡吧。下午要是風大,就別帶他出去了。” 乳母上來把孩子接走,躬身一禮,悄悄退下。 瑞香這才有空自己吃飯,拿起筷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半飽,忍不住眼含嗔怪:“你只顧著喂我,自己還沒吃多少東西吧?這飯菜都快涼了?!?/br> 皇帝并不放在心上:“那就再換一桌。” 瑞香不想折騰,但也不想怠慢丈夫,忍不住哼了一聲,叫人撤下去再上。 事后想起來,瑞香不由承認,皇帝當年遭遇頗多磨難,一旦破繭成蝶,他就如此鎮(zhèn)定冷靜,這些事瑞香覺得疲憊至極,雖然應對過去了,也堅持住了自己的陣營,甚至還獲得了勝利,但整個過程中,瑞香都沒有見到丈夫失控,甚至都沒有抬高聲音說過話。 實在非常人所能。 過去的日子給人留下的烙印太深,他一動皇帝就會醒來,他出來的時候即使皇帝是背對著他懷里還有個孩子,也能立刻發(fā)現(xiàn)轉(zhuǎn)過身來……人生際遇,有時候真說不上是禮物,還是殘忍。 雖然很想不問世事,但瑞香也不能真的不問,用完膳之后問過大公主,妙音,陳才人,又親自去看睡著了的嘉華,叮囑乳母等他醒來要多喂水喝?;实垡恢备谒澈?,亦步亦趨,神情平淡,理直氣壯。瑞香好幾次回頭看他,叫他去坐著,一會就好,他也不聽。瑞香也沒什么事見不得人,也就不管了。聽人說貴妃去見了淑妃,如今昭陽殿和仙居殿的動靜都不小,忍不住蹙眉深思,又回頭看了皇帝一眼。 見他神情平靜,很可能是已經(jīng)猜到,瑞香心里嘆了一口氣,道:“放著吧。這事現(xiàn)在還沒查清楚,咱們不必太緊張。若真有什么事,貴妃淑妃總要給出一個交代的。” 這動靜不管是做出來的還是真的顧不上,眼下他們不上門,就是知道瑞香這里有皇帝,沒空管他們。 再說,謠言牽連越廣,扯進里面的人越多,反而越說明不只是簡單的后宮爭鋒,瑞香知道這事必須要解決,但如何解決還是要看皇帝需要如何解決——瑞香也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他既然知道在皇帝心里這二人各有意義 ,僅只謠言還不會讓他們真正如何,也就不急著處理這事。 終究要皇帝來拿主意的。 揮退了欲言又止,當著皇帝的面不敢勸諫的女官,瑞香一轉(zhuǎn)身就被掐住腰摟過去,他還沒來及說什么,皇帝已經(jīng)把他抱得雙腳離地,一低頭咬住他的嘴唇:“忙完了?” 瑞香下意識迎上去,被親得眼淚汪汪,大白天就被抱回了床帳里。他還懷著孩子,肚子已經(jīng)鼓起,沒有多少適合的姿勢,皇帝一手撐起身體側(cè)躺著罩住他,瑞香則被塞進床帳深處平躺,蛇一般蜷曲舒展,波瀾蕩漾。衣衫凌亂,也來不及脫完,兩人纏綿忘情親吻著,皇帝一只手擠進瑞香腿根,包住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硬起來的性器揉按碾壓。 瑞香自御醫(yī)說可以行房那天就快要忍不住,偏偏根本沒機會,心情又是大起大落,盼這一場歡愛實在太久,一被揉弄就軟了下來,皇帝又故意捏著他濕漉漉的rou莖頭部施以刺激,沒幾下就讓他腰軟腿抖,軟趴趴躺著,胡亂嗚咽了。 他喘得厲害,身體也更忍不了,抓住男人的手往下塞,終于讓他整個蓋住自己的xiaoxue,柔嫩貝rou一觸到guntang掌心,就好似被燙壞了一般顫顫巍巍,擠出汁液。皇帝輕揉幾下,分開兩瓣軟rou擠進去,上下勾劃,瑞香閉著眼顫抖,稀里糊涂說真話:“忍不住了,就是想要,想要你,除了你,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想要,想要……” 自從被摸到,他就在不停流水,越是刺激越是瀕臨高潮,整個人都濕濕嗒嗒。 皇帝扯開他胸前衣襟,露出光潔隆起,乳暈大了幾分的雙乳,往他胸前一埋,用力在雙乳間親了一口,隨后就咬住一側(cè)rutou,同時用手指擠進嬌妻xiaoxue里,把對方索取的全部給予。 瑞香連輕微溫柔的撫摸都覺得過于舒服,何況是碾著敏感處反復頂弄?脹大發(fā)痛的乳尖也被含住吸吮啃咬,很快就抱著皇帝的脖頸眼神渙散,絞緊雙腿。 他一向知道丈夫的手有多靈活又有多精準,但只有今天最磨人。起先只有一根食指,淺淺抽送,每次進出都壓著他敏感的xue口,拇指更是揉著濕漉漉腫脹發(fā)硬的rou蒂,隨后逐漸加入更多手指,漸漸把他期待的內(nèi)腔撐開,觸碰到越來越多敏感處,又讓深處摸不到的地方更加渴望,瑞香不知道他到底哪來這么強悍的耐心,壓住他揉弄的同時還哄著他親吻,玩弄他的雙乳,弄到他渾身上下不是軟得好似一汪春水,似乎已經(jīng)快要不行,就是硬邦邦翹起渴望真正的歡愛,抽抽搭搭求著他快一點,用力一點,或者干脆拿出來,真的插他。 可是不管怎么懇求,皇帝都不肯給,咬住他的耳朵催著他好好打開雙腿,又自己捧起雪白豐滿的乳rou揉捏。瑞香頭腦一片混亂,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下意識揉弄自己最想要的地方,霧蒙蒙淚汪汪的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著他,又是撒嬌,又是幼稚地發(fā)怒,卻還是只能被手指塞滿。 從前他從沒有試過被四根手指一起插入,到了這個程度皇帝早該進來了,可今天就是不行,半只手掌已經(jīng)沒入了他濕透了的xiaoxue里,他又太濕,似乎只差一點就要整只手掌都進來。四根手指把他撐得又脹又酸,反復搗弄,幾乎不下于皇帝那根東西進來,甚至讓他害怕起來,怕被弄壞,然而里面深處只有空虛,叫囂著怎么也無法滿足,又讓他恨不得干脆被弄壞。 他躲不開,避不過,又怎么都哀求不到更多,簡直快被逼得大聲哭起來,眼睛又被親吻,連沒流出來沾在睫毛上的淚珠都被舔走,哭都不許他哭,多霸道的人??! 瑞香身上再沒有能蔽體的布料,雖然還算是沒徹底赤裸,卻沒能蓋住任何要緊的地方,神態(tài)更是赤裸,越是有這些無用的布料,越是顯得嫵媚勾人,皇帝親著他哄著他忍耐,自己也忍得快要失控,越是想要就越是反復指jian,把他捅得濕液噴濺,變成一汪泉眼。 瑞香抓著絲綢床單撕扯,咬住嘴唇仰起頭弓起身忍耐被逼出的高潮,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皇帝攏住他的xiaoxue,把亂七八糟的情液抹開,含著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夸他:“你真美,太漂亮,讓我更想欺負你,欺負得你受不了,再弄得你心里眼里只剩下我,看著我,都忘了想不想要……” 說著,躺下從背后摟住瑞香讓他側(cè)躺,翹起屁股將濕軟已經(jīng)準備得太好,像是熟透到極致的桃子般的xiaoxue露出來,自己慢慢頂上去。濕漉漉軟rou抽搐著翻卷夾緊,好似被倒翻過來又慢慢蠕動收回的活物,恰好吮住頂端,慢慢往里面拖。 瑞香低低呻吟,蹙著眉,弓著背,被皇帝整個人蓋住,罩在懷里,一絲不掛,也一絲不露,慢慢插入。 他實在是太久沒有被滿足過,這根熟悉的東西慢慢推進,如此溫柔,他卻已經(jīng)頭腦陣陣發(fā)昏,實在是要不行了,掉著眼淚委委屈屈哭泣,手抓著皇帝摟住自己的手臂,性急地往他性器上送,屁股磨蹭搖晃,自己往下吃。 這時候兩人都已經(jīng)顧不上說話,情也是欲,欲也是情,rou身相合,靈識自然糾纏,一切盡在不言中?;实垡ё燮薅梗瑩е麕缀鯇扇饲逗蠟橐?,瑞香呻吟著閉著眼在他性器上廝磨舒展,被撐開慢慢頂進最深處,每一處饑渴戰(zhàn)栗的內(nèi)里都好似被填滿,五臟六腑間好像也充實起來,直到進無可進,已經(jīng)頂在堅硬宮口,兩人這才都長長舒了一口氣,暫且停下。 瑞香雙手抓著丈夫攏住自己一側(cè)rufang的手,顫抖好一陣,xiaoxue廝磨夾纏男人插在自己體內(nèi)存在感鮮明的性器,慢慢換氣緩過來,察覺到兩人緊密貼合,自己背后每一寸曲線都貼在對方的身上,雙腿更是緊緊絞纏在一起,這才覺得滿足,閉著眼喘息,隨便男人怎么弄。 他還懷著孩子,這種時候總是格外不方便,越是臨近宮口,皇帝越不敢動,只反反復復輕吻他的后背脊柱,揉著他的rufang,往下愛撫隆起的小腹。然而越是如此,宮口就似乎越是敏感,只是輕輕一碰,瑞香就流出淚來,渾身酥軟,宮口酸麻,低低哀求:“還要,我還要……嗚嗚嗚就是那里,想要……” 皇帝是有分寸的,反復頂弄宮口的同時卻總是控制著自己,并不真正過分用力,即使如此瑞香也覺得近乎魂飛魄散,又被他抓住膝彎提起一條腿,更方便了這種入侵,沒幾下就變成他抱著肚子蜷成一團,只把濕潤艷紅敞開的xue口翹起來送上的姿勢,既像是在逃避,又像是無法自控因刺激而蜷縮,卻把最柔軟敏感處暴露出來任憑玩弄。 皇帝盯著他被cao開咕嘰咕嘰吞吃性器的xiaoxue看,伸手分開兩側(cè)無措簇擁著卻沒什么用,反而腫脹柔軟的嫩rou,露出艷紅入口,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瑞香含糊囈語著顫抖,屁股一顫一顫,臀波蕩漾,柔軟如綿。 忍不住在雪白臀瓣上抽了幾巴掌,瑞香忍不住叫起來,抬起屁股往前躲,卻被他一把抓住,結(jié)結(jié)實實又插了進來。瑞香捂著小腹顫抖,又怕又爽,噙著眼淚被他咬住脖頸,再也逃避不得。 這姿勢終究不夠酣暢淋漓,又看不到瑞香的臉,皇帝咬住他的脖頸花樣百出弄了一會還沒出來就想換個姿勢,干脆拔出來起身,瑞香直覺自己xue里咕嚕一聲淌出一片溫熱液體,紅著臉被他擺布,看著皇帝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摟著他的大腿分開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的上半身被墊起,腰后更是墊得實在,半躺半坐被架在男人懷里,兩條腿被夾住動彈不得,看著男人再次扶著性器插進來,同時俯下身來吻他。瑞香伸手去捧住他的臉,又純情,又熾熱,脫口而出,喃喃呼喚:“季凜……” 平時他其實不是很好意思叫這個名字,總覺得太貼近心里最深處的柔軟,越是溫柔,越是浩瀚越是不敢濫用,此時此刻叫出來卻太合適,讓他身心都起了巨大的反應,如同潮涌,無法平復,一浪一浪淹沒兩個人,忍不住又叫。 他呼喚著,聲音被男人吞下去,好一陣激烈的擁吻,瑞香幾乎懷疑自己會被就此整個吃掉,許久才被放開,顫巍巍喘息,眼神如水,纏綿癡情,偏要一直呼喚:“季凜,季凜,我等了太久了,我想要,要你的一切,要你疼我,要你愛我,要你全都給我……想要你來填滿我……里面,心里……到處都想要你……” 其實世上情話最容易說,因為本就是真話。哪怕是最不善言辭的人,在動情之際也能說出震撼人心的話,而最簡單的就是我要你,好的壞的,光明與黑暗,凡你所有,全都給予,我心甘情愿,我能夠接納,即使不能,我也愿意因此而毀滅。 即使毀滅也是幸福的。 瑞香本該能說出更多,可是他欲念纏身,又被情所迷,實在無法多用心去雕飾語言,即使如此也引得男人忍不住咬住他不讓他再說,捧著他的屁股狠狠揉捏:“夠了,乖乖,別說話,我要是弄壞了你,你就要后悔了……” 愛本是一種暴力,可以摧枯拉朽,瞬間毀滅一個人曾經(jīng)的所有,這種力量滿盈內(nèi)心,想要宣泄只有瘋狂的歡愛,可瑞香此時此刻承受不能,一旦他失控了,那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雖然知道自己纏綿愛語無益于皇帝控制自己,可瑞香忍不住,也管不住自己,只好纏著他不讓他的嘴唇離開,把一切都消弭在熱烈親吻之間。 此時此刻rou體并非有意識的互相索取互相滿足,而是下意識纏綿廝磨,無論如何接近都是依照本能找到的方式,一舉一動全都動情。瑞香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索吻誰在滿足,只覺神魂顛倒,四肢百骸時時被滿足到極致,又時時刻刻都誕生出更多渴求,無以結(jié)束。 不管是高潮還是內(nèi)射都來的自然而然,好一陣才被神智感知,皇帝未曾離開,喘息著咬住他舌尖不放,戀戀不舍又是好一陣纏綿,瑞香又疲憊,又滿足,睜開眼看著他,再次仰起頭在他唇上一吻,聲音柔媚:“還要?!?/br> 現(xiàn)在的他不比初時是真的嬌羞無限,越是將自己奉獻得越多,越是沉迷于耳鬢廝磨,rou體交纏,越是能夠承認,他就是很想要。即使仍然時時害羞,不能面對皇帝想出的許多荒yin招數(shù),但卻能夠承認,他就是永遠都在渴望丈夫的愛撫與給予。 皇帝輕笑一聲,道:“哪里想要?” 瑞香知道他清楚自己的意思,但就是喜歡自己說出來,臉一紅,卻很坦然:“后面,自我懷孕后就再也沒有碰過了,這段時間又有好多事,你一碰我就要不行了……” 他知道皇帝簡直是對自己的屁股愛不釋手,一說又被抓住軟rou揉捏,皇帝親了親他的臉,柔聲道:“好,你要多少我都給?!?/br> 瑞香知道他根本不是在說甜言蜜語,而是真的能夠做到,分明才剛結(jié)束,又開始覺得情動,忍不住在男人胸前一靠,嬌聲嬌氣道:“你就喜歡人家發(fā)浪?!?/br> 其實他從前真的不是愛撒嬌的人,賢惠寬和沉靜的名聲更是遠近皆知,偏偏進宮后日漸嬌癡,怎么也找不回從前端莊自持的模樣,距離這個男人越是近,越是忍不住撒嬌撒癡,嬌聲軟語賣乖。 皇帝偏偏吃這一套,他越嬌越疼他。其實仔細想想看,瑞香自進宮來,私底下與他相處,總是越來越好,得到的總是越來越多,從前還有諸多恐懼,因皇帝始終留有余地不肯全然給予,又不給他一個動情的準話,但也總是他自己約束自己,皇帝對他,總是越來越?jīng)]有辦法的。 越來越像是命中注定。 瑞香忍不住得意,偷笑一陣,被捧著屁股揉得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身上,又說:“其實,你實在是很疼我,很寵我了。” 皇帝懶洋洋摟著他,捏了捏他的嘴唇:“才知道?真沒良心?!?/br> 瑞香不很服氣,躲開他的手指,認真道:“不一樣的,你為什么疼我,寵我,都不一樣的?!?/br> 他知道自己年輕美貌,總會得寵一段時間,也知道自己身為皇后,天然就能占據(jù)了便利,但是不一樣的,他直到現(xiàn)在才確信,皇帝這樣疼他寵他步步退讓,是早就輸給了他。有人論跡不論心,他偏偏論心不論跡,只要這心在自己這里,一切才會有意義,甜蜜的更甜蜜,纏綿的更纏綿。 皇帝聞言嘆息:“對你有許多不同,對我卻過于簡單,我若是對你好,定然是想對你好。不過……你似乎還欠我一樣東西,不曾還回來?!?/br> 瑞香愕然:“有嗎?” 他們之間還有欠不欠?能欠什么?他的心早就給出去了,難道還有更珍貴的東西? 皇帝眼神一閃,摟住他不要他動,慢條斯理,心平氣和,道:“在行宮時,你還未曾叫過我一聲父皇。” 瑞香一時驚呆了,沒想到這件事他還沒忘。 當時兩人只是話趕話說到了這一步,其實瑞香也不是不心動,他也并沒有這么面皮薄,可是剛談過孩子的事,至少他是一本正經(jīng)的,忽然就要做這種事,瑞香實在不成,越是被逼迫越是想起大公主,根本無法出口。 那時候他就想過若是換個地方,換個情境,譬如床帳內(nèi)調(diào)情,他未必不會答應的。但無論如何,瑞香也沒有想到,皇帝居然記到了今天,甚至似乎很執(zhí)著。 瑞香本想口不應心反抗幾句,然而碰上他溫柔熾熱又專注的眼神,嘴唇張了張,竟然說不出,反而覺得是自己理虧!這個人怎么總是如此輕易就叫人暈頭轉(zhuǎn)向,被他騙走的! 醞釀了好一陣,瑞香越想越覺得羞恥,居然叫不出,好一陣,在皇帝期待,鼓勵,甚至一點沒有曖昧情欲的眼神中,小小聲叫:“父皇……” 這兩個字一出,瑞香幾乎羞恥得快暈過去,恨不得讓皇帝忘了這一刻,想要藏起來卻被男人托住下巴,躲也躲不開,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又要求:“叫爹爹。” 一聲父皇,瑞香羞恥的原因不過是自己居然真的叫了,這個要求卻讓他驚呆了。瑞香備受父母疼愛,未出嫁時膝下承歡,可謂和睦美滿,如今居然要這樣滿足丈夫惡劣的興味,都快要被羞出眼淚來了。 無需他多么喜歡這種游戲,只要想到多正經(jīng)的事,多問心無愧的事從此之后都要被打上男人的烙印,成了夫妻閨房yin戲的內(nèi)容,就讓他快要承受不來。 皇帝并不催他,只是湊近了捉住他兩個翹起紅腫的漂亮乳尖,慢慢揉捏,把他往情境里帶:“叫爹爹,乖寶貝,爹爹定然好好疼你。瞧你,又濕又軟,又乖又甜,什么都挨不住,受不了,勾得爹爹都要為你丟了魂了,不說點好聽的,叫爹爹怎么饒過你?” 瑞香被他反復挑逗玩弄乳尖的動作弄得咬著牙低喘,思緒更是被徹底攪亂。他知道皇帝心里一向覺得自己年紀小,又漂亮又嬌,所以一直讓著他寵著他,吵架的時候都顧著他,越發(fā)覺得自己好似更加年幼,更加嬌小,更脆弱更精致,像個小玩意,連叫聲爹爹好似也不算什么了。 可是這實在太突破底線,瑞香叫不出口,又被勾引得快不行,湊上去在男人胸前脖頸臉上胡亂親,帶著哭腔哀求:“別……別這樣,我不行的,我……我……饒了我嘛,我做不到,你、你……呀啊啊啊啊別弄別弄了,爹爹……” 此言一出,瑞香后知后覺自己真的被逼得叫了出來,一時間呆住動彈不得。皇帝終于聽見他細細弱弱軟綿綿叫自己爹爹,立時恨不得把他揉碎進自己骨血,竟真有一種疼他寵他,最后在床榻上把他細細啃遍吃干抹凈的錯覺,狠狠一頓揉捏。 瑞香已被打破羞恥,竟覺得順暢起來,愛上這種做他的孩子自然而然撒嬌的感覺,想起自己從前想的,做他的孩子比做他的妻妾更幸福,當時心里多少有點不該有的微妙在意,現(xiàn)在好似是補全某種遺憾,或者報復般妄想,摟著男人任由他如火焰般將自己糾纏掠奪,焚燒殆盡,哭著軟綿綿撒嬌:“別,爹爹,人家還懷著你的孩子,太用力不行的呀,為什么不、不疼疼人家,你都是騙我的對不對?爹爹一得手,就不再疼我了……” 他此生沒說過這么羞恥的話,自己的一部分也覺得實在受不了幾近崩潰,可迫近廉恥底線,幻想自己真是他疼大養(yǎng)大的孩子,又給他做了妻子實在是一種令人上癮的妄念,瑞香只恨自己沒法與他更加親近, 從生命之初就糾纏不休,拒絕不了這種誘惑,越說越是過分。 皇帝雖知他天然就有多yin蕩嫵媚,但卻沒料到他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幾乎把持不住,摟著瑞香起來,把他雙腿分開,讓他背對自己騎在自己身上,扶著他迫不及待的小屁股吃下自己的性器,往里猛地一插,就摟著小美人催他快動了:“爹爹怎么不疼你?都疼到娶你為妻,給你孩子了,你又哭又鬧地纏人,一幅浪樣求人疼你,真疼了你,又鬧著不肯,偏愛撒謊,身子卻說了太多實話,你自己摸,你出了多少水,又怎么咬著我不放?是爹爹不疼你么?” 瑞香抽泣著被迫動起來,搖搖擺擺反復吞吃那根性器,越是在意眼前情境,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被灌滿了jingye的花xue還在慢慢淌出濁液,讓他根本無法狡辯自己沒有糾纏,沒有哭著求男人給自己。何況他確實懷著身孕挺著肚子還要他cao,分明就是個最yin蕩的孩子,纏著爹爹給了自己孩子,射了自己那么多次還不滿足,連懷著孩子的時候還不肯放過,要他給自己這么多,他、他好壞,又被寵得好徹底…… 這姿勢他本來就可以自己掌控節(jié)奏,深淺,又因為沒直接碰到宮口,不容易威脅到孩子,所以反而更加酣暢淋漓,瑞香百口莫辯,丈夫每說一句他就好似賄賂般越發(fā)賣力taonong,像被鞭策著不得不用盡渾身解數(shù)取悅男人,堵住他的嘴。 皇帝沒料到還有這種驚喜,瑞香抽抽搭搭搖著屁股噗嘰噗嘰cao自己濕潤柔軟的后xue,一聲聲叫著爹爹,根本意識不到自己越叫越是興奮,越叫聲音越高,再也沒有期期艾艾,聲不可聞的羞恥。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一會揉弄自己的rou莖追尋近在咫尺的高潮,一會胡亂塞進自己的女xue里攪弄jingye,濕漉漉地卻不得其法,怎么都不能很暢快,就又拿出來扶著男人的手臂,專心致志苛責后xue里逐漸腫起敏感至極的嫩rou。 這姿勢雖然不比面對面來得暢快,可是背對著男人被盡情觀賞后xue不知羞恥好好吞吃性器的模樣,也實在是一種可怕的刺激,何況一切喘息愛撫都不曾少去,瑞香也不由覺得很棒。 他越是主動,就越是容易高潮,想到自己在取悅男人,同時滿足自己,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一切快感都是他主動索取和制造,就覺得好似男人對自己敞開了一切,予取予求。 最后高潮之前他終于舍不得再看不見男人的臉,戀戀不舍抬起屁股拔出來,轉(zhuǎn)過身看著男人分開臀rou,再次讓那根東西頂著自己的xue口滑進來,對著男人滿面羞紅,又嬌憨天真,連聲浪叫:“爹爹,爹爹……喜歡嗎?你……你在我的里面,要被你插到不行……快要射了又要射了嗚嗚嗚嗚……你也射在里面好不好,我好不好?你喜不喜歡這樣……” 他緊緊抓住男人的手,叫著爹爹高潮了,汁液迸濺,射上男人胸口,也飛濺到了自己小腹,不知怎么,液體格外的多,噴涌了好幾次才漸漸結(jié)束。大大睜著眼睛含著淚說不出話來,露出一截濕紅妖艷舌尖,一幅神智渙散的模樣,后xue卻激烈地急劇收縮蠕動,盡職盡責將男人夾到射了出來。 被guntang液體擊打在腸壁上,瑞香輕聲哼叫著,又被推上浪潮頂端,眼淚奪眶而出,竟好似動人心魄的委屈,看向自己的丈夫,激烈喘息好一陣,慢慢回神,掙脫男人的懷抱捂住臉羞恥至極地爬下來,往男人懷里一拱:“我沒臉見人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子都說得出口?” 他其實并不是真的要個答案,可輕易也接受不了自己已經(jīng)真的做了這事,一時之間緩不過來。皇帝撩開他鬢邊汗?jié)竦念^發(fā),親了親他,柔聲道:“乖孩子,爹爹喜歡。” 事畢后被如此稱呼越發(fā)令人承受不來,瑞香一顫,躲得更深了,嚶嚶哭叫:“別,別叫了,我……你是要我羞死么?” 皇帝摟住他的臀瓣,指尖沒入合不攏的后xue,輕聲笑了一陣,道:“好,好,下次再叫。” 瑞香決心裝聾,閉目塞聽,假裝不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盤算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