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18歲cao了小媽長大后做了同學的小媽,雙重小媽文學
書迷正在閱讀:當直男穿越到魔法少男r18世界、(總攻)仙界遍地是爐鼎、逃也匆匆、【美強】霸總小嬌妻各種腦洞、(主攻)我俘虜了敵將、私生子弟弟、要求我的養(yǎng)子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后、夜貓與鐘塔、【咒回】咒術(shù)師的腰都這么厲害嗎、【快穿】美味容器(BL,NP)
現(xiàn)代世界 十八歲剛剛成年的少年攻放學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坐了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那個人容貌清冷,氣質(zhì)溫潤,看起來像鄰家學長一般。 男人看到攻后明顯有些局促不安,他偷偷打量著攻,卻又在攻的眼神掃視過來時猛然回避。 攻則是對他很不以為意,只簡單看了兩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老實說,他才不在意那個人是誰。 吃飯時,三個人終于見了面。男人坐在攻爸旁邊,一語不發(fā)低頭吃飯,氣氛有些尷尬,攻爸不自然地對攻介紹說這是他的新mama。 攻不屑的笑笑,內(nèi)心第一次這么快對這個世界失去了興趣。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雖然這個男人是挺好看的,但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小媽,他頓時就沒了興趣,畢竟別人盤里的菜他不稀罕,自己吃到的第一口才更有滋味。 之后沒過多久,攻就莫名其妙的碰巧知道了男人和父親一直都分房睡,還有他們結(jié)婚的真正原因。原來男人是父親摯友的兒子,摯友破產(chǎn)后,他的宿敵勢力開始追殺男人,摯友臨終前把兒子托付給攻爸,希望他能保護好自己的兒子,但宿敵的追殺程度已經(jīng)到了只要男人一個人落單就會被暗殺的地步,最后他只好以新婚的名義搬進攻爸家里以受到最大保護。 攻覺得這還是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直到有一天,攻又碰巧撞見男人在廚房里鬼鬼祟祟的往攻爸杯子里倒著什么白色粉末,雖然攻走過去,他臉色一變,眼神不斷閃躲,但只說這是補藥,直到攻奪過杯子威脅他說要拿去化驗,男人這才承認自己給攻爸下藥的事。 那之后的情形是,攻和男人一起回到攻的房間,攻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地板上跪坐著的面色蒼白的男人。 男人的臉一直都是蒼白的,攻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的威嚴太大了,但分明就是他做錯事了嘛。 攻還沒開口,男人聲音顫抖著說:“我……對不起,他們催債要我三天內(nèi)償還兩千萬,我真的沒有辦法……” “所以你就惦念上了我爸的遺產(chǎn)?你真夠可以的呀,小媽,這才剛結(jié)婚不到兩周,你就要謀殺親夫了,真惡毒。你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像個君子,不會骨子里其實是一個卑鄙小人吧?” 攻知道男人真實的身份是他們學校的名牌教授,平時高風亮節(jié),人人艷羨敬仰,哪有人這么說過他,這么說也只是為了故意羞辱一下,讓他長長記性。果然男人一聽到攻的話,就羞愧的捂住臉低下身去,瘦削的肩胛骨一縮一縮的,背部都因身體在輕輕顫動。 攻看到簡直無語到家了,自尊心強成這樣還學人家下毒,他活到現(xiàn)在就是靠天賞飯的吧。 攻本來也就沒想多么懲罰他,看他這樣連最后一絲捉弄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想讓他趕緊別在自己面前趴著了,“其實我也能弄到兩千萬,只不過……”會有點困難罷了,時間可能會長點。 攻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抬起頭,眼神絕望但又有些光亮,他狠狠閉上眼睛,動作十分迅速地脫起了衣服。 脫衣服?攻連忙叫他打住。 怎么倫理劇還能跳劇情了呢?他剛才哪步?jīng)]跟上,他脫衣服干嘛? 男人停了手,眼眶發(fā)紅,很難為情的嘶吼著說:“你答應(yīng)幫我弄到兩千萬的條件,不就是想要我的身體嗎?我給你,你……幫幫我……” 攻滿頭黑線。 “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我剛才說的是……” 話還是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男人閉起眼睛咬牙說:“我還是干凈的,沒和任何人睡過,包括你父親,這樣可以了嗎?” 攻卻聽后冷下臉,起身離開了房間。 “別這副樣子。我說了,我不喜歡別人的東西?!?/br> 雖然那天不歡而散,但攻還是出手解了圍,畢竟他家喜歡好人做到底,而且事也不大,能用錢辦到的事自然好辦點。 擺平教授的債款后,教授發(fā)了條感謝的信息給攻,攻看到了也沒回。后來他們一直都以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相處著,盡管名義上教授是他的小媽,但不管他,他也就隨便到處瘋玩。 某次上流大人物舉辦了一場宴會,攻吊兒郎當?shù)某鱿?,發(fā)現(xiàn)教授居然也在這里,他穿著格格不入的風衣,手里攥著香檳,手足無措地站在窗臺旁。 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飲了口香檳,猜想著大概是老頭子叫他來擴寬人脈的,畢竟他也算半個豪門,以后有想法的話還能拾起他父親的產(chǎn)業(yè),或者打拼自己的事業(yè)。 這場攻喝的很嗨,雖然他酒量很好還算清醒,但車肯定不能開了,正好在宴會所在的酒店開間房休息一下。 攻正在床上清醒頭腦,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貼近他,他剛迷惑的睜眼,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是他的小媽,看起來喝醉了。 小媽在攻的身上一陣亂摸,臉色緋紅,眼神迷蒙,攻一看有些不妙,可能是中藥了,雖然他也不知道哪個豪門公子沒事喜歡給人下藥,但這個情況也真是莫名其妙。 攻想推開他,畢竟自己現(xiàn)在也是半醉狀態(tài),再則他倆的莫名關(guān)系也讓他沒什么興致去和他zuoai,可男人一直不依不饒,沙啞著聲音說:“我知道你是誰……對不起,幫幫我,小少爺我好難受……” 攻挑挑眉,訝異他私下時看起來對自己態(tài)度倒是不錯,但他還是不想做。 直至男人哭著都快要把自己的yinjing擼破皮時,攻嘆了口氣,那他就發(fā)發(fā)善心幫一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幫了。 攻耐心解下男人身上的衣服,幫他翻了個身,手摸到股縫中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經(jīng)是一片滑膩,或許這催情藥還有潤滑的作用。 男人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他神志尚未完全褪去,但也更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繼子在他身上的一切動作,可是他好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身上的躁動都被一一撫平。 攻其實沒什么性致,他喝了太多酒,這會真的要困死了,渾身疲軟,但知道先解藥要緊。 攻將jiba插進去抽插了幾回,覺得十分不得勁,因為他馬上要困到睜不開眼了。他抽出yinjing,拍了拍男人的屁股,那里的rouxue現(xiàn)在還在輕微收縮,男人停止了哼哼,迷蒙的轉(zhuǎn)頭,雙眼中帶著疑惑,攻怎么不草他了。 攻慢慢躺下,清朗的少年音中是化不開的情欲與慵懶,“小媽,我好困哦,你來動好不好?” 男人咽了沫口水,雖然他所中的藥藥效已經(jīng)過了一大半,可是他還是不能停止心中的yuhuo。 男人岔開腿,輕輕坐在攻的腰間,想用屁眼去迎合roubang,可是roubang總是滑溜溜地滑走,他不得不向后伸手吃力地握住roubang主動塞入自己的后方,他的臉比剛才紅的多,因為這種感覺更讓人羞澀,好像是他貪吃更多,主動要吃他的roubang一樣。 男人在攻身上起起伏伏,身下的用手臂遮在額頭上的攻不時發(fā)出哼哼聲,男人清醒的眼睛一直盯著攻,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身份好像對調(diào)了一樣,他有了一種好像和小少爺是相愛的,他們情投意合的在zuoai的錯覺。 情事過后,補了一覺的攻靠在枕頭上默默沉思,教授則是閉著眼睛蜷縮在他旁邊。 攻瞇起眼睛,他實在看不清身旁人的真實面目,這個男人的身上既還保留著少年人的天真,又已有進入社會的現(xiàn)實狠辣,像兔子,又像狐貍瞇著眼睛甩著尾巴。但不管怎么說,他很討厭生活出現(xiàn)變數(shù),不想打破現(xiàn)在的平衡,目前的生活很好,他不能允許變數(shù)的存在。 “你知道么……我以前遇到一個人,他對我很好很好,我也很喜歡他,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只是利用我,最后還想殺了我,所以我把他送進牢子去了。但其實我更心痛,你懂嗎,那種被背叛的感覺?!惫ルS便胡扯出了一件事,他也不擔心被拆穿,畢竟身處豪門,誰沒幾件真真假假的傳言。 身旁的人沒有動,攻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到,攻點點下巴,假裝他聽到了,有些事點到為止就好。 他也順勢躺下,躺進男人早已捂熱的被子中。 后來,攻爸身體每況愈下,攻二十歲這年,攻爸舊疾新病一并發(fā)作,已經(jīng)到了彌留之際的那幾天,在外面瘋玩的攻難得回了趟家,處理相關(guān)事宜。舉行葬禮的時候,時隔半年多,攻又再次見到了男人,他穿著黑色西裝,身形消瘦,眼圈發(fā)紅,還是那副清冷疏離的模樣,但見了攻,立刻冰雪初融,露出一個笑來。 舉行葬禮時,攻站在教授的身旁,聽著悼念,有些唏噓的想著自己以后還是會和這個本來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男人仍然有關(guān)系,老爺子走了倒是把婚離了啊,這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留給他一堆爛攤子。 分配遺產(chǎn)時倒是很公平,攻分到了絕大多數(shù)財產(chǎn),只是攻爸把老宅子給了教授,攻對此表示無意見,因為他并不常住那里,給就給了也不心疼。 賓客散去,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攻和教授。 教授很嫻熟的穿起家居服去廚房烹飪食材,邀請攻留下吃完飯再走,攻點點頭后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微信。 他點開微信立刻就彈出一條短信,是一個老男人發(fā)給他的協(xié)議,老男人大概也不算老,他和教授同歲,都是三十六歲的年紀。 老男人是他的結(jié)婚對象,是個大娛樂公司的總裁。結(jié)婚這件事他還沒告訴任何人,原因是他還不確定要不要與他結(jié)婚。但老頭子走了之后他沒什么固定的收入來源,能和總裁結(jié)婚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但自由總是更令人向往的吧…… 飯桌上,教授小心翼翼的提出希望攻搬回來住的想法,理由是一個人住太孤單了,攻抬頭看了他一眼,教授卻像是承受不了他的目光一樣迅速低了頭。 攻輕笑出聲,“不了,小媽,這房子是老頭子留給你的,我不會跟你搶的。”他故意曲解他話中的意思,果然看到男人白著臉握緊了桌角。 “再說了,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到時候就搬去和對象一起住?!?/br> 這句話的震撼程度顯然更大,教授一下子忘記了之前的話,睜大了眼睛問:“你要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也沒告訴我一聲?” “唔,快了?!?/br> 攻敷衍著,他正皺著眉頭發(fā)著短信,屏幕那頭的總裁已經(jīng)把證件都發(fā)了過來,問他什么時候答應(yīng),顯然只要攻同意,辦證只是早晚的事。攻不是很懂他為什么那么著急。 男人蜷縮了一下手指。 “哦,那你,你結(jié)婚的時候告訴我一聲,你的婚禮我當然也要參加的。” 攻還是敷衍的用鼻音嗯了一聲,此時他無暇顧及教授,因為他正在和總裁據(jù)理力爭閃婚的壞處,可惜總裁好像很忙,發(fā)了幾條后就再沒有回復了。 攻和總裁的婚禮定在九月,在此之前的某天攻被總裁揪起來去領(lǐng)了證,算是合法夫夫了。但其實攻和總裁總共才見過不下十面。 婚禮現(xiàn)場攻和總裁都很鎮(zhèn)靜,畢竟兩位都不是第一次結(jié)婚的人了,攻以前就了解到總裁和一位豪門千金結(jié)過一次婚有一個兒子,但他也不在意那個。 教授在現(xiàn)場認真的忙前忙后,認真清點用品人數(shù),發(fā)現(xiàn)人怎么少來幾個,等到他忙完真到他倆跟前祝賀,他反而低著頭支支吾吾什么也說不出來。 “溫黎?你是溫黎?”總裁突然開口道。 溫黎訝然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昔日的大學好友居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是你?墨玦延,你怎么……”溫黎猛然意識到自己昔日的大學好友居然就是喬秋的新婚丈夫,他忽然一臉尷尬。 墨玦延摸了摸鼻子,溫和的笑了。 “所以我現(xiàn)在得叫你,岳母是嗎?” 攻在旁邊一臉驚異,所以他得讓和溫黎一樣大的墨玦延管溫黎叫媽? 哈哈哈哈哈哈好,攻噗呲一下笑出聲。 唉,等等,怎么是岳母? 晚上洞房花燭夜,墨玦延抱著電腦在床上辦公,絲毫沒有覺得這個特殊的夜晚應(yīng)該干點什么。攻在大紅床上躺了一會,又盯著墨玦延看,很想知道他的腦袋里在想什么,這么好的時候,不應(yīng)該在床上翻云覆雨嗎? “墨總裁,你把我娶回家,不會想讓我獨守空房吧?來zuoai啊,你難道陽痿?” 墨玦延在鍵盤上敲打的手指頓了頓,有一絲陌生的情緒從臉上滑過。 攻又嘟囔著說:“陽痿也沒事啊,反正是我干你……” “今天就算了,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等你先見了我兒子……”“見了之后就能cao你了嗎?”攻依然窮追不舍。 墨玦延忍住想看看攻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的沖動,完美假面終于破碎了一塊,“不行。” 攻泄氣地倒在床上。 對于墨玦延一直都不同意和自己zuoai這件事,攻感到很不能理解,他對墨玦延的興趣也變得淡了許多。 而且從各種方面來看,他們似乎是真的不合適,墨玦延是公司的總裁,他是總裁的嬌夫,墨玦延要去公司辦公直到深夜才能回家,而他除了上學就是待在家里無所事事,墨玦延回家的點他早就睡著了,所以兩個人又開始聚少離多,直到某天墨玦延反常的早早回家,時隔多日兩人才又坐在飯桌旁吃飯。 墨玦延一邊慢條斯理的往自己嘴里送著切好的牛排,一邊說:“喬秋,我兒子一會兒會回來,你們也見一面?!?/br> 攻不做任何回復,心里開始納悶怎么墨玦延老是想著讓他和他兒子見一面,他到底是和他結(jié)婚還是和他兒子結(jié)婚了? 門開鎖的聲音恰好在這時響起,兩個人均是一臉驚訝的回頭去看,一個身作運動打扮,戴著連帽衫帽子的英俊少年從未開燈的門口走到燈光下,這個人讓攻吃了一驚。 “是你,墨戎?臥槽,你是墨玦延兒子?” 墨戎臉上也從面無表情變成了厭惡和打量。 攻轉(zhuǎn)過身用異樣的眼神去看墨玦延,怪不得墨玦延總是想讓他們見面,就是存心想氣他唄。 但墨玦延好像看起來更無措,他看了看攻和喬秋,疑惑的問:“你們,認識嗎?” 沒等攻說話,墨戎先開口了,他嗤笑一聲,“認識,當然認識了,我倆是大學同學,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就是墨玦延新娶的妻子,我的小媽啊?” 攻默默扶額。他和墨戎的認識過程,可真是狗血的很。 他和墨戎的確是大學同學,但并不是一個系的,墨戎主修計算機,攻學的生物學,他倆之所以認識,是因為某天校友聚會,聚會發(fā)起人邀了一大批俊美不凡的風云人物,因為大家對于彼此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所以他們也是自主的分成兩個團體進行玩樂。 他們一起在酒吧玩的時候,墨戎那邊所在的包廂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最后越玩越嗨,尺度越來越大。酒瓶指到墨戎的時候,尺度已經(jīng)大到跟下半身有關(guān)了,正好指定任務(wù)的人還和墨戎有仇,他覺得墨戎搶了他的女神,盡管墨戎根本不知道他女神是誰。 那個人指定墨戎的真心話為對于在場的各位他最想cao誰,為什么,大冒險則是去對面的包廂和看到的第一個人共度春宵。 墨戎深深感到無語,這兩個任務(wù)都是在明擺著整他,他所在的包廂里他沒有喜歡的人,理智告訴他可以隨便說一個人的名字混過去就好了,但他最后卻選了大冒險。 墨戎來到另一個團體所在包廂門口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的頭腦很不清醒,萬一他遇上一個爛人呢,那也得和他zuoai嗎?他快要煩躁死了。 好巧不巧,就在墨戎去拉門把手的時候,攻因想要上廁所向里拉開了門,他看到面黑如墨的男孩,還有身后一群看好戲的人。 然后攻就把墨戎開苞了,攻還拍了性愛視頻,但是是墨戎要求的,因為他至少得為自己的任務(wù)留一個印記,雖然他根本不可能給除他倆之外的人看這個視頻。 攻給墨戎開苞的時候很不溫柔,因為他不論怎么插都覺得自己想要上廁所,尿意和爽意逼的他壓根不想好好zuoai,只想上廁所,他這樣亂來,墨戎也不好受,他趴在床上,后面是攻在身上興風作浪,他忍得感覺自己快成仙了。 最后攻射了兩發(fā),還有一點尿。 攻和墨戎的梁子就是那時候結(jié)下的,攻也很委屈,明明是他來找自己zuoai,自己還沒尿夠呢就被抓去床上了,最后因為那一點點尿,潔癖發(fā)作的墨戎差點沒把攻打了,雖然他才邁出一步就倒在床上了,但攻還是害怕的逃跑了。 后來墨戎也有來找過攻,但每次來時都氣勢洶洶好像來打架似的,攻看著就躲得遠遠的,其實墨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再找這個男人見一面。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的是,彼此再次見面竟然會是繼子和小媽的身份。 在攻思緒萬千的時候,墨戎也在盯著他想些事情,他想起父親前段時間說要再娶一個人來完成那個計劃,沒想到再婚妻子居然會是他,他知道這一切嗎…… 墨玦延看到兩人之間確實像是認識,緩和氣氛說:“既然你們認識,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墨戎,來一起吃飯吧。” 當天夜里,攻一直處于發(fā)呆狀態(tài),就連遲鈍到仍然在床上辦公的墨玦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不知怎么,他總是想起喬秋說的見到他兒子后能不能cao他的那句話,弄亂了他的心,他都沒法專心工作了。 “你怎么了?”墨玦延停下工作,轉(zhuǎn)頭看向攻。 “沒什么……”只是想zuoai了。攻想到他來到這個世界發(fā)展的兩段感情線都亂七八糟,zuoai也是沒有興致,煩死了,真想現(xiàn)在退游。 墨玦延盯了他一會兒,煩躁的扯開了幾個扣子,露出大片胸膛。 “你要想zuoai的話,我同意了……”忍住羞恥,墨玦延說出這句話。 攻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哦,是嗎,你怎么會覺得我想做了?”墨玦延同意了,他還不想和他做了呢,這個悶sao老男人,以為自己魅力很大嗎。 墨玦延一時語塞,“你……不做就算了,錯過機會就沒有了?!?/br> 攻想了想覺得自己不吃白不吃,“好吧,那你快去洗澡。”他故作傲嬌姿態(tài)的擺擺手,向墨玦延眨了眨眼。 不知為何,墨玦延忽然覺得攻這個樣子十分的可愛,他沒說什么,下床去了衛(wèi)生間。 攻原本以為這下說不定可以好好做一次了,結(jié)果墨總裁一去就是半個小時,攻覺得自己在真正zuoai之前都能睡個飽覺了,他忍著怒氣下床去看看墨玦延到底在搞什么。 其實墨玦延什么也沒搞,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一直在想為什么會是他來洗,為什么是他做零號,想不通,好像這方面他一直被左右。 攻出來看到的就是墨玦延靠墻沉思的樣子。 攻瞇了瞇眼睛,他好像知道老男人在想什么了。 他走過去將墨玦延壓在墻上,他的身高比墨玦延矮一點,正好將自己的頭埋入墨玦延脖頸處,他開始撒嬌,“嗯老公你好慢啊,我現(xiàn)在就想在這里干你,不想去床上,你不是已經(jīng)洗好了嗎?” 被迫正面大部分貼在墻上的墨玦延咬了咬牙,窸窸窣窣的脫了自己的內(nèi)褲。 該死的,他一撒嬌我就投降,沒辦法就讓他cao吧。 攻輕輕插入已經(jīng)潤滑好的地方,因為這個姿勢導致雙方都沒辦法看到彼此的臉,但攻覺得還挺刺激的,可以看到墨玦延的后腦勺和他充滿力量的后背,盡管不是在床上,但墨玦延的身體還是因為他的沖撞而前后晃動。 但墨玦延就不太喜歡這個姿勢了,總感覺自己是在被什么不相關(guān)的人cao著,聽不到他的聲音,看不到他的臉,仿佛只有自己一個人沉溺在欲海中。 “嗯嗯,啊啊哈,秋秋,秋秋你說說話,哥想聽你的聲音……” 攻很想指出他話中的語病,他比他大了十六歲叫哥是不是太不合適了,但他想這個時候被cao著還是得順著他點,“嗯哼哥哥的逼好緊好會咬,弟弟都要把持不住了。” 果然男人在床上都是有虛榮心的,墨玦延聽了他的話更sao了,夾得更起勁,攻都覺得爽翻了。 躺在床上時,攻在心里點評覺得這回zuoai還差不多,有被爽到。 只不過墨總裁依舊很忙,攻對他的敬業(yè)感到咋舌,墨玦延一忙起來,就又見不到他了,攻又開始了閑著的狀態(tài)。 不過家里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他的繼子墨戎,攻覺得還是別打擾他為妙。 但攻不想打擾人家,人家卻主動來找他了。在墨戎摸清攻除了上學就是在家待著的廢物作息后,他直接在周末把人在家給堵了。 剛想走出臥室的攻一把就被人推回房間,他跌坐在床上,面前是步步緊逼的墨戎,攻的大腦飛速旋轉(zhuǎn),沒想到墨戎的第一句話是: “和我zuoai吧?!蹦职欀紒G出這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罵人。 “小媽也不想讓我爸知道你在很久以前就和繼子搞到一起了吧?不想讓他知道的話,今晚就來我房間找我?!?/br> 攻驚呆了,原來墨戎拿的才是繼子強取豪奪小媽劇本,這話說的味兒太沖了,比他當年更勝一籌啊。 原來這就是屠龍者終將成為惡龍的意思,攻沒想到自己當年和小媽搞到一起,現(xiàn)在做了小媽還得被迫和繼子搞到一起,但最讓攻想不明白的是,墨戎為什么會想和他zuoai?他最想的不應(yīng)該是把自己打一頓嗎? 夜晚,攻在墨戎臥室的窗戶旁邊cao干墨戎,他發(fā)現(xiàn)不論哪次zuoai,墨戎都只是嘴上硬氣,身體老實得很,他一直都很乖,無言的接受一切。 “呼,我的好兒子,就這么喜歡被cao嗎?不顧一切都要來找小媽,你不知道這是luanlun嗎,你父親知道了該會多傷心啊?!惫ヒ贿呁枰贿呎f。 墨戎趴在窗臺上,手扒在邊上,身體隨著攻而律動,依然很沉默。墨戎房間窗臺很高,從外面看大概只能看到他的上身和背后的攻重疊的身影,但還是非常刺激的,墨戎特想抽半個小時前同意在窗邊做的自己,這要是讓下班回來的墨玦延看著不得玩完了。 “嗯嗯……別想撇、清關(guān)系,zuoai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不是也同意了,哼嗯嗯,要說也是你先同意cao我的?!?/br> 在攻和墨戎有來有回的拌嘴中,兩個人的身體都快接近著高潮。 小區(qū)門口一輛卡宴忽然通過驗證開了進來,大燈耀眼的燈光在黑夜中十分顯眼,盡管不能照在十二樓的高度,但攻還是憑著良好的視力看清那是墨玦延下班回來了,身下人驟然縮緊的反應(yīng)也表示他也看清了,恍惚之中,墨戎好像看見卡宴駕駛座上父親那雙冰冷的雙眸。 “那就一起射吧,嗯?你都射了?”攻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已經(jīng)開始失神,挺了挺胯便也射進最深處。 兩個人草草收拾清洗后,決定一起等待墨玦延歸來。 墨戎在床上扭動著屁股,總覺得屁眼好像腫起來了,怎么坐都不舒服。他看著專心致志打游戲的攻,忽然很難受。他不知道攻是否在知道他們的計劃后還能像這樣相處,他不敢再想了。 墨玦延回來的時候,看到墨戎和攻愉快地共處一室,皺了皺眉,他知道兒子其實和攻有些不對付的。攻本想讓墨戎解釋一下,可墨戎自墨玦延回來后又是沉默狀態(tài),他只好說是因為自己想找他打游戲所以才會去他的房間待著。 攻享受著當下平靜的生活,只是忽然某天墨戎嘴角紫青,當天就要搬出去,他和墨玦延之間氣氛變得很怪,搬家那天墨玦延甚至都沒來,只有攻來了,攻意識到這對父子之間背著他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但墨戎什么也不告訴他。 臨走之前,墨戎向攻討了個擁抱,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還沒等攻想明白,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他臉上是淚水滑過的淚痕。 “阿秋,小心我父親?!?/br> 墨戎這是什么意思?攻想不通,還有兒子讓小媽小心他父親的? 墨玦延下班回來的時候,神色平常,對于墨戎忽然搬走,他的解釋是孩子大了想要單飛,攻聽了只好表示理解。 原本以為這件事結(jié)束后或許生活就能走上正軌, 直到有一天攻收到了來自法院的傳喚單,理由是攻賬戶下的一個公司涉及大量偷稅漏稅。 攻看著傳喚單不可置信,他什么時候有了公司,還偷稅漏稅這么多?他猛然間想起那次和墨玦延做完愛不久后,也過了一陣子的柔情蜜意的生活。墨玦延說看他整天無所事事的,不如自己開個公司試試水,當時他也無所謂,就在公司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簽了字,反正想著墨玦延也不太可能騙他吧。 現(xiàn)在想起來,攻覺得自己真是傻的徹底,怎么就忘了墨玦延本質(zhì)上還是個商人,利益對他來說才是永久的,而感情不過只是隨便就能丟棄的東西。 攻撥打電話的手指都在顫抖,他一直是個好孩子,難道這回真的要在小世界里坐牢了? “嘟嘟――喂?”是墨玦延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 “喂,你在哪?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解釋?”攻略帶哭腔地說。 電話那頭的墨玦延狠狠閉上眼睛,他知道遲早要做了斷的,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好,你在家等我?!?/br> 攻在家里等待著,總感覺手腳冰涼,他只好抱住自己的腿縮在沙發(fā)里,開門聲響起,他也沒抬起頭。 墨玦延進門看到的就是攻可憐迷茫的樣子,他的心莫名抽痛,脫了大衣披在攻身上,此時已經(jīng)是十一月,北方還未供暖,這個小傻子還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嗎。 “秋秋,你,你聽我說好嗎,”墨玦延的聲音有些打顫,“這個公司是我的對家,我們兩家公司從十年之前就開始競爭,這些年我用了些計謀讓它的公司接近破產(chǎn),但我沒法以自己的身份收購它,因為這對我的形象不利,于是我想到再娶的方式,讓我的妻子去簽下協(xié)議,將公司轉(zhuǎn)移到妻子名下,再慢慢吞并……” “所以我真的要去坐牢了?”攻抬起頭,盯著墨玦延不復鎮(zhèn)靜的臉。 墨玦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咬了咬牙,終于說出了那個他從來沒覺得殘忍現(xiàn)在卻說不出口的答案。 “對,但是我會保你的,我不會讓你真的去坐牢,我?guī)湍銚Q個身份你就不用去了……” “什么都別說了,墨玦延,是我太蠢了,我相信你,原來你一開始接近我就是這么打算的啊,你是不是一開始想的就是利用完我就丟掉啊?我這么好騙的嗎?”攻失望至極,深深感受到不能和聰明人玩,人家有幾百個心眼,誰能玩的過啊。 攻穿好風衣決定現(xiàn)在就離開墨家,再找個地方退出游戲世界,好好清凈一會兒,下次絕對不靠近有八百個心眼的男人了。 “你別走好不好?是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騙你……”墨玦延有些崩潰地去拉攻的衣角。 “我是不是說過,不喜歡被人欺騙的吧?!惫ツ嬷饣仡^,面無表情的丟下這句話。 為什么都想在欺騙我后重歸于好呢,明明愛從來不是原諒的借口。 墨戎呢,他知道這一切吧,可也放縱著,也許最后他后悔了……算了算了,喬秋決定不去想了,退出游戲好好吃一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