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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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Silence 。” 無名的寒意在一瞬間凝聚于我的心臟。我丟下東西不顧一切地追趕他。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前進的每一步都將送我步入深淵,但我仍然要追上這個家伙。 我可以步入深淵,我絕不允許他們傷到弗蘭克! “小七!你要干什么!” 我無視了弗蘭克的驚呼,隨手抄起地上的碎石對那粉衣服擲了出去。 他沒我想象的那樣靈敏,可惜,我手握的只是個石頭。如果是一把刀,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命轉(zhuǎn)過來撲向我。 我并不驚慌。簡單后跳躲開他掏出來刺向我的匕首。 “殉道者派就你來干掉我?” 我冷淡的嘲諷。激怒敵人讓他亂自己的陣腳永遠是上上策,更何況從這個家伙表現(xiàn)來看,他大概率中招。 “Silence ,是你找死!” 果不其然,這個菜鳥受不得一點輕蔑,他面色猙獰,折返回來張牙舞爪地對我猛揮亂刺。 不得不說,殉道者現(xiàn)在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我實在奇怪當初訓(xùn)練他的人是怎么下定決心把他留下來的。他的攻擊意圖過于明顯,幅度太大,破綻過多,從頭到腳都透露著一種急功近利。我不知道他的訓(xùn)練師有沒有跟他說過,沒有耐心的獵人只會淪落味受人玩弄的獵物。 我遺憾地在心里為他敲響喪鐘。 我在他匕首揮至我面前的剎那出手,扣住他的手腕。我稍向后撤,提膝側(cè)踹在他的肋骨上同時把他的手臂拉往我的方向。我的腳下傳來他骨頭斷裂的觸感,他的肋骨rou眼可見塌陷進去,我相信他已經(jīng)沒有再站著的能力了。不過,我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 在他哀嚎的同時,我借由身體的慣性狠狠一記回旋踢砸在他的太陽xue處。我有分寸不置他于死地。 我需要他活著,這樣十一處就可以從他嘴里得到點東西,暫時放寬對我的管控。 “小七,小心!” 我還在想著用什么條件和十一處做交易,只聽見弗蘭克聲嘶力竭地呼喊,我來不及反應(yīng)被他撲倒護于身下。 “嘭!” 一聲槍響,這個菜鳥直挺挺地倒地。 子彈削掉他大半個腦袋,白花花的腦漿夾帶他肢體碎片的鮮血四處飛濺。這個家伙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下場居然如此凄慘,僅剩的一只眼睛死不瞑目,殘念愕然地瞪著因極度驚懼四散奔逃的人群。 可惜,他就是再怎么把努力把眼睛睜大,也無力回天。 我咬牙,罕見地受憤怒驅(qū)動掙脫開弗蘭克的懷抱,撿起粉襯衫的匕首后從車頂翻過,沖向只有兩條街遠的一座未完工大廈。 我看見他了,在弗蘭克護住我的那刻我看見這個向我挑釁的家伙了! “小七,不要冒進!” 身后傳來弗蘭克的呼喊,我略放慢腳步等著他跟上我…… 大廈離我和弗蘭克不算遠,以我的速度也只是一分多鐘的時間。這一分鐘的時間對于我們這些職業(yè)殺手來說用來逃跑不算充裕但也不太難。 不過我了解這家伙,我知道他絕對還在大廈的某一層等著我。 我極度謹慎地繃緊身體,留意所有的風吹草動,向大廈上層進發(fā)。 弗蘭克緊隨我后追來,“小七等警察……” 我立刻側(cè)身對他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打著簡易手語告訴他,跟緊我,以及絕對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我小心地踏上未經(jīng)任何修飾的水泥樓梯,陰冷潮濕的水泥味掩蓋不住越發(fā)強烈的血腥氣。這本是令人作嘔的味道竟成了我找到那家伙的路標。 我繃緊身體,一步一步塌上臺階。四周靜得毛骨悚然,在我拐過第五層那個樓梯時。無法形容的腥臭味直沖我的大腦,我來不及平息我被熏的想嘔吐的胃。我只是瞪大眼睛,愕然地注視我看見的東西。 一具被吊在橫梁上的死尸,一切血腥的源頭。 什么擺設(shè)都沒有的毛坯樓層里突然掛進來一陣陰風,借由風的力量那具吊著的死尸緩緩轉(zhuǎn)動。在我正好能看清他的的臉的位置停住。 我呼吸一滯。 我認識他,我們曾經(jīng)都是“殉道者”的一員! 我沉默地注視他被死死縫住的嘴,穿過他皮rou的紅繩把他扭曲的臉凸顯的無比驚悚。他是活著的時候被人剖開了肚腸。那人縫上了他的嘴讓他在劇痛中連一聲哀嚎都叫不出。 這是“處決人WRATH ”對付叛徒的手段。 也是他對我的警告。 弗蘭克見我停在原地,非常關(guān)心地問,“小七,發(fā)生什么了?”我聽見他的聲音里帶著恐懼和顫抖。他也能聞到這股血腥味,他肯定能猜出來發(fā)生了什么。 “別過來!”我厲聲呵止住他前來查看的想法,他現(xiàn)在的位置剛剛好看不見這個死人,我不能讓他上前看到這些慘不忍睹的東西。 我提起匕首保持防御姿勢,我不敢貿(mào)然上去查看,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家伙還在這。他就等著我離開弗蘭克。 我復(fù)雜地掃視一眼死者緩慢深呼吸。把手伸向弗蘭克:“先生,拉著我好嗎?!?/br> “發(fā)生什么了!” 弗蘭克焦急萬分,但我依然感謝他選擇相信我。他的指尖冰涼,盡管他在努力克服恐懼我還是察覺到他在發(fā)抖。 我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調(diào)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握緊他的指尖輕聲道:“沒事,有我在呢。” 幾分鐘后警笛聲大振,嘈雜的腳步聲回蕩在陰森的大廈。我第一次如此期待聽見警笛聲。以往的我對他們避之而不及…… 看著穿制服的警察們出示證件,弗蘭克確認無誤后,我總算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一旦松懈下來人就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疲憊,我木訥地被弗蘭克牽著手領(lǐng)上警車,他叫我靠在他的懷里。 我順從地照做,他溫柔地撫摸我的腦袋并輕拍我的后背。他已經(jīng)通過警察的描述知道了那是一副怎么樣的慘狀,弗蘭克現(xiàn)在的行為是在強撐著安撫我。 其實他不用這么做的,這種慘案我見過太多。當時的我更害怕看不見的敵人。我怕我分身乏術(shù)導(dǎo)致弗蘭克在我面前遇險。對于我來講,他的生命比一切都重要。 我們要去做個口供,面對警官的詢問一直都是弗蘭克在回答。我始終緘默,那個叛徒的慘狀在我腦海中徘徊。 他扭曲的臉,他被縫上的嘴——WRATH在警告我,我該像他一樣閉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