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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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條再次惡狠狠地啃上白華被鞭痕修飾得坑洼不平的臀rou,多處傷痕重疊在他的身后,畫出一個個狀如小叉的痕跡,如同所有人對白華的評判。 白華在文森特口中不斷增長的數(shù)目和反復(fù)重來下變得越發(fā)絕望,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整個屁股像是已經(jīng)壞掉一樣,尖銳的刺痛盤旋在他身后,把他推向深淵。他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后悔,白華后悔他惹了文森特生氣。 白華精疲力盡,順著桌邊慢慢滑下去。 文森特暫時停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高腫的臀峰,“我沒讓你這樣趴著?!?/br> 白華止不住自己的啜泣,他不想違抗文森特,但是他真的沒力氣撐起來。文森特不想和他廢話,沉默地甩了甩手腕給白華兩鞭。這兩下不同之前白華挨過得所有,藤條在接觸兩塊臀瓣的瞬間快速分開它們并抽到里邊兩側(cè)的嫩rou。那細(xì)膩的嫩rou不經(jīng)捶打,輕輕敲擊就破了皮,又在藤條離開后依著慣性碰撞到了一起。 疼,真的好疼! 白華凄厲地哀嚎一聲跌倒在地上:“我錯了,真的錯了,不要再打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文森特看都沒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白華,他豎起藤鞭看了看上面的紋路淡淡開口道,“三個數(shù)之內(nèi)站起來,重來。” 白華閉上嘴,他在沒發(fā)出一聲哀求。他低著頭沉默片刻,踉蹌地捂著身后站起。他本以為自己自從和文森特親近多了之后,文森特就會心慈手軟,就會在懲罰他的時候下手輕一些,可是現(xiàn)在...... 可是現(xiàn)在白華發(fā)現(xiàn)這果然都是他在自作聰明,那個男人就只是他的訓(xùn)誡師,所謂的管教與關(guān)愛不過是他的工作而已。白華讓文森特丟了臉,白華讓文森特感覺他自己的心血被糟踐??赡莻€人有關(guān)心白華真在想什么,關(guān)心他為什么要那樣做嗎。 也許,他與先前在文森特手里接受教育的人一樣,他白華沒什么不同。 那一絲絲由產(chǎn)生的僥幸灰飛煙滅,白華自嘲地閉上眼睛,“我站起來了?!?/br> 文森特皺眉:“你在干什么?” “文森特你不想問問我為什么把卷紙撕了嗎?”白華的聲音變成毫無起伏,連同他本就敏感的心,一起再次變得冰冷。 “因為你偏激、沖動?!?/br> “我偏激,我沖動,”白華突然不顧一切地大喊,“你他媽了解我嗎,你他媽知道我為什么這樣嗎!你他媽知道她每一次都是怎么羞辱我嗎!我是人,不是野狗,我有自尊心!” 文森特愣了片刻,語氣急促起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白華看著他,文森特好像著急了。不過無所謂了,他不在乎。白華歪頭,嗤笑一聲:“你算什么東西?!?/br> “白華!你在說什么!” 他在說什么? 白華在說:“尊貴的訓(xùn)誡師先生,我浪費(fèi)了您的心血,真。對。不。起。” 眼淚在白華的眼眶里不停打轉(zhuǎn),而他則竭盡全力地阻止它們涌出。白華不想在文森特面前掉眼淚,所以他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誡自己和文森特不過是法律強(qiáng)制的關(guān)系,他從沒對這個男人所流露的溫暖有絲毫動心,可是,他失敗了。 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一滴滴砸落在地面,濺起一束束看不見的水花。 他到底還是哭了。 白華覺得可笑,可笑到他真的笑了出來,“為什么啊……” “你說什么?” “我說,為什么,”白華緩慢直起身體,把聲音穩(wěn)定住,“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yán),而我卻連反抗都不能反抗?” 文森特握著藤鞭的手不停顫抖,他在努力保持冷靜說,“因為你的反抗……” “出去?!?/br> 沒有太多起伏的言語如同一只冷箭,硬生生打斷了文森特。白華看著神情愕然的文森特再次重復(fù)了一遍。 “出去,我不想聽你的大道理?!?/br> “啪!” 白華偏著頭盯著距離自己不遠(yuǎn)處兩塊地板間的縫隙,他又挨了文森特一記耳光。白華清秀的左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手印,紅得刺眼。 哀莫大于心死。 “白華你再說一遍!” 白華緩慢地抬起頭目光順著文森特的領(lǐng)口一路向上,最終直視著文森特的眼睛一字一頓,“出去,我不想聽你的大道理?!?/br> 每一個字都是淡淡的,是白華一貫的風(fēng)格。這一瞬間文森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然后在心口處豁出一個大洞,上涌的血液就順著這個洞流了出去。 他無理智地暴怒一般地把男孩摔倒床上,反剪他的一只胳膊,壓住他的腿,朝著他滿是傷痕的臀瓣掄下巴掌。看著白華越發(fā)深紅的皮膚,文森特突然覺得自己的掌心如同被火炭灼燒過一樣地疼。 白華不聲不響,不哀不慟,只是默默忍受著文森特遠(yuǎn)比狂風(fēng)驟雨還要猛烈的責(zé)打。他比先前任何的懲罰都要聽話,就那樣乖乖地跪趴在床上,不喊叫也不躲閃,默默地忍受所有的痛苦。 疼痛在某些時候總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白華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止不住的淚居然在此時一滴也流不出來。心里空蕩蕩的,又不會疼,怎么能流出眼淚呢? 或許是在這種近似于泄憤一般的虐打下,白華無動于衷的行為讓文森特意識到自己正在失控,男人猛地停手。他還是習(xí)慣性地查看白華的身體狀況,甚至依舊想揉一揉白華腫得嚴(yán)重的屁股??伤麉s突然想起白華剛才看他的眼神,文森特想到了一個讓他脊背發(fā)寒的詞語。 形同陌路。 他和白華在今天成為了徹徹底底的陌生人。 誰還會在乎一個陌生人呢。 文森特的手懸在空中,不自覺地發(fā)抖,最后也沒敢溫柔地?fù)崦哪泻ⅰ?/br> 文森特離開了,除了下的那句逐客令,白華至始至終都沒跟他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