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L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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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11 過渡章,走劇情 小鹿屏息靜氣地站在洛林身后,沐浴在諸多探究的視線中,只覺得哪哪都不自在。 洛林并沒有向眾人介紹他,只是兩人進來時親密的動作、以及他今日的衣著都足以說明一切。 月白色的高領(lǐng)內(nèi)衫,飾以淡金色的華麗滾邊,外罩綺麗斑斕的孔雀紋披風(fēng),長長的,一直垂落到小腿肚。黑發(fā)被梳了起來,左耳上別著一枚雀翎耳環(huán),與面前那發(fā)號施令的哨兵湊成一對。 這是馬修家當(dāng)權(quán)者才有資格穿著的服飾,就連那位勤勤懇懇十?dāng)?shù)年的“代家主”——被冊封為勛爵、野心勃勃的女哨兵也未曾獲得過這份殊榮。 哦說起來,這位女士如今正劍拔弩張地在武器庫門前與他們對峙呢。 “大人,浮島的防御系統(tǒng)已經(jīng)全部打開了,第四第五軍團也準備就緒?!?/br> 說話的人精神體是頭健壯高大的黑熊,他本人也是冷硬而魁梧,只聽他躬身說道:“只等您一聲令下。” “先不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亞瑟回來?!?/br> 洛林擺了擺手,又轉(zhuǎn)向另一位窈窕靚麗的女青年,那人的精神體是只皮毛華順的大白兔,團在她臂彎里,像個大雪球一般,那兔子只有一只耳朵,眼珠更是稀罕的金色,它好奇地打量著小鹿,后爪刨了刨,仿佛隨時準備飛撲過來。 “朱迪,宮里的反應(yīng)如何?” “陛下剛把十騎士派遣出去了,羽林軍也都全數(shù)調(diào)動起來?!蹦桥虞笭栆恍?,語氣卻頗為惋惜,“陛下還是太悠游寡斷了,早就該動手了?!?/br> 洛林不置可否,那女子繼續(xù)說道:“那位青衣人,或者我叫他布加迪吧,用了隱匿的法術(shù),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我們已經(jīng)追蹤到他了,正在1號軍庫里,估計是想潛逃。” “通道呢?” “塔樓里都是我們的人,全部都在掌控之下。” “實驗室?” 洛林忽而轉(zhuǎn)過頭來,堂而皇之地牽著小鹿的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鹿連忙搖頭,靦腆而惶恐地往后縮了縮。 “除了3號實驗室,就是費雪家所在的,其余都投誠了。” 霎時間涌進了海量信息,還夾雜著許多古怪的名詞,小鹿聽得半懂不懂,他有種預(yù)感,他的哨兵似乎正聯(lián)同他的家族在策劃什么政變,他惴惴地扯了扯人衣角,原意是說要不他回避一下吧,機密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沒想到哨兵回身就攬著他細腰勾到身前,親了親額頭才說道: “等會和我去金·佛瑞士。” 在眾人的抽氣中,小鹿不解地眨了眨眼,“那是?” 洛林不語,輕輕地摸了摸他臉頰,眼里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他向著下屬們道: “各就各位吧,朱迪留下?!?/br> 直到小鹿被人帶著穿越了書架背后的密道,踏過半透明的、周遭蕩漾著浮云與清風(fēng)的樓梯,蜿蜒曲折地走了約莫五六分鐘,來到了一處純白色的碼頭邊,那兒早有一艘輕舟在等著了,船頭高高翹起,船身細而修長,就像是天邊的一彎新月,小鹿笑了笑,想起了威尼斯的貢多拉,那還是他第一次出國旅游所去的城市呢,歲月如梭,都過去那么多年了。 未等洛林吩咐,朱迪就放下了虎視眈眈的兔子,拿起流光溢彩的撐桿暫時充當(dāng)了船夫,小鹿怕得躲在哨兵背后,逗得那人微微一笑,展開披風(fēng)將他裹進了里頭,柔聲道: “別怕,那兔子不過虛張聲勢?!?/br> 被diss到的大兔子瞇起眼,十分欺軟怕硬地朝著小鹿吼,四肢上的肌rou也凸起到可怖的程度,然而洛林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連豹子都沒放出來,那兔子立刻慫了,耷拉著腦袋,往后退了幾步。 嘩嘩水聲中,只聽得它的主人笑道:“哎,你別欺負愛麗絲,找到老婆了不起啊?!?/br> “是啊,你有嗎?哦,你有只蠢狐貍,還粉色的?!?/br> 素來惜字如金的洛林難得回嘴,小鹿驚訝地瞪大眼,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看,也許是為了緩和氣氛,洛林居然低聲和他解釋。 “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在血緣上,朱迪算是我的表姐。” 小鹿噗嗤一笑,吐槽道:“那狐貍是不是叫尼克?” 只是這個地球?qū)俟o人能懂,他便又問道:“洛林,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小船的速度極快,身側(cè)的景色化作了虛幻的光帶,縹緲浩瀚,仿若夢境,獵獵寒風(fēng)吹起衣衫,讓他覺得有些冷了,更靠在人臂彎里,這依賴的小動作很好地取悅了哨兵,精神域里春暖花開的,豹子慵懶地在草地上打滾,老神在在的白鹿在樹蔭下閉目養(yǎng)神,蝴蝶翩躚,暖風(fēng)熏人醉。 洛林緩了一陣,才答道:“去找亞瑟。這里通往我們一族的秘境?!?/br> “精靈族?” 哨兵點點頭,幫他緊了緊衣領(lǐng),提醒道:“稍后會有些冷?!?/br> 小船又航行了半晌,原本平靜無波的水面上浮起了碎冰,溫度徒然降了下來,遠處影影綽綽的,有兩座如同門神一樣的冰山,他們從山之間、黑洞洞的縫隙里進入,水流變得湍急了,小鹿有些站不穩(wěn),洛林穩(wěn)如泰山的手臂始終把持著他,讓他感到無比安心。 不多時,洛林便領(lǐng)著人上岸,沿著天梯般的陡峭石階往上,白茫茫一片的墻壁仿佛上接天宮,一眼望不到頭,朱迪候在下邊,抱著忿忿不平的兔子朝他們笑瞇瞇地揮手,小鹿不敢多看,只專注于腳下。 “到了?!?/br> 洛林見人有些愣愣的,干脆回身將他抱了起來,小鹿怕得拽緊了他的衣領(lǐng),聲音都有些顫: “我……我可以的……” 他也不是恐高,只是這里……少說也有幾百米的樣子,外頭也沒個欄桿什么的,不到他不怕??! “真可愛。” 洛林玩心頓起,手臂使力,把人上下顛了顛,更嚇得那向?qū)к洺梢粓F,鴕鳥一樣埋在他肩窩里,只留了個屁股在外頭。 直到小鹿被放下來之后,兩腿還在打顫,他自知丟臉,甩開了洛林的手,哼道: “……到底來這里做什么的!” 這間球型的房間簡陋得如同雪洞一樣,內(nèi)墻爬滿了蜂巢般的紋路,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只是這兒無窗無燈,卻亮如白晝,一汪水源圍繞著正中一個高高的石臺,臺上是一座巨大的、似是金屬所制的精巧儀器,那造型……小鹿形容不出來,大概和他們的天體儀有些像? “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亞瑟的所在,他在另一個世界里,我們失去了聯(lián)絡(luò)?!薄÷辶謴膽牙锩鲆恍∑w,“這上面有他的能量,你熟悉一下?!?/br> 盡管有很多疑問,小鹿還是靜下心來,感受著晶片上頭殘余的能量,略帶咸腥的氣味很好記憶,他定了定神,開口道: “可以開始了。” 洛林抬手,那石臺上的儀器便前前后后地緩緩轉(zhuǎn)動,軌道切換,球體運轉(zhuǎn),鋪開在兩人眼前的是一整片星羅棋布般的圖景,小鹿努力地辨認,從幾千幾萬個坐標中尋找亞瑟的氣息,在戰(zhàn)事中,高級向?qū)Ц鄵?dān)任指揮官的位置,便是因為他們有出色的偵察和定位能力,近則幾公里,遠則隔著重重山海,像是這樣跨越一整個時空隧道的,顯然從未有過。 洛林驕傲地看著他的向?qū)В呐K怦怦直跳。 雖然沒有獲得評級,但洛林相信,他的寶貝肯定遠超S的評定。 就像他的弟弟,在3S的榮光的掩映之下,其實是最近接神級的存在。 那被皇族窮奇一生、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天賦,對他們而言,早就刻在基因里。然而他們卻并沒有俾睨天下的打算。 星球上的史學(xué)家對他們家族總是措辭嚴厲,批判他們胸?zé)o大志,也蔑視他們的兒女情長,他們一代代都專注于權(quán)臣的位置,不逾越也不進取,他們規(guī)行矩步,心甘情愿地當(dāng)著他們的藍血貴族,直到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觸及逆鱗。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能把一個孱弱無依的小皇子推上寶座,同樣的,也能把他拉下來。 他對天下其實沒有太多憐憫之心,他只想在悠長的歲月里,和他的愛人白發(fā)齊眉。 小鹿能感知到洛林劇烈的情緒起伏,只是他專注于搜尋,沒有精力附應(yīng)他。他額上的汗水如同小溪般往下滑,精神力在急速溜走,哨兵走了過來,從后頭圈住了他,臉頰貼著臉頰,在精神域里低聲道:【慢慢來,不要著急?!?/br> 【唔……我,我找得到的!】 明明已經(jīng)捕捉到了蛛絲馬跡,卻晃眼間又不見,小鹿有些急了,下唇都咬出了血,他知道亞瑟在那邊多呆一秒,便危險多一分,洛林在意識里和他共享著基礎(chǔ)的情報,他也被那份兄弟情深所感染了,不知不覺間也著急起來。 【亞瑟那小子很耐造的,說不定是他躲起來了?!?/br> 提到這個,小鹿突然靈光一閃:【他找到了小林……唔,吉芬了是不是?如果有向?qū)г诘脑?,是可以用精神干擾的?!?/br> 【找到了?!柯辶謱λ摽诙龅姆Q呼很在意,追問道:【你和那人很熟嗎?】 【也不算,同事吧。小林……吉芬他人挺好的?!?/br> 雖然冷淡社恐了些。 小鹿不禁想起在地球那端的社畜生活,兩點一線,忙碌刻板,他內(nèi)心的戀棧已經(jīng)很淡很淡了,往昔的歲月就像一個褪色的舊夢,他很高興自己擺脫了,仿佛破蛹成蝶,從孤單的圈圈里脫身出來,展翅飛翔。 【……不許回去?!?/br> 洛林收緊了手臂,將身體的重量壓到了他身上。 【嗯?!?/br> 小鹿笑了笑,忽而眼前一亮,【我找到了!坐標117.368.444!是他!】 九道光圈接連彈了出去,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纖長的光橋,洛林調(diào)出了繁復(fù)的觸控面板,十指如飛地cao作著,小鹿看得眼花繚亂,心底卻為能與人共享機密感到雀躍,白鹿斑比不知何時冒了出來,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他們腰側(cè),反倒是那好動的豹子卻隱匿了身型,依舊在精神域里懶洋洋舒展著身體。 “通道即將打開,倒數(shù)三百秒?!?/br> 冰冷的機械音響起,洛林總算長舒了口氣,他握著小鹿的手用力地親,壓抑過的聲音里透著真摯的狂喜。 “謝謝你,我的寶貝?!?/br> 【唔……不要貼太緊……】 層層的蓮葉將哨向二人完全包裹,在一片靜寂的漆黑中,緊貼于哨兵胸前的黑發(fā)青年皺了皺眉,嘴唇輕動。他在相連的意識海里不知第幾次對人抱怨了,哨兵卻不為所動,連半點身處險境的自覺都沒有,不是用手指把玩著他頰邊的碎發(fā),便是低下頭去吮吻他的唇瓣。 【你!注意場合!】 吉芬羞惱地推搡了亞瑟一下,卻換來人捏著下巴更深地需索。論力氣,十個他也未必是人對手,為了不分神,他只能由著人去,唇舌糾纏的黏膩聲響仿佛是這方小世界里唯一的主宰,他被臊得臉紅耳熱,雙腿陣陣發(fā)軟,單調(diào)而重復(fù)的粘膜摩擦挑起了他遠未滿足的情欲,哨兵技巧地揉捏著他的后頸軟rou,像是撫慰一只鬧脾氣的貓兒一樣,變換著角度和深淺,一點點地瓦解著他的防備。 源源不絕的信息素涌進了他的精神域,投喂得太過及時了,讓吉芬一面腹誹人有意為之,一面無可奈何地沉溺。也許匹配度真的是虛無縹緲的數(shù)字,他和亞瑟明明只有不到80%的相性,卻寸寸熨帖,從靈魂深處泛起的滿足的戰(zhàn)栗讓他們都通身舒爽,仿佛只要兩人在一起,便是牢不可破的循環(huán)——精神力流轉(zhuǎn),他們能互相治愈,直到永遠。 【好點了?不怕的,他們敢來,來一次打一次。】 亞瑟溫柔地哄著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直抵他的意識里。吉芬逃避地闔上了眼,也遮蓋住了那逐泛回復(fù)人類顏色的眼白,他感受到加諸于唇舌之上鍥而不舍的親吻,那么耐心,那么細致,就像是這位生來高貴的哨兵在祈求他,又像是在和他撒嬌,讓他多多眷顧…… 【等……你不要……唔……】 感官先于一切,早已為這坦誠的渴求感到歡愉,粉色的小王蓮在他肩頭和腰側(cè)連篇綻放,哨兵用掌心摩挲著,讓那里散發(fā)出清甜的味道。 【寶貝兒,你好香啊?!?/br> 亞瑟手臂用力,順勢將人往上一提,吉芬驚呼了聲,原本就身高不夠的他現(xiàn)在連墊著腳也不行了,他又不想變成盤著腿被抱在懷里的羞恥姿勢,懸空的雙腳晃了晃,瞪著紅紅的眼睛,控訴地看著人。 【你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 哨兵摟緊了他,竟然罔顧場合,情色地挺了挺胯。 向?qū)埩藦堊?,沒想到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耍流氓,不免分了幾縷精神力出去控制情緒,碧綠色的巨大蓮葉屏障因此抖了抖,仍舊在上空警戒盤旋的追兵們?nèi)粲兴械赝诉^來,銳利的視線讓兩人同時一震,哨兵眼里閃過寒芒,他用嘴型跟人說了句“別怕”,隨即揚手,一道銀光在西側(cè)的天空崩裂開來,像是墜落的小流星般,帶著長長的火球尾巴,轟然四散。 【不許胡鬧!】 吉芬惱得揪著人頭發(fā)用力扯,深吸了口氣,再次蓄起精神力。 要不是得找個無人之處聯(lián)通空間隧道,他們根本不用躲躲藏藏。休整過后的哨兵奶水充足得恨不得大殺四方,別說來十個了,五十個也照樣砍殺。哨兵強悍逆天的作戰(zhàn)能力讓向?qū)Э吹媚康煽诖?,那架勢,簡直是神佛莫擋,?dāng)那傳說中的巨獸銀鱗蛇在人身后現(xiàn)出原型時,他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級”,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他們走了?!?/br> 這招聲東擊西果然奏效,亞瑟從懷里摸出管紅色的藥劑,遞到人唇邊,吉芬不疑有他,乖乖地叼住了,啜了啜,才發(fā)現(xiàn)味道有異,想吐已經(jīng)來不及了,哨兵壓了下來,鼻尖對鼻尖地親昵地蹭。 【待會兒要穿梭回去,這個能幫你阻隔一些傷害?!?/br> 【唔……】 【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吉芬咬了咬唇,抗議地哼了聲,復(fù)又松了下來,額頭抵在人肩上歇息了幾秒。亞瑟順著他背脊,在人耳畔濕漉漉地親。 【花兒,回去我們就訂婚,好不好?】 【……別鬧!】 向?qū)У木窳€沒有完全恢復(fù),就連拒絕都是綿綿軟軟的,他趴在哨兵懷里吃力地細喘,臉紅身熱,讓人直想欺負他。 只不過這樣做,小花兒又要兇他了。 未等他說出什么甜言蜜語來,吉芬已經(jīng)松開了他,垂著頭往后退了幾步,汗?jié)竦膭⒑Q谧×搜垌?,讓人看不清情緒,也徒生了距離感。 亞瑟的心臟揪了揪,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故作輕松地笑,調(diào)侃道: “爽完了就不理我,寶貝兒好無情哦~” 吉芬不理,抹去了額上的汗水,又摘了身上的幾朵蓮花丟與他,都是已經(jīng)成熟了的、非常艷麗的紫色,“廢話真多,趕緊跑吧?!?/br> “不急,再等一會?!?/br> 亞瑟抬手看了看通訊器,那上頭的倒數(shù)還未歸零。兩人身處于幽暗的窄巷之中,只得頭頂?shù)囊痪€天,腳下是橫流的污水,肥碩的老鼠和成群的蟑螂在地上交錯竄行,濃濁的油煙味從墻上的天窗里飄出。過往的日子里,吉芬什么惡劣的環(huán)境都經(jīng)歷過,但此時卻莫名嬌氣起來,他猶豫了下,還是投入了哨兵的懷抱。 就讓他再……眷戀一會…… 而那施施然地往后仰靠在他還未收起的厚實松軟的蓮葉屏障上的人,則是熟稔地圈著他,鼻端埋在他黑發(fā)里深深地嗅。 “小花兒,回去就把你的公寓退了吧,我們一起住,你要是不喜歡那城堡,我另找地方?!?/br> 亞瑟說得漫不經(jīng)心,微涼的手指搓玩著他的耳垂,許是癢了,吉芬晃了晃腦袋,主動地摟住他脖頸,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 送上門來的自然要吃,亞瑟知他是想避而不答,輾轉(zhuǎn)濕吻之余也成倍地釋放信息素,他們做過最終標記,本來對彼此就影響至深,何況等級差擺在那兒,幾番勾纏之后,向?qū)Ч卉洺闪艘粸┠?,乖乖地掛在他懷里,手腕一涼,被人扣上了某種環(huán)狀物。 “不許走,你要永遠和我在一起?!?/br> “你……” 吉芬來不及去細看手上的是什么,通道打開的瞬間周遭異常喧嘩,那種尖銳的叫聲毫無邏輯,他被人珍惜地護在身前,亞瑟駕輕就熟地踏入虛空,才走了兩步,才驀地想起了什么,回望向正在急速關(guān)閉的通道。耀目的銀光適時地撞入了他的身體,他嘖了聲,罵了句“蠢貨”,意識海里的銀蛇吐了吐蛇信,一頭扎入到湖水之中,再也不理他。 而那狼狽萬分卻無能為力的追兵,卻只來得及在裂縫消失的前一秒趕到。為首的那位是被亞瑟狠狠教訓(xùn)過的名喚溫菲尼爾的女哨兵,身上掛了不少彩,她的精神體雪豹不甘地咆哮著,前爪和小腹上都有深深的傷痕。 “這里是WD446,任務(wù)失敗?!?/br> 沙沙的聲響中,那邊并沒有回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