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 中秋節(jié)番外(亞瑟與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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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星锕?jié)特別番外 Side B 亞瑟與小花兒 時間線在正文結(jié)束之后,所以有些地方是劇透了hhh 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之后,吉芬照舊他的進(jìn)修路線,他正在補(bǔ)讀研究生的課程,方向是量子物理學(xué),當(dāng)然他的首選是空間物理學(xué),只可惜以他敏感的戴罪之身,即便改名換姓重活一次,還是需要避嫌。 聽說今晚是那什么地球的中秋節(jié),那位穿越過來的向?qū)÷棺隽艘淮笞雷拥牟?,又不知從哪兒搞來了叫月餅的東西,說是要和他們快快樂樂地吃一頓飯。吉芬無可無不可,倒是亞瑟興奮得很,昨晚都夜深了還拉著他手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撇開那些慣例的甜言蜜語,中心思想無非是想和人換種方式“玩一玩”。 “寶貝兒,我聽說他們那兒有種叫月兔的神仙,要不你……” 吉芬記得自己當(dāng)時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抬起手拍拍他臉頰,挑釁地哼道:“滿腦子黃色廢料,你還行不行了?” 那人大狗狗一樣黏上來,埋在他脖頸間深深嗅著他甜甜的蓮花香味,過了好一陣才坦然地反問:“你老公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 “唔……睡了,我明天還要上課?!?/br> 吉芬打了個哈欠,困頓地在人胸膛上蹭,亞瑟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的,常常到了深夜才會踏月歸來,留給兩人獨(dú)處的時間更少了,吉芬也有意無意地等著他,順道也爭分奪秒地學(xué)習(xí),他不知道自己在執(zhí)著什么,也許是想把那十年虛度的光陰補(bǔ)回來,也許只是為了完成家人的心愿。 家……那他現(xiàn)在算不算有家呢? 這般想著,吉芬從球型馬車上下來,踏進(jìn)了城堡門。女仆早在那候著了,提著燈籠快步上來,急急地道: “大人,少爺?shù)饶芫昧??!?/br> “知道了。” 吉芬淡淡地應(yīng),讓人接過了手中的包裹,“幫我放到書房里?!?/br> 他在花香細(xì)細(xì)的小徑里慢騰騰地走,沁涼的夜風(fēng)吹拂,舒服得他瞇起了眼,馬修家的古堡背山面海,地理環(huán)境相當(dāng)優(yōu)越,只是人氣太少了,他在開闊的庭院里走了半晌,就見墨色的天邊劃過一道銀光,流星一樣墜落在懷里。 “納迦,你今天很高興啊。” 吉芬笑著托起了銀蛇,哨兵的精神體如今變得小小的,約莫只有半米的長度,像是個精美的藝術(shù)品般團(tuán)在他手中,兩片水晶般的小翅膀撲扇撲扇的,紅寶石一樣的眼眸專注地看著他,讓他不禁放軟了聲音。 小蛇蹭了蹭他下巴,涼滑柔順的觸感讓吉芬捧著人留戀地貼貼,他在意識云里感受著人的抱怨,笑道: “啊是這樣啊……亞瑟又說你了……不啊,納迦是最聰明的……不用管他說什么……嗯……我當(dāng)然喜歡你呀……” 和對著哨兵時的別扭態(tài)度相反,吉芬對精神體是直率而坦誠的,從不吝嗇贊美,樂得那銀蛇咻一聲竄上來虛虛地環(huán)著他脖子,像個鑲滿了鉆石的項(xiàng)鏈一樣,吉芬又撓了撓人下巴,細(xì)聲哄道: “小納迦,今天想要什么顏色的花花?。俊?/br> 說話間他們一人一獸穿過了黑色的雕花大門,繞過了噴泉,順著大理石臺階而上,哨兵沉著一張臉站在樓梯頂端,威壓磅礴,身上的軍裝還沒來得及褪下,顯然是才回來沒多久。 “搞什么呢,這么慢?” 亞瑟挑眉看著他們,亞麻色的長發(fā)在腦后胡亂地扎起,更凸顯出他那俊逸非凡的五官,吉芬眨了眨眼,在心底暗暗感嘆這張臉果然是無可挑剔,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厭倦,他輕微波動的愉悅情緒稍稍安撫了哨兵,那人哼了聲,朝他伸出了手。 “過來?!?/br> 納迦嘚瑟地對他吐了吐蛇信,得寸進(jìn)尺地沿著吉芬的衣領(lǐng)鉆到了內(nèi)衫里,亞瑟頓時瞪了瞪眼,大手隔空一抓,那小東西便扭動著被他收了回去,連吉芬變出來的花苞都來不及拿,笑得那向?qū)澚搜垌惆涯腔ǘ涔莾嘿p了人。 “走啦,還氣鼓鼓的做什么?” 吉芬挽著他的手,放出信息素安撫著醋意旺盛的哨兵,后者胸膛起伏了幾下,不滿地攬著人腰身,那力度大得像要把人嵌進(jìn)身體里。吉芬沒喊疼,精神觸絲悄咪咪地探進(jìn)了意識云里,紓解著新出現(xiàn)的黑色結(jié)塊。 仿佛冥冥中有所謂的因果循環(huán),馬修家兩位出類拔萃的哨兵不約而同都受到了“暗化”的影響,之前是大哥比較嚴(yán)重一些,但那人得了一位匹配度絕高的向?qū)?,每日琴瑟和諧、蜜里調(diào)油,“暗化”所導(dǎo)致的負(fù)壓自然而然地降下去了,倒是輪到亞瑟這邊,卻沒有太大的起色——也許是自己能力不夠,本來就是杯水車薪的B級精神力,回來之后更是降到了C…… “嗯?我沒有這么想?!薄喩O铝四_步,掰正了他的身體,“寶貝兒,你不要胡思亂想?!?/br> 向?qū)痤^,直直地望進(jìn)那雙湛藍(lán)的眼眸里,他在里頭看不到一絲遺憾和虛假,即便哨兵時常被病痛所困擾,百忙之中還得抽出時間去接受治療,他心臟泛起了密密實(shí)實(shí)的疼,踮起腳尖抱住人,又再舊事重提。 “不如你……” 他咬了咬牙,“你再找一個向?qū)О?,找個S等級的,我聽說……” “放屁!” 亞瑟粗聲大喝,又舍不得把人怎么樣,自己氣得七竅生煙。他垂眸看著那乖乖掛在身上的黑發(fā)向?qū)В瑔伪〉纳眢w,蒼白到近乎病態(tài)的皮膚,真恨不得把心窩子都掏出來捧到人跟前細(xì)看,他……他怎么會再找別人?!在兩人共同經(jīng)歷了許多患難之后,難道還不明白他的心意? “別生氣,放松點(diǎn)。” 吉芬摸著他的臉,緩緩地吹氣,清甜的氣息漫過鼻端,亞瑟眼里的黑霧散了一些,他有些委屈地挨上來,吮吸著人甜甜的薄唇。 【不許再提這個!】 他在精神域里大聲喊話,花瓣雨之中,蓮葉層層的水面上冒出了一枝娉娉婷婷的粉色花朵,引得那銀鱗蛇纏繞上來,用軟軟糯糯的蛇腹反復(fù)磨蹭。 “唔……啊……你……你還吃不吃飯了?” 向?qū)П蝗擞H得喘不過氣來,舌頭被卷吸得酥酥麻麻,綿軟的四肢也直往下墜,幸而哨兵用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他,并且非常有先見之明地將他困在了廊壁與胸膛之間。 “想吃小花兒,早上都沒吃到呢……” 亞瑟得心應(yīng)手地撒起嬌來,大手潛入了他的后腰,順著瘦削的曲線往下探去,“連那條蠢東西都吃上了,我呢?你好狠的心……” 吉芬噗嗤一笑,勾手到后頭捏住了人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爪子,“回房再說,這里太……” “怕什么,沒人敢過來的?!?/br> “不行!你,你能不能收斂一下!” 提到這個吉芬就特別羞惱,亞瑟總是借著為他修補(bǔ)精神力的由頭,不分時間場合地發(fā)情,這古堡里哪處地兒沒被開發(fā)過?就連那十幾年沒人上過去的箭塔,都被他以賞月的名目誆去了一次,就前天晚上,他裸著下身趴在那冰涼冷硬的石砌小窗口上,被人做得話都說不出來,溶溶月色照拂在頭頂,他迷蒙著雙眼看著下頭變小許多的景致,偷情般的刺激的確勝過了一切。 亞瑟低低地笑,在他耳畔曖昧地呵氣,“那回去就可以嗎?正好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用膝蓋想都知道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吉芬惱得推開他,草草理了理凌亂的衣衫,帶頭先走。 “花兒,等等我嘛……” 哨兵那被欲望浸染得性感低啞的呼喚回蕩在長廊上。 他們同睡一房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了,雖然沒有公開的名分,但吉芬的確是亞瑟唯一綁定的向?qū)?,至少在法定名冊上是如此記載。 珀斯坦星球的婚姻制度和哨向綁定并無關(guān)聯(lián),很多貴族哨兵的伴侶并非向?qū)?,他們只是出身匹配的普通人,或是為了?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又或是真的情投意合。 吉芬不知道他們算什么,日子就這么得過且過,他習(xí)慣了亞瑟給他提供的庇護(hù)和寵愛,就像是流浪的猛禽終于被人養(yǎng)熟了,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初是如何在凜冽的寒風(fēng)中展翅飛翔。 當(dāng)時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呢?他苦笑著搖搖頭,在玄關(guān)處脫下了外套,熟稔地?fù)Q上了拖鞋,走到壁爐前暖手。 “寶貝兒,你走得這么快啊?!?/br> 亞瑟亦步亦趨地進(jìn)來,軍裝早被他脫得只剩襯衫了,前三顆扣子都松開,大咧咧地袒胸露乳,那雙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和浪蕩不羈的笑容中和了這份粗鄙,讓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貴公子的優(yōu)雅舒展,吉芬從壁爐上的鏡子里凝望著人,不禁心跳加快。 “哦?看呆了?” 亞瑟俏皮地眨眨眼,笑著上前將他收入懷中。 “好香……” 他聽到人喃喃自語,微涼的唇瓣在他肩窩處游移,追逐著他故意放出來的、若隱若現(xiàn)的小睡蓮。精神體被啃咬吞咽的時候,他的身體會不自主地漫過一道電流,哨兵的信息素仿佛帶著催情的效果,總讓他不受控制地溢出嬌喘,兩人緊密相貼了片刻,他就已經(jīng)身不由己地被人卸了上半部的衣裳,長褲也搖搖欲墜。 “唔……不要……” 被握住核心的時候他激動得渾身一顫,亞瑟的體溫較低,摩挲上來的時候就像是冰塊在滑動,他被冷得抖了抖,嬌氣地攀著人手臂,然而雙腿卻是軟的,那被憐愛過無數(shù)次的秘xue里也是濕得滴滴答答,情動的清液順著腿根往下流,他嗚嗚哼哼地喘,纖腰輕擺,露出了欲拒還迎的媚態(tài)。 亞瑟并著兩指在描摹他rou根的形狀,從下而上,撩過飽滿的囊袋,再到秀氣的柱身,最后停駐在濕潤欲滴的圓頭,他指尖輕旋,堵住了人即將噴涌的汁水,低頭含吮著人rourou的耳垂,命令道: “不許射,要和我一起?!?/br> “唔……不……給我……松……松開……啊……” “要聽話哦,小花兒?!?/br> 亞瑟不知從哪兒摸出條絲帶來,末端還有兩個金色的鈴鐺,他靈活地繞著根部打了兩圈,雙手一扯,竟然扎了個頗為完美的蝴蝶結(jié)出來,吉芬懵懵懂懂地被他擺了這么一道,氣得用手肘撞他,用腿踹他,可是他哪兒是人對手啊,哨兵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他的攻擊,鈴鐺聲中,笑著把人旋過身來,勾起下巴又是一頓讓人失魂的濕吻。 “唔…………唔…………” 喂進(jìn)口中的津液甘甜無比,像是能治百病的仙露,事實(shí)上,吉芬也是得益于人持續(xù)的投喂,才被從岌岌可危的崩潰邊沿救了回來。半年前的他狀態(tài)很糟糕,精神力跌至C-,差點(diǎn)就失去了向?qū)У哪芰?,那時他還要接受審訊,在壓迫力強(qiáng)大的黑鐵石牢房里,他好幾次忍不住吐了,礙于身份,亞瑟當(dāng)時也不能與他會面,只能放出那條可大可小又會飛的銀鱗蛇,每日勤勤懇懇地充當(dāng)二人的信使。 相比之下,如今真是幸福得像做夢,只是這又能存在多久呢? “花兒,看著我,別亂想,就看著我。” 亞瑟重重地親吻他的眉心,奪回了他離散的思緒,吉芬嗯了聲,被人窺視了內(nèi)心的暗處讓他有些不好意思,最終標(biāo)記就是這樣霸道,他們都如同赤子般面對著彼此,所有的光明與灰暗都無遮無掩。 室內(nèi)的溫度起來了,他們都熱得冒汗,亞瑟干脆把他抱起來,帶到了寬闊的飄窗上,那兒鋪著羽毛軟墊,角落里還養(yǎng)著一個小玻璃缸的紫色睡蓮。 “唔……想要……” 吉芬主動地勾著人后頸,魅惑地吐息,他的乳首已經(jīng)化作了蓮花的樣子,粉粉嫩嫩的,含苞待放,隨著他身體的晃動,系在陽根上的鈴鐺也細(xì)碎地響著,他就像一只被亞瑟豢養(yǎng)的貓咪,套上了頸圈,也有了歸屬。 “等等我,去給你拿禮物?!?/br> 亞瑟抄起他汗?jié)竦念~發(fā),親了又親,他揉了揉人胸膛上可愛的花苞,風(fēng)一般轉(zhuǎn)身往內(nèi)間跑去,不到兩秒,他又沖了回來,手里拎著一小團(tuán)透明的布料。 吉芬已經(jīng)有無奈的認(rèn)知了,他噘著嘴瞪人,但也不再抗拒,亞瑟邪笑著將那團(tuán)東西鋪展開,原是一件薄薄的吊帶衫,并著條透得約等于無的三角褲,還有兩串不知什么的環(huán)狀物,他也懶得細(xì)看了,接了過來,背過身去認(rèn)命地穿。 熱辣辣的視線一直在身后掃蕩,等他穿上了才知道上頭居然還有不少細(xì)節(jié):衣裳的尺寸肯定是訂做的,全都寸寸服帖,那上衣的正中開著蓮花狀的鏤空,就連綴著的花邊兒也是小小的蓮葉紋,那小褲褲也是,滾邊特意選了他能開出的花朵的幾種顏色,紅的,粉的,紫的,白的,要是忽略那后頭故意制造的空洞,吉芬抿了抿唇,頂著一張羞得快要燒起來的臉皮,聽話地轉(zhuǎn)過身來。 “還有這幾個?!?/br> 哨兵粗喘著,掏出了剩余的“道具”,那是四個蕾絲所制的手帶,吉芬分別套在了四肢上,完完全全裝扮成為情色小電影里才有的模樣。 他能感受到對方的信息素在劇烈起伏,那處無法忽視的鼓脹仿佛隨時都能突破藩籬,捅進(jìn)他的后xue里,他徒勞地夾緊了雙腿,在人注視之下,失態(tài)地滲出汁水,他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也許是某些超綱但說過N回的yin話,他只知道哨兵紅著一雙眼,擰著他手臂將他壓倒在窗臺上,撈起細(xì)腰掰開臀瓣,就那么不容拒絕地闖了進(jìn)來。 “啊…………唔…………” 他腦海里白光閃現(xiàn),呼出的熱氣噴在玻璃窗上,把那片兒弄得霧蒙蒙的,粗長的rou刃在潮軟的甬道里一貫到底,順暢得仿佛天造地設(shè),圓碩的rou頭熱烈地碾壓著他深處的秘rou,讓他爽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模邦^也叫囂著要發(fā)射,亞瑟沉沉地覆了下來,結(jié)實(shí)的身軀紋絲合縫地包裹著他,一手扣著他的纖細(xì)的脖頸,一手揉壓著他胸前的敏感。 停駐在體內(nèi)的孽根卻異常地文靜,只不時彈跳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涼涼的柱身很快被他焐熱了,他放蕩地晃著腰,帶著哭腔懇求人。 “動啊…………啊嗚…………你快點(diǎn)…………唔…………” “寶貝兒,你先答應(yīng)我?!薄喩蛑亩?,舌尖伸進(jìn)了耳道里,像是加強(qiáng)語氣一般,他擰著人乳尖往外一提,“說,從今往后,只能留在我身邊,做我的人。” “唔…………這個…………啊…………你先…………嗚…………” “不說就不做了。” 亞瑟威脅地哼笑,其實(shí)額上也汗如雨下,絲絨般的內(nèi)里吸得他魂都爽飛了,他咬著牙關(guān)才忍住抽插的沖動,馥郁的香味以及指尖上柔嫩的觸感都讓他心醉神迷,他的寶貝像是一朵人形蓮花般綻放在他身下,香甜酥軟,汁水豐沛,此時此刻,簡直讓他死了都愿意,前提是只要他能永遠(yuǎn)地和人在一起! “啊…………你…………過分…………” 吉芬哭得小臉都濕了,求而不得的生理眼淚和被人逼出真心話的慌張瓦解了他最后的理智,他哭喘著復(fù)讀人的要求,“我……我只能留在你身邊……一直……啊……” “乖,真乖。” 亞瑟心滿意足地托起他的下顎,探出舌頭來與人黏膩糾纏,同時那仿佛裝了電動馬達(dá)的腰胯也瘋狂地擺動起來,啪啪啪地捅干著濕得跟沼澤軟泥一樣的腸xue,他全力地沖撞,享受著那熱情的粘膜被他撐開的快感,他快如閃電地抽出,欣賞著人連汁帶水的挽留,那處艷紅的xue口被他欺凌得有些腫了,邊沿上還有些白白的泡沫,就像是點(diǎn)綴在草莓蛋糕上的奶油一樣,看得人食指大動,通身上下最為豐腴的兩團(tuán)臀rou被他撞得紅彤彤的,一彈一彈,還加蓋了他的手印,亞瑟不知如何形容這種感受,他仿佛不知疲倦的野獸,一直在那銷魂的roudong里進(jìn)進(jìn)出出,深得讓人害怕的感情融為絲絲縷縷的蛛網(wǎng),將兩人牢牢縛住。 “唔…………不行了…………慢點(diǎn)…………啊…………” 被做得神魂顛倒的吉芬癱軟在墊子上,嘴角流出的涎液打濕了身下的布料,他的性器發(fā)紅發(fā)痛,他的前胸也磨破了皮,流血的細(xì)微疼痛加速了他的登頂,他尖叫著用后xue攀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yin水噴涌出來,澆得那哨兵隱忍地低喘,這才大發(fā)慈悲地解開了他的束縛。 腥臊的味道在室內(nèi)擴(kuò)散,不僅是白的,還有他不想去深究的淡黃,吉芬丟盔棄甲地呻吟著,聲音柔媚軟滑得像是上好的絲緞,亞瑟在他身后做著最后的沖刺,他將他的臀rou大大地掰開,那管翻江倒海的利劍在抽搐的xue道里肆意騰躍,每一下的角度都是精心挑選,專挑著能讓他腿軟哭泣的弱點(diǎn),吉芬沙啞著聲音拼命求饒,本就體質(zhì)弱雞的他,連迎合的力氣都被耗盡了,眼睜睜地看著哨兵又貼了上來,與他十指緊扣,啃咬著他的耳垂,洗腦一樣地表白: “寶貝兒,我的小花,我愛你,你也不許離開我!” 熱液在饑渴的甬道里迅速漫開,吉芬貪婪地蠕動著腸rou,像是祈求等待了千百年才得到天道眷顧的修行者,飛升的雷霆灌頂,獲得生命的大和諧。 花廳里那桌涼了的飯菜,依舊沒等來享用它們的主人,而那養(yǎng)在室內(nèi)魚缸里的蓮花正在月色之下徐徐綻開。 也許節(jié)日的意義,就是在創(chuàng)造機(jī)會讓愛侶們消除隔閡、更加親密吧。 ------------------------------------------- 這對比較糾結(jié)一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