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導和冰山哨兵 L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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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十一碟 穿越向導和冰山哨兵 L10 “呵?‘金·佛瑞士’的授權?當然不?!眮喩托?,手指重重地敲擊著面前的光幕,“除了我哥和我,沒有人有資格進去,就憑她這‘雜種’也配提要求?!?/br> 他語帶輕蔑,措辭刻薄,有別于以往的翩翩貴公子狀態(tài),讓剛剛才蘇醒過來的向導怔了怔,緩慢地眨著眼,將要說的話默默地咽了回去。 “無論任何理由……對……誰敢違抗就武力鎮(zhèn)壓……活口?不用……我允許你們行使這個權力?!?/br> 這樣殺伐果斷的亞瑟是讓吉芬感到十分的陌生,雖然在他的印象里,亞瑟早已是個徹頭徹尾的矛盾體:一方面風流倜儻、耽于享樂,一方面又對他死纏爛打,專注偏執(zhí),但作為上位者的一面他是從未領略過的,這種紋絲不動就能將人置于死地的殘酷和冷血,聽得他不寒而栗。 他屏息靜氣地躺了一陣,等待著周身知覺的回籠,哨兵是背對著他的,因此一時也沒發(fā)現,直到那有氣無力地趴在人肩上的銀色大蛇望了過來,艷紅的眸子如同烈焰般閃爍了下,樂呵呵地甩著尾巴,化作一道流光飛撲過來。 這狗子一樣的行徑逗得吉芬抿嘴一笑,任憑那涼滑的身體卷住自己的上臂,蛇信親昵地掃著臉頰,他聲音沙啞,說話也帶著病態(tài)的遲緩。 “納迦……你……沒事吧?” 他還記得人為了自己單挑七八位哨兵的事,心里的后怕涌了上來,摸著人腦袋的動作越發(fā)的溫柔,看得哨兵都吃味了,匆匆掛了通訊,幾步搶上前來,舉著手想撥開那厚顏無恥的撒嬌大蛇,又不知為何顧慮地停了下來,只定定地看著他。 “怎……怎么了?” 吉芬咳了聲,渾身乏力之余,嗓子干得冒煙,他不敢勞動亞瑟,雖然人近在咫尺,認命地地支著手臂坐起來,誰知起到一半,那腰腹以下的酸楚簡直難以言喻,甚至那被使用過度的隱秘地方還有種古怪的充盈和凝滯感,莫不是那人…… 他羞惱地瞪了哨兵一眼,忍住了話到唇邊的責罵,后者這時才綻出一抹熟悉浪蕩的笑意,攬著他細腰柔聲問道: “寶貝,你想要什么,水嗎?我?guī)湍隳冒??!?/br> 吉芬咬牙,在他的幫助下靠坐在床頭。 “你……你這人腦子里是不是只有zuoai!” 他拔高了聲音,隨著姿勢的改變,讓他能清晰地看到身上各種深淺的痕跡,“都什么時候了,你竟然……” “可是寶貝需要我的呀,還一直夾著我腰說不準走呢?!?/br> “你閉嘴!” 哨兵低低地笑著、全無歉意,他欣賞著人暴跳如雷又羞澀難當的模樣,笑吟吟地給人理順了額邊的發(fā)絲,才從手腕里的隨身空間中摸出了水壺,彈開了蓋子,遞到人嘴邊。 見人咕咚咕咚地連灌了好幾口,哨兵俯下身來體貼地道,“慢點喝,還有哪里不舒服?想吃東西嗎?” 吉芬白了他一眼,捧著水壺兀自擰開身子,有些不知如何面對。亞瑟當然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但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要對人“寬宏大度”了,于是淺笑著撩起人一抹秀發(fā),放到鼻端輕嗅。 銀蛇也昂著頭,軟趴趴地團在向導的膝上,乖得像個人畜無害的寵物,殷殷地來回看著兩人。 想到人在戰(zhàn)場上無堅不摧的樣子,和現在這副萌態(tài)簡直是天差地別,吉芬心里一軟,晃了晃指尖,變出朵雪白的睡蓮來,送予它玩兒,大蛇吧唧吧唧地嚼了,又拱著他肚子想要更多,兩片精巧得如同玩具般的小翅膀撲扇撲扇的,發(fā)出沙沙沙的聲響。吉芬見他變成了不過兩三米的長度,就像是地球上那些被圈養(yǎng)的蛇類一般,便好奇地問道: “咦,原來納迦可以隨意改變大小嗎?” 大蛇得意地揚了揚它的翅膀,霎時銀粉翻飛,美得如同星屑飄降,亞瑟不滿地哼,粗魯地提起那銀光閃閃的尾巴將它甩到后頭,他擰著人下巴,霸道地欺了上來。 “唔……嗯……” 在相連的精神域里,哨兵的情緒更是毫不掩藏,小型的旋風在池塘上空飛舞,引得那水面動蕩不已,大如圓盤的葉片被吹得東歪西倒,更別說那朵才露尖尖角的精巧花苞了,吉芬皺了皺眉,心知這樣無法談話,只得先服了軟。 他主動地抬起手圈住人,甜甜的誘惑的香氣從肌膚里滲出,換作意識海里便是陣陣柔和細膩的花瓣雨,這般吹拂了半晌,亞瑟才收了脾氣,哼道: 【早干嘛去了?就知道掛念那條蠢蛇!它好著呢!說,你還跑不跑了?】 吉芬明顯在回避這個問題,他專心致志地指揮著精神觸絲給人清除郁結,也岔開了話題:【它……納迦原來是會飛的嗎?】 【廢話!它可是銀鱗蛇,在傳說里可是能召喚龍卷風的。唔,這邊,再弄弄。】 向導寵溺地笑,順著他需索的動作,和人舌頭交纏,細碎的水聲讓彼此的身體都燥熱起來,吉芬在心里暗嘆了口氣,問道: 【我們……下一步要如何?】 【當然是殺出去,難不成要躲一輩子?不過你要是這樣乖乖的,我也可以……】哨兵笑得十分曖昧,桃花眼微微瞇起,【出去之后記得別亂來,都聽我的,知道嗎?】 【你……你可以不管我的……】 向導垂下眼睫,任憑哨兵拿捏著他的后頸,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吮吻,他喉結顫動,貪婪地吞食著人喂過來的津液。還處在恢復階段的他根本無法抗拒這讓他又愛又恨的體液,如同起死回生的甘霖,亞瑟之于他,的確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想到人不顧一切地前來救他,弄得滿身是傷,饒是他再鐵石心腸都不禁動容。 【亞瑟……】他回抱著人,眼里泛起了濕意,【我……我真的不值得你……】 【放屁!再嘰嘰歪歪的我把你捆起來!】 哨兵兇狠地從薄唇往下挪,時輕時重地啃著他的脖頸,像是要將他拆吃下腹,又像是要通過rou體的刑罰,逼出他的真心話。吉芬斷續(xù)地抽著氣,纖瘦單薄的身體如同易碎品一樣軟在人懷里,隨著每一下啃咬,不堪承受地微微顫動。 “唔……輕點……疼……” “疼死你最好!” 亞瑟磨了磨牙,心里情愫翻騰。他是舍不得把人怎么樣,頂多就是好吃好喝地囚禁起來,只是一想到那人會因此而怨恨他,他又遲疑了,但是分離所帶來的撕心裂肺的感受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意識海里的陰翳也影響到了向導,他順從地仰著頭,用舌尖討好地舔了舔人上顎,愉悅的波紋慢慢地在兩人的心湖上擴散,室內的氣氛再次回歸旖旎,還在角落里嚼巴嚼巴小花兒的大蛇無辜而委屈地看了過來,像是被恩愛父母忽略的小孩子。 “這里……” 亞瑟的大手輕撫著他受傷的腰側,掌心的溫度舒適得讓人溢出了呻吟,“我還是給你包扎下吧,唔,我記得我?guī)幜恕!?/br> 他在空間里窸窸窣窣地掏出了東西,熟練地旋開了,給人仔細地上藥。 吉芬又嘆了聲,趁著空擋環(huán)顧四周。無須亞瑟解釋前因后果,基礎的信息他都能通過精神域感知,這里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很隱蔽,也很獨立,就連磁場都和外界不一樣。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白砂,這種東西他在費雪家的實驗室里見過,只不過當時是用來…… “好了,就不知道會不會留疤?!薄喩暎瑲庥指Z了上來,“敢動我的人,找死?!?/br> 話題終于無可避免地又回到了原點,吉芬擁著被子,聲音低了下去。 “追兵里有XX,他們是……皇室的人?!?/br> “嗯,那又如何?我會害怕?” 亞瑟挑了挑眉,從空間里翻出套衣服給他,“穿上吧,這是防護服,能屏蔽這邊的輻射?!?/br> 吉芬愣了愣,接了過來,“什么?” “費雪家的沒和你說?草,我就知道那廝不行!怪不得你虛成這樣。這個叫地球的地方,并不適合我們長期停留,第一它沒有適合我們修煉的磁場,最重要的是它的星核里有種可以降低精神體活性的輻射,所以從這里傳送過去的向導都是廢物。” 他嘖了聲,“也不知你忙活個什么,蠢透了!” “等等,也不能這么說吧,這是概率的問題,你看那個姓陸的不就好好的?而且你的說法和他們不同,我得消化一下。” “那時我哥運氣好,你說他們?你能接觸到的都是‘執(zhí)行者’,他們都是基層人員,根本不知道來龍去脈,為了騙你們賣命,當然吹得天花亂墜,我告你吧,這個計劃的最終目的根本不是運送向導,而是制造哨兵?!?/br> 吉芬瞪大眼,震驚得連薄被滑落都毫無知覺,“你……你什么意思……星球上根本不缺哨兵……” “不缺?是太缺了吧?” 亞瑟冷哼,“你知道S級以上的哨兵數量是多少嗎?不足五十。A級以上的,也只有不到兩百?!?/br> “慕強是珀斯坦星球的鐵則,也是在這個星系里生存的基本規(guī)則。周邊多少星域在對我們虎視眈眈?二十年前的戰(zhàn)爭隨時都可能重演,在這個關頭上,我們的偉大的君王,他居然只是個A級哨兵?!?/br> 諷刺的笑容掛在亞瑟的嘴角,他揉了揉人僵硬的肩膀,續(xù)道:“每一代的君王都必須是哨兵里的佼佼者,不然如何震懾住他手下的一幫豺狼豹子?靠皇權嗎?現在誰還信這些?!?/br> “所以……就為了這個……他們要……” 吉芬倒吸了口氣,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聯,在精神域上,向導是比哨兵更為復雜的存在,如果這種移植的實驗在向導上獲得了成功,那么推及到哨兵便輕易許多了,難道就為了這樣…… “差不多吧,畢竟他的野心很大,現在3S級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他要……神級?!?/br> 吉芬驚得嘴巴都張大了,“這……這是不可能的吧?” 孤陋寡聞如他也知道,在星球的千年歷史里只出現過寥寥幾位神級,最近百年根本連蹤影都沒見著,撇開實驗成功的可能性不提,要上哪兒找基因?。?/br> 亞瑟俏皮地眨眨眼,湊上來要親人門戶大開的唇瓣,吉芬側臉避開,軟軟地推卻他,含糊地嘟囔,“別……唔……好好說話……” “小花兒,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br> 有時候亞瑟身上會有種驕縱的孩子氣,吉芬也不和他計較,挨上去快速地啵了一口,反被人拿住了吮了又吮,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唔……夠了……唔……” “你知道我家被稱為藍血貴族之首吧?那你覺得我們憑什么呢?” “……軍權?” “真聰明啊,不愧是我的寶貝。” 他贊賞地撫著人眼下的黑痣,繼續(xù)輕描淡寫地陳述著星球上的大機密,“現在的皇帝原本并不是皇儲,他只是二皇子,年幼,又孱弱。后來的事情人盡皆知了,因為發(fā)動政變,大皇子落馬,儲位懸空了一段時間之后,我們家聯同其他三大貴族,將他推上了寶座。但從此之后,他也開始偽裝之路?!?/br> 吉芬始終無法像亞瑟那樣不分尊卑地直呼皇帝的名諱,只能婉轉地問:“那……那人找到神級基因了嗎?” “也許吧,他們最近的步伐加快了,我猜應該是有比較確切的眉目了?!?/br> 吉芬沉吟了下,還是打算和盤托出,“但是麥凱恩他不是這樣說的,有一次他喝醉了說漏了嘴,他毫無章法地說了很多,其中有一句是提到說原本存儲起來的‘基因庫’,我問他那是什么,他沒有回,只是說‘已經不能用了’,當時我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喝醉?” 亞瑟的音調沉了下去,橫飛的醋意讓他開始胡亂猜測,“你上他家去了?還是他到你家?不對,是不是你們約會了?你竟然敢……” “才不是,你可不可以冷靜點兒。” 吉芬捶了捶他鐵鉗子般箍在自己腰腹的手,淡道:“是在實驗室里,我基本不會和他單獨見面?!?/br> “哦?上回在我家不是?是我幻覺了?” 這種明顯找茬兒的態(tài)度讓吉芬更覺好笑,他承認自己很享受這種幼稚的吃醋,起碼在這一刻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哨兵的愛,只可惜橫貫在他們之間的,還有很多很多現實的阻撓。 “還能不能翻篇兒了?你小肚雞腸的要計較多久?。课叶紱]說你整天左擁右抱呢。” 沖口而出的挑釁讓他自己也愣了愣,臉上紅霞亂飛,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兒鉆下去。他……他怎么了?!居然管起人來了? “我?我沒有啊,這個月我不是在找你,就是給那皇帝老兒賣命,哦,還得給我哥擦屁股收拾爛攤子,累得死狗一樣,連課我都沒去上了?!?/br> “誰問你這個!” 吉芬一把扒開他的手,兇道:“衣服呢?給我!” “好吧,你換……怎么了?我還不能看?” “轉過去!” 吉芬推了他一把,“快點啊,你不是說要出發(fā)了?” 含羞帶怒的樣兒真真讓人百看不厭心,亞瑟胸膛起伏,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了人好一陣,吉芬拿他沒辦法,只得大被蒙頭,鉆在里頭摸黑穿衣,幸好這衣服的設計貼心得很,三兩下就套上了,倒是把后xue里頭的東西弄出來費了他老大的勁兒。 可惡!這不分場合發(fā)情的大yin魔! 吉芬故意將那干了的帕子摔到地上,扶著腰下了床,理都不理那含笑的哨兵,他把水壺拿來又灌了幾大口,正想問人有沒有什么吃的,那結實健壯的身軀就貼了上來,從后頭密密實實地環(huán)抱著他。 “我的小花兒,身體好多了吧?” 耳畔溫熱的吹氣讓他敏感地抖了抖,忍不住溢出一絲嬌吟,哨兵兜著他臉頰,又嘴對嘴地喂了一頓金貴的津液,手掌若有所指地隔著衣衫揉壓他的小腹和性器,求歡的意味相當濃郁。 “啊……不……不行……” 退而求其次地重重地吮了口他rourou的耳垂之后,哨兵意猶未盡地啞著嗓子喘,“呼……我知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br> 最后那句讓人膽寒的預告勾起了吉芬一再逃避的糾結,他垂下頭,抉擇的天平始終搖搖晃晃。 他真的可以……獲得幸福嗎? 整裝待發(fā)的哨兵給他別好了武器,最后與他十指交握,只見人從容不迫地打了個響指,墻壁上的通道應聲而開。 獵獵寒風涌了進來,帶來這個星球上獨有的、充斥著普通人類的世俗的氣味。 “走吧?!?/br> 遠在本家里的洛林也是一樣的泰然自若,建立最終標記后的慵懶感讓他破天荒地賴了床,擁著自家寶貝向導,心里的歡欣和喜悅飽滿得難以形容。 斑比睡在他身邊,腦袋搭在他腰上,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那茸茸的鹿角,時不時聽人嬌嫩地呦一聲,至于他那頭多動癥的豹子,先是守著兩人趴了半天,又撩撥白鹿未果,只得蔫頭耷腦地跑去一邊玩兒,泄憤一樣撕扯著房間里大型的軟墊,把里頭用來填充的羽毛揚得滿天都是。 洛林皺眉,低聲喝道:“伊舍那,別胡鬧?!?/br> 白鹿這才略略抬起眼皮,優(yōu)雅地喚了聲,豹子當即屁顛屁顛地奔襲過來,前肢扒拉著床,興奮地甩著大尾巴。 “都去吧,” 洛林拍了拍一大一小的兩獸,深邃的眼眸里難得蕩漾著柔情,“一樓的花園里有給你們準備的草坪?!?/br> 糯在他臂彎里的小鹿臉蛋紅紅的,似乎還覺得他們吵,睡夢中嘀嘀咕咕了幾句。兩人徹夜纏綿,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歇息下,對于哨兵而言這種體力輸出不算什么,但對這身軟瘦弱的小向導……洛林抄起他還有點汗?jié)竦念~發(fā),在額上印下憐愛的親吻。 “小鹿,我的寶貝?!?/br> 淡淡的光華從兩人相觸之處散發(fā)出來,小鹿的精神力比他所期待的更為醇厚,仿佛是一口魔法泉眼,取之不盡用之不歇,特別是做了最終標記之后,所有的藩籬和束縛都不復存在,細水長流地滋潤著他的心田。 “唔……” 小鹿掩著嘴打了個哈欠,cao勞了大半晚,眼皮有些浮腫,他啞聲問道:“幾……幾點了?” “中午了?!薄÷辶峙c他蹭了蹭鼻尖,那素來冷冰冰的語調居然放得很軟,“寶貝,想不想吃點東西?” “好呀,我都餓了?!?/br> 小鹿瞇著眼笑,大大方方地勾著人后頸討了個濕潤黏膩的早安吻,他的手指穿梭在人亞麻色的軟如綢緞的發(fā)絲里,驕傲地仰望著這位只屬于他的高貴優(yōu)秀的男人。 哎,他從前也沒覺得自己是彎的啊,怎么來到人跟前就折得那么順其自然? “只是……吃飯嗎?” 洛林淺淺地笑,一板一眼的他居然講起了黃梗,“想用上面的嘴吃還是下面的?” 小鹿呆了呆,噗嗤一笑,“哎呦,你總算像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了,多笑笑吧你,別整天繃著一張臉啊,細胞會壞死的?!?/br> 他大膽地捏著人臉頰,強迫人做出更大的表情,“快,再笑一個,對,嘴張大點,牙齒露出來……唔!你干嘛!” 只是哨兵哪里是讓人擺布的性子?洛林縱容他玩了一陣,用一直精神奕奕的下身頂了他幾下,唬得人立馬慫慫地停了手,眨巴著眼睛惴惴地懇求他,“別……我……我受不住的……” “嗯?!?/br> 哨兵言簡意賅地拉了他起來,勾著腿彎把人赤果果地抱進了浴室,里頭的大浴缸早就放好了暖熱的池水,還頗為浪漫地點了熏香撒了花瓣,小鹿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心里想著到底是誰教這冰山的?怎么突然會這些花招了? “先泡一泡,我放了些‘庫爾瑪’,可以加速體力的回復?!?/br> “哦……” 沒入水中的時候,小鹿很機靈地找了個角落,抱著膝蓋,只留了一張小臉在外頭,哨兵倒是光明磊落地褪了外袍,露出一身勁瘦修長的腱子rou,腿間那雄赳赳的大物件隨著他的走動而震晃著,看得人止不住地臉紅心跳。 天啊……他居然被尺寸這么可怖的東西給【】了一晚?不對,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只不過還是頭一次在如此亮堂和近距離的情況下看到它…… “怎么了?水太熱?” 洛林也下來了,果然坐在他旁邊,長臂一伸,將他勾了過來。 “沒……沒什么……” 小鹿羞得語無倫次,手指緊張地互扭著,他開始沒話找話,“對了,你弟弟呢?找到他的向導了嗎?” 提到這樁,洛林也沒打算瞞他,只是他素來不愛八卦,因此說得干巴巴的,“沒找到,他代替我出任務了,昨晚也調動了支援,估計是和幕后的人對上了。” “對上什么?其實這事兒挺奇怪的哈,我覺得小林……呃,吉芬他不像是有陰謀詭計的人?!?/br> 對于其中的曲折小鹿知之甚少,洛林只是不痛不癢地給他講了下那叫吉芬的向導參與了某個計劃,主要的任務之一就是把像他這樣的“潛在向導”從地球轉移過來。 “這個不重要,無論是與不是,都是我們馬修家的東西,容不得別人覬覦。” 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小鹿剛在心里感嘆了句“真帥”,就見人傾身過來,摸著他臉,直白地道: “寶貝,我想做?!?/br> “唔!”小鹿慌得差點咬到了舌頭,“你……你怎么還要……” 他聲音弱了下去,后頭那段“做了七八回腰都要斷了”被他識趣地消音了。 洛林微微一笑,眼里躍動著旺盛的火苗,他握著人的手按在了那熱烘烘的大寶貝上,“我還在發(fā)情期呢。” “那……也不能這樣……唔……” 水花飛濺,正是春意剛起,不過這次有人“冒死”救了他,來自家臣的緊急通訊讓洛林縱使千般不愿,還是黑著一張臉接了,這是單向的視訊通話,對方是小鹿沒有見過的陌生面孔,穿著整齊劃一的軍裝,看背景似乎是在城堡的大堂里。 “主人,菲爾普斯大人她……她想要強闖武器庫?!?/br> 咦,那名字不就是洛林的姨母? “不允許,先警告,違令者殺無赦。” 洛林手掌一翻,調出了第二個通訊,“萊塞斯,封鎖所有的出入口,就算是皇宮里來的,都不給進。同樣的,我們的消息也不許傳遞出去。” 領命的聲音此起彼伏,又聽得不知是誰說道:“宮里剛來了手諭,是給……給菲爾普斯大人的?!?/br> “復制一份給我?!?/br> “已經傳送到您光腦了。” 那邊畢恭畢敬。 洛林在空中點了點,寫著寥寥幾行字的牛皮紙舒展開來,他快速地,瞳孔猛地收縮,“傳令的是誰?” “這是當時的視頻錄像。” 那邊又投了片段過來,借著月光,能看到那立在回廊之下的是位披著青色斗篷的人,身量偏瘦,他的五官隱藏在兜帽和劉海的陰影里,看得不是很真切。洛林兩指拉伸,將畫面放大了來看,他目光如炬地辨認了好一陣,通訊那頭靜得落針可聞,全都等著他發(fā)號施令。 “你認得他吧?” 突然,哨兵轉過頭來,和小鹿說話,“是你們學院的人,我之前提醒過你離他遠些。” “什么?你說這個是布加迪?” “他的左邊下顎有個疤痕,是那次他不自量力地給我做疏導,伊舍那撓傷的?!?/br> 小鹿也不知接什么好,洛林就已經吩咐下去,“通知其余三大家族,小心內賊?!?/br> “還有,第四第五第六軍團所有人,取消休假,回歸崗位,半小時后我親自整隊?!?/br> 通訊掛了后,洛林閉著眼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小鹿能感知到他的情緒的極大起伏,本能被壓抑,取而代之是那無可挑剔的、如同機械人般冰冷的理性狀態(tài),他果斷地起了水,披上外袍的同時也對小鹿道: “你也隨我來吧,在我身邊,更安全一些。” -------------------------------------------------- 我很公平,兩兄弟都沒吃到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