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碟 江湖術(shù)士和他的壞心眼情人-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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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要了……真的……啊……” 可憐的術(shù)士被綁得彷如市集上所售賣的螃蟹,兩手分吊著,后背抵著粗糲的樹干,已經(jīng)被二少爺埋頭頂撞了快一個時辰,承歡之處早就麻木不已,前頭的rou物也紅通通地射無可射,耷拉著腦袋,彷如打了敗仗的士兵,只余下沙啞的嗓子還在斷續(xù)地呻吟求饒,妄圖喚起一絲憐惜。 “求你……啊……不要……” “呵,”二少爺百忙之中終于給他分出了一點注意,他側(cè)頭舔了舔人汗?jié)竦哪橆a,語氣柔得人又顫了顫,“知道討?zhàn)埩??早干嘛去了??/br> “唔……我……知錯了……啊……放過我……嗚……不要了……” “哦,放過你?” 二少爺狠狠地一挺腰,那rou物仿佛要貫穿人肚腹般,深刺在甬道內(nèi),“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的小嘴一直在吸我呢?!?/br> 他說的時候還伴著愉悅的輕笑,看上去不似是生氣,倒是有股連他自己都不甚察覺的柔情蜜意在里頭,當然,他也不覺得自己的表達方式不對,畢竟來自地府的輔助官大人從不懂何謂喜愛,更遑論哄人了。 “啊……不要……停下來……嗚嗚……嗚嗚……” 術(shù)士已經(jīng)有點崩潰了,幾番激烈的撞擊之下,他終于失態(tài)地哭了出來,身體里的快感淋漓盡致,越發(fā)顯得他的抵抗軟弱可笑——他想自己是否天生yin蕩,居然被人如此欺負也能得趣,而他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憑什么就要落到如斯田地?任人魚rou不說,還得擔驚受怕?除了無傷大雅的行騙之外,他做錯了什么?偷窺?值得這樣被反復欺弄嗎? 本來二少爺還很是享受身下人不時抽泣、身體發(fā)顫的可憐姿態(tài),但越聽卻越覺得不對勁,這哭法太悲切了,而這身體也完全放棄了掙扎,雖然之前也沒有多少,但現(xiàn)在卻連反應都沒了,只是一味低頭嗚嗚嗚地哭著,聽得他心都揪起來了,仿佛有人用絲線將之牢牢裹住,又不斷收緊一樣。他嘆了口氣,停下了侵犯的動作,心念一動,變走了繩索,將人摟進了懷里。 “哭什么呢,像個女人一樣?!?/br> 雖是這么說,二少爺卻兜起了他的臉,算得上是溫柔憐惜地舔著眼淚,誰知越這么說,眼淚就越往下掉,術(shù)士原不是這種嬌氣愛哭的性格,但這次卻到底被欺負狠了,仿佛要一次性流光一輩子的眼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到二少爺都笑了,嘆了口氣,念了個法訣,兩人身下突然變出了一張高床來,摟著人倒了下去。 那胡作非為的物事也暫時退了出來,他抽被子將人包住,捧著那哭得亂糟糟的臉,忍不住一口一口地親在上頭。 “唔……走開……嗚……” 術(shù)士哭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身體還在細細發(fā)著抖,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處境變得更舒適了些,卻不想屈服于這些小恩小惠,丟臉地繼續(xù)抽噎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寶寶還哭???” 二少爺又笑了,揉了揉他腰身,見人縮到在自己懷里,心里更是軟綿,但同時也無法掩飾體內(nèi)奔涌的沖動,他貼著人耳朵,故意吹氣。 “小瑤光,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就越忍不住,” 他邊說著,邊捉了人手,按在自己濕淋淋的rou物上,語氣輕柔得仿若哄騙小孩兒的拐子一般,“想要埋進你的xiaoxue兒里,用力地將你弄壞。” 術(shù)士盡力瞪大眼,鼻子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憐,他哆嗦著嘴唇,也不知先驚訝這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小名,還是為這露骨的調(diào)戲而含羞。太多的不滿擠在喉頭,讓他一時不知從何處控訴起。 “嗯?啞巴了?” 二少爺挺著腰身在人手心里磨蹭自己難耐的rou物,心里有點糾結(jié)到底是先哄人,還是先吃個飽足。 “寶寶,說話呀?不然我就……” “唔……不要……啊……” 他摟著人一個翻身,熟練地架起兩條腿,囂張的東西又擠回了原處,在濕潤的xue口淺淺徘徊著,戲弄一樣攪著里頭的水液。 術(shù)士下意識就咬唇,小腹縮緊,兩手抓著身下的床褥,雖然嘴上是拒絕的,身體卻擺出一副準備疼愛的姿態(tài),直白得二少爺都笑了,干脆一挺腰,爽快地全根送了進去。 “啊…………” 里頭幾乎是立刻抽搐著將他緊緊裹住,榨干一般吮吸著,一直往里盤,二少爺皺眉哼了聲,過電般的感覺瞬間又上來了,他側(cè)頭親了親人架在肩上的小腿,急不可耐地再次進攻。 “唔……唔……嗚……嗚……” 術(shù)士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哭腔,更是招人欺負,惹得二少爺眼睛發(fā)紅,幾乎連氣都不喘,一鼓作氣地埋頭狠撞了幾百下,直插得那貪吃的小嘴連盤吸都沒力氣,軟趴趴地癱著,任由他變換著各種角度進出欺弄。 這回的術(shù)士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是一味急喘著,那副任人魚rou的姿態(tài)更哄得二少爺心軟,他原想著要好好教訓人一番,綁起來算什么,他還有更多手段沒使出來呢,只是眼下自己也是yuhuo上頭,居然讓人哭一哭鬧一鬧就作罷,見他兩腿間被撞得青紫一片,更是腦里一熱,精孔一松,全數(shù)xiele出來,濃稠的熱液灌進了花xue深處,燙得人可憐地顫抖著,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二少爺半瞇著眼緩過了這陣深射的余韻,正是要伸手抱起人來好好溫存的時候,耳邊掠過一陣清風,他眉頭一皺,喝到: “大膽!給我滾遠點!” 大手一揮,卷了被褥過來將人密密實實地裹住,自己旋身下床,已經(jīng)披上了衣衫。 等他踏出了陣法,眼前已經(jīng)黑壓壓地跪了好幾位地府使者了。 凡人俗稱他們?yōu)楣聿睢?/br> 帶頭的那位哆嗦著膝行上前,從懷里掏出了一封文書,冒死遞了上去。 “大……大人……小的知錯……確實是有急件……閻魔大人親筆的……請……請大人過目……” 二少爺臉色一沉,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這封文書是在給他委派新的任務,而且還是加急。 他這頭剛跟小術(shù)士熱熱乎乎的,都沒親熱上幾次呢,馬上就讓他轉(zhuǎn)移地方?沒門! 只見他將文書甩了回去,聲音冷得能掉冰渣子,“回去稟告大人,我這邊忙著呢,騰不出手來?!?/br> 那一地鬼差不由得接連抖了幾抖,他們早已聽聞這位輔助官大人目中無人,甚至連十殿閻王都敢頂撞,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只苦了他們這幫傳話的人,兩頭受氣,回去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你們這么多人來做什么?地府很閑嗎?還是來監(jiān)視我的?” 二少爺眼睛一瞇,強大的威壓潮水般涌現(xiàn)開來,直逼得那群鬼差頭都抬不起,篩糠般搖頭擺手,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大人……饒命……我……我們……只是……奉命前來……不敢有冒犯之想……求大人……求……” “行了,都滾吧?!?/br> 二少爺最不耐煩聽這些,直接大手一揮,揚起一陣黑風,將那一地人頭都卷出了幾里遠,自己垂眸思索了一陣,才從袖子里抽出一個細長的竹筒,放了里頭的東西出來。 那東西化作一道青煙,在空中盤旋了幾下,凝成繡球大小的光團,停在了他的掌心。 “阿青,你先去吧,我隨后會來。” “英大人,您這是要等他么?” 那小光團的嗓音稚嫩軟糯得彷如三歲的孩兒,聽起來十分有趣。 二少爺?shù)谋砬榫o繃了一瞬,他掩飾般垂下眼眸,眉頭輕皺,繼續(xù)吩咐道:“這任務我不接也要接,眼下年家的事情還沒了結(jié),你先去那邊打點,要是人手不夠,可以叫上小黑和小白。” “哦,知道了。” 小光團故意拖長了尾音應著,縱使八卦之心已經(jīng)翻江倒海,也不敢隨意詢問,只在掌心里討好地蹭了蹭,才依依不舍地化煙而去。 這么一打岔,原本還想著再戰(zhàn)三百回合的二少爺也沒了興致,草草地將法陣收了,抱著人騰挪了回去。 自然,回得是他在年家大宅的西院。 他將人放在了自己日常所睡的床上,又紓尊降貴為人換衣清潔,這一套笨拙地做下來,連一旁伺候的仆從都嚇得不敢出聲,仿佛是見了日出西方一般,整個人都驚得呆呆傻傻。 等二少爺弄完這一套,天色已經(jīng)隱隱發(fā)白了,他給人掖好了被子,起身召喚仆從伺候更衣。 他就久違地在家族里露個臉好了,正好快點完結(jié)這邊的任務,帶上他的小術(shù)士往下處走去。 雖然該說的話、該交代的背景他一概沒講,但二少爺就是有自信小術(shù)士一定會跟他走的,他明白兩人都是一樣,身體先于理智,早就認定彼此了。 做了閻王輔助官數(shù)百年,他別的長進沒有,這種預判的能力還是有的。 眼下最大的問題是,他得怎么找個理由在凡間再停留幾十年,和他的小術(shù)士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