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碟 貼身男仆,在線吸奶(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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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著實軟綿可愛,男人也忍不住接連疼了兩次,最后小人泡在浴缸里都快沒意識了,身體縮得小小的,仿若孩子般膩在男人懷里,小臉上的紅痕淡了些,嘴唇和胸前兩點卻腫了起來,男人意猶未盡地把人抱得更緊,滿腔愛憐,盡化為額上一吻。 之后男人隨意地給伊利亞洗了下身體,便用大毛巾裹著送到了床上,床頭柜里常年備有消腫的藥膏,男人連自己身體也來不及擦,先細細地給伊利亞上了藥,睡夢中的小人哼哼唧唧地,碰一下便抖一下身體,讓男人平添了樂趣,上藥就更仔細了。 “寶貝,你先睡。” 等男人弄完了這些已經快到晚上了,他給人掖好被子,快步走到旁邊的書房,捻起鵝毛筆,稍稍想了想,便刷刷刷地接連寫了兩封信。 用火漆封好之后,他搖鈴叫來了管家,再三交代一定要明天之內送到,隨后便吩咐廚房煮些易消化的吃食,親自端了送回了房間。 那時已經打過了八點的鐘聲,他的臥房里還沒有點燈,只得床頭的一盞小香燭亮著,男人看著床上那團柔軟的凸起,不禁嘴角微勾,放輕了腳步靠近。剛把餐盤放下,就感到衣角一緊,伊利亞軟糯的聲音響起: “唔……少爺?” “是我。” 男人剛想坐到床邊,見伊利亞推被而起,卻因為起得急,腰腹處酸軟無力,瞬間又滑了回去,連帶小臉都疼白了,煞是可憐。男人連忙輕柔地將他摟起,笑道: “腰酸嗎?我給你揉揉。” “唔……不用……嘶……”伊利亞咬咬牙,努力緩過了那陣酸痛,他睜眼四處看了看,見烏燈黑火的,知道自己睡了很長時間,心下急了,雖是周身無力,依然問道:“我……少爺吃飯了嗎?我這就去準備。” “別忙了,我都帶來了?!?/br> 男人親昵地點了點他的鼻子,順勢往下瞧了瞧那因為被子滑落而露出的全片赤裸的胸膛,流連在兩點紅腫的凸起上,一時間舍不得移開。 “哦……謝謝少爺。”伊利亞微微一笑,這才有心思打量自己,誰知一低頭就瞧見自己袒露的胸腹,頓時臉上發(fā)燒,羞道:“唔!少爺你!也不給我穿衣服!” 男人哈哈一笑,見他忙著扯被子來遮,便有點流氓氣地迅速伸手揉了揉兩團剛睡醒的小籠包,拇指擦過乳尖,惹得人細細地嬌喘出聲,一邊調笑道: “這里醒了沒有?想不想少爺呢?” “唔!你夠了!” 伊利亞扭過身子不理他,被子卷得緊緊的,拼命忍住被挑逗起的快感。 他的身體太敏感了,尤其是在漲奶期間。早上忙著送男人出門沒空處理,接著中午便被二少爺拿住了,折騰了好長時間,就算在之前的情事中被吸了幾次,竟還剩了些在里頭,墜得下乳酸脹的,讓他又羞又急,想趕緊擺脫了男人回房去處理。 “躲什么?你哪兒我沒見過了?” 男人低低地笑著,伸手就將他連人帶被擁入懷里,結實的手臂沉沉地壓著他的胸前,熱氣暗示地呵在脖頸間,伊利亞顫了顫,終于還是順從了男人。 “乖,讓我瞧瞧你的小包包?”男人總愛這么叫他的小rufang,語氣仿佛在哄小孩,伊利亞羞得眼睛都閉上了,放任他松開了被子,兩團軟rou失了束縛,開心地抖了抖,便被男人包入手中。 “小包包真乖呢,都胖胖軟軟的,看來營養(yǎng)很好。” “唔!別……別說了……” 濕熱的輕吻落在耳后,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在蠱惑他:“少爺又餓了,讓我再吸一點?” “唔……不……啊……” 這小聲的拒絕自然沒用,男人讓伊利亞側躺在自己臂彎里,又像個吃奶的孩子般湊了上去。這回他沒有那么迫切了,也存了心要讓伊利亞舒服,先意意思思地吮了幾下,香甜的乳汁溢滿了口腔,男人滿足地喝了下去,聽人已經軟綿如水地喘叫起來,手也無意識地揪著他的衣服,腰身還不自知地輕擺,更是賣力,他刻意用舌尖上下搔弄硬立的乳首,把那小點逗得猛點頭,另一手覆上了沒得寵愛的一邊,用溫熱的掌心壓著,打著圈碾磨,那本就快脹泄的乳汁自然耐不住欺負,很快就糊了他一手心,微微帶黃的汁液從指縫間下流,連著小腹都打濕了。 “啊…………唔…………不要…………”伊利亞有點生氣地用手推他,扁著嘴抱怨:“吸就吸……別,別亂玩……” 男人笑著親了口乳尖,也不抬頭,就這么應道: “連你人都是我的了,這個還玩不得?” 這話聽過很多次,然而伊利亞從不知他說真說假,一時也沒有應聲。倒是男人這話挑起了他的心事,頓時就有點悶悶不樂了。 就算腦瓜子不太靈光,伊利亞還是明白目前狀況的,男人是霍爾登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年收超過十萬鎊,自然不可能與一個男子成家,何況還是個身體畸形的,即便有幸留在身邊繼續(xù)為奴,這種背德關系也斷不能持續(xù)了。 伊利亞苦笑著,明白自己能待在男人身邊的時日越來越短,他的少爺早就定下了一門對等的親事,對方的長女又高傲又強悍,哪會容得下這種茍且?想來快則一月,最晚一年,他就要被尋個理由派遣出去,若是有造化的,估計能混個看守莊子的差事,若是沒的,興許就要跟他脫離關系了。 “唔……我……” 酸澀的委屈涌上了喉頭,伊利亞哼著哼著就有點哽了,男人當下停了動作,以為是自己太過勉強人了,連忙捧著小臉,柔聲哄道: “別哭,乖,是不是累了?我不鬧你了,吃點東西就休息吧?!?/br> 伊利亞吃了這溫柔細問,更是搖頭,他撲到了男人懷里,抖著身體將人摟得緊緊的,像是要一一確認這胸膛的觸感般,用臉頰蹭了又蹭,發(fā)出細小的,仿若受傷的小動物般的叫聲。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 男人心都疼壞了,軟語相哄了一陣,才聽得人抽了抽鼻子,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我聽二少爺說……少爺?shù)幕槠谝呀浂ㄏ铝恕摇也磺笊贍斶€能留著我……只求能……” “胡說!誰說我要結婚了?” 男人越聽越生氣,然而氣過之后卻是一股更深切的憐惜,他的小人啊,這么可愛這么單純,一們心思只想著和他好,一點風吹草動就縮起來,哪有這么傻的?聽那草包二少爺說話?還不如親自來問他,自己平白煩惱了這么久,何苦呢? “誒……但是二少爺……” “不許提他!他說的都不是真的!” 男人給氣笑了,扶正了人的身體,兩手包著他濕潤的臉頰,又笑又嘆氣地道: “你啊,是說你笨呢還是傻呢,有事兒來問我好嗎?自己煩惱什么?煩得人都瘦了?!?/br> “哦……” 伊利亞很是乖巧地垂下眼眸,鼻頭皺了皺,仿佛是在腹誹什么,男人被他逗笑了,捏了捏鼻頭,叫他別鬧,接著才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那親事是父親還在的時候給定下的,但今年年初我就已經拒絕了,根本沒有什么婚期一說,你就別瞎想了好嗎?還想離開我?嗯?誰給你膽子?” “唔……沒……我沒有……” 伊利亞聞言縮了縮,討好地用手按了按男人的手臂,軟著聲音解釋:“我……我只是怕少爺嫌棄我……” “哦?嫌棄你什么呢?嫌棄你的小包包不夠大?還是嫌棄你下頭的小東西豆芽一樣?” 男人故意揉了揉他提到的兩個部位,臊得伊利亞都快燒熟了,手忙腳亂地推開他,又被裹在身上的被子絆了絆,整個人搖搖晃晃就要往后倒。 “??!” 男人趁機撲到了他,捏著下巴細細親了一頓,弄得兩人嘴里都是奶液的味道,伊利亞哼著別開臉,又很快被捉了回來,結結實實里里外外地被反復親了好幾遍才罷休。 等兩人都吃過了晚餐,伊利亞也換了身干凈的衣裳,又歇息了一陣,看著樣子沒那么累了,男人就握著他手,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這么晚了要做什么?” “跟我來。” 夜晚風大,男人給他穿上了連帽披風,又拿了手套給人戴上,這才帶了出門。兩人從后院出去,往平日少走的后山而去。 夜色里,黑峻峻的高山有點可怕,伊利亞不由得拽緊了男人的手,聽著腳下的沙沙聲,以及不時傳來的林子里棲息的鳥類鳴叫聲,心里有點害怕。 男人適時地安撫他:“別怕,這林子里沒有猛獸的?!?/br> “唔……少爺,我們要去哪?” 都走了半個小時了,伊利亞有點腿酸,又不好意思說停下來休息,只能咬牙忍著,也盡量平復著喘息不讓男人發(fā)現(xiàn)。 “累了?”男人哪里沒察覺,就等著他來撒嬌呢,只是等了好一陣也沒見人開口,只能認命道:“上來吧,我背你。” “……哦。”伊利亞見男人已經蹲下了,自己也著實是累,便乖乖趴了上去,輕摟住男人的肩脖,小聲問道:“我……我就趴一陣好了……” 男人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雖然我沒怎么鍛煉,但背背自家寶貝的力氣還是有的?!?/br> 兩人說著拐進了一條林間小道,今夜的月色很好,隔著層層樹縫,淡淡的光華間漏了下來,斑斑點點地灑在路上,仿佛是在走什么星光大道般,伊利亞看得有點出神了,一時間連男人的問話都忘了回答。 “伊利亞?你看什么?” 男人叫了他兩聲都沒應,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稍稍用力往上拋了拋人。伊利亞這才回神了,討好地用臉蹭蹭男人,指著地上說:“少爺你看,這月色真美啊。” “嗯,等會我?guī)闳サ母每??!蹦腥朔词秩嗔巳嗨槪肮?,很快就到了?!?/br> 接下來的路途兩人都很默契地沒再說話,靜默地分享著彼此的溫度和呼吸,伊利亞清淺的味道一直縈繞在男人鼻間,那是一種糅合了奶味和青草的氣息,男人越聞就越是激動,加上背后總是被軟軟的兩團抵著,要不是今天這儀式他確實籌備了很久,簡直就想立馬找個干凈的地兒將人就地正法了。 不行,他的寶貝這么不安,他必須做點什么,讓他定下心來。 男人想起第一次見到伊利亞的時候,那瑟縮害怕的模樣,當時他父母都想著要遺棄他了,這個懵懂的小孩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是什么,只是敏銳地感知到父母對他的厭惡,惴惴不安又毫無辦法地扯著大人的衣角,彷徨無助地立在門廳處等候發(fā)落。 是的,家仆的孩子也是屬于主人的所有物,因此遺棄之前是需要得到批準。 幸好那時遇到的是自己,男人再一次感謝命運的安排,這個專屬于他的寶貝,從當初無助不安的小孩到現(xiàn)在亭亭玉立的美少年,全是他一手培育,讓他神魂顛倒的、迷戀不已的身體,也是他一手開發(fā),伊利亞就彷如他身體里的一塊rou,已經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然而自己的行為卻沒讓他感受到這點,依然是羞怯的、稍稍有點風聲便往后退縮。 男人自知無法在明面上和他有正式的婚姻關系,他也不想委屈人扮作女人,就目前來說更不可能舍棄這個父母親手交托的龐大家族,但是將來……男人暗暗下了決心,將來一定能做到,只等他把一切都安排好。 等月上中天的時候,他們終于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山谷里,男人撥開了重重的藤蔓,將人帶到了一棵很大的樹下。 那樹干幾乎能讓三人合抱,抬頭也看不到樹頂,只見到密密層層的樹葉,十分繁華茂盛。 伊利亞掙扎著下來,挽著男人的手臂四處張望,對這四周黑黝黝的環(huán)境甚是不安: “就是這里?” “不是這里,是上面。” 男人笑著帶他走到樹后,移開用來做掩護的草木,露出一條結實的草梯。他用力扯了扯,確認梯子沒有問題,便笑著指著上頭,對伊利亞說: “看到沒有?那里是樹屋?!?/br> “??!” 伊利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舉高了手里的提燈,細看了幾遍,驚喜得幾乎要跳起來。 在這大樹的半腰,正好有一個巨大的枝丫分叉,那里用樹葉嚴嚴實實地掩飾著,但仔細瞧能看見一絲房子的輪廓,這房子離地約有七八米高,看上去頂多就只有兩三平米,與其說是房子,還不如說是秘密洞xue。 男人摟著他討了個吻,“我記得你小時候說很想要個樹屋,于是抽空做了這個,喜歡嗎?” “唔!”伊利亞捂著嘴,高興得快要哭了,他猛地回身扎進了男人懷里,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地應道:“喜歡……喜歡死了!少爺……少爺對我太好了……” “你是我的寶貝啊?!蹦腥隧樍隧標谋臣?,貼著人guntang的耳朵,再一次認真地重復:“我不知道你平時感覺到沒有,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你是我的寶貝,是我愛的人,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br> 說著還啾一聲親了口,那聲響仿若煙花般炸開在耳邊,伊利亞只覺得眼前迷蒙,眼淚禁不住就流了下來。 “寶貝,來,我背你上去好嗎?” “唔……” 伊利亞聲音都哽了,卻乖乖地搖搖頭,他知道男人背了一路已經很累了,于是小聲地說他可以自己爬。 男人笑著跟他交代了注意事項,又舉著提燈,先看著人上去幾步,自己跟在后頭護著,搖搖晃晃地爬了一陣,總算到達半空中的樹屋。 里頭自然是簡陋得很,就鋪了張干凈的軟毯,邊上放著一個三格的小木柜子,還有對很是可愛的紅色小抱枕,一并靠在角落里。伊利亞彎著腰爬了進去,摟著那小抱枕親了親,縮著腿讓男人也進了來。 小小的空間塞了兩個人也挺擁擠的,男人趁勢將人摟在懷里,邊摸索著腰身,邊說道: “寶貝,這是只有我們兩才能來的房子,也算是婚房了吧?” “噗……不是這么說的吧……”伊利亞笑出了聲,側頭對男人甜甜一笑,“謝謝少爺,我知道你的心意了?!?/br> “還叫少爺呢?” 男人熟練地撩起了他的上衣,兩手包著心愛的小rufang揉了揉,故意逗他:“小包包都知道該叫我什么了,你還叫少爺?!?/br> “亂說!唔……別揉……” 伊利亞羞紅臉駁了一句,胸前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男人還夾著他的乳尖搓了搓,讓他有有種要漲奶的錯覺,不由得哼了幾聲,腰先軟了下來。 “叫我名字,乖?!?/br> 男人用指甲刮了刮乳尖,些微的疼痛讓人抖了抖,伊利亞扁了扁嘴,這才聽話地叫道: “伯納多……唔……給我……” “好,我的寶貝。” 淡淡的月光投進小窗里,映著軟毯上的有情人相棲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