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印石神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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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秋長回到當初付景州為他安排的住處,付景州已經(jīng)交代好了,隨時為他留一個房間,只要他來提名字就可以。 他回到賓館不過十分鐘,付景州就火速出現(xiàn)在了他的房門之外,敲響了他的房門。 唯一的解釋就是付景州一直等在賓館這邊,只要商秋長回來就讓人馬上通知,才能在交通路況這么糟糕的京城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趕過來。 “商道長,你真是神人哪,不,你就是神仙?。 备毒爸菀贿M門,就激動不已,差點給商秋長跪下。 原來,是商秋長那枚靠山印的神效發(fā)揮了。 付景州將這方靠山印,親自送到了他父親的辦公室,跟他父親說:“爸,這是我最近認識的一位高人親手制作的風水法器,特地給你求來的?!?/br> “哦,是樓道長制作的嗎?”他父親付宜年聽了,也很感興趣。他是商務部的副手之一,分管對外經(jīng)濟貿(mào)易,對于華國靈氣復蘇的大事,已經(jīng)有所了解,對于這些具有特殊力量的風水法物,也多了幾分信重。只是因為靈氣復蘇,真修現(xiàn)世,所以過去能夠靠坑蒙拐騙蒙混一時的所謂大師,都被紛紛打倒,有真本事的大師則是水漲船高,地位身價遠超過去。 說完之后,付宜年自己先否定了:“樓道長擅長符箓,風水法物不是他的專長,難道你是請玉皇觀的哪位高人出手了?怎么聯(lián)系上的?是哪一位?通明真人還是陽明真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付景州裝的精美的禮盒,一看到里面擺放的印石,他牙縫里擠出了個“呲”,硬生生收住,無奈地抬頭,不滿地瞪了付景州一眼:“小州啊,你都多大了,還和我開這種玩笑。” 說實話,商道長做的風水法物,能讓付景州看到他父親差點失態(tài)的一幕,其實是有點好笑的,他多少也是希望自己父親體會一下自己當初的感覺。 “這是一位新出世的高人,最近剛到京城,是去宗特部進行評定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又是一位天字號的神仙人物?!备毒爸輭旱土寺曇?,靠近自己父親說。 “天字號?天字號就這水平?”付宜年看著那個印石,哭笑不得,“景州,你老是告訴我,你是不是讓誰給糊弄了?” “真沒有,爸,我跟你說,那位高人,是楚蕭最先認識的,手上有真正的道術,他親眼見到的,絕不會騙我,后來他到了申城,韓家的韓子岡親自把他請到了韓子松的軍隊大院,現(xiàn)在到京城,也是齊魯顧家那個顧棣棠親自邀請的,他們總不能都看走眼吧?!备毒爸菹壤鲞@些人來,給他父親吃了顆定心丸,“而且剛拿到這個靠山印,我也感覺,這也太丑了,跟逗我玩似的,昨晚我就給放床頭上了,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我晚上就做夢啊,自己就站在一座萬丈高峰的山腳下,怎么也走不動,那山上面,就寫著這五個字?!备毒爸莠F(xiàn)在說出來,還有種震撼感,“爸,你就信我一回,這個寶貝也不難用,你就放在你背后,擺在那兒就行了?!?/br> 付宜年見付景州信誓旦旦,說得像是真的,也便無奈答應,擺在了自己辦公椅后面的書架里,正對著自己的位置,可是因為實在不太好看,他就把盒子合上了。 坐回座位上的時候,付宜年并沒有感覺什么不同,也沒有什么立竿見影的效果,一轉(zhuǎn)頭也就把這件事拋在了后面。 這兩天,他正在負責統(tǒng)籌一件大事,一年之后,首屆國際超凡物品博覽會將要召開,現(xiàn)在剛剛進入啟動階段。這是前所未有的貿(mào)易領域,卻很可能事關華國百年發(fā)展大計。 東方靈氣復蘇,西方超凡再現(xiàn),雙方之間,暗地里也互有摩擦。但是因為兩國高修還沒有達到超過熱兵器破壞力的程度,所以沖突始終極為克制。 但是隨著靈氣復蘇持續(xù)“升溫”,全球性的更深層次的交流在所難免。這次超凡博覽會,由五常聯(lián)合提議,實際上就是一場以展覽為名的“秀肌rou”,如果展覽上的肌rou夠強壯,能夠震懾住在靈氣復蘇中蠢蠢欲動的世界各方,那或許就不必發(fā)展到真刀實槍的較量,將國際社會導入新的秩序。 現(xiàn)在就連展覽會舉辦的地點都還沒有確定,誰來舉辦第一屆,就牽扯到將來的話語權(quán)問題,此事事關重大,付宜年也是百倍重視,已經(jīng)忙碌了很久。 今天將是又一輪的調(diào)度會,因為在上面頂層設計上,靈氣復蘇除了具有戰(zhàn)略意義外,主要發(fā)展方向是經(jīng)濟與民生,所以這一次“出戰(zhàn)”超凡博覽會,由商務部牽頭,負責統(tǒng)籌調(diào)度其他所有相關部門。 作為商務部的副手,付宜年這次本來擔任主持的工作,是個導引會場順序,穿針引線的角色,自身并不進行匯報,沒想到一把手臨時有事,無法參加,付宜年就頂了上去。 更讓人意外的是,本來并沒有說要參加這次調(diào)度會的中樞赤主,臨時通知,要親臨此次會議,專題部署超凡博覽會前期籌備工作。 付宜年臨時匯報,卻絲毫不亂,因為他早就對所有情況都爛熟于心,面對赤主的問詢,他也是有問必答,并且對如何爭取在華國舉辦首屆超凡博覽會方面,也說出了自己考慮很久的一些看法。 赤主淵深持重,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贊同與否,但是會后,卻很快就有人通知,將他提到了華國靈氣復蘇領導小組的經(jīng)濟建設專項小組之中,這就是態(tài)度鮮明的認可,更是付宜年的潑天之喜了。 要知道華國靈氣復蘇領導小組雖然以小組為名,組長可是赤主親自領銜,能夠進入其中,等于站上了靈氣復蘇這艘破浪飛帆,前途一片明朗。 直到此時,付宜年還沒有想到這一切和靠山印有關。 之后,還是赤主身邊的護法供奉,玉皇觀的晏紫宸和水磨禪院的不勝禪師直接找到他的辦公室來,他才知道自己身后這方小小的印石,竟引起了多么大的動靜。 “原來如此,竟是直接將此人的氣運依附到靠山之上,敢直接攀附五岳至尊,也真是膽大包天了。”不勝禪師拿出靠山印,笑著感嘆道。不勝禪師天生兩道白眉,看著年近四十,可眉毛已經(jīng)垂到兩鬢,他天生一副笑面,面容慈和,身上披著寬大的僧袍,露在外面的手臂雖然瘦削,卻如精鐵般結(jié)實。 “我說怎么略顯羸弱,原來是一直蓋著蓋子,若是一直開著,當天怕是就能知道了?!绷硪晃徽f話的,正是天字四號,四小真人之一,玉皇觀的高修晏紫宸。他相貌英俊,甚至有種少見的霸道威儀感,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道袍,道袍設計極為精美,雍容華貴,有種古裝劇里貴戚公子般的氣度,“這印石,是誰給你做的?” 他看向付宜年,年紀不超三十的晏紫宸,面對一方大員的付宜年,卻絲毫不顯怯怵,反倒語氣淡漠,甚至有種高高在上的味道,仿佛彼此身份天差地別。 “是一位叫商秋長的道長。”付宜年內(nèi)心惴惴,老實回答道。 “原來是他……”不勝禪師恍然大悟,合掌微笑,“能評入天字號的高人,果然各個都本身非凡啊。” “也太孟浪了些。”晏紫宸英挺的劍眉微挑,哼了一聲,“這個東西牽扯到了赤主氣運,我就帶走了?!?/br> “誒,晏法師,這靠山印的法門雖然神妙,卻并不是侵奪氣運,只是攀附從龍而已,這也是這位付先生的緣法,何必如此呢。”不勝禪師勸道,“更何況那位商道長如今已是我輩中人,這些許手段不算違反紀律,冒然收走,反倒不美,晏法師,須知以和為貴啊?!?/br> 晏紫宸聽了,垂眸看了靠山印一眼,這才將靠山印又放回印盒。 直到此刻,付宜年才知道自己真是得了件了不得的寶貝。這枚靠山印,竟是將他的氣運直接攀附到了赤主身上,這才玄妙機緣感應,讓赤主動念參加調(diào)度會,而這不同尋常的念頭,卻被赤主身邊兩位高修發(fā)覺,找到了他的身上。因為靠山印是攀附從龍,屬于附運,而非借云、順運乃至更為陰毒的竊運奪運,所以在不勝禪師勸說下,晏紫宸才沒有拿走。 他將這枚印小心地放好,印盒打開,再也不嫌棄印石雕刻丑陋,反倒有點身懷重寶如履薄冰的感覺。 國家中樞之地,消息傳播多快,晏紫宸和不勝禪師可是赤主身邊四大供奉,電視上都有意無意露過臉的人,自然就有有心人去打聽,付宜年得到道門高人煉制的風水寶物的事情不脛而走,很多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都忍不住好奇,特地讓付宜年拿過去看,無形中又為付宜年拓寬了很多人脈。 因為此事肯定已經(jīng)上達赤主,其他人也不敢貿(mào)然強取豪奪,這枚靠山印就留在了付宜年身后,成了國家總攝之地,一個新興起的流言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