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5生死時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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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槍響不斷。 Reventon的LED尾燈被打碎了,還有不少沿途的車輛,也跟著遭了殃。一時間,車輛的急剎聲、碰撞聲,人們的咒罵聲、尖叫聲混合在一起。 “艸!” 夜闌罵了句臟話,在躲前車和避后槍之間,果斷的選擇了避槍。他腳下一踩油門,就把Reventon銳利的車頭懟在了前車的車屁股上,把它頂?shù)搅艘贿?。借著前車阻礙后面奔馳車的時機,Reventon的引擎發(fā)出一陣呼嘯聲,在令人血脈膨脹的聲響中,整臺車就像一頭發(fā)瘋的狂牛一樣,飛奔而出,奮力往前! 剛好這時龍泉山的無人機也到了! 無人機群自動分為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把游艇灰的Reventon圍在中間,護送著它繼續(xù)往前走,另一部分則是向緊隨在Reventon身后奔馳車隊發(fā)起了反擊! ‘砰砰’ ‘砰砰砰砰砰’ 無人機的火力很猛,而且靈活機動,一時間竟有不少奔馳車和車上的人都中了槍,喪失了追擊Reventon的能力。 Reventon繼續(xù)向前。 前方就是通往市區(qū)的高架橋收費站,夜闌在入口處選擇了此時正好無人通行的ETC專用通道,他也不廢話,一腳踩在油門上,直接撞翻了道閘,闖了過去! 保護Reventon的十幾架無人飛機和追擊他的數(shù)量奔馳轎車緊隨其后。 收費站普通通道的收費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使用收費站里的通訊器驚聲向上級匯報:“有多輛轎車強行闖關(guān)!有多輛轎車強行闖關(guān)!為首的是一輛銀灰色跑車,后面跟著十幾輛黑色奔馳……好,好像還有無人飛機??!……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收費站之后的高架橋并不寬闊,同一方向只有兩條行車道,但行駛在上面的車卻并不少。夜闌控制著Reventon左搖右擺的從兩條車道之間穿插而過。 這時,Reventon的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堵車提醒—— 【堵車提醒:前方5公里路段發(fā)生擁堵,出現(xiàn)200米行車滯留,通過大約需要10分鐘。】 “媽的!” 夜闌低咒了一聲。 Reventon的最高時速大約是340Km/h左右,就算現(xiàn)在沒開到全速,5公里的距離對它來說,也仍然是眨眼的功夫,所以夜闌此時已經(jīng)別無選擇。 夜闌咬住腮幫子,猛地把油門踩到底,往左一打方向盤—— 炫酷的Reventon跑車竟然整個越上了高架橋的防護欄,在防護欄上側(cè)立起來,僅依靠左邊兩個車輪的摩擦力在防護欄上側(cè)滑著往前行駛! 這一幕簡直驚呆了沿途的所有車主! 200米的距離轉(zhuǎn)瞬即逝,夜闌眼前的道路也漸漸開闊起來,但就在他剛要把Reventon恢復(fù)到正常的行駛狀態(tài)時,一輛車狠狠地撞向了Reventon的底盤! Reventon頓時騰空而起,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眼看就要撞上高架橋下方的普通路段,車毀人亡時,夜闌在車內(nèi)迅速的調(diào)整了車輛的制動,并盡量讓Reventon保持正面向上的姿態(tài),最后讓Reventon掉落在一輛剛好從高架橋下經(jīng)過的廂式重卡的貨廂上! 夜闌迅速調(diào)整好Reventon的平衡,片刻不敢遲疑的往前開。他的心并沒有就此放下,因為他在Reventon下落回旋的瞬間,透過Reventon的車窗,看到了坐在撞擊Reventon底盤的那輛黑色奔馳轎車后座上的,正是陳洛宇! ‘哥哥,之前的那些人,肯定是在追擊我們的過程中,給陳洛宇報信了?!枵f。 要不然陳洛宇怎么會剛好坐在那輛車里,在那里等著他們經(jīng)過呢? 夜闌也知道這一點,但他并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抿住了嘴唇,眼底殺氣四伏——要是沒有他在,就憑剛才那一下,朝歌是斷無生機的。 可是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新一輪追逐戰(zhàn)馬上又開始了。 陳洛宇所乘坐的奔馳車帶著其他的奔馳轎車從高架上抄了近路,很快就從Reventon所在的普通路段側(cè)面包抄了上來。 而且在陳洛宇的手下中,有幾個人的槍法著實不俗。他們在陳洛宇的示意下先打掉了一部分的無人機,然后就騰出人手專心對付Reventon。 敵人的進攻愈發(fā)的兇狠和密集,因為夜闌驅(qū)車進入了市區(qū)。 他現(xiàn)在距離市中心的九州公安部,也不過就是十幾公里的距離??删褪沁@擱平時也就20多分鐘的距離,此刻對于時速可以達到340Km/h左右的Reventon來說卻異常的艱難。 保護著Reventon前進的無人機已經(jīng)沒有了,它們在不久之前,已經(jīng)盡數(shù)被陳洛宇帶來的人擊毀。而夜闌所駕駛的,價值1500萬的Reventon也已經(jīng)千瘡百孔。 夜闌受了傷,大量的失血讓他的眼前一陣陣的發(fā)白。他努力握緊方向盤,耗盡最后的力氣把Reventon的定位發(fā)了出去,然后用車載電話播下了一個保密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對面?zhèn)鱽硪粋€清越的男性嗓音。 “您好,小少爺么?” 接電話的人,并不是朝歌此時正心心念念著的人。他有些失望,但也聽出了對方是司徒雋身邊的白秘書。 “是我……簡寧哥。” 朝歌虛弱的聲音把白秘書嚇了一跳,“小少爺,小少爺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朝歌沒有回答,而是問他:“爸爸在嗎?” “您是問首長么?他現(xiàn)在正在開會。”白秘書說。 經(jīng)白秘書這么一提醒,朝歌忽然想起來,男人這會兒可不就是在開會么,中午和男人一起吃午餐的時候,男人還提起過的。 “這樣啊……” 朝歌的聲音低了下去,幾乎都快聽不見了。 白秘書越聽,就越覺得朝歌的狀況不對勁。 作為常年跟在司徒雋身邊的第一大秘,白秘書對‘朝歌究竟對司徒雋有多重要’這個問題的認知,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這位小少爺,說是首長的心尖子也不為過。所以在關(guān)于朝歌的事情上,他都不敢擅專,更別提現(xiàn)在了。 小少爺可千萬別是出了什么事呀! 白秘書急出一腦門的汗,他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定不規(guī)定的了,當(dāng)即便說:“小少爺,你別掛,我現(xiàn)在就去找首長,你可千萬別掛??!” 說完,他一個箭步就沖上去,敲響了此時正緊緊關(guān)閉著的小型會議室的門。 …… 司徒雋現(xiàn)在正值接替‘陳系’的領(lǐng)頭人成為新一任的九州一號首長的關(guān)鍵時期,故而每天的大小會議不斷。 他聽到有人敲門,微皺了一下眉頭,不知怎的,他突然心頭一跳,心里有點發(fā)慌。 他知道現(xiàn)在在外面的只有跟隨了他多年的白秘書,而白秘書這人做事向來有分寸,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根本不會在他開會的時候貿(mào)然進來打擾。 “進來?!?/br> 門外的人得到了他的允許,立馬擰開了會議室的門,拿著他防泄密的手機急匆匆地從門外走進來。 白秘書走到司徒雋身邊,焦急地悄聲道:“首長,是小少爺來電。小少爺沒說是什么事,可我聽著他聲音不對勁,小少爺聲音特別虛弱?!?/br> ‘聲音特別虛弱’這幾個字仿佛當(dāng)頭一棒敲在了司徒雋的心上。他立馬從白秘書的手中取過電話,也顧不得這會議室里還有其他人在,當(dāng)即就接了起來。 “朝朝么?我是爸爸,出什么事了?” 對面沒有回應(yīng)。 司徒雋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他又叫了一聲:“朝朝?” 對面還是沒有回應(yīng)。 這下司徒雋也顧不得別的了,干脆打開了公放。從公放里傳來的蛛絲馬跡,他判斷對方應(yīng)該是在開車,但是周圍的聲音卻很嘈雜。 司徒雋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他勉力定了定心神,想要盡量穩(wěn)住自己的聲線,但言語之間還是難免帶上了些許恐慌,“朝朝你在聽么?你不要嚇爸爸……” 對面又靜默了三四秒鐘,這次終于有了回應(yīng),“爸爸……” 對方虛弱至極的聲音讓司徒雋手腳發(fā)涼,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快停止了,“乖,爸爸在。你到底怎么了?告訴爸爸出什么事了?” 朝歌并沒有回答,電話里只殘存著他時有時無,低的幾乎微不可聞的喘息聲。 “爸爸,我愛你?!?/br> “還有……” “對不起?!?/br> 砰——! 啪——! 咣——! 轟?。。?/br> “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