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身貼逼,邊被打屁股邊被干到亂爬質(zhì)問性愛細(xì)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戀愛周期、一見兩鐘情(sm調(diào)教/ np)、當(dāng)病嬌碰上社恐偏執(zhí)受、一不小心進(jìn)了黃文怎么破?、干翻美強(qiáng)慘、利馬與斯德哥爾摩、歡情無限、渣男改造實(shí)錄(np)、[NP]被吃干抹凈的學(xué)習(xí)委員、到我懷里來
深埋進(jìn)zigong的性器,突然就抽走了。抽得很快,后方那驚人的壓力也煙消云散,可這并不代表封高岑愿意放過。 他隨意從桌上抽了支筆——還真沒看模樣,卻恰巧是沈知慣用的那只,直接插進(jìn)股縫,貼在軟爛的小逼上。 對冷熱感知高度敏感的rou縫來說,冰涼的筆身已是種極大的刺激,更別提他還沒從性中緩過來,劇烈地一下顫栗。兩腿攪著,臀rou一抖,竟也能夾得穩(wěn)當(dāng)。 他皮膚本就白到病態(tài),屁股上的rou更是不見天日,在黑色筆桿的映襯下,這半紅半白的顏色更是可口。 “我去拿跳蛋。”封高岑忍不住了,像變態(tài)那樣盯沈知屁股,視線毫不掩飾,然而他就是變態(tài),封高岑認(rèn)得很坦蕩,“要是掉了,它就在你屁股里了?!?/br> 他幾分鐘后便回來了。去翻了一通,還真未找到,神色難免郁悶不滿,恰好撞見沈知在扭屁股——是怕夾不穩(wěn),不是想要。 “這兒沒有跳蛋?!彼掍h一轉(zhuǎn),“下次要不然多買點(diǎn),好不好?” 沈知心驚膽戰(zhàn),又被剝開紅腫的陰口,殘忍地插入了。鋼筆被丟在一旁,渡了層色情的亮光。這哪兒還要詢問???明明是封高岑自己就能決定的事。 “好?!彼€是得說話,昏頭昏腦地應(yīng),“我感覺v家那個(gè)最好?!?/br> “你還真玩得花啊!什么牌子的都買過了?是吃了多少個(gè),才試出來哪樣最好?”封高岑真被氣死了,他心情剛剛轉(zhuǎn)好,可沈知總能一句話就讓他下雨,心里暗罵:靠,真他媽被搞熟了,熟透了。他恨得要命,恨得牙癢,恨得情緒復(fù)雜,只好再插進(jìn)去泄憤。 但沈知還不懂封高岑怎么又發(fā)脾氣了,只能茫然地、可憐地,再一次哭出了聲。 高潮被拉得看不到盡頭,漫長的,無限的;然而沈知還在被封高岑拍屁股拍得向前爬。打一下,他就塌著腰走一點(diǎn),肥肥的股rou抖著,小逼軟爛地漏水,到底了,封高岑就拎起他,像拎一個(gè)玩偶,一個(gè)小東西,帶他換方向,懲罰性地讓沈知滿床滾。 他越哭,封高岑就越硬;越硬,他的語氣就越不耐: “你有什么資格哭?沈知,你真好意思啊,我這幾天對你不好?給你吃給你喝給你錢,就是讓你給我戴綠帽?” 沈知被如此兇狠殘忍的力道,干出一種可憐的癡態(tài)。眼睛吃力而濕淋地翻著,他似乎是想說什么,但卻說不出來。帶著腥氣的手指摸索進(jìn)口腔,強(qiáng)硬地撬開,挖出鮮嫩紅彤的rou。舌頭被捏住挑撥,更不讓他說話,那些哭,全擠成了一陣陣不成調(diào)的濕潤抽氣。 也許只有沈知閉嘴,才能令封高岑的情緒稍稍平穩(wěn)。他手臂在顫抖,已竭力克制著了,武力是解決一個(gè)問題最粗暴的方式,他對沈知用了,卻又沒用完全,終究于心不忍,于心不甘;他貼近沈知耳邊,惡狠狠地吼:“你憑什么???” 沈知受驚地一抖。他已閉上了眼睛,心中也委屈著,酸澀著——他也不想和楚子騫做啊,他也沒有辦法啊……他怎么才能反抗?正是說他賣了逼,就活該被這樣那樣一直玩? 這下眼淚更止不住了,也止不住聲,就算被堵住七竅,也一直哀慟地小聲叫。舌頭拼命推拒,手指就拼命進(jìn)入,他有些應(yīng)激地干嘔,胸膛起伏厲害,要向全身供送稀缺的氧氣。封高岑方才勉強(qiáng)抽出,搭在他嘴邊,若有若無地蹭破皮的唇rou。 這場性愛其實(shí)已臨近尾聲,可封高岑的拷問卻未結(jié)束。他淺淺退出來截,緩了緩,再喘著粗氣狠狠插回,延長射精時(shí)間,頂?shù)侥侨︵狡鸬膔ou環(huán)上輾磨,卻不進(jìn)更深處,像有一把勾刀,令深處的腔rou也酸澀起來:“那個(gè)家伙,也插你zigong了?” ——封高岑的語氣也是酸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