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干小批瘋狂高潮繼續(xù)打pp,手指插腸道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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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腫guntang的rou腔,立即死死絞住了體內(nèi)的異物。他能感到沈知在打哆嗦,并不連續(xù),是時(shí)不時(shí)地一下,卻幅度極大,像冷極了,痛極了,也沒爽快到,費(fèi)力地吃含著,在別人胯下當(dāng)了匹不聽話的小馬。 以往封高岑都有收力,尚未像如今這般死命撞。他是真生氣了——要不然也不至于令沈知哭成那樣,蜷著縮著,被jian到稀里糊涂地噴水。 如果要是還有尿,沈知大概早就該尿出來了,可惜他現(xiàn)在只能漏出一點(diǎn)濕嗒嗒的液體。類似于失禁,卻不是失禁;像是高潮,但不是高潮。那種幾乎要把人逼瘋的快感,一時(shí)間竟似有了實(shí)體,將他電擊得渾身發(fā)麻。 他的膝蓋跪紅了,偶爾還會牽到一點(diǎn)腳踝的傷處。疼痛的折磨使他咬得更緊,封高岑卻勾住他的腰,硬生生讓他上身懸空;沈知下意識用手一撐,發(fā)昏的頭腦有一瞬的清醒,然后就感到臀rou又一下劇烈的疼痛。 ——開始第二輪了。 濕冷的汗水黏在他身上,屁股rou倒guntangguntang,是一片碎爛的桃紅熟色,就連他自己都能感到股rou蕩了下——他羞得哽咽,可封高岑專挑rou最厚的地方打,甩出的聲音無比響亮色情。 所以在被說“sao屁股”時(shí),沈知竟一句都不敢反駁,臉埋入被襦,要逃避現(xiàn)實(shí),可實(shí)在難過——就連mama都沒這么揍過他。他頭暈?zāi)垦5馗叱保S拍打聲“咕滋”噴水,澆得封高岑動作也稍稍停頓,大概是沒想到挨打都能噴成這樣——下面的床單與被子,算是真正報(bào)廢了。 體液被打成白沫,黏膩地掛在rou縫上,像是被射滿了jingye,含不下了,才從小逼里漏了出來——封高岑簡單揉幾下他的guitou,便又轉(zhuǎn)而摸進(jìn)腸道,就著rou縫里的水,殘忍地?cái)噭印?/br> ——這里今天可還沒被人玩過,很緊,也濕潤。在沒有拓張的情況下,能吃下兩根指頭已是不易。再分別向兩側(cè)伸展,將一個(gè)小洞撐出能看到鮮嫩腸rou的程度。 沈知像窒息似的一下子停住呼吸,身體繃得極其緊,封高岑扯過他手掌,放在他自己肚皮上緩慢撫摸,guitou凸起得太過明顯,像是要把這個(gè)人也頂破。 封高岑現(xiàn)在沒空閑的手打他屁股,沈知卻被另一種恐懼掌控了——肚皮要破了。隨后立即就哭哭啼啼起來,一拱腰,令封高岑插在腸道的手指都跟著向上抬。他慘叫得濕淋淋:“封哥——我真被你干死了……我會不會破???饒了我吧……” “破什么破?破不了。”封高岑受不住這黏黏糊糊的勁兒,就算沒手了也得抽出一只,啪啪三下,打完還用掛著濕漉腸液的手?jǐn)Q奶頭,“撒什么嬌,犯了錯(cuò)干一下還不樂意了?” 封高岑又生氣了。沈知暗想:這哪里是干一下?都要把他搗成一灘泥了??捎植坏貌坏皖^,眼睛一睜一閉就好幾滴眼淚,不帶停地掉,軟綿綿的乳rou被捏著乳根抖,可本來就不是大奶子,再怎么蕩也無法令封高岑滿意,反而使他的心臟都脆弱得蜷了起來。 突地,在他胸乳上的手停了,然后沈知就聽到封高岑自言自語地問:“這里有跳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