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胡攪蠻纏(一整章都是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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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熱的rou杵戳在花心上一跳一跳,可預(yù)料中的狂風(fēng)暴雨并未來臨。 長時間的靜默讓硬物埋在體內(nèi)的觸感更加清晰,yinrou淌著水不自覺吮吸縮緊,刺激得他輕輕嘶了一口氣,掩飾般,用平淡置身事外的語氣安慰我:“不過你無需擔(dān)心,那晚他不在?!?/br> 分明是火上澆油。 我摩挲著他的腰際:“堂兄知道?” “他不知,”他咽下一聲輕喘,聲音因壓抑而低沉,“但若你想……唔!” “不想?!弊韵露现刂仨斄艘幌?,截斷他的話。 渾身劇顫的男人腰弓如新月,強(qiáng)自松開繞在我頸后的雙臂,虛虛抓住兩側(cè)綢錦,急喘著搖頭:“好?!?/br> 這個姿勢讓他無法掌握平衡,隨著我的顛動孤舟般漂泊,受欺負(fù)一樣。 他有自找不快的覺悟,我便不準(zhǔn)備幫他,饒有興致地望著他邊壓抑呻吟邊盡力穩(wěn)住身形,高大的身軀無依無靠,汗珠悄然凝結(jié),淌過飽滿的乳rou,受涼的小rou粒顫巍巍挺立。 往常這個時候,我會傾身將之含住,用唇舌溫柔侍弄,可我在這兒不動如山,他便等得越來越難熬,胸膛不自覺往前送,幾乎要挺到我眼前了。 他隱約發(fā)覺我心不在焉,掙動雙腿,在我腰上調(diào)整了一個吞得更深的姿勢,猶豫片刻后艱澀開口道:“小書真的不知?!?/br> 過電般的酥麻從心臟處密密麻麻傳開,我有點想笑,又顧及自己“生氣”的形象,硬生生拉下嘴角,演出實打?qū)嵉牟粸樗鶆樱骸疤蹎???/br> 見我避開了這個話題,他沒有追究,如實搖了搖頭。 他甫一搖頭,我捏在他腰上的手便更加了幾分力道,頂端軟棱勾著厚韌的rou壁刮了整整一圈,驚得他差點彈身逃去:“唔……輕、輕點!” 于是我的眼睫垂下了。 這次的傷心半分不假,曾有某個自作多情的荒唐想法一閃而過,雖然一直對那微乎其微的概率心知肚明,但若讓我承認(rèn)自己半點都不失落……怎么可能。 他輕輕擺動腰肢,湊近我來卻避開了臉,只在頸間胸前輕蹭:“又為何不悅?” “沒有不悅?!庇行业靡娝源?,多日煎熬的苦痛早就消散了。時至今日,我總算把他的性格又摸了一層底,這男人說得越是風(fēng)輕云淡,心里就越是在意,仿佛這樣就不會因為失意而傷心,可以用又一句掩飾輕飄飄揭過——他每次提起堂兄,都是這般情態(tài)。 他沒被我糊弄過去,低笑出幾聲氣音:“你知道我不會說出去?!?/br> 仿佛私下里悄悄給顆糖,教導(dǎo)做錯事的后輩坦誠認(rèn)錯。 我狠狠頂了幾下腰,將他的聲音全都戳成呻吟,費(fèi)好大勁壓抑的想法被他勾得反復(fù)浮現(xiàn),自己也克制不住悄然紅了臉:“你不會想聽的。” 他從來不放過我的任何一個窘態(tài),縱使忍不住呻吟也要調(diào)笑:“呃唔……你,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啊,小崇、等一下,輕……唔,別弄啊啊啊……” 笑到一半他笑不出來了,嬌嫩的胞宮被反復(fù)頂開,橫沖直撞。那只含著我都吃力的小rou囊不明白入侵者為何突然發(fā)了狠,登時顫抖著哭泣起來,流淚應(yīng)對這突如其來的掠奪。 源源不斷的yin水兜頭澆下,他再也無法騎在我腰上坐直,近乎哀鳴地?fù)ё∥?,rou壁瘋狂蠕動吮吸,指望用極樂的服侍讓無情rou杵網(wǎng)開一面,卻不知這yin蕩的迎合只能換來更加不留情面的侵略。 這樣才對。四肢緊緊貼合,不管是呻吟喘息,還是胸膛跳動的聲音,都要糾纏到不分你我,他怎么敢生疏地放開我,以為我會滿足于只有冷漠交媾的簡單快意? “啊——小崇、呃啊啊啊……不、不行……太過了——!” 我突然將他掀翻,按住小腹抵死抽送。男人無論如何扭腰都無法從這粗暴的快感里逃離分毫,脆弱的花心被反復(fù)碾磨,手掌的擠壓令rou壺?zé)o處可躲,收縮著將碩大頂端反復(fù)絞緊,每一寸都完整貼合。 胡亂蹬動的雙腿本能般纏上我的腰,他顫巍巍摟住我烙下細(xì)碎親吻討?zhàn)?,換不來半點緩和的余地,呻吟變成嗚咽,接著化為崩潰的哭喊,討好的親吻不起效,便成了抓在背上的淺淺白痕。 高潮中的yin水源源不斷,一浪疊著另一浪的巔峰,直到驚雷閃過,撞上岸礁粉身碎骨—— 多次潮噴后的身子敏感得受不得一點碰,yin亂的白濁灑在我們兩人胸腹之間,yin水汗液濡濕了大半床鋪。我服侍他從一波波小高潮的余韻里漸漸回神,這才送上認(rèn)錯的吻:“你之前不讓我進(jìn)到最里面去。” 他大概有幾分惱怒,但沒有力氣同我計較,沙啞著聲音道:“你就在意這個?” “不是,”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幾乎只有自己能聽見,“之前摸你的腰,也感覺比以前軟了。” “這又……”話才吐出兩個字,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埋在他體內(nèi)的陽具突然被死死夾緊,自上而下澆蓋透徹,在我的注視下,男人的臉rou眼可見飄上緋紅,被他急匆匆用手臂擋住,只留給我一雙蠕動的唇,昭示主人心中的曲折跌宕。 “你賠我。”我得寸進(jìn)尺,乘勝追擊。 他不答,連胸前都紅透了:“混賬……子虛烏有的事,你別胡攪蠻纏?!?/br> 可見我將他氣得不輕,連這種直白的罵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我不信,明明就有?!蔽逸p輕揉著他的小腹。被我灌了太多東西,形狀分明的腹肌軟下不少,微微起伏出柔和的弧度,怎么會沒有呢? 他推開我的手:“別……別按?!辈湃嗔藥紫?,yin蕩的花徑便再次將我夾緊,連帶深處宮囊吮住guitou上的青筋,眼見著就要噴出水來。 我不為所動,帶著他的手腕一起用力壓下。 “呃唔……!” 被陽具堵住的花徑無法順利噴水,只有細(xì)小的水流擠出縫隙淌落,許久過后,紅腫的花唇仍然一抽一抽的,手指碰上去就顫一下。 “我都說了你不會想聽的?!贝藭r再搬出這句前情,便堵得他絲毫沒法反駁了。 果不其然,他開始顧左右而言他:“帶我去清理?!?/br> 他累的時候從來不說狠話,本就溫和的脾氣更加縱容于予取予求,往往這時我怎么鬧都沒事,于是我壓在他身上紋絲不動,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硬起來以示抗議。 “小崇,”他好聲好氣地與我商量,“下次可以嗎?!?/br> 我趁機(jī)膩歪:“你保證有下次?” 他大抵不愿真許諾我一個不知會有多荒yin無度的夜晚,換了一句說辭:“縱欲傷身?!?/br> “這叫及時行樂?!蔽艺A苏Q?。 “真的不行?!彼麛[動腰肢,試圖把體內(nèi)的陽具擠出去。 順著他的動作,我的目光移到一片狼藉的交合之處。 誠然我方才的手段著實過分了些,嬌嫩的花唇被cao腫了,鼓囊囊擠在腿間,已然外翻卻仍吃力含著那根尺寸過分的yin物,糊滿濕潤的水痕,而中間小巧的花蕊被迫撐大,持續(xù)吐出小股yin液……沒有半分干涸的趨勢。 恐怕明早起來會更腫,連走路都會牽扯到,不停刮蹭。 他這樣一個凜然如清風(fēng)的人,怎么會有這般yin蕩的身子……差別于理所當(dāng)然,卻沒有絲毫違和,反而更加令人欲罷不能,魂牽夢繞。 我啄了啄他的唇,嘗試最后的爭?。骸坝煤竺婵梢詥?,一次,就一次?!?/br> 他已不想與我拉扯,將我的腦袋按進(jìn)頸窩——這便是默許了。 雖說如此,若我弄得太過分,依然會惹他不快。我擅長得寸進(jìn)尺,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這次收斂了許多,溫情脈脈的纏綿里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的臉,只有最后一點沒克制住,擠開紅腫的花徑再次抵住最深處射出濃精。 他悶哼一聲捂住小腹,眉頭自然而然壓下了。 “好多……”我露骨地盯著他被撐出弧度的肚皮,“應(yīng)該可以了吧。” 他的眉峰頓時聚得更近了:“你……” 趁他高潮過后反應(yīng)遲鈍,沒來得及罵我,我連忙補(bǔ)上后半句話:“應(yīng)該可以管很久的藥效?!?/br> 他明知我意有所指,但已錯過追究的良機(jī),到口的半個字變成了低低的呻吟,默默吃下這個啞巴虧。 直到扶著他坐進(jìn)浴桶,我依然忍不住瞟向他被濃精灌滿撐起的小腹,心想:真的沒有嗎。 那什么時候才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