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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跟皇帝分手的下場在線閱讀 - 中計

中計

    晏玖一進殿,看到的是季承鄞一手支撐額的模樣。

    一旁的宮女點上安神香,那熟悉的味道讓宴玖有些恍惚。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這樣的香氣里與人纏綿繾綣。

    不合時宜的想起過往香艷的情事,宴玖臉色不是很好。

    季承鄞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跡太深,總會在他極力遺忘的時候,很多東西時不時總是蹦出來,提醒他曾經(jīng)和這個人有過一段親密無間的過往,實在讓人煩不勝煩。

    他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走進去。

    中保見他來了,連忙招呼著宮人退出去,臨走前不放心的關(guān)上門。

    這對君臣他是徹底看不懂了,之前幾次看起來會和好,可實際上一次比一次疏遠,明明陛下有意修好,晏候始終不肯順著臺階下。

    事到如今,竟也分不清誰對誰錯了。

    晏玖禮節(jié)性的行禮,季承鄞抬起眼看他,一時心情復(fù)雜,不知道該對著人如何是好,最后只好問出心中最深的疑惑,“你明知道世家和皇權(quán)之間局面,不宜輕易挑破,你為何要那么做?!?/br>
    宴玖早有準備,“世族門閥的存在從來都是帝王心病,讓歷代皇帝無可奈何,無法鏟除,就只能聯(lián)姻拉攏,互相依賴又互相抵制……陛下,容臣大膽進言,這江山朝代更替了多少次,世家都能比一個王朝更長遠的屹立不倒,靠的不就是攀附皇權(quán)么,新的皇帝還要繼續(xù)跟世家周旋,拉攏、聯(lián)姻……如此循環(huán),又何嘗不是一個死結(jié)?”

    季承鄞說,“朕知道你的意思,你從前教的那些,朕都記得,但不是現(xiàn)在……時機不合適?!?/br>
    晏玖問他,“為什么陛下到了現(xiàn)在還在說不適合?您在這個年紀已經(jīng)做到了很多皇帝一輩子也做不到的事,統(tǒng)一整個九州,用了那么多年的時間,還在被世家牽制?那么臣想問一問,還要等多久,才是您覺得合適的時機?”

    季承鄞;“……”

    宴玖繼續(xù)說,“陛下,這些年來您也清楚,世族門閥之所以如此強勢,就是利用血緣和聯(lián)姻把持整個國家最好的政治資源,門生遍布天下,他們壟斷了所有寒門的出路?!?/br>
    “就算這些年來逐漸開放寒門科舉,三年才出一個人才,又怎比得上世族數(shù)百年積累下來的資源,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數(shù)千門生,而這數(shù)千名門生,在世族眼里,都不足為奇,寒門出一個狀元,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是世族里最不長進的那一個,也能輕易把許多寒門學(xué)子給踩下去!因為他從一出生接觸到的都是最頂級的資源,寒門再怎么努力,也追趕不上,就算可以,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而絕大部分寒門都會被世家給的利益拉攏,曇花一現(xiàn)。”

    “連皇帝陛下都被世族如此牽制,一個寒門學(xué)子,想獨善其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br>
    季承鄞有些不大高興,“如今朝堂上不少寒門都是站朕這一邊。”

    宴玖點頭,這一點不可置否,要不是擔(dān)了個天子門生的稱號,確實會被世族拉攏,同流合污。

    其實亂世是最好的武器,世家失去賴以生存的土壤,就不足為懼,再強大的世族經(jīng)歷戰(zhàn)亂風(fēng)波,也是會破滅的,又有幾個家族能真的在經(jīng)得起亂世波折,只不過當(dāng)時他們有心無力。

    那時候情況太過復(fù)雜,看似占盡優(yōu)勢,實際上已經(jīng)相當(dāng)吃力,再加上當(dāng)時世族投誠,又帶來黃金萬兩,軍隊本就燒錢,所以他才讓季承鄞暫時與世家共存,順便溫水煮青蛙,先把寒門上什的通道打開,為今日打下基礎(chǔ)。

    也多虧了他這一步,現(xiàn)在才敢對世家動手啊。

    開放寒門科舉之路這些年來,也并非沒有效果,為了避免寒門被世族拉攏,將陣營分開,他讓季承鄞開放寒門可自稱天子門生的特權(quán),天子門生這個稱號的威力不可小視,多數(shù)門生還是很堅定的選擇站在皇帝這邊,也就分割了一部分世族的權(quán)勢和聲望。

    “臣當(dāng)初讓陛下忍耐,是當(dāng)時已經(jīng)不能再打下去……現(xiàn)在,正是清理世族的時機,雖不能一舉清除,也能達到目的,不是對陛下更有利?”

    季承鄞猛地站起身,表情驚喜又疑惑,“你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有辦法能化解世族的權(quán)勢?”

    宴玖自信非常,“正是?!?/br>
    季承鄞瞬間喜笑顏開,宛若驕陽耀目,身為皇帝,喜怒要不形于色,便是笑,也要讓人猜不透內(nèi)心想法,只有現(xiàn)在的笑容是他少數(shù)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

    長得好看的人就是有一種優(yōu)勢,笑起來是真的讓人心動不已,宴玖不免被晃了一下,回過神來,他低眉順目,內(nèi)心深處狠狠抽了自己幾鞭子。

    不要色令昏!

    季承鄞見他低頭,一派沉穩(wěn),自覺失態(tài),掩飾性的咳嗽一聲,半開玩笑道,“就算你覺得是合適的時機,是不是也該提前跟朕商量一番,卻在朝堂上擅作主張,先斬后奏,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闭Z氣里有幾分寵溺。

    宴玖立刻跪地,一副惶恐,“是臣考慮不周,請陛下寬恕?!?/br>
    他那一跪,徹底讓季承鄞嘴角的笑意逐漸僵硬,半響,伸手將他扶起來,“你從前最不耐煩這些規(guī)矩,如今怎的動不動就跪?!?/br>
    他們感情最好的那些日子,宴玖從來都是率性而為,不想跪,也懶得跪,季承鄞也不讓他跪,于是他跪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現(xiàn)在卻頻繁下跪。

    人還是從前的人,卻不是從前的心境。

    宴玖被扶起來,將手抽回,恭順地退后半步,客氣道,“謝陛下。”

    季承鄞手中空無一物,再端詳宴玖的神態(tài),回過味來,為自己方才心中暗喜而冷笑一聲。

    “還以為阿玖轉(zhuǎn)了性,不想是朕會錯意了?!?/br>
    宴玖低頭裝聾作啞,表示自己聽不懂他的話。

    季承鄞瞬間轉(zhuǎn)變語氣,“你方才說自己考慮不周,朕看倒也未必,你是怕朕當(dāng)時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先一步堵死陳氏的生路,置他們于死地吧,是為了……宴宛。”

    宴玖沉默。

    季承鄞反倒不理解,“宴宛如此傷你,你為什么還記著她?!?/br>
    “……打斷骨頭還粘著筋,好歹也是親meimei,臣自然是要護著的?!?/br>
    “那朕呢?”季承鄞突然道,“朕跟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就可以直接忘卻,舍棄是嗎?!?/br>
    宴玖掛著虛假的微笑,“陛下說笑了,陛下千金之軀,自有人心系牽掛?!彼氡M快結(jié)束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陛下辛苦一天,不如早些休息,還請盡快對陳氏做出決斷?!?/br>
    “還未到時間,阿玖何必著急?!奔境雄床淮蛩隳敲摧p易放過他?!澳氵€沒說,如何對世族鎮(zhèn)壓,朕洗耳恭聽。”

    宴玖默默看一眼殿外夜色,并不想無償加班。

    他垂眸不欲看那人,低聲道,“此事并非只言片語就可說清,待臣回去寫好奏章,再呈給陛下就是?!辈恢醯?,他突然感覺困倦。

    困?!

    自從進大理寺卿上工,宴玖差不多就是熬大夜的命,為了查案時常修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為什么偏偏這一次……那么奇怪。

    他說不上來,直到他被季承鄞圈入懷中,那熟悉的香味更加濃郁,宴玖猛地反應(yīng)過來,四肢已經(jīng)麻木非常,意識逐漸沉重。

    “你、你想干什么……”宴玖表情驚懼慌亂。

    季承鄞親昵地將他吻了一吻,安慰道,“別怕?!痹捖洌瑢⑺驒M抱起,朝寢宮而去。

    宴玖警覺太晚,早就吸入大量的迷香,根本無力維持清醒,徹底昏迷過去。

    他對季承鄞的提防在某些時候有著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信任,才會上了這堪稱漏洞百出的小算計。

    空曠許久的懷抱終于再次被熟悉的人填滿,季承鄞有種恍惚之感。

    好像他一直失去的人,終于落在懷中。

    中保見季承鄞抱著人出來,連忙跟在帝王身后。

    “可準備好了?”

    中保立刻道,“陛下放心,都準備妥當(dāng)了?!?/br>
    到了寢宮,中保不再跟隨,看著君王將人抱進去,房門在眼前關(guān)上。

    宴玖迷糊間感覺有人在擺弄他的身體,他想睜開眼睛,卻沉重得仿若千斤墜。

    尖銳地疼痛傳來,宴玖眉頭皺起,被季承鄞輕吻撫平,指尖挑開他的衣帶,官袍散開,布料從身上離去,涼意讓宴玖不適,很快又被溫暖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