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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跟皇帝分手的下場在線閱讀 - 強迫

強迫

    君王怒極反笑,暗諷他,“你有什么立場說吾的不是,你跟宴宛,又有那個是干凈的,不過都是一丘之貉!”

    宴玖怎會聽不出君王的暗諷,一個是不知廉恥勾引男人的meimei,另一個是不擇手段向上爬的哥哥,誰又比誰高尚!

    宴玖也只是皮笑rou不笑,“陛下若要這樣想,臣無話可說,恕臣失禮,先行告退。”他轉(zhuǎn)身就走。

    “站住!吾限你三日內(nèi)歸還的信件呢?這都過了多久?!?/br>
    宴玖覺得可笑,之前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人還向他索要自己燒毀的垃圾,也不知道是想惡心誰。

    他毫無感情道,“沒有。”

    “為何沒有?!奔境雄床⒉淮蛩愕酱藶橹?。

    “那么久遠的內(nèi)容,臣不記得了?!?/br>
    “你是不愿意記得,還是不想記得?”

    “臣之前同陛下說得那些,陛下又可曾記得?”

    君王并不接他的話,只是只顧著的從旁邊抽出一張紙來道,“你不記得不要緊,吾還記得,你過來,吾口述,你默寫出來就是?!?/br>
    宴玖怎么可能愿意寫?主動送上將來讓他身敗名裂的證據(jù)。

    他沒有動作,季承鄞慢條斯理的用筆沾墨,悠悠道,你不寫也可以,以后宴宛在宮里的日子好不好過就另外說了。”

    宴玖轉(zhuǎn)過身來,君王的笑容逐漸綻放,只聽聞宴玖說了一句“無所謂。”

    “什么?”季承鄞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臣勸過她,不要進皇室,甚至都幫她打點好離開的機會,但她執(zhí)意要嫁給您,既然如此,從往后便看陛下的喜怒過日子,您若高興,她便風光無限,您不高興,她也可以跌落塵埃,陛下想怎么對她,一切都是她該受的,與臣無關?!?/br>
    “是嗎?!奔境雄吹?,“來人”

    中保從殿門走進來,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更加謹小慎微,“陛下。”

    “淑妃品德無端,以下犯上沖撞貴妃,更護龍子不力,不堪為母,從今天開始剝奪她淑妃之位,打入冷宮,未得召令,不許出來。”

    中保大為震驚,淑妃是宴侯爺?shù)挠Hmeimei,真正稱得上是被君王愛屋及烏,哪怕她算計了君王,君王也不在乎,依舊給她所有的尊榮,若非不是宴玖攔著,那皇后之位都是宴宛的囊中之物。

    如此盛寵,陛下怎突然說打入冷宮?!

    那淑妃才差點小產(chǎn),身子還虛弱著,這寒冬臘月的,真要進了冷宮可還有命活?

    莫不是一時的氣話罷?

    他遲疑著不敢動,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宴玖,期盼他說些什么,好讓皇帝改變心意。

    可是一向疼愛宴宛的宴玖卻什么都沒說,連表情也不變一個。

    見他遲遲不動,君王不悅,“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若……”中保不敢耽誤片刻,急忙下去去安排。

    宴玖暗暗咬牙,決定狠心離開,君王又道,“聽說侯府夫人的身孕也有幾個月了,好歹也是未來的侯府嫡子,不若吾叫人進宮來,派個御醫(yī)給她看看?!?/br>
    “不必了,內(nèi)子身子好得很,多謝陛下關心?!?/br>
    “宴候也是吾的心腹之臣,對你唯一的嫡子,吾實在關心得很,聽說尊夫人體質(zhì)陰寒,不易有孕,派個御醫(yī)給瞧瞧,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若是萬一有個什么病痛,也好及時治療,何況此事傳出去,也是一樁美談,宴候不必與吾客氣。”

    這那是什么看病,分明就是威脅!

    宴玖到底狠不下心,“您到底想如何?!?/br>
    君王自以為大方道,“十九封書信,吾不與你為難,只需要默寫出那十封,吾就放過她們?!?/br>
    宴玖忍無可忍罵道,“臣不曾想過您會如此卑鄙?!?/br>
    君王面不改色,“只要能達成目的,卑鄙又何妨?這還是宴候教吾的,吾可是執(zhí)行得一字不差?!?/br>
    宴玖沉著臉上前,君王遞給他早就準備好的筆。

    宴玖接過那只筆,遲遲不落,筆尖上的香墨滴落在紙張上,暈成一團。

    季承鄞也不著急,耐心的等著。

    宴玖最后還是落筆,只是那張紙早就染了一團污墨,被君王換了一張,他突然站在宴玖身后,宴玖躲避不成,被君王壓迫著,他越是掙扎,君王扣住他腰肢的手就越用力,宴玖猛地身形一僵,屈辱的忍辱負重,季承鄞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的落勢。

    季承鄞親昵的在他耳邊吐息,“吾太了解你了,阿玖,論心狠,你不及吾,聽話一些,別逼吾真的下狠手收拾你?!痹捖洌莺菀Я怂亩湟豢?,激得宴玖渾身一顫。

    最后這封信沒寫成,宴玖抬起手肋向后一擊,欲要拉開距離,卻被季承鄞抬手一捏,一擰,將他那只手禁錮在腰后。

    宴玖上半身猛地前傾,趴在桌子上,季承鄞壓下來,啃噬著他的后頸。

    宴玖感到發(fā)毛,寒意從腳底躥上全身。

    “放開我!”宴玖扭動著身軀,季承鄞眼色一沉,另一只手抓著宴玖的的頭,將他死死的固定在桌子上,粗暴密集的吻落在他的后頸和耳郭。

    宴玖掙扎得厲害,那完完全全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抗拒,并非是口不對心的欲拒還迎。

    季承鄞看在眼里,怒在心中,將他翻過身來,掃落滿桌子的奏章和幾個價值不菲的擺設,鎮(zhèn)臺等等之物,將宴玖的手腕壓在他的身側(cè),那些吻進數(shù)落在他的臉上。

    宴玖對于季承鄞突如其來的親近感到恐懼和反感,驚怒交加。

    他用力推拒壓在身上的季承鄞,可惜他性子疲懶,自從當上宴侯,沒人再敢用刀劍指著他,又忙于政事,就怠倦了身手,只偶爾練練保持自己的腹肌,論武力值,他現(xiàn)在跟自制力高強的季承鄞根本不能比。

    “陛下,強求于人,有失體統(tǒng),未免掉價……嗚!”他的唇舌被勾纏著,再也說不出話。

    粗暴的吻毫無溫柔可言,唇齒碰撞間都是一場征伐和將軍巡視領土。

    不知道是誰的唇舌破裂,血腥味混雜著津液渡進彼此的口腔,似乎增加了幾分刺激感,讓這吻變得更加激烈纏綿。

    季承鄞太熟悉宴玖,輕而易舉的把控他所有的弱點。

    宴玖逐漸失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