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攻]不正經(jīng)學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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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此為欲望培育之皿,此是榮耀歸臥之地——亦是罪孽者不容踏足之所。心生向往嗎?心潮澎湃吧! “你決定好了嗎?” 左樂樂眉飛色舞:“為什么不呢?” 這幾天已有許多人都問了左樂樂同樣的一句話,他的長輩與孩子們、他的手下敗將與交媾對象們,他們反反復復不厭其煩地問他同一句話:“你決定好了嗎!” “當然了!我去王都又不是要送死去!你們至于嗎?”左樂樂其實理解他們?yōu)槭裁催@么緊張,因為不信仰光明即有罪,因為平野里一窩一窩地都是罪孽者,尤其是他左樂樂。但是左樂樂得叫他們承認:他、左樂樂,是特別的——他特別強。 無論這次任務有什么坑他都會踏平。 無論有什么危險他都會“砰”地打回。 倒不是他有多喜歡這次任務。是因為他恰好想去王都,想去看一看榮耀、看一看愛情、看一看……其它的什么。而這次接下的任務正是來自王都,這是絕無僅有的,荒原的任務系統(tǒng)里居然出現(xiàn)王都的任務?簡直古怪詭異到讓見者無不毛發(fā)直豎骨頭嘎吱作響——呃,除了左樂樂,他眉都沒皺一下,興致勃勃的,好像他看到的只是一個通行證、一個好機會。 或許也確實如此。 他們只好偃旗息鼓,用膠布把嘴巴整個封住以示抗議。于是原野幾乎只剩了巖漿愜意流動的聲音,幾乎。 于是呢就這樣了。 即使是在挨cao的時候—— 獸人堅定捂住貼著黃膠布的嘴,以他最敏捷的速度翻身跪趴,只以翹屁面對左樂樂的正臉,無聲地告訴左樂樂:不許你撕!就這么cao吧! 左樂樂欲笑不笑:“是誰喜歡叫得全平野都聽見?難道不叫不痛快的人是我嗎?” 獸人跪趴著沒動,態(tài)度堅定極了。 左樂樂于是點頭道:“好,你別后悔?!?/br> 獸人的尾巴沮喪地耷拉。 而左樂樂臉上已掛上了笑,撥開礙事的長發(fā),他挺著粗大猙獰的yinjing兇猛干脆地插入了第一下,那尾巴一下僵直,繼而無力。左樂樂抓住對方尾巴尖從尾擼到頭又擼回尾,在挺動的間隙里,轉動手腕把那尾巴松松地繞了幾圈纏在自己臂上,而另一只手制住對方想去撕扯膠布的手。他一下一下地抽插,每個后一下都比前一下力道更重,每個后一下都好像積蓄了前幾下的所有力度驚駭而來—— rou體可禁得住如此快感? 獸人簡直被cao得失了智,什么都忘記了,什么都丟掉了,想要大喊但無法大喊,他以臉蹭地,妄圖用地面磨掉膠布——左樂樂用纏著尾巴的那只手抓著對方頭發(fā)逼其仰頭承受,他大笑著用更兇猛的力度去招待對方。他是好客的主人,無論是yinjing還是力氣,他都保證把客人喂到吃撐。 獸人射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哭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大塊大塊的強烈快感一團團都堵在喉嚨里壘著,無法釋出、無法排解,積蓄在他的身體里快要爆炸!想啊啊大喊??!只好一切無法釋放無法疏通的快感都一股腦涌向腦子,它們爭先恐后又排斥對方……那腦子呢?腦子也許成了煙花。 軟在地上的獸人不知道左樂樂是什么時候走的。等他又一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他只是習慣地嘟囔一句:“他就是這樣,不懂溫存不體貼?!?/br> 這句有聲音。 獸人一下被驚喜拍上臉,他驚訝,他摸著嘴傻樂,心想:他還是幫我撕了膠布,他好體貼!獸人忘情大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