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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瀆神之罪在線閱讀 - 23 我怎么就不能反擊

23 我怎么就不能反擊

    歸宗祭祀那日文逸恒并未出現(xiàn),事實(shí)上自成煦入住武平侯后,就極少見到文逸恒,反倒是原本長年別居佛堂的郝月在候府待的時(shí)日多了許多。

    成煦在中臺(tái)省處理完公事后,總是到郝月院中坐一坐,郝月也如尋常母親一般,每日就盼著成煦回府后與她相伴的這一時(shí)半刻,她尋醫(yī)問藥,找來了許多名貴藥材為成煦醫(yī)治膝寒之癥。盡管成煦一再推脫,他的膝寒一年當(dāng)中也只是發(fā)作幾日而已,發(fā)作時(shí)熱敷就可緩解。但郝月仍是不放棄,嘗試著各種藥方。

    她也知成煦味覺有損,如調(diào)味太復(fù)雜,則無法分辨。她就從食材口感入手,盡管調(diào)味清淡,但口感多樣,輔以食材和烹飪的色與香,也能讓成煦敞開胃口。

    不僅如此,郝月也頻頻為成煦安排,帶著他去了上京周邊許多地方,有引入溫泉的別院,也有農(nóng)田肥沃的廣袤莊園,她除了想借此與成煦多些在一起,也想將這些產(chǎn)業(yè)都轉(zhuǎn)到成煦名下,可成煦態(tài)度淡然,不拒絕也不應(yīng)允。郝月摸不透成煦的喜好,更加變著花樣對成煦好。

    最近這些日子武平侯府里各種聲音都冒了出來,有的說郝月和她背后的郝氏一族在文氏這邊走動(dòng)頻繁,要的就是讓世子之位易主;還有的人說文侯爺力挺文逸恒,絕對不會(huì)奏請朝廷另立世子;有的人還說成煦已經(jīng)向陛下秉明身份……總之各種說法,眾說紛紜。

    在這種情勢下,文逸恒自然是極難坐的穩(wěn)的。

    他叫小廝帶了話,說是族內(nèi)幾個(gè)小輩難得聚在一起,所以也請成煦過去一敘。

    聽著這幾句話,成煦都不用過腦子就知道文逸恒憋著什么壞呢,這就是成煦想要的,他怕的就是文逸恒縮在父母庇護(hù)之下。

    剛剛邁入廳內(nèi),映入眼簾就是一幅yin靡畫卷。

    文逸恒周邊圍坐著幾位文氏一族的公子,這幾位貴人華服美衣,而身下都跪伏著赤裸的男奴。有的舔著公子的緞靴,有的乖順地做著腳蹬,有的諂媚地奉上yinjing供貴人踩踏。

    成煦見狀,冷笑一聲,在這場一片明晃晃的嘲諷中,自顧自地坐下,揮手示意讓人將為他準(zhǔn)備的奴隸帶走。

    在座的人都等著成煦氣急敗壞的表情,可他就只是輕嘆一聲:“呵呵,被罷了軍職的世子爺還真是閑散。哎,可憐了我這勞碌命,整天不是去宮里就是去中書省?!?/br>
    文逸恒不接他的話,用眼神招呼著旁邊的幾位公子,旁邊的人立即心領(lǐng)神會(huì),指著文逸恒腳下的奴隸:“世子爺,這阿暉是越發(fā)乖覺了?!?/br>
    成煦聽著這奴隸名喚“阿暉”,心中不禁覺得好笑,無論是輝還是暉,都意指煦日暖陽,這就是明里暗地諷刺成煦生而為奴的不堪過往。讓他知道別以為現(xiàn)在能披上張人皮,就妄想跟貴人平起平坐,他在眾人眼中與現(xiàn)下伺候的賤奴們并無區(qū)別。

    文逸恒只是用眼角瞟了腳下伺候的賤奴,小奴隸低眉順眼地為世子揉著腿,一邊還忍受著粗糲靴底褻玩rutou,磨破了皮,滲出了血,也不敢多言,只是暗自咬著嘴唇,胸口的疼不免讓手上的力氣輕重不均了。文逸恒狠踢了一下腳下的賤奴,“伺候主子都不會(huì),又蠢又笨?!?/br>
    他看向成煦:“左仆射,你以前是如何伺候主子的?不如你來教教這小東西?”

    眾人笑得極為放肆,在哄笑中等著期望中的勃然大怒,可成煦不怒反笑,直呼其名,輕蔑地點(diǎn)著他:“文逸恒,你用來用去怎么都是這一招???我看厭了,換下一個(gè)。”

    “你竟敢?!”文逸恒起身蓄起一記重拳之力。

    “嘖嘖”,成煦身法比文逸恒還要快上一分,一掌上去截住飛來的拳頭,“文世子,怎么禁足在府里太久了,功夫都生疏了?莫要縱欲過度才好啊,還沒給文家留個(gè)后呢!哈哈哈哈”

    成煦抓著他的拳頭,都無法讓文逸恒再近身一寸,旁邊的幾位文家公子看得都呆了,也想自不量力地上前解圍??沙伸闩獾溃骸霸偕锨耙淮?,文逸恒就別再想用這雙手提起筷子了!”

    他們聽過成煦上過戰(zhàn)場,但也都輕信了外面的傳言,都以為成煦是個(gè)靠爬上修云床榻才得以翻身的奴隸,只懂得獻(xiàn)媚諂笑伺候人,肯定是個(gè)好拿捏的,萬萬料想不到,他是有實(shí)打?qū)嵉恼婀Ψ?。眼下這陣仗真叫眾人驚恐萬分,有的人偷跑了出去通風(fēng)報(bào)信。

    成煦也想等等看,他們能請來何方神圣。既然決意等了,就再費(fèi)事閑聊上幾句吧。

    “諸位,今日這陣仗可真是勞煩你們了。我也是佩服列位的執(zhí)念,三番兩次想給我難堪,卻都讓自己更不堪?!?/br>
    “看著是識了字,讀了書,明了禮,滿口仁善禮義,可扒開人皮一看,不過就是滿腦子的狹隘輕慢,逮到一點(diǎn)可做文章之處,就大驚小怪,斷章取義,恨不得昭告天下,滿上京城的城墻都貼上帖子,尋求附和。

    怎么?得了他人與你共同取笑,你便優(yōu)越了幾分?高貴了幾分?”

    “而且,文逸恒啊,論謀略,論戰(zhàn)功,論功夫,你哪點(diǎn)能令人信服?” 成煦一把將文逸恒拽到懷里,捏著下頜,低聲在耳畔半真半假地威脅道:“我也不怕告訴你,父親已將世子之位許給我了,你這世子之位能坐多久全憑我意愿。”

    “還有,我不是賤奴,記住了,我是你哥!”

    文逸恒看著成煦一臉邪笑,苦苦忍著關(guān)節(jié)幾乎別捏碎的痛,又氣又急,徒勞地掙扎著。

    功夫比不過,官位比不過,口舌上居然也占不到便宜,他能靠的就只有身世血統(tǒng)帶來的世子之位,而如今這唯一可以仰仗的立命之本竟也岌岌可危。

    遠(yuǎn)處傳來夫人哭啼之聲,一眾丫鬟攙扶著文逸恒生母急促踏入廳中。成煦還以為這通風(fēng)報(bào)信的人跑出去那么久能請來何方大神呢?不過就是找來了陳氏。

    沒成想,文逸恒竟是個(gè)沒斷奶的娃娃,這些可真是可憐到成煦幾乎都不忍心再步步緊逼了。

    陳氏心疼地檢查著文逸恒紅腫的手,揪著心口,淚眼婆娑地問:“左仆射大人,官位、身份都是你囊中之物,又何苦為難我兒?”

    “而且我兒禁足府中,已經(jīng)是謹(jǐn)小慎微,不惹是非,你又何必下次狠手?”

    成煦快要被這可憐兮兮的“說和”氣笑了,他指了指跪了一地的男奴,“陳夫人,勞您再看看……”

    陳氏怎么可能沒看到這一地白花花的rou體,不過就是刻意忽視而已,所有對文逸恒不利的人在她這里就是千錯(cuò)萬錯(cuò)。況且她母子二人風(fēng)光多年,從無人膽敢忤逆,又怎會(huì)設(shè)身處地為他人著想。

    成煦冷眼看著陳氏眸中的憤恨。

    “我被欺侮至此,為何不能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