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地獄之路已在前方,那是你唯一的去處(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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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過去多日,阿竹身上的傷多數(shù)都已愈合。 雖然阿成的照料一如往日,甚至更為殷勤,但始終有許多奇怪的感覺縈繞在阿竹心中,怎么也揮散不去。 他覺得阿成始終和他保持著詭異而適度的分寸,甚至十分恭敬。阿成從未問他的過往,但又絲毫不覺疏遠,似乎有種已經(jīng)認識自己很久的感覺。 但他問阿成是不是以前見過自己,阿成又否認得極為干脆。 另外,他一連這么多天未曾上工,卻日日都有讓兩人都能吃飽的口糧。雖然他也問過阿成,但阿成總是說因為討得管事歡心,所以才能有額外的吃的。不過每當阿竹想要再多問幾句的時候,阿成卻總是將話題岔開。 他還注意到阿成比其他奴隸回來的時間要晚上許多,還時常帶著傷回來。阿成為奴多年,一定是懂規(guī)矩的,不可能日日被罰。而且阿成還極力遮掩,但盡管這樣前晚入睡后他還是看到阿成衣襟下有傷口滲出了血。 他細細回想著阿成每晚帶回的吃食,到手時都還留有余溫,那么得到這些額外口糧的地方一定離這個奴棚不遠。思及此處,估摸了一下時辰,約莫大多數(shù)奴隸應該都回來了,阿竹便起身四處去尋阿成。 自從阿成發(fā)現(xiàn)了伙房附近的幾個仆役那里能吃到甜頭,便一連幾日都準時去報到,其實所謂的甜頭左右不過就是,那幾個仆役在被主子或管事斥責打罵之后用阿成出氣,便能給他點吃食,雖然這幾人下手黑、玩得狠,但至少玩過之后能如愿賞阿成些剩飯剩菜。 阿成見那三人正坐在院子里,連忙爬過去,在他們胯下依次磕頭請安。爬到第三個仆役時,還沒等阿成頭抬起來,發(fā)髻就被拽起來,捏開下顎,口中被塞入一根腥臊的jiba,不由分說一股sao尿直沖喉嚨灌了進來。阿成忍著腹中翻江倒海的惡心,上下拉扯著喉結,努力吞咽著。待所有尿液都吞咽下去后,阿成還張開嘴笑瞇瞇地給各位爺展示著嘴里一滴尿都不剩的樣子。 等著各位爺都看了一眼,他又爬進那人襠下,用舌尖繞著他的jiba清理尿漬,還順便舔干凈囊袋溝壑中的各種臟污。 阿成伺候得認真,讓那仆役也著實舒爽了不少。 “cao,這sao貨尿壺用著真他媽的爽!” 他不住地點頭跟另外兩個仆役表示認可。 這樣的咒罵讓阿成理所當然地當成對他侍奉的夸贊,他笑得甜甜地磕頭謝恩。 另一仆役打開矮桌上的一個布袋。那布袋子一打開,久違的rou香就傳到阿成的鼻子里。上一次吃rou是什么時候,阿成早都記不清了,他癡癡傻傻看著袋中的rou餅。 有三張rou餅,rou餡透著薄薄的面皮露出誘人的顏色,餅皮冒著油花,點綴著綠油油的蔥碎。 “你這身子能塞進幾位爺?shù)膉iba,今晚就能吃上幾張rou餅?!?/br> 其余人哄堂大笑,拍手叫好,紛紛稱贊這個絕佳的主意。 這rou餅對阿成來說著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珍饈美味,光是看著就能看飽了,更別提還能有機會吃到。 阿成看了看rou餅,抬頭看了看那三人,他從來沒試過后xue擴到那么大,他不知道行不行,但能讓阿竹吃上rou餅的誘惑太大太大了,他根本無法拒絕。 篤定了主意,阿成笑著說:“三位爺?shù)男≈魅速v奴都能伺候得了?!?/br> 三個人一聽,便笑得更開心了,都覺得今夜定是能玩得盡興了,紛紛開始脫褲子,準備摩拳擦掌狠干一番。 “爺,容賤奴把這saoxue弄軟一點,省的一會弄疼了小主人就不好了?!?/br> 只見阿成迅速除了褲子,躺在地上,張開兩腿,露出后xue,伸手下去,就這么當著仆役的面急促地做著擴張。 他還邊做邊笑著勸慰說:“幾位爺,很快的。賤奴這xue早就被cao開了,很快就好的?!?/br> 雖然臉上還是他那副廉價的笑容,但隨著一根根手指進入后xue,阿成就對自己多厭惡一分,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跟一頭畜牲有什么區(qū)別,也許連畜牲都不如,畢竟畜牲也不會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瀆,甚至求著這么多jiba插進身體。 那三人就這么帶著譏笑和鄙夷看著眼前的畜牲用手指抽插著自己,臉上還陪著笑,待后面堪堪能塞進五根手指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等不及了,把阿成翻過來,像狗一樣跪在地上。 不知是誰的jiba猛地挺入進去,橫沖直撞地在阿成的后xue中雜亂無章地cao弄起來。另一個人也等不及,用手狠狠扒開后xue,就著縫隙也塞了進入。兩根jiba在后xue的擠壓中互相摩擦,guitou之間相互碰撞,擠壓著光滑的腸壁,滅頂?shù)目旄兄睕_天靈。 “艸,真他媽的太爽了” “真他娘的爽翻了,好玩,真好玩兒” “狗逼,后面太緊了,給爺松點兒”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抽打著阿成。 他們身下的阿成卻痛得腳抽筋,腳趾緊緊地蜷在一起,腳背弓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下半身撕裂般的痛讓他全身上下冷汗涔涔,生生逼出了淚水。 阿成想大口喘氣來緩解下半身的疼痛,但是這時第三根jiba也塞了進來,讓他呼也呼不出,吸也吸不進,只留下喉嚨里幾聲絕望的悶哼。 上下三人還在瘋狂地抽插,阿成就好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無論怎么猛烈的cao弄都來者不拒。 他雙眼噙滿了淚,額頭上的冷汗把凌亂的發(fā)絲打濕成一縷縷,眼前已經(jīng)漸漸迷失了焦點,他把自己想象成一個jiba套子、一個沒有生命的玩物,而屬于阿成的意識只是寄宿在這個玩意兒里,這幅身子的痛與罰都與他無關,似乎這么想就能少痛一分。 阿竹聽到伙房旁邊似乎有打罵的聲音,心中暗暗感到不妙。待他側頭看過去,看到的景象卻是令他大駭不止。 他看到阿成前后都塞著yinjing,后面更是兩個人一起在抽插,邊抽插邊用手抽打臀瓣,而阿成似乎是失去意識般,任人cao弄。 阿成為何比別的奴隸下工晚上許多、阿成受的傷從何而來、每晚的吃食從何而來,看到如此這般阿竹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心頭一緊,抽搐般地痛了起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每天吃到嘴里的,是碾碎了一個人所有的尊嚴換來的;他無論怎樣也想象不到阿成是怎么將破碎的自己一片片拼接粘合起來,把一副天真開朗的模樣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胸中悲憤驟然聚起,他幾乎要上前捏碎那三人,但卻停下來,轉身繞去伙房后面。 這時三人中的一人一聲驚呼:“艸,起火了!” “別他娘的玩了,房子著了!” 三人連忙系上褲帶,推開阿成開始汲水救火。阿成見狀,偷偷拿了rou餅,逃遁而去。 阿竹拍干凈了剛剛放火時在衣服上留下的灰燼,看到了阿成擺脫了那些仆役,他也快步往回走,要在阿成回去前趕回去。但回去的路上卻看到一個管事似有異樣。目及之處所有人都趕往著火處,而他一個人卻偷偷摸摸向相反方向走,雙手捧腹,似乎在護著什么東西。 來不及細想,當下緊要的事情是趕在阿成之前回去。 阿成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轉身去了一處少有人的水井,打算先清洗下。 不知灌了多少冷水進去,阿成才洗去剛剛三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sao味。 他已是力竭,跌坐在井邊,雙眼空洞地看著水中的倒影。 “啪” “啪” 阿成毫不留力氣扇了自己兩耳光,指著井水中的倒影,譏笑著罵:“看你那賤樣,惡心死了,誰看到不會想吐” “用這張給人接尿舔腳的嘴和阿竹用一個碗喝水?” “你他娘的是怎么想的?” “天底下獨一份的卑劣就是你!” 這就是褻瀆神明。 地獄之路已在前方,那是阿成唯一的去處。 罵著罵著,阿成又哭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什么他要生而為奴;為什么他越想對阿竹好,自己就要變得越骯臟;為什么別的人唾手可得的東西,他卑微下賤搖頭擺尾也求不來…… 但即便再厭惡自己的行徑,阿成也得好好收拾一番心情,擺出那副天真的模樣粉飾他所有的卑劣與欺瞞。 死和地獄都已經(jīng)不足讓阿成為懼,只有阿竹離開他,唾棄,厭惡他是他最怕的事情。 只要阿竹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就會賴在他身邊不離開,一步也不離開。 那晚的rou餅阿竹幾乎是含著淚吃完的,rou餅到了嘴里變得跟眼淚一樣苦澀。但是阿竹努力遮掩,他不能被阿成看出來,不想當面讓阿成難堪。 只等阿成睡著之后,他借著月光仔仔細細看著這個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認真的說阿成的臉棱角分明,若不說是奴隸,恐怕也容易讓人誤認為是俊朗無雙卻不怒自威的官家大人,但只要他醒來多年為奴的印記讓他不得不卑躬屈膝、極盡討好。 阿竹輕輕嗤笑了一下,不解地皺著眉。氏族中一朝高朋滿座、門庭若市,一朝又是樹倒猢猻散;這樣的起起伏伏阿竹也見得多了。從小到大,雖是尊寵無數(shù),但他一直被一個教條深刻地約束著,那就是只有一個人有用,才會被人喜愛、恭敬甚至畏懼。 但如今他落籍為奴,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他也想不出,如今自己一個低賤的奴隸到底還能有什么用?但即便自己還有天大的用處,也不值得更不應換來這樣的付出。 阿竹忍不住伸手,指腹輕觸了一下他的凌厲的眉峰,順勢而下摸了摸他的喉結。 即使累極睡熟的阿成聽不到,阿成還是輕聲問了一句:“為了我,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