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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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斯在雌蟲的孕腔里射精的時候羅狄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被玩弄過度的甬道痙攣著一陣一陣收縮,像是壞掉的性玩具。 像是作為一種判斷是否徹底占有對方的標準一樣,琉斯總是把jingye全部射進對方那個入口隱秘而又過于敏感的小小孕腔內(nèi)。雌蟲總是對這種充滿欺負意味的施予充滿感激,誠惶誠恐的試圖把寶貴的雄蟲的jingye全部留在體內(nèi)——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失敗。 羅狄總是一副硬邦邦冷冰冰的樣子,和情欲與性感似乎沒有關(guān)系。但是當這個堪稱殺戮機器的雌蟲小心翼翼試圖討你歡心,琉斯得說這種笨拙羞澀的舉動色情極了。當然平心而論,羅狄的身體也確實稱得上色情。琉斯有時喜歡從背后插入,就是為了看雌蟲挺翹的屁股在撞擊和揉捏下帶著紅痕慘兮兮的樣子。 羅狄從強烈的刺激與高潮中用了很久才回過神,他狼狽的咳嗽了幾聲,緊實的腹部上被自己弄臟的液體痕跡已經(jīng)半干,他艱難的起身,從生殖腔深處滿溢出來的大量jingye像失禁一樣從無力收緊的xue口流出來。一邊的雄蟲甚至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并穿戴整齊,這種對比讓他忍不住瑟縮起來。 琉斯伸手拔掉那個被充滿yin水的后xue含的發(fā)亮的肛塞,那些泛著水光紅潤的水果就控制不住的掉出來幾個。 羅狄回自己的房間清理干凈身體之后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雌奴沒有個人財產(chǎn),他之前出于習慣也沒有給自己買過什么別的衣服,一直是幾套制服輪換著穿。如今跟了雄主還不到一個月,幾套制度竟然全都因為破損被雄主扔了。羅狄?guī)状味枷腴_口讓他把衣服留下,補補還能穿,但每次他都怕這位小少爺生氣沒敢說。琉斯家里不像別的貴族,侍從雌奴什么的前呼后擁,這位特立獨行的小少爺似乎更偏好冷冰冰機械,對他人有種近乎病態(tài)的戒備。這所房子里的活人除了琉斯就只有羅狄,因此雌蟲只難為情的猶豫了一會兒,雄蟲身邊無人侍奉的恐懼就戰(zhàn)勝了羞恥心,他再次審視了一下自己乏陳可善的在戰(zhàn)場上磨礪的健壯無趣的身體,推開自己淋浴間的門。 琉斯在雌蟲的房間里等了很久,雌蟲的房間不大,但是仍然顯得空蕩蕩的。房間里除了本來就有的那幾樣最基本的家具,幾乎沒有多出什么東西。他聽了一會兒淋浴間傳來的夾雜在水聲里的雌蟲隱忍的喘息聲,動手打開了雌蟲的衣柜。雌蟲的衣柜里空的像是沒有使用過,只有幾床疊放的整整齊齊的被單,連換洗的內(nèi)衣都沒幾件。 怪不得叫他出門會被他理解成不穿衣服出門。琉斯慶幸自己早上有派一個小機器人到外面去給雌蟲買衣服。 羅狄出來的時候顯然嚇了一跳,羞恥心驅(qū)使下他險些退回淋浴間去。琉斯沒給他難為情的時間,叫他把機器人剛買回來的衣服穿上后就帶著他出門了。 雌奴雌侍之類差不多就是雄蟲的私有物品,沒有雄主的特別許可是不能離開雄主分配的住所的,羅狄恪守規(guī)則,這半個月以來除了軍部哪里都沒去過。雄主出行叫他陪同讓他受寵若驚,同時也有種恐懼。 雄蟲的宅邸,雖然算不上讓人安心,但好歹算的上熟悉,如果雄蟲要對他做什么或者殺了他,他也能較快的做出反應(yīng)。這反應(yīng)當然不是指反抗或者逃跑,而只是一種心理準備,一種帶著貪婪的回望。羅狄預先想象過被琉斯殺死的場景,在實驗臺上被殺死,在大廳被殺死,在浴室里被殺死,在床上被殺死,在沙發(fā)上被殺死,在地板上被殺死,被藥劑殺死,被利器殺死,被小機器人殺死,被命令殺死……這些都沒關(guān)系。羅狄不害怕被殺死,他只害怕被丟棄。為了不被丟棄他什么都可以做。他做好了接收和承受所有惡意的準備,以至于如今被微不足道的寬容和優(yōu)待打的措手不及。 羅狄小心翼翼的保持走在琉斯身后半步的地方,雄蟲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幾次回過頭來,又皺了下眉頭放棄了。 琉斯本來是并不喜歡住在大宅的,因此多半時間都住在自己另外買的住所,這次回來待的時間久也不過是因為恰好在這里收到了一個送上門來的雌蟲。他開車到自己常住的地方處理了一下積壓在家里的郵件,看了看身后默不作聲跟著的羅狄,又打開抽屜取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塞進對方手里??粗葡x一副公事公辦幫他拿著的樣子,琉斯又無奈的補充了一句:“給你的?!?/br> 羅狄莫名其妙的打開一看,里面裝著一個紐扣大小的膠囊樣子的金屬吊墜,看外形像是年輕學生喜歡的模仿古代漂流瓶,用來藏幾句酸話的小玩意。 琉斯看著面露茫然的雌蟲解釋道:“里面是EIR試劑。我用不到,給你了?!?/br> EIR試劑是最近幾年才開始流通的最高級的治療劑,但是因為只能治療雌蟲不能治療雄蟲,再加上價格高昂,所以并未普及,只在幾家貴族之間當做新奇物件流行了一會兒。羅狄顯然沒聽說過這種遠超他消費水平的藥劑,琉斯看他似懂非懂,放棄了解釋。 “……就是一種治療劑,你隨身帶著吧。不提這個,你有沒有什么地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