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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侵犯攝政皇叔在線閱讀 - 前塵往事(初夜,依舊是先帝的場次)

前塵往事(初夜,依舊是先帝的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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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嘴的rou飛了,蕭鴻之心里也有幾分郁結(jié),但他知道蕭翎不會碰左恒,至少現(xiàn)在還不會。

    他回府找了個養(yǎng)在后院的少年,準備疏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少年穿著一身青衣,看見他來,柔柔地靠過來:“王爺?!?/br>
    美人在懷,蕭鴻之也不廢話,一摟腰就帶著人往床上去。少年也很識趣,躺在他身下,雙腿纏繞上來,蕭鴻之扣住他纖細的腰,少年面帶春色,發(fā)出一聲嬌吟。

    屋內(nèi)點著濃重熏香,本是溫香軟玉再懷,可蕭鴻之腦海里卻仍然想著左恒躺在他身下的時候,……那種隱忍而難耐的神情,還有那點若有若無的冷意茶香。

    或許是他動作停頓了一下,少年雙手勾上他的脖子:“王爺……奴一定伺候得您舒坦?!?/br>
    蕭鴻之忽然覺得無趣。

    他放開了少年,然而身體的欲望還沒有消退,反而因為他心里一直想著左恒而愈演愈烈,蕭鴻之坐起來,冷臉吩咐:“起來,用嘴?!?/br>
    少年驚愕一瞬,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乖乖跪倒他腿間,解開腰帶,在性器上taonong撫摸了幾下,用嘴含了進去。

    被溫熱包裹的舒爽讓蕭鴻之仰頭閉目,少年發(fā)出幾聲嚶嚀,蕭鴻之現(xiàn)在不喜歡聽到什么多余的聲音,直接把對方的頭扣住,對著喉嚨就開始抽插。

    身體的快感在一次一次的進出里不斷累積,似乎現(xiàn)在跪在他身前的人就是左恒,就像在書房那天,明明不愿,卻還是不得不被他射進嘴里,那時候,左恒才真正是屬于他,可以讓他肆意妄為。

    “皇叔……”

    可能左恒能讓人上癮,一碰……就忘不了其中滋味。

    少年技巧嫻熟,即便被他按著cao弄,也能用舌頭不斷舔弄伺候,蕭鴻之忍了半天的欲念得到疏解,他想著左恒的模樣,狠狠艸了一會兒,射在了少年嘴里。

    少年唇角被磨破了,他乖順的把jingye吞了進去,沒有絲毫不耐,yinjing退出口腔,他用舌頭又舔了幾下柱身,面色潮紅,仰頭看著蕭鴻之。

    “表現(xiàn)不錯。”蕭鴻之神色慵懶,淺笑道:“賞。”

    沒有他的吩咐,伺候的人不敢站起來,蕭鴻之一晚上精力旺盛,每次只要不故意克制,少說也要把人艸到第二天下不來床。少年自然而然又開始用手和舌挑逗起yinjing,蕭鴻之卻制止:“不用了?!?/br>
    明明他眼底的情欲還沒有徹底消退,可蕭鴻之吩咐,少年自然就停止,幫他整理好衣帶,跪坐在腿邊。

    “你為什么跟著本王?”蕭鴻之問。

    他摸著少年柔軟的發(fā)頂,下一秒就聽到回答:“王爺英明神武,又體貼,奴自然愿意隨侍左右?!?/br>
    “是嗎。”蕭鴻之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

    少年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多嘴,蕭鴻之雖然平時笑瞇瞇的,可要是不小心犯了什么禁忌,那下場可比死要慘烈。

    蕭鴻之喜歡聽話的,少年在他身邊服侍了一段日子,大概也揣摩出了幾分蕭鴻之在床上的風格。

    他把頭趴在對方腿上,盡量放柔聲音:“當然,奴的真心,天地可鑒?!?/br>
    蕭鴻之笑了笑:“那你說,要是有人總是不順著本王的意,該怎么辦?”

    這下少年大概懂了一點兒,想起剛剛蕭鴻之喊得那幾聲稱呼,他斟酌道:“王爺金尊玉貴,若是有人不識趣,那是他不懂規(guī)矩,缺了教訓?!?/br>
    蕭鴻之聽出了他避重就輕,手從他的頭頂移到了下巴,將他頭抬起,仔細看了看他的臉:“我記得……你是畫舫出身,若是有不聽話的,該怎么處置?”

    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像廟里張牙舞爪的餓鬼,少年抖了抖……他大概知道蕭鴻之要聽什么了,他攢出一個討好的笑:“那就打斷他的腿,鎖在屋子里綁住,不停的調(diào)教接客,直到能伺候人為止?!?/br>
    蕭鴻之果然放開了他。

    “你說得對?!彼f:“……那就先把那些礙事的都弄走,等到那個小雜種開始報復,他就只能求我救他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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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氣熏人,黑暗被拉的很長,都說酒入愁腸,喝醉了,夢里總是些沉重的往事。

    左恒夢到他初入京城的時候。

    他從荊州一路到京都,在殿試上一舉奪魁,帝王親點,金榜榜首,一夜間提拔到三公公署,瞬間成了炙手可熱的新貴,來左府拜訪的人踏破了門檻。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來到京都,實際上只為了一個人。大理寺秦大人的千金——秦月。

    一切也如他所愿,在朝堂站穩(wěn)了腳跟,秦府接受了他的提親。他和秦月早已相識,兩情相悅,定好日子,只差一個成婚大典。

    可帝王卻一紙召書,把秦月召入了后宮。

    左恒不明白……他與秦月訂親的事滿朝皆知,為什么皇上仍然執(zhí)意和他搶人,他在朝堂上周轉(zhuǎn)斡旋,可沒用,接進宮的第二天,秦月就被送上了龍床,封了昭儀之位。

    左恒從玄武大門進宮,在重華殿外跪著求見天顏,不少人都覺得他膽大包天,和皇帝搶女人,好好的前途不要,活得不耐煩了。

    具體那天跪了多久,左恒已記不清了,只記得暮色四合的時候,帝王宣召他覲見。左恒雙腿跪得站不直,一進去也不敢站,繼續(xù)跪著。

    “愛卿?!睉c元帝坐在書案上看他:“何事要深夜來此。”

    屋里濃厚的熏香讓左恒心口翻涌,他知道帝王是明知故問:“臣斗膽,請陛下成全臣……和秦氏女。”

    “哦?”

    慶元帝當下手中的朱筆,走了下來:“她已是朕的妃子,你想要我如何成全?!?/br>
    左恒閉口緘默。

    慶元帝的云靴停在他跟前:“你可知道,就憑你的這句話,朕可以治你不敬之罪,碎尸萬段,抵極刑?!?/br>
    “臣…知罪?!弊蠛泐^磕在地上:“臣不求高官厚祿,但求一人,請陛下垂憐開恩?!?/br>
    慶云帝沒說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左恒聽到了茶杯碰撞之聲。

    “你一無家世,二無背景,左恒,你覺得朕為什么會許你在三公就任?憑一個小小的狀元郎?”

    慶元帝的語調(diào)輕緩,娓娓道來:“朕后宮的女人千千萬,也的確不差這一個,秦月…她確是可有可無。奪臣之妻,少不了還要被御史諫言,你一向聰慧,猜猜,朕為何要這么做?”

    左恒背后浸出冷汗,他頓了半天:“臣不敢妄自揣測圣意?!?/br>
    “為了一個女人,和朕對著干,你有什么不敢。”慶元帝說:“左恒,朕可等了你好久?!?/br>
    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身前,竟然蹲了下來,鼻尖那股熏香越來越濃,慶元帝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別有深意地順著青色的官服摩挲了幾下。

    左恒心頭一顫,他不敢動:“陛下…?…”

    那只手順著圓袍衣領(lǐng),從肩膀移到喉結(jié),最后定格在他的下顎骨邊,順勢抬起了他的頭顱。

    “清凈淡雅,別有風骨。”慶元帝說:“那日殿試,朕不該點你狀元,應該是探花——京都的春杏,愛卿來摘最好。”

    左恒現(xiàn)在不想明白也明白了,他不再想什么是否冒犯,伸手把慶元帝的手往下拉,想掙脫桎梏,但是他怎么使勁,都撼動不了那只手分毫,不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竟然連跪都跪不住,全身都在發(fā)軟。

    慶元帝滿意地看著他神情巨變:“這香料藥足性烈,雖然只待了一會兒,也足夠了。重華殿,可不是那么好進來的地方?!?/br>
    “愛卿還未及冠?”慶元帝把他抱起來,放到軟榻上:“想必也未經(jīng)人事之樂,朕今夜教你?!?/br>
    “不,…”左恒躺在床上,四肢怎么也動不了:“陛下是君……我是臣…”

    慶元帝解他的腰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朕不需要你上刑場。”

    帷幔被放了下來,大殿只留著床邊的燭火,左恒怎么掙扎也沒空,一股驚慌才后知后覺涌現(xiàn),他的衣服很快被脫到只剩一條褻褲,慶元帝放下他的發(fā)冠,打量著他的臉。

    “陛下,請……放臣回府?!弊蠛阏f:“君臣交媾……逾越…禮制……”

    “這是朕的天下,所有事所有人,都由朕說了算?!?/br>
    慶元帝附身貼在他胸前褻玩,把他的腰拉著往自己下身靠,那時他不過十八歲,青澀的身體稍一挑逗便反應劇烈,慶元帝愛不釋手,左恒卻無法忍受這份違背綱常的恥辱,他用盡力氣咬了自己的舌頭,也沒能如愿以償,只是留下了一點傷痕。

    “想自盡?”慶元帝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冷笑道:“左恒,秦婕妤是朕的妃子,她的榮寵都在朕一念之間,你不聽話,朕會讓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br>
    “乖乖跟著朕,朕給你高官厚祿…”他接著說:“要隨傳隨到,學著怎么伺候人,別讓朕親自教你,等朕玩兒夠了,自然放你離開。”

    左恒卻執(zhí)拗道:“放我走……別碰我……別碰我!……”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左恒,你早晚會明白的?!?/br>
    慶元帝說得沒錯,他早晚會明白。

    那晚上過得漫長,他的身體被男人玩弄了個遍,最私密柔軟的地方被性器一遍一遍地貫穿抽插,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哪怕只是稍微移動了幾分,很快也會被拖回去,被打開雙腿,進入身體最深處,他求饒,謾罵,因為疼痛而發(fā)出嘶啞的低呼統(tǒng)統(tǒng)被無視,男人頂著腰腹,按著他的脊背,他只能張著腿,感受著每一刻的折磨,最后被灌入不知道多少jingye,留下一身的傷痕。

    好似只過去了一瞬,又好像過了很多年。

    他逃不掉,沒有任何機會逃掉。

    慶元帝隔一段時間就讓他去侍寢,讓他的身體學會怎么高潮,怎么討人歡心,給他的帶上屈辱的工具……帝王拿捏著秦月的安危,讓他在最愛的人面前暴露出yin蕩的丑態(tài)……像一個只會在男人胯下呻吟青樓妓子。

    他都快忘了自己原來的模樣,他苦苦支撐著,然而這折磨仿佛永遠沒個盡頭。

    記憶如同走馬觀花般掠過,殘忍又痛苦,永遠是灰暗,沒什么亮色。

    一會兒是慶元帝不容抗拒的神色,一會兒又是秦月落淚的雙眼,一會兒是他剛登上攝政王位時,殘害的那無數(shù)條人命,一會兒又是蕭鴻之拿著虎符,撕下他的衣衫……最后定格在那一晚,他被壓在別人身下,而自己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只能像許多年前一樣,被迫著承受,徒勞的掙扎。

    “不…………”

    “不……”

    “……哥哥?”

    “哥哥?”

    光怪陸離的夢境轟然碎裂,左恒猛然睜眼,看見了一臉關(guān)切的左云,正在床邊看著他。

    “哥哥怎么了?”

    左云拿著一方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左恒盯著虛空,愣了片刻。

    都是夢境,都已經(jīng)過去,他在攝政王的位子,已經(jīng)坐了十年。

    “沒事?!彼_口,聲音嘶?。骸耙粋€夢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