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黑暗囚牢(幽閉吊囚/安德森返場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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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黑暗里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流逝。 沒有聲音,沒有氣流。 手腕承受著越來越沉重的壓力,猶如它吊著的人逐漸溺水。 鞭傷火辣辣的刺痛鉆入頭腦。 下身的rouxue還殘留著一夜的瘋狂。 男人的瞳孔漸漸放大。 他要撐不住了。 被拋棄的絕望,讓他想要…死在這里。 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脫開手腕的束縛,至少來到地面,讓身體休息一會兒。 他卻一動不想動。 伯爵即使安慰他道格不會殺他。 那也只是伯爵的隨口一說,男人不相信別人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只有主人可以命令他,用隨心的聲音和動作調(diào)遣他全部的精神與rou體。 道格說不就是不。 道格說是那就是是。 道格說再見就要殺他。 男人靜靜地吊在半空,一動也不動。 意志的消沉讓他表現(xiàn)出的抗性遠輸于平常。 在第二天凌晨兩點,關進黑室的第七個小時,伯爵放在臺燈下的生命檢測器突然檢測到男人的心跳極速衰弱下去,發(fā)出一陣尖銳的報警蜂鳴。 良好的身體訓練使伯爵從床上一躍而起,在意識到是什么吵醒了自己之后,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來到囚室打開燈,男人的狀態(tài)證明蜂鳴器沒有出錯,他垂在半空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松懈了防御狀態(tài),肌rou松弛,墨眼睜著但沒有任何反射,臉上還有半干的淚痕。 像一朵凋零的花。 伯爵將男人摘下來,半抱在懷里,明明身量頎長,給人的感覺卻很輕很小。 幾個夜班護士一通搶救,心跳才復蘇。 男護士拼命救回奴隸的性命,才覺得精神壓力一松,這時他們再看向伯爵大人陰云密布的面容,后怕地感覺他們救回的是自己的命。 “還有四個小時才到天亮,他這個成績比剛進入我隊里的一年小伙都不如?!?/br> 伯爵寒著臉在校場檢查騎士團成員的訓練情況,突然又提及了今早令他睡不著的事件。 跟著他身后左側的理查德尷尬地看了看周圍,見沒有小伙子注意到這邊,小聲提醒馬修:“伯爵,他只是一個奴隸啊,您把,把我們?nèi)珖詈玫尿T士團精神小伙拿來和他比較,這不好吧。” 馬修沒有理他。 哪怕是幕僚團也不知道他有暴力傾向,他不會說明,男人是被他吊著關起來的,他手下的其他精神小伙可從來沒被他吊起來打一頓再關幽閉訓練。 馬修本覺得男人的出眾之處在于極端且堅不可摧的精神,現(xiàn)在看來,這種極端有一定的可變性,如果失去主人的認可,瞬間就會從極端的堅強反轉到極端的貧弱。 這不但不是缺點,而且令馬修對男人更感興趣了。 羊的狀態(tài)像極了一把專為服務人而培養(yǎng)出的武器,并且,還是一把裝了自毀程序的武器。 而他出現(xiàn)時,恰恰就是以失憶的形式。 很像是被遺棄后的狀態(tài)。 但正如馬修所說,大概沒有主人會真的想要殺死這樣一個仆人,那就宛如扼殺了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投資,這筆賬,就算是貧民窟撿到男人的那個賭鬼也能算得清楚。 如果羊是被遺棄的,那絕對隱藏著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會使那個主人狠心遺棄掉他。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也許羊本就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在失憶后本能地遵從“效忠”的行為而行動。 馬修其實也不甚在意真實的原因究竟是哪一種。 他撿到了好用的東西,那自然就是歸他所用,從前的歷史他一概不關心。 冬日的細雨總是夾帶陰寒,雨水落在銹跡斑斑的窗欞上,像是一枚枚排列整齊的剔透寶石,黏著冷氣和碎冰碴。 白底黑紋寬檐帽遮掩起中年男子的容貌,他叼著香煙,雙手插兜倚在破舊的墻角,灰撲撲的軍綠大衣下依稀能看出健壯的身體輪廓,他身材高,小腿手臂肌rou又發(fā)達,仿佛一個走南闖北的流浪客。 破屋檐外的北風很寒冷,這附近既沒有酒吧也沒有商業(yè)街,唯獨一個占地極廣、風格肅穆的莊園靜靜佇立,也不知這人為什么要走到這里來。 又等了許久,天色完全擦黑,莊園里也亮起輝煌的金色燈火,莊園門前的道路盡頭駛來一輛黑色汽車,車燈在雨幕里朦朧出兩團光暈。 衣著落魄的男子踩滅香煙,向在莊園門前減速的汽車走去。 伯爵馬修坐在后座閉眼小憩,忽然駕駛座的窗戶被敲響,司機放下車窗后,那個渾身雨水的男子摘下帽子,露出一頭鉑金短發(fā)和英俊深刻的五官,藍瞳收斂著大海的深沉。 “失禮了,伯爵大人,我是安德森?雷諾,今夜我?guī)砹四^對會感興趣的消息?!?/br> 伯爵扶著額角翹了翹唇沿,向他投去并不意外的眼神,沙啞低沉地回答。 “歡迎,我的客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