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斷片(鞭乳/輕微燙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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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在昏暗的房間里醒來,摸了身上柔軟干凈的被褥一會兒,忽然警醒自己身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一把拉開被子,見自己渾身赤裸,但沒有傷痕,撐著額頭陷進(jìn)沉思。 床邊放著整齊疊好的新衣服,他瞥見那熟悉的風(fēng)格,干脆換上,走到落地窗拉開窗簾。 屋外正午時分的燦爛陽光傾瀉進(jìn)房間。 他緩緩盯著樓下莊園里的景致,瞇起眼。 男人早換回了昨天的衣物,昨晚他已經(jīng)銷毀掉那件撕爛的女仆裝,絲襪和蝴蝶結(jié)頸飾放回儲物間。 安排男仆做好午飯,男人坐在飯桌邊,看著傳呼鈴發(fā)呆,就像無事發(fā)生過一般。 道格走進(jìn)廳里時男人馬上站了起來。 頂著平靜淡漠的目光,他問出心頭的話:“先生,您感覺好些了嗎?” 男仆為道格拉開椅子,道格優(yōu)雅地坐下,狹長的眸微抬,不帶情緒地說:“我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現(xiàn)在給我從頭到尾陳述一遍?!?/br> 男人怔了怔。 忘了嗎? 忘了也好。 他開始用自己的視角陳述道格在教廷酒店被心懷不軌的投資人下藥后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隱去了自己從廁所里出來前的偷聽和斗毆片段,將晚上與道格共度一夜的人用一個虛構(gòu)的女仆替換。 道格安靜地用刀叉吃著牛排。 聽完男人的陳述后,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看男人的青黑色眼圈。 “你昨晚睡得不好嗎?” 男人不知所措地看著道格,半晌后說:“先生,我睡的不好,整晚在擔(dān)憂先生的狀況。” “是嗎?!?/br> 道格頓時覺得自己的胃口很差,吃不下東西,眉目間積蓄了陰影。 “我討厭說謊的人,你敢向上帝發(fā)誓你剛才說的每個字都是真實的嗎?” 男人默然了。 其實可以發(fā)誓,因為他不信上帝。 但他不能如此坦然地面對主人的質(zhì)問撒謊。 “我對你很失望,維克托?!钡栏窈斫Y(jié)動了動,雙眼因為憤怒而瞇起。 這個奴隸,枉他曾為之那樣愧疚。 竟然串通他的父親來整他。 他的嘴唇失血,蒼白得仿佛生了一場大病,壓低的喑啞聲音一字一句地道: “滾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的臉,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br> 男人猛然抬起頭看向道格,驚慌的雙眼載滿愧疚和失魂落魄。 在道格的眼里,這正證實了他的猜測。 這個奴隸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手顫抖的頻率像在抽搐。 很快,傳來極低極卑微的聲音。 “遵從您的旨意,我的主人?!?/br> 男人頎長消瘦的身影碎步消失在門外。 道格冷臉低頭繼續(xù)切割盤子里的牛排。 某種奇特的氣機(jī)牽引著他在男人完全離開前抬頭最后看了一眼。 ——他很優(yōu)秀的視力忽然看見男人脖頸后有塊深深的紅痕。 道格的思維停滯了一瞬間。 伯爵在傍晚接到道格的電話。 道格冰冷地斥責(zé)馬修干擾他的融資進(jìn)程。 伯爵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手里把玩著翻蓋懷表。 在電話的最后,道格漸漸沉不住氣。 青年憤怒的情緒隱藏在冰封的沙聲中傳遞。 “我尊敬的父親,現(xiàn)在你可以把那個設(shè)計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告訴我了吧?” 伯爵裝聽不懂地“哦?”了一聲。 “辛辛苦苦破壞我的生意,就為了把她送到我身邊,綁架我的自尊心,來讓你——馬修?賽斯——的家族可以獲得穩(wěn)定家族地位的聯(lián)姻,怎么,敢做不敢說了嗎?還是你后怕了,不敢確定你的兒子還像他以前說的那樣‘清教徒’,找到這個女人后會心狠手辣地把她殺了?” 伯爵終于憋不住了,低低地呵呵笑起來。 下一秒伯爵就扣斷了電話。 他吹著歡快的口哨小曲,拿起放在桌上的細(xì)鞭走進(jìn)隔壁的囚室中。 這里的其余男奴都不見了。 只有房間正中央,一個修長消瘦的蜜膚男人裸體吊在半空。 黑發(fā)黑眸的奴隸垂頭深深壓抑著愧疚。 他聽見了皮靴踩在石板地面漸漸靠近的聲音,也沒有半分掙扎的動靜。 男人的絕望已經(jīng)從心理蔓延到生理。 伯爵也不提醒,緩緩擺動手腕,勢大力沉地抽響了第一下。 鞭尾正中落在左側(cè)rutou上。 男人被抽中,驀地昂起脖頸,渾身漸次惹起疼痛的戰(zhàn)栗。 伯爵剪掉雪茄頭叼在嘴里,懶散的鷹眸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再來一鞭,再次正中左乳。 男人承受不住發(fā)出驟然的哭聲。 “啊哦~” 伯爵半笑著咧開嘴角,點評:“真好聽?!?/br> “再來一次——” 啪! “嗚啊~啊~~~” 啪! 男人的淚水打濕發(fā)鬢。 他該打,他該死,他被自己發(fā)誓效忠的主人厭惡驅(qū)趕了。 他該死。 伯爵抽了左右雙乳各五鞭尾。 即使沒有鞭身倒刺的傷害,那里也紅腫得不堪入目,如同盛放的薔薇。 似乎只是暫時這樣一玩,打完后伯爵就改換了常用的鞭法,前三十鞭,后六十鞭。 結(jié)束后,傷痕累累的男人奄奄一息。 伯爵吐了口煙,轉(zhuǎn)到后方,手指掰開男人的臀瓣,看藏在里頭的小洞。 xue眼周圍有被拉出來的一點媚rou還沒縮回去,艷紅發(fā)亮。昨晚道格中了藥,沒怎么節(jié)約力道,況且又是初哥,cao得那里布滿細(xì)小的撕裂傷,想必清理時鮮血直流。 嘖嘖,伯爵看了忍不住發(fā)笑。 真是難為男人昨晚叫床叫得那么甜那么動聽了。 伯爵拿下雪茄,把煙屁股按在roudong上。 “啊————嗚…” 昏迷的男人立刻又醒過來,發(fā)出慘叫。 在意識回歸后,他卻又顫動著肩膀,忍住了叫聲。 只有幾不可聞的微弱痛哼從鼻腔里發(fā)出。 “給你消消毒,不用謝?!辈粜α诵ΓD(zhuǎn)到前面來,捏起男人的下巴尖。 奴隸臉上布滿淚痕,輕輕一碰,就有淚珠滑落。 美不勝收。 伯爵感嘆著這張哭臉的美。 “你這樣,我都不忍心再打下去了?!?/br> “算了,今天你就先吊在這里吧?!?/br> 房間內(nèi)的恒溫器打開,通起暖風(fēng)。 伯爵拿來一瓶礦泉水給男人對嘴灌下去,男人目如死灰,半張的嘴沒喝下多少,大多水都順著下頜流到身體的鞭痕上了。 密集的疼痛已經(jīng)使男人麻木。 “放心,房間里我已經(jīng)殺過菌,你命硬的話,就不會死?!?/br> 伯爵關(guān)掉燈,房間本就厚墻且無窗,昏暗得很,可想而知等他關(guān)上門后,這里將是一片寂靜和黑暗。 男人在伯爵離去前突然開口。 “大人,如果道格先生殺我,我是不會抵抗的…請原諒,既然他不愿,那我不會再努力活下去,這也是我理解的‘一輩子’?!?/br> 伯爵即將合攏門縫的手停頓了剎那。 他順著唯一的光道向黑沉沉的室內(nèi)望去,正對著男人平靜的深邃墨眸。 頭發(fā)黑白夾雜的伯爵無聲嘆了口氣,他承認(rèn),他為這樣的忠誠而心軟了。 “放心吧,他不會讓你死。” 誰會舍得讓你死,蠢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