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和二哥吃飯,酒后被抱被蹭被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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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澄偷偷從階梯教室后面進來,今天遲到了,沒法去坐室友幫他占的前排座位。之前他為了合群住宿過一小段時間,后面還是在家人勸導(dǎo)下,回家住了。 蘇澄剛在門邊一個空位落座,旁邊好幾個女生就發(fā)出輕聲尖叫,抑制不住地頻頻看他。 蘇澄的顏值十分能打,精致小巧的眉眼唇鼻,男生女相卻恰到好處,多一分嬌媚,少一分俗氣,白凈的膚質(zhì)搭上一身簡潔的休閑裝,十分妥帖。優(yōu)越無比的家境培養(yǎng)出他與眾不同的貴氣,穩(wěn)定的情緒和良好的教養(yǎng)也與他的外貌相得益彰,更襯出他的不俗。 令人少看一眼只覺可惜,光看著他,就明白什么叫做濁世翩翩貴公子。 教室最前面,一個男生突然回過頭來朝蘇澄微微招手,他旁邊有個人察到后也轉(zhuǎn)頭雙眼發(fā)光地盯著蘇澄。蘇澄微笑點頭示意他這的兩位室友收到。 被蘇澄淡定的狀態(tài)感染,旁邊討論的聲音也逐漸收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成熟的人都懂得不打擾的尊重。 這時,有兩道稍大的討論聲傳來:“確實好看,但不夠大氣,不像我們南豐,演仙師就高貴脫俗,演反派也絕絕子,真的讓人哭斷腸,不僅顏值超級能打,還演什么像什么!” 另一個女生趕緊興奮地附和:“對對對,我昨天才熬夜看了他采訪,還有他合作過的名導(dǎo)、大牌明星對他的各種評價,沒有不夸他的,現(xiàn)在大部分小鮮rou,都是資本和流量的寵兒,哪里會下苦功琢磨演技,還不是趁著當(dāng)紅圈錢,但他明明神顏又火到封神,各種廣告爛片統(tǒng)統(tǒng)不接,一心苦練演技,真的是完美影帝代表了,最近聽了幾首他出的歌,真的超好聽!” “對啊對啊,他那首,我已經(jīng)單曲循環(huán)一個月了,好多人扒這首歌,因為是他自己作詞,那句:繁星如你眼睛,每日每夜隔門相思入命。天啊,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配讓他這種天之驕子寫出歌詞……” 后面的蘇澄再懶得聽,一想到他們提的是讓他噩夢連連的二哥薛南豐,他心里那股氣就蹭的上來,薛南豐一定是和他天生相克,噩夢里纏著他還不夠,上學(xué)還要被他的粉絲魔音繞耳。 蘇澄忍不住低聲抱怨一句:“這不過是他打造的完美人設(shè),薛南豐他私下里明明惡劣的要死!” 哪知粉絲們簡直是順風(fēng)耳,一聽到他說薛南豐的壞話,馬上炸了,離他中間隔著兩人長發(fā)女生直接懟他,“你又不是南豐什么人,憑什么隨口污蔑南豐,不喜歡可以閉麥,不要仗著自己長得還行,就以為可以隨便對南豐評頭論足好嗎?你看過他的幾部作品,聽過他幾首歌,知道他成為現(xiàn)在的模樣,付出了多少艱辛。你和南豐比,簡直差幾十幾百個檔次不止!” 另外一個短發(fā)女生離他更遠一些,雖沒當(dāng)面說什么,但打量他的眼光也十分不善,兩個女生又窸窸窣窣地開始說著小話。 蘇澄緊咬下唇,收回目光,心里憋屈至極,他從小接受的教育都告訴他,要善待女孩,盡量避免和人發(fā)生口頭沖突。他完全沒想到課上還能碰到薛南豐的死忠粉,又倒霉透頂?shù)刈屓寺牭剿麕拙浔г?,今天真是諸事不宜,而且全都是和薛南豐有關(guān)。 薛南豐就是他人生最大的克星,蘇澄打定主意,從今天開始,離他越遠越好! 薛南豐萬萬沒想到,他遠在千里之外,還能鍋從天上來,還是能把他砸出高血壓,卻毫無頭緒的那種。 蘇澄氣得整節(jié)課一點都沒聽進去,一肚子委屈無處發(fā)泄,好在課后他室友把他拉到前排去坐,他也終于借此離開那令他窒息的環(huán)境。 剛才第一個向他打招呼的男生名叫許永安,他注意到蘇澄此刻十分低落的情緒,關(guān)心道:“蘇澄,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旁邊一個愛穿夾克的男生叫王海圣,他扒著許永安的肩膀,朝蘇澄探過身問道:“怎么了?蘇澄不開心???” 蘇澄抿了抿唇,“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做了個挺可怕的噩夢。” 許永安面露擔(dān)憂,“什么噩夢啊?要不你說出來,很多東西一說出來就完全不會覺得害怕了?!?/br> 王海圣也忙跟著說:“沒事,蘇澄我小號帶你玩王者榮耀,我是榮耀王者段位哦,打野賊6,李白韓信趙云都是省級,來不?”他從來不帶妹也不跟菜雞雙排,但如果是蘇澄,當(dāng)然隨便破例。 蘇澄感激道:“你們對我太好,太感謝了,聽到你們的話,我心情瞬間好多了,上節(jié)課的筆記有嗎?我沒認真聽誒?!?/br> 許永安趕緊把自己做好筆記的書本遞過去,“有,你看這三頁。” 學(xué)渣王海圣這一輪慘敗,暗怨自己怎么就不是學(xué)習(xí)那塊料,又錯過一個和蘇澄接觸的好機會。 看著蘇澄認真做筆記的勁,王海圣陷入沉思,老天,優(yōu)秀的人真的連學(xué)習(xí)都會發(fā)光??!蘇澄長得這么美,一身如玉的公子氣,學(xué)習(xí)還這么努力。但他同為男生內(nèi)心卻沒有絲毫嫉妒,只怪自己不夠優(yōu)秀配不上蘇澄。不過默默地看著蘇澄,哪怕當(dāng)只舔狗他也心甘情愿! 果然性取向什么的,在顏值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在兩位室友陪伴下,蘇澄心情好了許多,寢室四個人,室長一般和他們只有大課相同,兩個室友卻經(jīng)常根據(jù)蘇澄的課表來選課。 “那明天見?!碧K澄開心地和兩位室友揮手往校門口走去。兩人在教學(xué)樓門口巴巴地目送著他,直到徹底看不見為止。 走到一半,蘇澄打算買杯奶茶,就繞去奶茶店,然后電話響了,他端著紅豆奶茶接起電話,“喂?!?/br> “小澄,下課了?我在你學(xué)校大門,出來?!倍缈峥岬穆曇魝鱽?。 “……二哥?”蘇澄不可置信地拿下手機看一眼,真是二哥,這大魔頭, 干嘛突然給他打電話,“你,怎么知道我下課了?”還是小心謹慎點好。 薛南豐感受到他反射性的反抗和拒絕,眉頭瞬間皺起,卻耐著性子解釋道:“跟蘇姨要的?!毙睦飬s忍不住比較,如果是薛南昱,他怎么會第一時間反問,估計開心得不得了,真是越想越氣。 “哦,二哥,找我,有事嗎?”蘇澄磕磕巴巴地說,嘴里的奶茶吸管被咬的亂成一團,就像他此刻糾結(jié)又惶恐的心。 本想來賠禮道歉再哄哄人,薛南豐不知道為什么,良好的教養(yǎng)到了蘇澄這里就徹底崩壞,“沒事不能我就不能來找你嗎?”難道只允許薛南昱找你嗎?后面這句話他趕緊收住。 “也,不是?!碧K澄簡直要變成說話恐懼癥,二哥好兇,真的嚇人。 “出來?!毖δ县S強忍住心里那股總和親哥比較的勁,他才不會承認,他簡直嫉妒死薛南昱了,小澄不僅偏心,還識人不清,那家伙一肚子黑水,到底哪一點值得他偏心的,靠! 蘇澄以龜速走到正門,果然看到二哥的座駕,血紅跑車就像二哥本人,總是那么直接,閃耀卻容易刺傷別人。 車里人一發(fā)現(xiàn)他就馬上按了下喇叭,蘇澄咯噔一下,趕緊帶上口罩,快走上車里去。 一路無話,薛南豐帶他到了一間私人會所,這地方位置隱蔽,出入非富即貴,蘇澄一身休閑裝甚至略顯格格不入,薛南豐熟練地帶著他在里面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最后進了間“天字房”,早有人隨身陪侍,輕聲詢問他的需求。 蘇澄一路微垂著頭,腦子像一團漿糊,雖然二哥和大哥長著完全一樣的臉,但蘇澄一眼就能靠感覺區(qū)分兩人。二哥如果像以往那樣對他發(fā)火他還知道怎么處理,突然這么平易近人,他真的手足無措。 侍者給房間調(diào)好輕柔的舒緩音樂,體貼十足地幫兩人做餐前清潔工作,空氣的濕度、溫度和潔凈度也再三確認后,輕輕為兩人拉上房門,留給他們完全私密的空間。 這下蘇澄心里更慌了,他盯著餐桌上新鮮的百合花,把百合花瓣的紋理全部用眼描摹一遍,也不敢主動看一眼薛南豐。 “小澄,二哥這么讓你討厭嗎?” 不得不說薛南豐極會營造氛圍,在這樣私人且舒適的環(huán)境中,男人的嗓音低沉如悠揚的大提琴,實在很容易令人卸下心房。 “沒,沒有呀……”曾經(jīng)盛氣凌人的二哥突然化身溫和大狗狗,蘇澄像心上被螞蟻咬了一口,又麻又癢。 “小澄,這個酒沒什么度數(shù),那我們干了這杯酒,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全部煙消云散,好嗎?”薛南豐舉起白瓷杯,看著蘇澄。 眼前閃過從小到大二哥囂張的臉,常常無緣無故生氣兇他,偶爾又厚著臉皮來道歉,但是每一次生氣,都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實在對他陰晴不定感到害怕。 “那……二哥,以后,能不要隨便對我發(fā)火嗎?”蘇澄小心翼翼地終于抬頭對視上薛南豐的眼。 薛南豐心里委屈得能嘔出三升老血,但他必須按捺住一切,絕不能功虧一簣,畢竟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他內(nèi)心糾結(jié)的情緒,“當(dāng)然。以前是二哥不懂輕重,那些傷害到你的話,絕不是出自我本意,否則二哥今天何必專門帶你到這里,單獨賠禮道歉呢?” 聽到這樣一番內(nèi)心剖白,蘇澄內(nèi)心也一陣放松,他也實在無法承受二哥頂著和大哥一樣的臉,卻常常說一些刺傷他的話,如今二哥愿意改過自新,著實對他是個極好的消息。 兩人干了一杯,一笑泯恩仇,這時門外小機器人敲門送餐,薛南豐因為吩咐過不讓人打擾,于是這個從小沒服侍過人的大少爺,第一次積極地主動地端菜倒酒又布菜,只為了蘇澄展顏一笑。 兩人邊吃邊喝,聊得更是盡興,都是徹底敞開心扉,把之前的心結(jié)全部打開。 酒雖然度數(shù)不高,后勁卻十足,蘇澄很快臉上布滿紅霞,嬌媚公子的那股勁兒都要溢出身體,薛南豐呆呆地看著他,突然似夢驚醒了。 “小澄,你是不是醉了,二哥帶你回家。” “唔,有嗎?”蘇澄傻傻地伸出白凈指尖貼了貼自己的臉,戳出幾個可愛的窩窩,眼里似喊著水光看向薛南豐,軟軟一笑道:“二哥,我好像有點頭暈哦…” 那一瞬間,薛南豐像是被會心一擊,身處娛樂圈和再多高顏值男男女女搭戲,都不如小澄這一笑,更讓他感覺傾國傾城。 薛南豐過去一把攬住蘇澄的腰,感受著指尖切實的柔軟,他將人摟進懷中,“小澄,二哥帶你回家?!?/br> 一路上,薛南豐攬著蘇澄坐在后座,那嬌軀貼著他的所有地方,像燎原大火灼過,明明絕不可能被這點酒精放倒的薛南豐,卻覺得自己醉得不輕,他似乎無法控制自己想要牢牢地、更多地,讓蘇澄更緊貼他的欲望。 “小澄?!彼钌畹貙㈩^埋在男孩頸間,小美人身上專屬的甜蜜果香牢牢將他攫取,男孩被他放在雙腿間,軟軟貼著他,男人的大掌卻已將男孩背后的襯衣揉捏得皺成一團。 “你好香?!毖δ县S鼻尖在蘇澄肩上摩挲著,像一只大狗似的總想四處標(biāo)記自己的味道。 后勁太大,蘇澄已經(jīng)徹底迷迷瞪瞪,他抬眼看了男人一眼,竟毫無保留地圈上男人的脖頸,“哥,我困。” 薛南豐從未見過這樣乖的小澄,這更是以前從未享受到的全幅信賴,他心里極為熨帖,寬大的手掌寵溺地插入蘇澄發(fā)間,為他放松,為他打理,“嗯,那就好好睡?!边B語調(diào)也變得像哄孩子那樣輕柔。 “到家了,哥再叫你?!毖δ县S此刻話語有多溫柔,下身那根高高矗立的腫脹,就有多混賬。 但男人恍若未覺,只一心服侍著蘇澄沉沉浸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