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哭臟大哥的西裝,被大哥褲子里的硬東西頂住
昏暗豪華的房間里,有一座巨大的黑色圓盤佇立在房中央,紅色鐵塊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圓盤上,鐵塊上綁著一個脆弱美麗的少年。 他皮膚賽雪,骨骼纖長,身體的每一分線條都像上帝精雕細琢而成,完美得仿佛不似真人。 只是此時他身著十分情色,幾乎如無物,乳白的皮膚上布滿曖昧的鞭痕,越往那隱秘的腿根處越是密集。 隔著遙遠的鏡頭,一位面色冷凝的男子正坐在沙發(fā)里緊緊凝視著他,他的眼神像蛇,冷冽又危險,如蛇信舔過屏幕中少年裸露的每一次肌膚。 光是這樣的視線接觸,就足以完全令他下身那根兇物猖獗無比,他的目光描繪著那一道道紅痕,眼中竟已蘊藏了無窮殺機。 一個多月前 B市寸土寸金的地段里,有一群鬧中取靜的別墅區(qū),錯落雅致地排列在鋼鐵森林里,上班族路過贊嘆的同時,更多人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 其中,落地面積最大的一戶別墅,開口是一座能容兩車并行的鐵柵欄,紅磚圍墻被粉白相間的薔薇團團纏繞,龐然大物中,有一顆高大的刺槐從白色典雅的建筑頂部探出頭來,讓人驚嘆其旺盛的生命力。 安靜有序的薛家別墅內(nèi),三樓的最中央,有一間布置十分溫馨舒適的臥房,一個白皙貌美的男生此時卻眉頭緊皺地躺在大床中央。 蘇澄突然被噩夢驚醒,他捂著胸口揉了揉眼,急切地穿上黃色貓咪頭拖鞋,啪嗒啪嗒地沖出房門。 誰知剛出門就突然撞入一個高大男人的懷里,高級好聞的須后水撲面而來。 “大清早的,頭也不抬,往哪兒撞呢?” 調(diào)侃戲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蘇澄卻像撞見鬼了,搶著樓梯直往下逃,終于在快沖到一樓時,見著想念之人,徹底放任自己撲進那個寬厚懷抱中。 “小澄?”薛南昱聞聲趕來,他令人安心至極的嗓音傳來,修長的手掌更是貼心地覆上蘇澄頭頂。 “大哥……”小美人滿足地蹭著腦袋,聲音卻委屈至極。 “沒事,我在呢?!蹦腥溯p松將他單手抱起,抬腳步入餐廳,拉出椅子,將他摟坐在腿上。 薛南豐這時也從樓上跟了過來,步入餐廳用早飯,看著兩人黏糊的模樣,發(fā)出不屑的嗤聲。 蘇澄又不自覺地顫抖一下,抬起軟軟的小手掩著嘴,湊到大哥耳朵邊說:“哥,我做了一個超級可怕的噩夢,二哥,他滿大街地搜我,抓我,一直說要把我打死,還要吃我的rou,嗚嗚嗚,嚇死我了。” 說完就緊緊圈住大哥的脖頸,頭像鴕鳥一樣埋著,發(fā)泄著身體里殘余的恐懼。 薛南昱一下又一下地順著蘇澄的背,嘴角勾起一抹笑,興味地打量起餐桌對面的雙胞胎弟弟,對著蘇澄輕吐出三字,“他不敢?!?/br> 大哥一開口,蘇澄瞬間放松了許多,纏著男人又說了幾個讓他發(fā)毛的細節(jié),仰著小腦袋求安慰。 對面薛南豐把餐具使得咯咯響,吞下吃到一半的食物,突然起身離席,“我吃飽了?!?/br> 呵,不用吃都氣飽了。 他起身路過兩人時,惱怒的眼神割過蘇澄白皙的一段頸子,“哥,小澄已經(jīng)成年了,你別老這樣跟他摟摟抱抱,對他心理發(fā)育不利?!?/br> 薛南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剛哄好的寶貝卻炸毛了,像有靠山的小奶貓,也膽敢朝人伸出小爪子,“你管!不!著!”說完還瞪了薛南豐一眼。 薛南豐氣的要仰倒,心里又酸又苦,所有的教養(yǎng)都被拋之腦后,“小娘炮,就是個粘人精。” “你說什么?。俊碧K澄怒了,想起身找薛南豐算賬,卻被大哥按在懷中無法動彈。 “道歉?!毖δ详懦錆M威嚴地鎮(zhèn)住兩人,但話中戾氣卻直指薛南豐。 話一出口薛南豐就后悔了,但他越看眼前兩人的親熱勁兒越上頭,根本壓不住心底的邪火,他冷哼一聲,大步朝外走去,將兩人的一切拋在身后。 走到大門口,耳邊又傳來一道哭泣聲,薛南豐瞬間怒紅了眼,可這氣也來得更莫名其妙,他都不知該對誰發(fā),他狠狠一拳砸在門口的梧桐樹上,回頭往餐廳方向望去,只可惜別墅太大,什么也看不到。 “他憑什么,為什么,嗚…這么說我?”蘇澄這時淚珠止不住地往下落,好在家里其他人都正忙著,他不敢大哭,更不想引得人人注目。 薛南昱心都要被他哭碎了,恨不得把那該死的弟弟塞回娘胎里重造,又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好東西都獻到蘇澄面前,逗他開心。 他憐惜地擦著男孩的淚,又輕吻著他的額頭,“沒事啊,他不值得你為他幾句話,去生自己的悶氣?!?/br> 蘇澄把臉埋進薛南昱的西裝上,嗚咽著,萬分委屈地說,“哥,我才不是娘炮,他侮辱人。” “他嘴不干凈是他的問題,小澄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嗎?”薛南昱揉著蘇澄的頭和背,還像小時候那樣哄他,果然辦法有用,哭唧唧的小美人慢慢平復下來。 他捏了捏蘇澄紅通通的小鼻子,“哥哥心里,你就是天下最漂亮、最可愛的寶貝,記住了嗎?” 沒錯,除了哥哥的看法,其他人根本不重要,“嗯?!碧K澄用力點了點頭,凝視著哥哥溫柔專注的雙眸,他像被吸進一片溫暖的海洋。 哥哥對他,從來沒因為他是繼母的孩子而苛刻疏離,那么包容,那么寵溺,那么偏愛,甚至,時常替代父親的角色,對他諄諄教誨,哥哥那么好,好到簡直不像是這世界上會真實存在的人呢。 蘇澄忍不住緊緊環(huán)住薛南昱,像怕他突然消失不見一樣,“哥,對不起啊,把你西服弄臟了,不會耽誤你正事吧?”蘇澄無辜地說,瞳孔占滿了整個黑眼球,一般只有人在看見心中最愛時,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一件衣服而已?!痹趺纯赡鼙鹊蒙闲〕我唤z一毫的重要,薛南昱任由小美人在他懷中放肆撒嬌,他不動聲色地調(diào)整姿勢,欲掩蓋下身忍不住開始起伏的異樣。 蘇澄卻像不舒服似的,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扭來扭去,“哥,你褲子里的手機好硬,咯著我好不舒服。” 薛南昱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轉(zhuǎn)移話題,“趕緊吃早餐,肚子餓不餓?”說著還摸了摸他綿軟的小肚子,惹得蘇澄臉羞紅了臉,一時手腳不知該往哪放。 “哥你別管了,我先上樓洗漱再吃早飯?!碧K澄這會自覺起來,就把大哥趕走去工作。 薛南昱一直望著他快跑著離去的背影,低語道,“小家伙越來越誘人,該怎么辦呢?” 他不自覺地捻著右手懷念剛才撫摸到如凝脂般的手感,喉嚨干得忍不住端起桌上的牛奶灌了一口,當液體順著高聳而性感的喉結(jié)全部落下時,他也同時睜開那雙如鷹隼般鋒利的雙眸,情緒已完全平復,他上樓換好整潔衣物,一如往常地準時出門。 蘇澄躲進自己衣柜里直跺腳,一開始他真傻傻地以為是哥哥褲子里的硬物在咯著他,可他也是成年男子了,很快就反應過來那個原本平坦的位置,突然就硬挺起來,還能是什么呢? 天?。√邜u了,他怎么這么蠢,要是早點反應過來,就應該當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趕緊跑掉的,現(xiàn)在哥哥會不會討厭他,竟然蠢到把這么尷尬的話問出口,哥哥說不定對他智商都產(chǎn)生了懷疑吧? 可是換一邊想,哥哥他,真的是溫柔又自律,負責又貼心,還,還那么健康…… 想到這里,蘇澄某個不敢對人訴說的位置,竟然不知羞恥地分泌出液體,他難耐地雙腿交錯著,不對的,哥哥這么優(yōu)秀,只有同樣優(yōu)秀正常的女孩配得上他,哪怕他和哥哥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們也是法律意義上的兄弟吧。 總之無論如何,哥哥,永遠只會是他的哥哥。 從幸福墜落至深淵,只需要眨眼的功夫,蘇澄泛紅的小臉也瞬間失去了血色,心臟像瞬間凝固,身體也只是一具提線木偶,他木然地推開華麗的衣柜大門,開始收拾起自己。 正準備出門時,恰好遇見從花園回來的mama。 “小澄,起來啦。”蘇慧柔提著一籃新采的花走進客廳,她身后還跟著一位同樣手提花籃的女傭。 蘇澄乖巧地和mama打了個招呼,母親從花籃里挑出今早采下最嬌艷的兩朵玫瑰,一朵血紅,一朵潔白,花瓣上還凝滿了新鮮露珠,少年淺笑一下接下花,謝過母親,快步出門打車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