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妃被暴君公爹強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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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陸國最難的那段日子,是他們守護的圣君率領(lǐng)十圣士前往大夏求得喘息之期。 五男五女,皆是處子之身,且學(xué)識容貌皆不下于大夏國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名門士子。 然而這十人,沒有任何猶豫的站了出來,跟隨圣君來到敵國。以鮮活的rou體為餌,高超手段在這吃人官場中四處游走周旋,一點點為他們的圣君打下在大夏國的基礎(chǔ)。 他們之中,最年長的不過十八歲,年紀最小才滿十五。 為紀念他們的付出,后九州大陸統(tǒng)一后的帝國尊稱他們?yōu)椤笆ナ俊?,與圣王慕修寅齊名。 **** 喝的醺然的帝王被內(nèi)侍攙扶著走進一間宮殿內(nèi)。明瀟想著那錯過的美人,本打算叫個姿容不錯的男寵來侍寢。 內(nèi)侍鬼精的湊到帝王耳邊諂媚的嘀咕了幾句。帝王狐疑的掃了眼這太監(jiān),暫時息下了叫人來侍寢的打算。 揮退左右,明瀟帶著一身酒氣獨自走進內(nèi)殿。 他雖有四十,卻生的容貌俊朗身材昂藏,看上去居然和皇太子差不多的年歲。 這個世界修內(nèi)功,功力越深,駐顏也就越持久。 明瀟雖是個霸道的君主,卻也是因他有著霸道的資本,不說國力強盛,他本身也是少有的武林高手。 宮殿內(nèi)的大床上,一從頭到腳覆著紅綢的人坐在那。 隔著精美的紅綢也能看得出對方身姿優(yōu)美,明瀟也勾起了些許好奇心,走過去伸手捏著紅綢的一角掀開。 好似在拆一件活的禮物,紅綢下遮掩的嚴實的月白衣料也逐漸露了出來。 赤的足,纏繞在腳踝上的紅色戲繩,不斷向上是少年不安捏著長笛的手。明瀟的呼吸變得愈發(fā)急促起來,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然而內(nèi)心又期待著他手底下的那幫閹奴當(dāng)真有那膽子。 少年緩緩抬頭,淡藍色的雙瞳戚戚然看向自己今夜要將要服侍的皇太子,那雙眼睛在看到帝王熟悉的面容時亮了下。 很快,那光又暗了下去。 明瀟對他的反應(yīng)感到興然,他勾起唇角說了句什么,少年始終眨巴著眼抬頭看他。 直到帝王的手落在他肩膀上,手掌貼著臂膀滑下,單薄的衣物也隨之滑落,少年扣住衣襟,張了張那艷麗的惹人親吻的紅唇說了什么。 明瀟舔著逐漸干澀的唇,高大挺拔的身軀也壓了下來。少年叫的更大聲了,卻不是明瀟能聽懂的語言。 那聲音,卻婉轉(zhuǎn)清越宛如百靈鳥在林間歌唱。即便驚叫,也是那么的動人,那么的楚楚可憐。 這有著異域美貌的少年,真真是每一處都好比按著他喜好來長。 明瀟再也無法掩飾,獸欲大發(fā)的撲了上去。不顧少年吐出的驚呼,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哪個國家的,在抵抗別人侵犯時說的話語大致也是相似的。 明瀟雖聽不懂,卻也能猜的不差。 guntang熾熱的唇壓下,帶著nongnong的酒氣和侵犯氣息。明瀟一面含著少年的嫩唇溫柔廝磨,一面還無恥的吐露著安撫的話語。 “美人兒!你從了孤王,孤王給你錦衣玉食,珍奇異寶!嗯——真滑,再讓孤王親兩口!” 【陛下...陛下您住手,我是太子的人...】 少年喊的喉嚨嘶啞,雪白的俏臉上除卻驚恐還透著被輕薄的粉紅。然而他這樣纖弱的少年人又怎是高大男人的對手。 沒幾下就被剝光了按在床上,雙腿被強硬的掰開,男人冷硬的手指不斷在他腿根出摩挲著。 少年的拒絕并未叫明瀟動怒。 過往送到他床上的人無不是被調(diào)教好滋潤透的,他要做的只是享受對方熾熱滑嫩的xiaoxue和身體。 當(dāng)然偶爾也有不愿抗拒的,然而無論多么劇烈掙扎的都屈服在了他的絕對武力之下,最后只能流著淚不甘心的被侵犯。 唯獨面前這少年,他的拒絕是真情實意的,但看著他的視線不知為何,卻愈發(fā)的叫明瀟心癢癢。 似依戀,又似信仰被撕扯后的羞恥與妥協(xié)。 種種復(fù)雜矛盾交織成一種詭異的,叫男人愈發(fā)欲罷不能的禁欲感。 這送給太子的人當(dāng)時得是完璧之身,雖那一同獻上的十個美人也是處子。然而風(fēng)韻之間,總帶著一股被調(diào)教好的風(fēng)塵之色。 雖美艷他卻在后宮看多了,怎么及的上現(xiàn)在面前這個自然不做作的純?nèi)惶幾印?/br> 明瀟胸前的層層衣襟也被少年在掙扎間扯開了,露出精實飽滿的胸肌。見少年緋紅著臉,雙眼看的都不會動了,明瀟摸著少年的下巴調(diào)笑。 “如何,對孤王的身材可滿意?” 少年恍恍的抬起腦袋,純真茫然中是一絲對性的向往與糜麗。這種不自覺的情色勾引,才是真正叫人蠢蠢欲動的最佳春藥。 還沒有插入,明瀟便享受到了以往所不曾體會到的劇烈快感。 煎熬著,卻又同時被滿足著,他就像是一頭餓極的野獸,抓到了一頭美味的獵物終于得以飽餐一頓。 少年不怕他,呆呆地,卻特別的可愛。 明瀟的吻也不由自主的溫柔了幾分,勾出那傻呆呆張著嘴里的舌頭。纏綿吸吮,勾起縷縷銀絲。 少年被吻的暈頭轉(zhuǎn)向,放在他胸口的手依然呈現(xiàn)阻擋之勢。然而手下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道,明瀟輕易就貼近他的身,撈起他的長腿。 他握著胯下早已腫脹難耐的龍根,握住頂端,讓濕粘光滑的頂端抵在少年的股縫間來回磨蹭了幾下。 少年被親的不知今日是何日,迷離著雙眼被男人圈在懷中。 似是被抵在身下的roubang所燙到,喉嚨里也是小聲的嗚咽。 明瀟輕笑了聲,光滑飽滿的蕈頭緩緩撐開少年的嫩xue。 直至挺入到一半時,受了痛的少年才似乎反應(yīng)過來什么,尖叫著再度劇烈掙扎起來。 明瀟哄小孩般溫柔拍打著他的后背,卻不容他拒絕的全根挺入。 少年疼的眼眶泛紅,微張的嘴里不斷噴出熾熱零碎的呼吸。隨著明瀟一下下的沖撞,那隱忍的喘息也被撞的支離破碎。 少年不由抱緊了男人寬大的肩背,小獸般嗚咽著任由奪取。 “嗯——真緊!第一次被開苞都這樣,孤王給你cao開了,你再服侍太子就沒那么疼了,乖!把腿再張開點!” 聽著明瀟無恥下流的話語,少年茫然的搖著頭。從頭發(fā)到皮膚都是白色的,因此明瀟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玷污了白雪的錯覺。 少年白色的濃長睫毛輕輕顫了顫,被cao的打顫的雙腿主動圈住了男人聳動的腰肢,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少年就像是一條緊貼纏繞上來的欲孽白蛇,腰肢脊背帶動著長腿也在有節(jié)奏的款擺。 交配中的yin蛇大概就是這樣,然而這條美麗的蛇還有著一張叫人欲罷不能的美麗臉龐。 純潔又妖媚,無時無刻不再勾動著男人心底最殘暴直接的欲望。 明瀟的挺動也從一開始的緩慢變得劇烈快速,似要捅開少年的rouxue般,也不在意兒子會不會察覺出少年被自己cao開過。 每一下,每一下... 肌rou撞擊出雪白的臀浪,猩紅roubang更在那砌脂堆雪的臀縫內(nèi)翻飛抽插。少年的呻吟干凈又動人,不帶絲毫的色情欲望,卻比那些會在他床上浪叫的美人更動人心弦。 跟少年zuoai,有種他被全身心愛著被這樣一個美人徹底托付的滿足感。 少年被cao的狠了也不舍得打他,只用那干凈漂亮的眼睛輕輕瞅他,緊接著,那緋紅的面頰上便顯露出一絲痛意。 如果弄的他舒服了,少年臉上也會誠實的露出叫人熏醉的迷離之意。 那紅,好似是從血rou內(nèi)里透出來的欲望表現(xiàn)。 艷的動人心魄,那雙眼卻有清凌凌的好似寒山清泉,又冷的叫人透心涼。 冷熱交替間,給人以無上的征服感。 這一夜,明瀟在少年身上騁夠了欲望。 被翻紅浪之間,壓抑的喘息與激烈的rou體碰撞聲交織到天明。 天色漸亮,明瀟也醒了過來。從少年被cao的紅腫的后xue中拔出自己的孽根,失去了rou莖堵住的渾濁精水也隨之涌了出來。 被cao了一夜的少年大張著腿,身下的雪白床單上有點點紅痕,他閉著眼,似是還在昏睡中,不安的扯著明瀟的袖子。 本想一走了之的明瀟也不禁心軟了幾分,居然留下?lián)е倌暧痔闪嘶厝ァ?/br> 他叫來太監(jiān)收拾,內(nèi)侍打算上藥時卻被明瀟奪了藥趕了出去。 太監(jiān)一驚,頭埋的愈低。 他心中有種預(yù)感,這少年...怕是要被帝王放在心上了。 明瀟替少年收拾妥當(dāng),圈住少年纖細的腰身,手指一一撫過肩頭被他吮吸出來的曖昧紅痕。 少年縮在他懷里,一副全然信賴的姿態(tài)。 待少年醒來,明瀟還想著怎么勸少年“保密”,少年揚起手就給了他一耳光。明瀟正要動怒,卻對上少年失望的又再度紅起的眼圈。 又是那種奇怪的眼神,似信賴,又似信仰崩塌的失望眼神,看的明瀟心里難得的頗不是滋味。 少年似乎后悔打了明瀟,不停掉著淚水,用著那動人的好似在唱歌的聲音說著什么。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輕輕包覆住他的臉頰。 實際上明瀟并沒被打疼,然而他身為帝王,從不曾有一人動手打過他的臉。 他本該要這少年好看的,然而此刻,他全然沒了修理少年的興致。他大概懂了少年的意思。 少年似乎尊重他,崇拜他...無論如何,少年對他... 如此一來,昨晚的表現(xiàn)也說的通了。明瀟有些想笑,卻又被少年表露出來的真切悲傷所打動。 他嘆了口氣,叫來動少年國家語言的內(nèi)侍來做翻譯。 簡而言之,就是讓他安心服侍太子。等過段時間,陛下會想辦法替他另改身份,將他堂而皇之接入宮中。 當(dāng)然,明瀟沒說的是,如果太子不知,那么他們的關(guān)系也就如此了。 僅此一夜,嘗過鮮的明瀟不打算真的搶占兒子的“女人”。 被帝王安排了別的事宜今日才回到京師的太子,也終于迎回了被是送給他的和親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