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小別勝新婚
徐喜帶姜淹回了出租屋,一進屋就先把地上那些狼藉一片的東西都拿腳踢到墻根,留出人走路的地方,隨后回頭跟姜淹說: “我家可比不上你的豪宅啊,又小供暖又差,你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br> 說話像是跟人賭氣似的,他想姜淹要是真的敢掉頭就走他立刻把他的蛋踹爛。 姜淹深情地從背后擁上徐喜,把他箍得緊緊的,不讓他挪動一步。 “不要趕我走?!?/br> 姜淹拉過徐喜的臉吻了上去,舌頭撬開他的雙唇碾壓著舔吻至喉,徐喜感到一陣眩暈,被姜淹的舌頭裹挾的時候拼命掙扎,但身體先軟了下來。 “先、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哎呀……住、住手……” 姜淹的手指已經(jīng)伸入了他濕潤的后xue里翻攪,剩下的一只手抓著徐喜的前面的性器使勁兒搓動揉捏,很快就擠弄出汁水來。 徐喜悲哀地想,這貨還真是蹬鼻子上臉慣了,色欲迷心了拉都拉不住,他有時候都想把姜淹不安分的舌頭拔了。好端端的人非得長個到處亂舔的狗舌頭,真是。 徐喜到底還是把姜淹踹開,捂著腫脹的嘴唇叫他先滾去洗澡。 他看姜淹脫光進去的時候別過頭道: “那個噴頭有點兒矮,你用的時候注意點?!?/br> 結(jié)果姜淹進去沒幾分鐘,徐喜就聽見里面?zhèn)鱽矶6.敭斠黄矒袈暋?/br> “這個笨蛋……”徐喜不得不起身,罵罵咧咧地闖進去,看見姜淹果不其然在那兒四處碰壁,浴室對他來說確實有些小,但他也是確實笨。 “磕哪兒了?我看看。”徐喜像個老媽子一樣扯過姜淹的腦袋,看他額頭上被噴頭割出來的一些細小的傷口,簡直是心頭起火。 早知道就讓他滾回他的五星級酒店算了,真是沒事找事。徐喜憤憤地想。 他剛要轉(zhuǎn)身出去拿防水創(chuàng)可貼來,姜淹立起來的性器卻跟兇器一樣抵在他腰上,像是威脅一般。徐喜愣了一秒,下一秒就被姜淹攔腰抱起來摁在浴室光滑的墻壁上了。 “你真是要命……”徐喜嗔怒道,但姜淹剝落他衣服的時候他并沒有反抗,而是自然地盤起腿夾緊他淋濕的腰,臉湊過去回應姜淹嗷嗷待哺般的吻。 姜淹的拇指按壓著徐喜的乳暈,一遍遍地轉(zhuǎn)著打圈,徐喜本來就因為在車里做過不剩什么力氣了,現(xiàn)在更是渾身都綿軟無力,只能任姜淹折騰他,迷亂的視線下移的時候清楚地看到姜淹的rou器自如地進出他濕軟包容的xue,每一次抽插都帶出水花四濺。 姜淹用力在他的臉和脖子上吸吮出難以遮掩的吻痕,徐喜聽見他在他耳邊絮絮低語,他趕緊拉過他的脖子問道: “你說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姜淹親密地吻著徐喜的臉頰,自下而上,那吻細碎綿長,如蜜一般淌落在徐喜身上,甜得他渾身都癢。 “說你真好,沒有拋下我一個人?!?/br> ︿︿︿︿︿︿ 徐喜把姜淹趕出浴室,叫他自己去對著鏡子貼創(chuàng)可貼,他還得忍著腰酸背痛蹲在浴室里擦墻,邊擦邊忍不住罵姜淹是個人形灑水器,明明都內(nèi)射了那么多,還要弄到墻上到處都是,害得他現(xiàn)在洗墻,要是被房東發(fā)現(xiàn)這些精漬他肯定得又得卷鋪蓋走人。 姜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了他身后,把他朝懷里一撥。 “要死,你又干什么!”徐喜嗚啊嗚啊地亂叫,姜淹就笑道:“你別干活啦,待會兒我給你擦墻。你現(xiàn)在陪陪我不好嘛?!?/br> 徐喜這才想起他跟姜淹之間還什么都沒說,他的日記本、他的病歷本和他的病歷本,還有好多好多事…… 他在姜淹漸漸懷里安靜下來。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還會回來找你?”徐喜忽然問道。 “嗯,想知道又不太想知道?!苯偷哪X袋枕在徐喜肩上,發(fā)絲上的水滴滴在他的后背。 徐喜道:“因為我手殘腦殘,把你陰魂不散的日記本帶回來了?!?/br> “什么?”姜淹眼色驟然一變,他大吃一驚,一下松開徐喜。 “你都看到了?” 姜淹忽然變得六神無主,他本能地轉(zhuǎn)身欲逃,不知是想逃離過去還是逃離徐喜,但徐喜很快從他背后伸過手去攬住他的腰。 他感到徐喜的腦袋沉沉地貼在他身后,呼吸聲在他背后起伏。 “我不是故意要拿的……也不是故意要看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因為我一點兒也不了解你,也一直放不下你……” 姜淹忽的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他緩緩地轉(zhuǎn)身,看到徐喜眼淚涌落,他也心碎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你以前都發(fā)生了什么?”徐喜哭道,“早知道你瘋得那么厲害,我就……” “就怎么樣?嗯?”姜淹湊上去親了親徐喜含淚的眼睛。 就會像你對我一樣對你更好一點兒吧。 徐喜說不出來,就只是嗚嗚地哭,姜淹就不斷地愛撫他,把他抱到床上去哭。 ︿︿︿︿︿︿ 徐喜醒了好幾次,又好像沒醒,一直是暈乎乎的感覺,不知道是哭暈的還是被姜淹做暈的,他只感覺床單一直在他身下抽動,淋濕了一片,姜淹好像換了好幾次,換到?jīng)]有床單可以洗了,然后他好像記得姜淹在他耳邊說: “有時候看著你,果凍一樣的臉,就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你就都是我的了?!?/br> 徐喜皺眉,說你這個神經(jīng)病又說什么瘋話?你要把我片成刺身吃掉?是故意嚇我的嗎? 怎么會,我是說情話呢。姜淹揉著徐喜發(fā)紅的臉笑道。 放屁,你殺過人,你忘了?誰信你這個變態(tài)。 嗯,那都不重要,真的。 你忘了你剛剛答應我什么了?我還沒原諒你呢,不對,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說好…… 姜淹的嘴唇覆了上來,徐喜立刻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要補償你一輩子?!?/br> ︿︿︿︿︿︿ 冬日的陽光照進了小屋,徐喜悄悄從姜淹懷里鉆了出來,怔怔地看著外面的光亮。 好像突然就覺得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徐喜回身看著姜淹熟睡的臉龐,心里安定下來。 他想到昨晚的事情就不自覺地笑了。 昨晚兩人擠在一張小床上睡覺的時候他看姜淹不像往常一樣抱著他摟著他睡,于是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就質(zhì)問姜淹: “你為什么不抱我了?這才分開沒幾天,就變心了?說喜歡我都是假的?騙子。” 姜淹就溫柔地笑了,他說: “怕抱著你,抱你太緊,你又想跑,又要離開我,怕你突然就消失了,所以就這樣看著你,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 徐喜不屑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對他張開雙臂。 “抱我”。 姜淹就顛顛地湊上去把頭埋進徐喜懷里,徐喜摸著他的頭發(fā),感覺毛乎乎的像小貓的腦袋一樣,他一下想起之前做的那個古怪又溫暖的夢。 “哎,你是不是變成小貓偷偷跑我夢里來了?”徐喜笑著問姜淹。 “嗯?是呀?!?/br> “真的?” “真的?!?/br> ︿︿︿︿︿︿ 姜淹看著眼前一團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光影里最后呈現(xiàn)出徐喜坐在床邊的輪廓,他就情不自禁地起身摟了過去。 “醒了?”徐喜正翻著姜淹的日記本,他聽到姜淹在他身后喃喃道,我還以為昨天的都是夢呢,嚇死我了。 徐喜轉(zhuǎn)身把日記本遞給姜淹。 “給你弄臟了,是我不對,你也知道我老是馬馬虎虎的……” “沒關系的?!苯屠^徐喜,掀起他的上衣,有些激烈地揉捏他被擠得高高的奶峰。 “嗯呃……電影,回家一起看吧。”徐喜皺眉咬唇道。 姜淹愣了一下,隨即仰頭舔吻徐喜的頸和下頜。 “除了電影,先一起干別的唄。” 徐喜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他看著姜淹的臉就無不好奇地在想,姜淹得寸進尺的德性是不是因為恃寵而驕?然后徐喜又進而想到他跟一個變態(tài)周旋這么久,還時不時惹他生氣跟他叫板,在他差點殺人的時候還氣得揍他,他這樣的是不是也算恃寵而驕? 可能他們彼此彼此吧。 “你要干什么???”徐喜不情不愿地,“我現(xiàn)在渾身疼,你看不到我身上沒一塊好rou嗎?” 姜淹沒要別的,就要求徐喜給他用膝蓋夾著他晨勃的rou根,讓小作家像喝多那天一樣晃來晃去,他喜歡那種rou根蕩秋千一般的失重的、被徐喜的膝蓋摩擦敏感帶的快感。徐喜就想該死的,不知道喝多那天還出了多少糗事,怎么回回都能讓姜淹抓到把柄,以后再把持不住喝高了他就自撞南墻!徐喜就用雙膝夾住姜淹豎起來橫插進他腿間的rou器, 上下來回蹭著磨弄,他邊做的時候邊聽到姜淹嘴里發(fā)出滿足的呻吟聲,看他漂亮的臉蛋像醉了一樣紅得不像話…… “瘋子,變態(tài)流氓?!毙煜矟q紅著臉,小聲地罵道。 “你敢這么說我?”姜淹蹙眉看著他。rou形刺刀加快在他膝蓋間摩擦的頻率,徐喜的皮都快被磨破了一層。 “你!……疼!……” 姜淹摸出枕邊的手機,打開他的鈴聲列表。 “你看看咱倆誰是變態(tài)吧?!?/br> 他按順序播放下去。 徐喜的臉“蹭”地燒了起來。 姜淹不知道偷偷錄了多少他叫床的聲音!這個變態(tài)! “……姜淹、深一點、深一點……你不是很粗很長嘛……都、都進來……” “求、求你、溫柔地、cao我嘛……求求你、我知道你最好啦……” “……摸、摸到了嗎?摸到珠子了嗎……” “小、小臟豬喜歡姜淹……” 手機里四處飄蕩著徐喜纏綿的呻吟聲,疊著姜淹現(xiàn)在故意配合的嬌吟,徐喜不知怎的嬌喘疊著嬌喘刺激到,夾著姜淹的rou器自己也無法控制地硬了起來,于是大腿下意識地一下夾緊,姜淹痛得叫了一聲,徐喜的jingye就順著腿前側(cè)流到膝蓋上,再流到姜淹的rou根上。 “哦?又臟又笨的可愛小豬?!苯筒粦押靡獾貕男χ?,一把掐住徐喜的性器就開始從流水的端口向下搓揉至兩個囊袋。 “那你就是又蠢又壞的變態(tài)金魚?!毙煜泊┲謿?,不甘示弱地反駁。 兩人在床上抱著翻滾,邊笑邊鬧,從床上滾到地下,滾落到陽光照進來的地方。 徐喜笑著拍拍姜淹的臉問他: “哎,你有沒有覺得其實白天很暖和?” “我覺得還是你身體里更暖和嘛?!苯偷膔ou鞭又蠢蠢欲動地往徐喜閉合的臀瓣里擠壓扭動。 “滾蛋!”徐喜揪著他的臉往兩邊撕,姜淹立刻告饒,見徐喜松懈一點兒便又恬不知恥地撲上來吸咬。 “嗯,等春天來了就真的很暖和啦。” 徐喜唔唔地在姜淹身下又哭又叫,聽見那個瘋子在他耳邊這么跟他說。 徐喜不喜歡冬天,因為很冷。 但是這個冬天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因為這是他跟姜淹重新開始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