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玻璃珠play
“喂,干嘛這樣啊,你爸爸來等了你三個多小時呢!你飯都不讓吃就把人趕走了?”徐喜追著姜淹到廚房,姜淹已經(jīng)開始洗菜切菜,預(yù)備晚餐。 “我沒讓他等,他自己要等的?!苯偷恼Z氣依然是事不關(guān)己。 “哎真是,你爸咋了你了,看你這苦大仇深的樣兒,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該被我爸那種人揍上幾頓,就知道你爸的好處啦?!毙煜驳?。 姜淹停下了切菜的手,他忽然放下刀,轉(zhuǎn)身抱住徐喜,把徐喜勒得生疼。 “突然這是干什么!瘋子!”徐喜捶著他的背喊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因為他來了?!苯偷穆曇舻偷偷?,徐喜竟生出一絲憐憫。 “為什么?我不知道你們發(fā)生了什么,可是你爸爸是個好人……” “他不是好人,那都是他裝的。” “什么?” 姜淹平靜下來,松開徐喜,注視著他的眼睛。 “以后不要跟他再見面了,他來的話你也不要給他開門,把他打發(fā)走,就說是姜淹不讓他進(jìn)來的,不然姜淹就會動手打你,知道了嗎?” “干嘛要這樣?。磕愀艺f清是為什么我就答應(yīng)你,不然真的很奇怪,為什么要把別人關(guān)在外面???” 姜淹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他溫柔地?fù)崦煜驳牟鳖i,上上下下。 “我不想跟你說,都是不好的事,我一個人承受就好了,不需要你跟我一起痛苦?!?/br> 那么嚴(yán)重嗎?徐喜忽然很擔(dān)心姜淹。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讓他進(jìn)來,可是我感覺他被你那樣對待,以后也不會再來了?!?/br> 姜淹把頭埋入徐喜的頸窩,深吸一口,是徐喜的味道。 “你現(xiàn)在餓嗎?”他問徐喜。 “???不太餓,怎么啦?” “那我們先zuoai再吃飯吧,我等不及了?!?/br> ︿︿︿︿︿︿ 兩人在樓梯間就開始糾纏,一直卷入臥室。姜淹粗暴地碾壓徐喜的嘴唇,逼著他把嘴張開,叫他把舌頭伸出來吸入自己嘴里舔咬,徐喜受不住,一扭頭呼吸,就又叫姜淹把臉掰回去繼續(xù)舌吻出絲絲津液涎下。彼此難解難分,喘聲陣陣,徐喜皺著眉,嗚嗚地叫,一口咬到姜淹的唇舌,姜淹這才因為疼痛而松口。 “你干嘛呀?憋死我了?!毙煜灿行┥鷼猓の蔷退懔?,以前也從沒吻過這么久的,簡直快要被姜淹吮吸到窒息。 “抱歉,弄疼你了?我今天情緒不太好……”姜淹一手伸入徐喜的內(nèi)褲揉捏性器,挑撥起徐喜的情欲,一手揉著他出汗的脖子,舌尖不自覺地舔掉亮晶晶的汗?!澳阈那楹昧送孓D(zhuǎn)盤虐待我,心情不好就跟要強(qiáng)jian我似的,反正怎么都是我受罪。”徐喜皺眉嘟囔,他下面被姜淹捏玩得脹起,只能閉眼享受,身體麻麻地一片。 “腿分開?!苯兔畹?。徐喜就沒法再捂著,被姜淹用膝蓋挑起下半身,整個人兒都被頂在墻上。 “抓著我?!苯偷难凵窳髀冻鑫kU的味道,徐喜不敢不從,便伸出雙臂環(huán)住姜淹的頸,屈著雙腿被姜淹抱起,姜淹伸出兩根手指到他后xue去用力撐開,徐喜癢得蹙眉落淚,把姜淹摟抱得更緊。 “緊得要死,一點兒水都沒有?!苯投⒅煜材抢锇櫭急г?,“這才幾天沒做?看來以后得天天做才行?!?/br> 姜淹放棄了,他看著徐喜的小洞死死咬著他的手指不放,這么大點地方能容得下他勃起的rou具就是見鬼了。他把徐喜抱在懷里,繞著房間轉(zhuǎn)了一圈找可以擴(kuò)張的東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床頭柜的花瓶旁放著一袋子玻璃珠。 “這是什么?”姜淹咬了咬徐喜紅通通的小脖子問,“怪好看的,買給我的嗎?” 徐喜嗯嗯地答應(yīng)著,還不能說實話,這可是驚喜呢。 “倒也能用。”姜淹說完就把徐喜摔在柔軟的床上,將那一袋子玻璃珠全撒出來,天女散花般地鋪在大床上,數(shù)一數(shù)一百零一顆,大小合適,不用擔(dān)心被徐喜的下面吃掉吐不出來,于是就掰開徐喜顫抖的雙腿,拈著那珠子一顆一顆地往徐喜微微張合的、發(fā)澀發(fā)干的xue里塞。 “??!你這個瘋子!”徐喜揪著姜淹的頭發(fā)哭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乖,用珠子撐開,待會兒我進(jìn)去才不會疼,好嗎?” 徐喜無力反抗這個變態(tài),他只感覺不僅是敏感的后xue再被一點點撐開,小腹慢慢地也鼓了出來。 “……嗚嗚,別塞了,好難受……”與其說是難受,其實是在姜淹津津有味地塞著不知第多少顆珠子的時候,徐喜已經(jīng)射在了他臉上。 “小蕩夫,說射就射,嗯?”姜淹笑意盈盈,手指蘸取臉上的jingye,當(dāng)著徐喜的面伸舌一舔,很回味的樣子。 “你!……”徐喜臉上燒紅,瞪著毫無羞恥之心的姜淹,他要翻身下床不做了,但是肚子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厝遣Aе樽酉嗷プ矒舻穆曇簟?/br> 徐喜哭著,要去浴室里把那些東西都掏出來,姜淹卻把他死命地壓在床上。 “我討厭你!你滾開!”徐喜哭喊著掙扎不休,姜淹這變態(tài)正翻開他裝滿玻璃珠的后xue仔細(xì)欣賞,那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膿诫s著徐喜的yin液,在陽光下一照就顯得非常絢麗奪目,密密麻麻的珠子像是金魚卵一樣在徐喜身體里藏著等待孵化,閃爍明亮柔和的光澤,簡直是太美了。 “嗯?不可以討厭我,要愛我……”姜淹絮絮叨叨在徐喜耳邊凈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甜言蜜語。珠子塞滿下體,花xue晶瑩剔透,姜淹細(xì)長的手指一壓一壓徐喜的小肚子,xue口就噼里啪啦地往出來吐珠子,濺落得地上到處都是,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盤…… 有些玻璃珠落得深了,按不出來,反把徐喜按得吃痛地叫,姜淹就伸手進(jìn)入徐喜的xue,把那些珠子從徐喜身體里往出來掏拿。 “……嗚嗚嗚……輕點兒……” “真是,拿出來洞又緊了,要不我再撿起來放回去?”姜淹親吻著徐喜的嘴唇問道。 “你去死吧!”徐喜真想給他一拳,把他漂亮但無比邪惡的臉蛋刮花。 姜淹一個一個地?fù)笓?,每摳出一個,徐喜就像被電擊一次,本來已經(jīng)軟下去的性器又直直地立起來指著姜淹,姜淹就忍不住要去親吻它,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用舌尖去舔又怕那發(fā)抖的小rou條得不到滿足……徐喜便紅著臉罵道,你先把珠子拿出來再說!傻逼! 姜淹數(shù)著摸出來的珠子一個個黏膩濕滑,要不是徐喜嫌惡心攔著,這貨又要自己用嘴吃一遍剛從他的私處掏出來的珠子。姜淹數(shù)著玻璃珠的個數(shù),然后突然跟徐喜說不對,只有一百顆,好像丟了一個。 “什么?!”徐喜嚇得一身冷汗,難道珠子倒流到他的胃里去了嗎? “對不起!小喜,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真丟了一個……要不,我現(xiàn)在帶你去做個腸胃鏡?”姜淹也慌了。 徐喜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混蛋!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沒有把握就全都塞進(jìn)來!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我真的錯啦,這樣,你坐在我身上,我再給你掏掏看,應(yīng)該還沒有進(jìn)去太深。” 徐喜哭喪著臉,不情不愿地坐到姜淹的大腿上去了,姜淹粗壯的性器立著,抵著徐喜的小肚子,跟姜淹一樣不知羞恥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徐喜惱了,掐著姜淹的脖子大罵道: “別他媽玩了!快把珠子給我掏出來!” 徐喜跪坐在姜淹身上,雙手抓著他的肩,不忍直視姜淹把那么長的手指從后面的入口伸入他的身體里,在里面到處試探珠子的位置。 “……摸、摸到了嗎?摸到珠子了嗎……”徐喜渾身酥麻震顫,姜淹在他xue里亂攪,他真是懷疑他到底是自己玩得開心,還是真在給他找被吸進(jìn)去的珠子。 姜淹看著徐喜赤紅可愛的臉,喜歡得要命,找珠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只是敷衍。 “等會兒啊,那個,好像還在更深的地方,我再掏得深一點吧……” 徐喜欲哭無淚,他快要被這個變態(tài)折磨瘋了。 姜淹的手指越伸越深入,徐喜感覺姜淹根本就不在找珠子,他的手在他身體里面肆意跳躍玩耍,一陣兒是輕柔yin靡地愛撫,一陣兒就是狂風(fēng)驟雨般地亂掏亂抓,還不時就用兩根手指夾起一塊敏感的rou一捏一彈,徐喜一個激靈嘩啦啦地射了姜淹一身。 “啊,你怎么這樣啊小喜,多臟,真是yin蕩的徐喜,徐喜是個小變態(tài)!徐喜是不是小變態(tài)?嗯?” 流氓的嘴唇又貼上來開始蹂躪徐喜的眼鼻口。 徐喜忍無可忍,狠狠推開姜淹,差點兒把他從床上推下去。 “滾你媽的姜淹,我自己去醫(yī)院取?!毙煜部s著肩膀,邊哭邊罵邊往床下爬,但他還沒摸到床邊就被姜淹抓了回來,不留一絲縫地把他鎖進(jìn)他懷里。 “你放開!去得晚了不知道那玩意要跑到什么地方!你個死瘋子!你快點去死!” 姜淹看著他輕輕一笑,從舌下卷出最后的那顆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