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眼睜睜看著你被侵犯
徐喜聽到外面的爭分,知道那個瘋子到底還是按捺不住殺心要動手了。他在房間里慌亂緊張,看到房間的角落里有些舊書,他跑過去一翻,找到兩本捆在一起的特別厚的黃皮書,第四版,上下冊,于是就端著書跑過去猛砸門鎖,他得出去救樸成,樸成肯定就要被那個瘋子殺了! 一下又一下,徐喜使出渾身力氣,眼看著門鎖就要被砸開。 “哐”的一聲巨響,徐喜腦袋發(fā)懵,不知道是門鎖被砸開的聲音,還是別的聲音。 他撞開被砸壞的門跑了出去。 樸成的雙腿被摔斷,嚴(yán)重扭曲變形,痛苦地躺在地上。 徐喜尖叫著跑過去撲倒在樸成身邊,看著樸成的瞳仁因極度震驚二張大,嘴巴幾乎無法呼吸,整個人殘破的身體扭曲得像個怪物。 徐喜因害怕而劇烈顫抖,但還是上前想要扶他起來。 “不、不會……” “你最好別動他,不然他的骨頭只會錯位更嚴(yán)重?!苯蛷臉巧喜痪o不慢地走了下來,攬過徐喜的肩頭,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們別管他啦,去吃生日蛋糕好嗎?買的是你最喜歡的檸檬菠蘿巧克力蛋糕,你還沒祝我生日快樂呢?!?/br> 徐喜狠狠推開了貼在他身上的這個變態(tài)!這種時候惦記著吃生日蛋糕!虧他想的出來! “樸成,你等會兒,我、我現(xiàn)在打120救你……”徐喜渾身都是汗,緊張害怕到發(fā)抖,他不忍直視樸成的雙腿,更不忍聽他的哀嚎! 姜淹見徐喜掏出手機,立刻奪了過去,甩手砸到窗玻璃上摔得粉碎。 徐喜捂著耳朵尖叫一聲。 “我給你手機是讓你打給我的,不要打給不相關(guān)的人。” “你個瘋子!瘋子!”徐喜拽著他的衣服胡亂捶打他的胸口,沖他歇斯底里地哭喊道,“你為什么要傷害他!為什么!你明明跟我說好的!” 姜淹皺著好看的眉毛,不懂徐喜怎么變得這么激進了,他把徐喜撥拉到一邊,蹲在樸成前面把他的斷腿往外一撇,樸成痛得發(fā)出揪心的慘叫! “姜淹!你!”徐喜難以置信地看著姜淹把樸成摔斷的雙腿撕扯得更加扭曲,只見姜淹不疾不徐地從口袋里摸出貓咪頭鑰匙扣,挫出里面的尖刀。然后一手拿刀,一手把痛苦不堪的樸成強行從地上拽起來,冷冷的刀尖劃上樸成的喉結(jié)。 “一想到你這樣的人跟我最愛的徐喜上過床,他還那么深地愛過你,我就想割斷你的喉管,看著你把血一滴一滴流干。” 徐喜慌地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姜淹的腰。 “姜淹!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殺他!”他哭得傷心欲絕。 “我說過不喜歡你在我面前維護別人吧!你為什么不聽!”姜淹睜著血紅的眼睛質(zhì)問徐喜。 “那你殺吧,把我們兩個都殺了……先殺了我,再殺他……”徐喜無力地哭喊著,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阻止姜淹殺人。 姜淹頓了頓,收了刀,蹲身摸著徐喜哭得浮腫起來的臉。 “我怎么舍得傷害你呢?真是的。聽話,去臥室,鎖上門,我說最后一次,不然就在你面前動手。” 徐喜緊張地看了一眼地上痛得面目扭曲、還在苦苦掙扎的樸成。 他咬著牙,最后一次哀求姜淹。 “求你了,帶他去醫(yī)院吧,不然他的腿會廢了的……我不想……這樣……不想他因為你成為了被害人,不想你因為他成了殺人犯。” 姜淹對他笑了笑。 “徐喜,你怎么總是擔(dān)心不必要擔(dān)心的事情呢,我不會因為殺他成為殺人犯的,被抓到的才是殺人犯啊。” 徐喜睜著脆弱的淚眼凝望著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 姜淹捏著徐喜的下巴,吻住了他濕漉的嘴唇。 他看著徐喜,靈機一動,忽然指了指地上的樸成。 “但是為了你,我可以饒了他,只要你跟我在他面前zuoai,我就什么都答應(yīng)你。” ︿︿︿︿︿︿ 姜淹當(dāng)著斷腿的樸成的面,與徐喜交合歡愛。 這幾乎是他從看見樸成的那一刻起就想要實現(xiàn)的夢想。要在他徹底殺死這個男人前,在他痛苦絕望、生不如死,只剩最后一口氣的時候,看他是如何逼著男人尚未放下的舊愛跟他做最yin穢最情色的愛。 樸成眼睜睜地看著徐喜在自己面前被侵犯、被cao弄褻玩,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從沒有放下過徐喜,只是因為一時的虛榮,覺得把一個不入流的網(wǎng)文作者介紹給自己的親友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情,也覺得彼此的人生軌跡和人生理想是如此不同,沒有繼續(xù)一起走下去的必要,所以在徐喜辭職準(zhǔn)備寫的時候他提出了分手,但是現(xiàn)在他看著自己心愛的徐喜在姜淹身下呻吟嬌喘,汗珠從額頭滾落,摟著另一個男人,一個變態(tài)狂魔的脖子求歡zuoai,他的痛苦已經(jīng)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撕碎。 哪怕是摔斷了腿,但看著姜淹舔著徐喜的耳朵不斷進出徐喜的身體,看到兩人的結(jié)合是那樣黏膩和難舍難分,猶如水rujiao融,看到姜淹的抽插是那樣迅猛激烈,聽到徐喜不停哀求姜淹輕一點慢一點,惹人憐愛的眼淚簌簌而下,樸成目睹此情此景,性器已是不自覺地立起,像是要沖破褲子的束縛。 徐喜在跟姜淹zuoai的時候始終沒有敢看樸成,他怕看見樸成痛苦的眼神,他忍不住會做噩夢。閉上眼睛流淚,心里一遍遍跟樸成道歉。 不該給你發(fā)求救信的,不該把你牽扯進來的,你對付不了這個瘋子。 姜淹氣喘吁吁地折騰徐喜,徐喜的四肢已經(jīng)綿軟無力,手都勾不住他的脖子。姜淹很得意,他讓他的對手徹底清醒了。 一轉(zhuǎn)頭,看見斷了腿的樸成居然硬著。 姜淹笑了,他啃咬徐喜嘴唇的時候就想,狗一樣發(fā)情的東西,腿是摔斷了,jiba倒是沒斷,他應(yīng)該在跟徐喜zuoai前就閹了他的。真是,老是為了徐喜破例,他自己的底線都快沒有了。 樸成悲慘地看到徐喜和姜淹在他眼前變換各種姿勢和體位,壓著腿強行抽插,后入猛插,腿交,指交,koujiao、rujiao、舔肛……像流水牌一樣輪著來,場面色情yin亂到不堪入目。 姜淹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徐喜,樸成卻覺得那惡魔無時無刻不在看著他,用另一雙眼睛,得意地蔑視他的痛苦和無能。 “嗯額……進不來,進不來……”徐喜意識混亂地叫喚著,滿臉滿身都是情事的傷痕。 “乖,都吃進去,我就帶他去醫(yī)院。” 姜淹瘋狂吮吸著徐喜顫抖的手指,深情地說。 徐喜的目光下移,摸著姜淹濕滑黏膩的性器,往身體的更深處推。 兩人結(jié)合得一絲不漏,私處卷曲的濕淋淋的陰毛像頭發(fā)絲那樣相互纏繞。彼此的唇紋重疊在一起。 “小喜,你看著我。” 徐喜神志不清,眼淚縱橫,掙扎著張開眼睛,看到姜淹如此美麗、又是如此邪惡的一張臉,那雙飽含濃情蜜意與惡毒陰險的眼睛正把他攪擾得心神不寧。 “說你愛我,讓他聽清楚。” “我……我愛你……”徐喜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口水難以控制地從嘴邊斜流下來,姜淹湊上去不舍浪費般地全都舔入自己口中。 姜淹的舌頭像毒蟲一樣蠕動著深入他嘴里,徐喜艱難呼吸,臉迅速張紅起來,發(fā)不出完整的音節(jié),只能嗚嗚啊啊地表達抗議。 姜淹邊激烈舌吻徐喜,叫他憋著最沉的氣,邊用修長的手在徐喜已經(jīng)被折騰得無比敏感的身上肆意把玩愛撫。 “小喜,你太美了……乳是香的……xue是甜的……你渾身都是寶……你說,你為什么這么美?嗯?你不說的話,我就更深入地插進去了?” 徐喜已經(jīng)無法思考,他的身體不聽使喚,熱切地回應(yīng)姜淹的愛撫、親吻和cao弄,他感到靈魂都被這暴虐的性愛點燃,在他的身體里冒出一股煙,他由一開始在第三人面前表演性愛的抗拒和羞恥轉(zhuǎn)為無比舒爽的放浪與yin蕩,他激動地摟抱著姜淹求歡,求他插得更深、對他更粗暴些,他已經(jīng)分不清周遭世界的黑白色彩…… ︿︿︿︿︿︿ 兩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交歡,完全忘記了外面的世界。樸成絕望地在一邊看著,仿佛他們與他隔著一堵不可打破的墻。 樸成悲憤交加,他想往前爬,顫抖地伸出手想要觸碰在姜淹身下鶯鶯痛叫、吃吃喘息的徐喜。但是廢掉的腿不聽使喚,汗珠如黃豆般從額頭滾落而下。 ︿︿︿︿︿︿ 姜淹射滿了徐喜的肚子,性器拔出來,不急不慢地抱著徐喜去二樓的浴室兩人一起清洗,樸成聽見徐喜在浴室很快又發(fā)出叫人耳朵起火的呻吟聲。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到底要對徐喜做多少次! 樸成在內(nèi)心痛苦吶喊。 樸成看著姜淹把徐喜抱出浴室,把他抱進臥室,樸成在樓下聽見姜淹在樓上對徐喜說: “你在家等我好嗎?”姜淹溫柔地吻著徐喜的嘴唇,到底又沒忍住用舌頭去吸吮那雙唇瓣,良久才松開,“我說話算話,現(xiàn)在就帶他去醫(yī)院,他會沒事的,我保證,好嗎?” 隨后是徐喜虛弱無力的聲音。 “好,你快點去……我等你……” 徐喜話都沒說完,就在床上暈睡了過去。 這個禽獸!他把徐喜……樸成顧不得斷腿的劇痛,他悲憤不已,但是無能為力,他的斷腿時刻提醒他他是個徹頭徹尾的loser,悲劇的主人公。 然后姜淹自己出來,輕輕掩上門。他穿一身黑西裝下樓,儼然是惡魔的化身。 姜淹看到樸成還硬著。 皮鞋尖頭踹了踹樸成斷腿間的凸起,然后習(xí)慣性地正了正已經(jīng)完美無缺的領(lǐng)帶。 “走吧,我們?nèi)メt(yī)院,樸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