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穿白連衣裙的神秘女人
徐喜早上醒來,渾身刺痛,宿醉的感覺可不妙,他整個人像是被剝皮抽筋了。 宿醉就算了,還跟姜淹又瘋狂做了一晚上的愛,他不垮誰垮啊。徐喜悲哀地扶著腰和臀,下了床,一看表都快十二點了,姜淹肯定早都精神抖擻地上班去了,他倆還真是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明明都躺在一張床上,卻一個醉生夢死,一個蒸蒸日上。 但是想到昨天陳編輯跟他說的,書要被出版了,徐喜還是忍不住開心。他知道姜淹也替他開心,這樣一想他就更開心。 日子會一天天變好的吧,一定是的吧。 徐喜扶著腰到二樓的冰箱去找吃的——其實他知道自己不必找,姜淹早就給他擺了一排在餐桌上放著,又是一個閱兵的早晨。 徐喜喝著解酒的蜂蜜水,翹著腿從二樓看一樓的風(fēng)景,這房子可真大,大得都快沒邊了。 看著客廳里的墻壁電視,徐喜就想到昨晚好像姜淹跟他說,這周末他要跟他一起看電影來著,看。 拉叔的電影徐喜倒也都很喜歡,他最愛的角色是拉叔在演的那個瘋狂而扭曲的納粹,愛上一個猶太少女,逼迫她毆打她,打得她渾身是血,但又為愛而不得而痛苦不堪。 徐喜想到不好的劇情,長嘆一聲。 還好姜淹不是這樣。 姜淹不是他的納粹。 徐喜放下翹起的腿,不小心踢到桌子,幾只蘋果從盤子里滾落出來,從門那兒跑了。 徐喜就起身去撿蘋果,發(fā)現(xiàn)最遠(yuǎn)的那個滾到了閣樓門口。 ︿︿︿︿︿︿ 那個小閣樓。 徐喜走上前,發(fā)現(xiàn)閣樓不如往日一般被緊鎖著,而是虛掩上了。 家里好像就這個地方他是沒進(jìn)去過的。 他有些好奇,于是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里面空蕩蕩的,就放了幾個箱子,其中一只箱子里露出白衣的一角。 “嗯?這是什么?”徐喜注意到那白衣有鏤空的花邊,不像是男人的衣服。 他上前去打開箱子,看到那白衣居然是女性的連衣裙! 徐喜大吃一驚,女人的裙子?家里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難道姜淹還在家囚禁了別人?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渾身不寒而栗。 他下意識地轉(zhuǎn)著家里走了走,在墻壁上敲敲打打,確定家里只有他一個人。 看著那女式連衣裙,徐喜腦袋里忽然想起之前在書房里看到的明信片。 難道是姜淹mama的東西?可是為什么放在閣樓里? 他又仔細(xì)看了看那連衣裙,有點太大了吧……更像是……專門定制的…… 姜淹mama穿這么大的裙子?徐喜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難道他mama有一米八五往上? 不會吧,姜淹也才一米八五吧…… 是姜淹的? 徐喜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他又去查看箱子里的其他東西,口紅,粉餅,還有涂改液一樣黏糊糊的不知道叫什么的東西,胸罩,胸墊,臀墊……甚至還有一雙高跟鞋。 他……他原來是跨性別者?一直期望自己是女性? 但是徐喜仔細(xì)想想,姜淹從來沒有用過女性用品啊,性格也更不可能像女生,平時……在床上的時候,也不覺得他是把自己當(dāng)女人的啊…… 徐喜越想越羞恥,聽到姜淹回來的聲音,他趕緊把東西都收拾好,匆匆跑下閣樓,迅速回到臥室里拿起紙筆,裝著正在冥思苦想地構(gòu)思的樣子。 姜淹放下公文包就跑來看他在寫什么。然后激動地跟他討論昨天更新的的劇情。 徐喜還想著連衣裙的事,總覺得是不是跟姜淹mama有關(guān)呢? 難道他戀母嗎?所以一直留著mama的遺物? 徐喜一直想一直想,直到跟姜淹zuoai的時候還在想,姜淹看他心不在焉,問他想什么呢?徐喜沒聽見,姜淹就有點不高興,猛地往深里一插。 徐喜驚叫起來,最后的結(jié)果永遠(yuǎn)都是做一次哭一晚。 反正不管是什么,姜淹都不可能把自己當(dāng)女人的。徐喜睡覺的時候沉痛地摸著屁股后面恨恨地想。 “今天怎么啦?有心事?”姜淹緊摟著徐喜在懷里,輕輕吻著他問道。 徐喜連忙道:“沒事啊,就、最近寫,好像又沒什么靈感了。” “那看看書呢?” “看了,沒用,覺得腦子不轉(zhuǎn)彎了?!毙煜驳馈K男牟辉谘梢话胧且驗閷懹钟龅搅似款i,一半是因為閣樓里的女式連衣裙。 姜淹想了想,忽然道: “沒關(guān)系的,總有辦法的,我給你想辦法。” “???算了吧,你還要工作,你一天天到處飛,忙得要死啦,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的?!?/br>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呀?!苯陀H昵地親了親徐喜。 徐喜到底沒敢問連衣裙的事,他覺得那東西散發(fā)著不詳和詭異感。 “周末沒法陪你看電影了,對不起?!苯秃鋈徽f道。 “???為什么?”徐喜還挺期待的,他倆很久沒一起看電影了,其實徐喜心里是很想跟姜淹一起的。 “抱歉,我有點事,下周一定一起。” 徐喜點點頭就準(zhǔn)備去睡了。 “小喜,你是寫到金圣賢把一個燒烤店老板開膛皮肚那里就沒有思路了嗎?”姜淹忽然問道。 “啊,嗯?!毙煜膊恢麨槭裁赐蝗贿@么問,有點奇怪的。 “嗯,我知道啦,你睡吧?!?/br> ︿︿︿︿︿︿ 陳編輯見到一個以前沒見過的女人。周圍一堆年輕小伙子大獻(xiàn)殷勤。 他停下腳步,驚覺這人美得令人窒息。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錢人經(jīng)常招的那種高級妓女,不是他一個小編輯能玩得起的。 他喝了口酒,手還伸在其他女人的奶子和陰xue里,眼睛和心卻都飄到那個女人身上去了。 被他撫弄的妓女不高興了,說你不愛玩滾蛋,老娘不伺候了。 他把錢往她懷里一丟。滾滾滾。 今晚興致大敗,沒有任何心境了。 他又痛飲一杯。 漂亮女人像是拒絕了那些輕浮的男孩,他們請人家喝酒,人家一口沒動。 于是麻雀們灰頭土臉地四散離去。 一會兒,漂亮女人左看看右看看,目光鎖定到陳編輯身上來了。 他心里猛地一驚。 “一個人?”他沒想到是女人先上前找他,他有什么好的,肚子不小,年紀(jì)不大看著卻是個半老男人,玩的都是跟他一樣低賤的人,根本招不起貴一點的妓。 “嗯嗯。”陳編輯眼瞟著女人落在他身邊一雙細(xì)白柔軟的腿,內(nèi)心燥熱難忍,控制不住,又猛灌了口酒。 “沒叫人???”女人笑盈盈地盯著他看。 “叫了,氣走了?!标惥庉嬓Φ?。 “被我氣走的?”女人笑得花枝亂顫,合不攏嘴?!澳悴皇莿傄恢倍⒅铱矗课叶家荒愣⒋┝??!?/br> “嗯?……嗯?!彼趺粗溃澈箝L眼睛了啊…… 陳編輯雖然想吃天鵝rou,但是架不住那么高的價格,而且他知道這一帶仙人跳的不少,出來做妓的漂亮美女總在暗處有自己的男人,甚至是一個團伙,把你弄到賓館,睡的時候其實早被拍了照,睡完就開始敲詐勒索,數(shù)目不小。 “我不要錢的?!迸讼袷强闯鏊男氖?,撐著漂亮腦袋搖來晃去,“想做為什么不說?難道含蓄是你的作風(fēng)?我可不信?!?/br> 聲音嬌滴滴地好聽,光是聽著聲音,陳編輯就渾身酥軟,更別說在床上,他肯定得被這個妖物吃干抹凈。 “人嘛,活得快樂就行了,你快樂我快樂,拿錢干什么,我又不是賣身的。”她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香風(fēng),他徹底淪陷。 “看上我什么了?我又老,又胖。肚子比你媽都大?!?/br> “我戀丑?!迸说馈?/br> 陳編輯哈哈大笑。 這女人還真有意思。 ︿︿︿︿︿︿ 陳編輯沒想到女人站起來比他高了那么多,他問她你多高?你有一米九了嗎?女人說差不多吧,不穿高跟是一米八過一點。陳編輯頗為吃驚,又問,你有男朋友嗎?她說有,不是男朋友是老公,在家睡覺呢。陳編輯說這是往哪兒走呢?我不知道那個方向有酒店啊,女人說去我家做。陳編輯一驚,你不是說你老公在家嗎?他一瞬間害怕是仙人跳,但哪個蠢貨會自報家門說老公在家等著魚上鉤啊。女人說對呀,我就是喜歡玩刺激的。他醒來更好,就有好戲看了。陳編輯說不行,他醒來會弄死我的。女人道,騙你的,給他喂足了安眠藥,那種劑量醒得來就是醫(yī)學(xué)奇跡了。 兩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到偏僻的巷中,女人的白色高跟踩在污水里。 你家在這么破的地方?陳編輯諷刺般地笑了,裝得跟個高級妓似的,其實還是下水道里出來的臟東西,這回可好,叫他撿到多大的便宜。 不自覺的上手摸了把臀,柔軟得不像是人的臀,像是某種動物的皮rou。 那女人眼神一變。 “在這兒先來一發(fā)吧,等不到到你家了,快點,我硬得不行了,先給我吸一回?!标惥庉嬕娝南聼o人,馬上拽著那女人細(xì)軟的胳膊開始解褲腰帶。 女人笑著答應(yīng),松了松腦后綁著的馬尾,然后從里面拔出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