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醉酒zuoai
姜淹沒想到徐喜喝多之后這么能跟他撒嬌耍酒瘋,在廚房待著就不出來了,他從來沒見過徐喜這樣的一面,更覺深愛不已,恨不得把他立刻抱到床上去折騰。 徐喜手腳并用地爬上廚房的灶臺,站在上面走來走去,跟領(lǐng)導(dǎo)視察工作一樣。 “你快下來,太高了,會摔的?!苯涂此絹碓讲恢{(diào),有些著急地跟他道。 徐喜不理他,蹲在灶臺上看他腳底下的天然氣是怎么開的,他想打火試試。 姜淹及時按住了他。把他從臺子上抱下來。 “哦?你算什么東西?敢攔著我不讓我玩火?” “太危險了,我們回去睡覺?!苯图?xì)細(xì)吻著徐喜喝得酡紅的臉和嘴唇。 “睡你麻痹,滾你他媽的,cao你爸,cao你爺,cao你祖宗十八輩,吃屎去吧!”徐喜的酒瘋耍到了第二階段,第一階段是撒嬌,第二階段就是罵人,開始不停發(fā)泄,把姜淹當(dāng)垃圾桶,把平時的委屈像倒垃圾一樣一股腦兒地全倒在他身上。 姜淹就靜靜聽著他罵來罵去的,覺得作家就是厲害,罵人都不帶重復(fù)的,他還聽得津津有味,好不新鮮,內(nèi)心依然崇拜給他寫的徐喜,癡迷地看著他。 徐喜罵累了,叉腰站在高高的灶臺上,忽然頭朝后一樣,姜淹立刻撲上去接住了他。 徐喜在他懷里嘿嘿一笑,卷發(fā)磨蹭他的臉。 “我就知道你能接住我呀?!?/br> ︿︿︿︿︿︿ 姜淹看徐喜睡著,嘴唇微張,輕輕呼吸吐氣,于是忍不住上手撥弄一番,徐喜連皺眉都是輕輕的,像是沒皺,翻了個身躲開。姜淹心癢,更大膽地把徐喜的嘴唇撥開,他試探著一口含了那對柔軟的唇瓣,溫柔地用舌頭裹就,慢慢舔濕,徐喜蹙眉哼兩聲,推了推姜淹,他以為徐喜醒了,立刻彈起身。但徐喜沒睜眼,一陣兒又像是做了什么美夢似的,笑呵呵地像是捉弄姜淹的心。 “小喜,你是醒著呢還是睡著呢。” “睡著呢。”徐喜在夢里回答他。 “那你把舌頭給我好嘛?!?/br> 徐喜就乖乖把小舌頭伸出來一截,姜淹就手撐在枕頭兩側(cè)俯身去用嘴接住,把剩下的半截也嗦出來吞進(jìn)去,反復(fù)嘬出汁水來。 徐喜在他身下嬌喘微微,渾身酥軟,一陣兒推他一陣兒又拉他,不知道到底要鬧哪樣。被姜淹奪去的舌頭和嘴唇不聽使喚,只能發(fā)出小羊羔般喝不到奶、急得哭泣的嗚嗚聲。 姜淹很輕松地就分開徐喜的腿,手指一根一根地塞入他的后端。 “……呀,你在干嘛呀?”徐喜皺眉紅著臉,瞪著他。 “喝酒了就是不一樣了?里面的rou燙得跟火一樣,是不是,小貓咪?”姜淹笑著捏徐喜的臉,徐喜的臉也是guntang的。該死,他怎么像一壺酒,光是聞聞味兒就要讓姜淹醉死了。 徐喜不安分地磨蹭著大腿,用膝蓋夾緊姜淹腿間的rou鞭,像蕩秋千一樣來回晃悠。 “嘻嘻,好玩……”徐喜揪著姜淹的肩膀,看著下面被他夾著的東西慢慢地溢出精流,從他發(fā)紅的膝蓋上流到腳踝。 “徐喜,你個小色鬼。” 姜淹難耐被徐喜挑撥起來的yuhuo,把他整個人翻了過來,一手掰開燒紅的臀,翻出細(xì)洞來。 “唔唔唔……別舔嘛……”徐喜一聲一聲叫著,更是叫姜淹欲罷不能,舌尖在xue里不停拍打瑟縮的嫩rou,徐喜的泉眼里不斷往外流出溪一樣的細(xì)流。 姜淹的身體像床被子一樣,完全覆蓋在徐喜身上,后入的時候,徐喜感覺一下刺痛,但是慢慢地竟然舒服起來了,舒服得不得了了,就抓著姜淹覆過來的雙手,自己也隨著姜淹的起伏而抖動著腰,試探最合適最刺激的地方。 “……姜淹、深一點、深一點……你不是很粗很長嘛……都、都進(jìn)來……” 姜淹被徐喜這個海妖的聲音蠱惑,猛地頂入徐喜的肚子里,撲哧一聲,徐喜哭了起來。姜淹發(fā)瘋似的舔舐他的耳廓,舌頭伸入耳中,牙齒轉(zhuǎn)著勾咬、不停吮吸他細(xì)嫩的耳垂,徐喜越是躲他就越是壓著他的腦袋,愈發(fā)舔得瘋狂。耳邊盡是他的小色鬼的浪叫呻吟,更刺激得他在他的肩頸上啃咬,把他的肩頭舔弄得一片濕漉漉的,把他的rouxue里也摧殘愛撫得濕噠噠的,激烈的性愛讓兩人都像是泡在雨水做的酒里,又清鮮又醉人…… 徐喜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個山丘,滿溢出yin水,枕頭上亂七八糟,全是他被cao哭的眼淚和高潮激出來的汗液。 姜淹把rou根從徐喜身體里抽出,徐喜的小肚子裝不下他剩下的jingye,于是全都射在他光溜溜油滑滑的背上,然后又用指甲去摳,用舌頭去一一舔掉。 ︿︿︿︿︿︿ 做完愛,徐喜卻還精神矍鑠,一點兒不困。也就在喝了酒的時候,他才顯得跟往常一點兒都不一樣。 徐喜雙手揪著姜淹的耳朵,逼著他看向自己,依舊神志不清地笑道; “姜淹姜淹,你看著我聽我跟你說,我要跟你說一件特別特別重要的事情,比美國總統(tǒng)講話還他娘的重要?!?/br> “怎么啦?” 徐喜貼上他的耳朵。 “你長得很丑,你是個死變態(tài)?!?/br> 姜淹笑了,安心摟著徐喜準(zhǔn)備入睡。 “你不僅丑,衣品還差,你知道今天誰說你衣品差嗎?” 姜淹一個激靈坐起身。 “誰?你見誰去了?”徐喜到底還是背著他去見人了,他早該猜到的,該死,被喝醉酒的徐喜完全迷惑勾引住,又為他的能夠出版而高興,這些事那些事加在一起,讓他早都忘了追究他本來要發(fā)火的事。 “哦,你不知道,我的那個豬頭rou編輯,他最近出差到我們這邊來啦!” “誰?” “陳編輯,我特別特別討厭他,招妓的敗類,老是用那樣的眼光看我,像看一團(tuán)垃圾,姜淹,你老實說,我是垃圾嗎?” 徐喜淚光閃閃,像小動物一樣委屈地盯著姜淹看了不停,無比期待他的答復(fù)。 姜淹吻了吻他的臉頰。 “你當(dāng)然不是,你是最好的人。”又親親他散發(fā)檸檬酒味道的嘴唇。 “你討厭他,是真的嗎?” “我恨死他了,死肥豬,他死了才好,讓他看不起我,哼。” 徐喜根本不知道自己喝多后都說了什么,嗚哩哇啦全盤托出。 姜淹全都一一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