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皇子2》不肯屈服,鞭乳吸奶,通電指壓板跳甩奶舞,失禁
審訊室中央的刑架上吊著一個渾身赤裸的雙性美人,他的修長的雙臂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鐐銬拉高,就好像脆弱的天鵝被迫張開羽翼。 美人身材修長,但審訊人卻惡意地拉高了鐐銬的高度,使得他只有腳尖能勉強著地。一旦掙扎到腳尖脫力,他整個人的重量就全部壓在了脆弱纖細的腕骨上。 幾番折磨下來,美人出了不少汗,奶白的皮rou上覆著一層朦朧的水光。 帝國的七皇子江時玉眉頭緊蹙,櫻唇微張,正在艱難地喘息著。 他胸前飽滿圓潤的乳球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沾滿了凝固燭淚的兩顆rutou挺立在空氣中,宛如兩朵綻開在胸前的yin花,替主人招攬著客人。 江時玉的后背上,紅色的蠟滴更加密集,一路從美麗的蝴蝶骨延伸到腰窩,甚至最后還有幾滴落在了又肥又嫩的屁股上。 楚翊圍著自己的杰作繞了一圈,最終用鞭柄托起七皇子那張蒼白俊秀的臉,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殿下,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美?” 江時玉閉著眼,不去理這個變態(tài)的話。 經過電流和滴蠟刺激的yin蕩雙性之身,在痛過和爽過以后只剩下了無盡的空虛。明明是落在了敵人的手中經受羞辱與折磨,可是江時玉心底卻逐漸升起一種隱秘的渴望。 不,這是不對的。他怎么能這樣不知羞恥。 七皇子是高傲且有潔癖的,在被敵人yin辱的時候應該覺得憤怒才對。 于是江時玉努力地隱藏著自己的真實想法,啞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應道:“你真……令我……惡心……” 楚翊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被自己心中的白月光鄙夷,他聞言怒極反笑:“是么?那殿下還真是不幸,接下來還要繼續(xù)被我這樣惡心的人調教成離不開男人的yin蕩母狗。” 話音剛落,他就用鞭子照著江時玉的奶頭狠狠地抽了下去。 “唔……” 江時玉悶哼一聲,腳尖上再次脫力,手腕上的鐐銬在細嫩的皮rou上劃出道道紅痕。 他避無可避,只能在如雨點般落下的鞭影中無助地晃動雪白的身體。楚翊用的鞭子是特制的,抽在皮rou上雖痛卻只會留下一道道鮮嫩yin靡的紅痕。 反倒是原先包裹著乳首的那層蠟殼在鞭子的抽打下碎裂,紛紛揚揚灑下一片紅色的碎屑。 “嗚……嗯……” 江時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喉間時不時溢出幾聲似痛似爽的呻吟,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拉扯著鎖著手腕的鐐銬。 楚翊的技巧和力道都控制得十分精準,每一次鞭稍的落點都是江時玉胸前的sao點,很快就將凝固的蠟油剝得一干二凈。而那對白嫩的大奶也被抽得又紅又腫,rutou從原先的石榴籽大小腫成了櫻桃大小。 在江時玉即將被抽崩潰的時候,對奶頭的鞭打終于暫時停了下來。 楚翊走到近前,垂下頭,握住江時玉胸前沉甸甸的奶子掂了掂,然后竟張口叼住了奶尖猛力嘬了一口。 江時玉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聲音帶上了哭腔:“啊……住手……那里沒有……沒有奶啊?!?/br>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孔被吸開了,對方guntang的舌尖抵在乳孔上來回摩擦。 在幾個小時以前,江時玉還是一個沒有任何性經歷的處子,就算身體發(fā)育得再好,也無法像那些早就被從內到外玩透了的sao貨一樣隨時隨地流奶。 楚翊又狠狠吸了幾下,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奶,才失望地在白嫩的奶rou上咬了一口,抬起頭來。 他拍了拍七皇子的俊臉笑道:“一條合格的母狗怎么能不會產奶呢?看來過幾天要幫你把sao奶子好好開發(fā)一下。到時候在這里穿上環(huán)……” 說著他捏住艷紅嬌嫩的奶尖,向上拉了一下:“這樣就不用擔心走到哪里流到哪里了?!?/br> “不!不要……” 江時玉的身子如風中飄落的秋葉瑟瑟發(fā)抖,如果不是手腕還被鐐銬吊著,他肯定會拼命遮住自己的乳球,免得它們再飽受摧殘。 “殿下要明白,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背聪蚯氨平徊?,語氣不容質疑,“你身體的全部都是屬于我的,沒有拒絕的權利。” 然而七皇子并不認同他的歪理,鼓起勇氣反駁道:“我的身體是父皇和母后給的,我的生命是屬于帝國的。我雖然成了你的俘虜,但是不會成為你的奴隸?!?/br> 楚翊沒想到,經過了一輪調教之后對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忍不住啪啪啪地鼓起掌來,唇角勾起殘忍嗜虐的笑容:“好!好得很!殿下大概不知道,我最喜歡的游戲就是訓狗。希望你能堅持得久一點,讓我盡盡興?!?/br> 當腳下的地磚翻轉,變成充滿布滿大大小小許多凸起的指壓板的時候,江時玉忍不住后悔起來。 他一直都在在按照劇本盡職盡責地扮演堅貞不屈的銀河帝國七皇子,可是他越是貼合七皇子的人設,楚翊就越是生氣,折磨他的手段也越來越過火。 江時玉的腳很秀氣,雪白的膚色映襯著帶著幾分紅潤的指甲,雙腿繃緊腳尖點地的時候優(yōu)雅得像是在跳舞。 他垂著頭,努力地用腳尖避開指壓板上能將人逼瘋的小凸起。即便是這樣狼狽的處境,他的姿態(tài)仍舊楚楚動人,宛如一只陷入泥沼的仙鶴。 楚翊見江時玉居然想要抗刑,冷笑著按了幾下手上的遙控器,將綁吊著手臂的鐐銬拉長,使得江時玉不得不腳掌著地,硬生生站在了能將人逼瘋的金屬指壓板上。 “呃啊!” 江時玉的腳心十分敏感,才剛接觸到金屬指壓板就疼得慘呼一聲,險些脫力倒下。然而他纖細的手腕還被鐐銬鎖著,能活動的區(qū)域十分有限。 他連向前走一步都做不到,更別提倒下了。 楚翊看著那雙嫩白如初冬新雪的腳丫在殘忍的刑具上艱難地掙扎著,不由得想起曾經……那時候的他鼓起勇氣邀請心頭的白月光參加自己的畢業(yè)舞會。 可那個人是怎么做的呢? 他明明答應了下來,卻在畢業(yè)舞會當天晚上不聲不響地失約,只留下他一個人尷尬地站在舞池中央…… 驟然想起陳年舊事,楚翊只覺得憤怒和怨恨幾乎已經將理智燃燒殆盡。他死死盯著眼前這個頂著他初戀的臉的替身,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了江時玉身上。 “我聽說sao貨殿下的舞跳得很好,每年的帝國宮廷晚宴都是由殿下來跳開場舞的?!甭?lián)邦的元帥一邊欣賞著江時玉痛苦掙扎的樣子一邊說道,“可是殿下現(xiàn)在跳得像什么樣子?殿下,你是不是不愿意跳舞給我看?” 江時玉已經被折磨得瀕臨崩潰,只能拼命地搖頭,他想說自己根本不會跳舞。 可是他不能說,畢竟劇本里的七皇子是會跳舞的。 楚翊嘆息一聲:“既然如此,不如讓我?guī)偷钕禄貞浺幌挛柙撛趺刺?。?/br> 說著他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在虛空中展開的光屏上飛快地輸入了各項數據,然后按了【執(zhí)行】按鈕。 頃刻之間金屬指壓板上青色的電火花劈啪作響。 “——啊啊!” 江時玉的身體短暫地僵了一瞬,然后就像案板上的白魚般彈動了起來。他的腿越抬越高,露出身下不停滴出sao水的女花,腰部用力向前挺動,秀氣的roubang逐漸抬起頭。 更為yin亂的是,他胸前的奶子愈發(fā)鼓漲,隨著他激烈的動作越甩越歡。飽滿富有彈性的奶rou晃動幅度大,頻率又很快,蕩漾開一片白得晃眼的乳波。白色乳波中紅色的奶尖突在外邊,晃出了殘影。 江時玉渾身如上岸活魚一般瀕死抽搐,柔韌的腿踢出又收回,不知偷偷高潮了幾次,地面上已經撒了一圈他的sao水。 楚翊狠心地加長了時間,指壓板上的美人被電得淚流滿面,哭著不停呻吟。到最后連江時玉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他只是跟著本能來回重復著: “……壞了……要壞了………啊啊……又要去了……” 他身前的roubang和身后的saoxue已經射無可射。 最后,一道電光再次碾過脆弱的神經,美人被電得張開嘴吐出一截香舌,已經濕淋淋一片的下體抽搐了一下,緊接著微黃的尿液就從roubang和藏在女花的女性尿道中同時流了出來,在地上積了淺淺一灘。 曾經金尊玉貴的七皇子竟然就這樣生生被電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