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皇子1》皇子被俘,裸體審訊奶頭通電,敏感部位滴蠟(蛋)
昨晚被折騰得太狠,江時玉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 他打開手機,第一眼就看到了銀行的到賬短信,上面顯示賬戶中新存入了二十萬塊,是他這個月的預(yù)付工資。 這也意味著,他從今晚起就要正是陪著金主進入那個叫做的高H黃暴性愛游戲。 想到那個戴著面具,樂于用各種道具折磨他奶子和花xue的金主,江時玉的身體就忍不住微微發(fā)抖,不知道今晚那個惡魔又要使出什么樣的手段來。 晚上九點,江時玉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輸入了金主給他的一串*****,進入了游戲世界。 這一次迎接他的不再是昨天那個堆滿了調(diào)教用具的小房間,而是一個時刻跳躍滾動著字幕的系統(tǒng)界面,那上面正顯示著“被玩壞的白月光”幾個大字。 緊接著下面又出現(xiàn)了一行新的小字:【正在等待攻方選擇副本……】 江時玉緊張得屏住呼吸,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祈求金主選的第一個副本不要太可怕。 雖然為了給弟弟治病,他什么樣的折磨都愿意忍受,可像昨晚那樣的jianyin羞辱真的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很快跳躍的光屏就更新了,又有幾行小字冒了出來。 【恭喜攻方選擇成功,即將進入副本:淪為性奴的帝國皇子】 【數(shù)據(jù)加載完畢】 周圍的光線驟然暗了下來,束縛感不斷加重。江時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落入了一間漆黑牢房中,手腕和腳踝都被特制金屬材料死死固定在了刑訊椅上。 刑訊椅前是一張寬大的桌子,桌對面和江時玉相對而坐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軍裝,容貌俊美而張揚,手中正在擺弄著一條漆黑的鞭子。 江時玉徒勞地掙動著,試圖脫離椅子的束縛。而與此同時,有關(guān)劇本的數(shù)據(jù)也被傳輸?shù)搅怂哪X海中。 這個副本的分類是未來星際,按照劇情設(shè)定,他現(xiàn)在所扮演的角色是銀河帝國的第七皇子江時玉。 七皇子少年時就讀于帝國軍校,畢業(yè)后帶領(lǐng)帝國軍隊對抗聯(lián)邦,是銀河帝國的驕傲,不敗的戰(zhàn)神。 更兼他容貌精致出色,氣質(zhì)清冷矜貴,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即便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的時候總是冷著一張漂亮的臉,也有無數(shù)人對他魂牽夢縈。 這其中就有現(xiàn)在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星際聯(lián)邦的元帥楚翊。 楚翊少時也在帝國軍校留學(xué),曾經(jīng)多次向江時玉表白。可惜帝國的七皇子生性淡漠,每一次都是嚴詞拒絕。 這次楚翊利用安插在帝國的間諜竊取軍事機密,一舉擊潰了帝國軍隊,俘虜了七皇子江時玉,并且親自擔任了審訊官,打算用各種刑訊手段狠狠折辱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江時玉沒想到第一次拿到的就是這種高難度的sm副本,他還沒來得及后悔,胸前就狠狠挨了一鞭,身體被抽得一顫,兩只白嫩的大奶也跟著不知羞恥地晃了兩下。 入獄之后軍裝外套已經(jīng)被人扒掉,他身上僅剩下一件薄而透的襯衫。 在之前的審訊中他出了不少的汗,汗水將衣衫打濕之后,胸前凸出的sao紅兩點就愈發(fā)明顯,雙性人的身體秘密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審訊官的眼前。 楚翊走過來,漫不經(jīng)心地將堅硬的鞭柄抵在江時玉右邊的rutou上,狠狠地碾了一下。 “我還以為殿下真如傳言中所說的一樣高潔,沒想到只是個故作清高的雙性sao貨。才抽了一鞭子,這顆sao奶頭就已經(jīng)硬得像石子一樣了。” 江時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右邊的rutou被壓得陷進了白軟的奶rou里,呼吸急促了一瞬,但仍記得劇本里七皇子的人設(shè),固執(zhí)地抿唇不言。 楚翊逐漸失去耐心:“殿下,你已經(jīng)成了聯(lián)邦的俘虜了。難道還不打算投降嗎?如果再固執(zhí)下去,可是要吃苦頭的?!?/br> 江時玉身子敏感,又不耐痛又不耐爽,只不過是被鞭柄玩弄了兩下,下面就已經(jīng)有點濕了。 可是劇本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他扮演的這位七皇子性格堅韌,寧死不屈,他不可以投降。否則副本失敗,就算是違約。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背凑f著,解開了江時玉襯衫的兩粒紐扣,將那對飽滿圓潤的奶球揪了出來,晾在襯衫外面。 被揪奶頭打奶光的記憶還殘存在腦海中,江時玉條件反射地向后躲了一下,可是刑訊椅已經(jīng)將他的身體牢牢束縛住。 高大俊美的男人取下手套,像揉搓面團一樣,一手抓著江時玉的一只奶子,上下左右來回揉捏,食指和中指有意無意地擠壓最敏感的奶頭。 “啊……啊……你放肆。”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帝國白月光,此刻卻只能眼睜睜地承受著敵國元帥的玩弄,這無疑更加刺激了楚翊。 為了進一步開發(fā)眼前的絕色雙性美人,他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副連接著導(dǎo)線的金屬乳夾。 記憶金屬絲編織成的蝴蝶乳夾中間只有一個窄窄的圓孔卡住奶頭,奶頭被夾住以后,類似蝴蝶觸須的金屬絲會自動將整個奶頭牢牢抓住。 江時玉的奶頭尚未被完全開發(fā),楚翊就殘忍地將乳夾捏到了最小。然后,他如愿聽到了七皇子一聲破碎的驚喘。 江時玉只覺得自己的兩個奶核已經(jīng)要被夾碎了,他十指抓緊椅子扶手,猛地揚起頭,細碎的烏發(fā)上汗水灑落,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這就受不住了嗎?現(xiàn)在可是要通電了?!?/br> 細碎電流打在嬌嫩的rutou上閃過凌厲的電光,江時玉呼吸一窒,胸前兩只白嫩的奶子開始不受控制地隨著電流彈跳了起來。 不同于方才仿佛要把奶核碾碎的擠壓,電流帶來的是直擊心臟的尖銳疼痛和快感。 江時玉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清冷的嗓音在電流和情欲的雙重折磨之下叫得像發(fā)了情,斷斷續(xù)續(xù)婉轉(zhuǎn)纏綿。他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這種又恥辱又刺激的電擊rutou刑罰,楚翊就轉(zhuǎn)動手中遙控器的按鈕,調(diào)整了電壓頻率。 電流被瞬間加大,痛楚和快感一下子從奶頭蔓延到了整個奶子。 江時玉慘叫一聲,像是被cao壞了一樣渾身顫抖,白玉般的身子隨著電流的節(jié)奏上下起伏顛簸,軟嫩的奶子抖開一道又一道勾魂的乳波。 他哭著搖頭掙扎,可是動作卻遭到了刑訊椅的束縛,四肢仍舊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只有胸前的奶子違背他的意愿不停地跳著勾引男人的yin舞。 比奶子更凄慘的是他的下身。江時玉沒有穿褲子,除了上身半穿不穿的襯衣,就只剩下一條象征著純潔的白內(nèi)褲。 可是在電流的刺激下,他前頭的roubang和后面的花xue一齊達到了高潮,過量的潮噴將原本干凈的內(nèi)褲打濕,留下一片片yin靡的水痕。 楚翊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讓七皇子難堪的機會。他隨手拿起剪刀,刷刷幾下剪壞了那條布料很少的內(nèi)褲,還流著sao水的roubang和兩個花xue立刻就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中。 電流逐漸變小,江時玉只覺得下身一涼,他驚恐地低頭。發(fā)現(xiàn)楚翊正在拿著剪刀剪去他的陰毛。 他的體毛本就稀疏,不過片刻,便只剩顏色粉嫩的roubang和花阜。 楚翊修長的手指就勢捅進他的sao逼,沾了一手的汁水抹在他臉上輕笑:“殿下嘗嘗自己的sao水,甜嗎?” 高貴的七皇子從沒受過這樣的羞辱,他倔強地偏過頭去罵道:“無恥!” 這句話成功地激怒了對方,他身上僅剩的襯衣也沒能保住。 楚翊解開刑訊椅的束縛,拉著乳夾連接的導(dǎo)線,四兩撥千斤地拽著江時玉的奶子來到一個刑架前:“看來殿下還沒學(xué)乖,那我再好好教教殿下。” 男人強硬地將江時玉按倒在了那個“幾”字形的刑架上,叮當作響的鐵鏈從天棚垂落纏住了美人的細腰,刑架堅硬的棱角磨著嬌嫩的乳根和小腹。 江時玉被電得精疲力盡,徒勞地掙了幾下,便身子一軟趴在了冰冷的鐵質(zhì)刑架上。 他輕輕喘著氣道:“我不會投降聯(lián)邦,死也不會。” 楚翊興致很好地彎下腰,伸手拍了拍江時玉紅得發(fā)燙的俊臉:“我怎么舍得讓殿下死呢?”說著他當著江時玉的面點亮了一根粗大的紅燭,“我只是想讓殿下明白,像殿下這種故作清高的sao貨,只有我才能滿足?!?/br> 星際社會科技發(fā)達,像蠟燭這種屬于舊文明的照明工具早已經(jīng)退出了普通民眾的生活,就算是牢房也不需要點蠟燭來照明。 江時玉猛然想到了一種荒謬的可能,他瞳孔劇縮,渾身顫抖著試圖逃離。 然而吊著細腰的鐵鏈晃動幾下,還是牢牢地鎖在他腰間,他逃無可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艷紅的蠟油滴落。 大片雪白的脊背被撒上了星星點點的燭淚,燭淚的痕跡順著脊柱一路向下延伸,在最敏感最勾人的腰窩出積聚了淺淺的兩灘。 楚翊調(diào)教剛烈的七皇子用的不是專門的情趣蠟燭,而是用來照明的高溫蠟燭。就算拉開了距離,每當一滴燭淚從高處落在美人身上還是會引起一陣劇烈的顫抖和悲鳴。 江時玉雙目緊閉,身體繃得像一根拉滿的弓弦,在這一痛一爽間,身后的嫩xue不自覺地放松收縮,勾引著大roubang插進來。 可是楚翊卻耐心得很,他慢條斯理地扯住江時玉的一只奶子,毫不吝嗇地用蠟油一滴一滴地糊滿整個奶頭。 敏感的奶頭才經(jīng)過電擊,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刺激。 江時玉雙眸猛地睜大,難耐地呻吟出聲:“啊啊……疼……要被燙壞了……”與此同時,他的下身竟噴出了一股sao水。 楚翊嘲諷地笑出聲:“殿下什么時候才能說真話,你明明爽得要死。” 說著他又揪住了剩下的那只奶子,繼續(xù)近距離滴蠟。 江時玉只覺得兩個奶頭都要被燒壞了,他的手胡亂地推拒著,修長筆直的腿也跟著張開。掙扎間手臂無意間抬高,江時玉不小心碰到了楚翊的身體,指尖擦過一團堅硬如鐵的灼熱。 他仿佛被燙到了一般縮回手,不敢去看方才摸到的究竟是什么。 只聽頭頂上楚翊的語調(diào)冰涼了幾分:“sao貨殿下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蛋:深喉口爆吞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