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油膩老男人想揩油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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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炮身段纖弱,床上粗野,除了長得貌美,毫無可取之處,林諾對他也不抱有期待,就有生理需求一通電話叫來舒服下散場就好了。 然而約定一旦達(dá)成,小娘炮就沒那么好打發(fā)了,林諾的家里多了一個小跟屁蟲。 每天早上,大門把子上重新掛起各式中西式早餐,林諾摩挲塑料袋,情不自禁的勾勾唇角,小娘炮挺貼心的。中午一向吃食堂的林諾,心血來潮的回了趟家進(jìn)行突擊,果然門把上掛著一個保溫盒,里面擺放三層菜一層飯,小娘炮很會分類,炒菜、燒菜都挺齊,旁邊還擺著一個湯盒。 晚上小娘炮就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拎一堆堅果、薯片之類的上門,附帶燒烤、麻小之類的吃食。當(dāng)然,每次必有奶茶,并且得有十來杯,一看就是把奶茶店里的都點了一遍,給他挑選合適的口味。 可惜,林諾并不喜歡。 “外面的東西不干凈,以后別瞎買了?!焙托∧锱谧隽艘院?,林諾就很養(yǎng)胃,擔(dān)心房事出丑,小娘炮買來的食物,淺嘗輒止,剩下的都被小娘炮給干完了。 滾床單也有意思,第一次小娘炮完全遵循自己的意愿干林諾,第二次林諾稍微點撥了下進(jìn)入之前需要擴(kuò)張,再三再四再五……小娘炮在徹底失去話語權(quán),林諾怎么調(diào)教就怎么來。 洗澡必須一前一后,不可以一起洗,潤滑劑要選林諾喜歡的味道,用多少的量得林諾說了說,就連如何擴(kuò)張,幾根手指、插幾下都得林諾說了算,怎么進(jìn)、進(jìn)來多少寸,抽送多少下,快還是蠻,甚至頂哪兒,都得聽林諾的。 小娘炮絲毫沒有怨言,林諾主導(dǎo)他們之間的一切,唯獨能勉為其難的要小娘炮抱自己洗澡,然后就趕小娘炮回家。 無論有多晚,都不會允許小娘炮留夜。 小娘炮有個很好的優(yōu)點,賤骨頭一枚,林諾很是滿意。 而這樣扭曲的關(guān)系對伏潾來說已經(jīng)是天上掉餡餅,雖說維持炮友關(guān)系一個月都沒能親吻媳婦兒的紅嘴唇,但努努力一定會成功的,畢竟林諾對性的渴求還是很旺盛的,幾乎每晚都要做,不會克制他來多來幾發(fā),也愿意要他給自己koujiao。 嗯,對伏潾來說,能給林諾koujiao,是一種恩賜,能啃林諾的奶頭,是一種福報。 宸風(fēng)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十分繁復(fù),旗下收購一家化妝品公司正在尋找合適的客源,楚涔風(fēng)將目標(biāo)鎖定在一家新公司。 經(jīng)調(diào)研、做評估,公司信譽(yù)良好,老板新入行、財大氣粗,資金充足,唯一遺憾的是老板是個純gay,喜歡儒雅風(fēng)趣的男人。 周六,楚涔風(fēng)單獨請林諾吃飯,言語客客氣氣,行為舉止熱情,一雙銳利又和善的眼睛盯的林諾發(fā)毛,一杯一杯的接過楚涔風(fēng)手里的酒杯,著實喝不下去,憋不住率先問道: “楚涔風(fēng),有話直說,別玩虛頭巴腦那招,你以為你是褚戈宸,對我笑笑,我就巴巴的送上門?” “哎呀,林諾你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不是你先喜歡褚褚,就你這長相,健壯的身材,我早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了?!背癸L(fēng)擠眉弄眼,眼梢上勾,自以為很魅的眨眼放電,對林諾極其熱情,就差坐林諾懷里發(fā)嗲。 林諾把著靠背猛地向后拉鋸一米遠(yuǎn),膽戰(zhàn)心驚的警惕男人,“楚涔風(fēng),你給我正常點,我可吃不消你這套?!?/br> “想要我正常也行,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立馬恢復(fù)正常?!背癸L(fēng)雙手抱胸,篤定吃準(zhǔn)林諾,嗲嗲道:“褚褚有個任務(wù)派給我,要我拿下胡述。你知道的,他喜歡你這款,但凡對我有點心思,我都親自上陣了。就約的明天談約,你看著辦,要不要做點犧牲?!?/br> “你!”林諾瞠目結(jié)舌,火冒腦門,“我他娘的想扇死你?!?/br> 這個胡述出了名的老色批,要是答應(yīng)了,不知被揩多少油。;林諾很惆悵,要是被小娘炮曉得,估計得吃不了兜著走。 “諾諾,你也不想看到褚褚失望的模樣吧?”楚涔風(fēng)嗲嗲的伸出魔爪朝林諾靠近,林諾揉眉心,他想向褚戈宸證明自己的能力,足以匹配他,可小娘炮…… “再嗲,我他媽的就不去了?!绷种Z思忖再三,還是應(yīng)允了下來。 第二天晚上八點,林諾約胡老板在一家五星級飯店談生意,胡老板三十歲年紀(jì)上下,長得還不錯,強(qiáng)壯有力,套著衣服都擋不住肌rou凸起,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底下熠熠生輝,能亮瞎林諾的眼睛。 胡老板搭著林諾的胳膊,熱情道:“林先生比我小,稱你一聲林老弟,不知可否?” 林諾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將胳膊抽了回去,端著高腳杯站起來向胡老板敬酒:“胡老板說笑了,自然可以的?!甭渥臅r候,順理成章的往外邊靠靠。 “林老弟性情中人,就不許再稱呼我為胡老板?!焙习迦矸志破鲾[在林諾面前,倒?jié)M一杯,趁勢靠近,舉到林諾面前,“我個大老粗,就不要臉的自稱你述哥。今兒,我們一見如故,情投意合,不談生意,只話友情,如何?” “那是,今天交述哥這個朋友,是我林某三生有幸?!绷种Z皮笑rou不笑,巧妙的避開男人的色爪,接過分酒器一飲而盡,“我干了,述哥隨意?!?/br> 長得再帥,舉動之間就想著占便宜,就夠猥瑣了,林諾一邊和胡老板侃侃而談,一邊使勁渾身解數(shù)躲避男人的豬蹄子,在男人不斷敬酒中越喝越多。 林諾暗道糟糕,再喝下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可不想失身于小娘炮以外的男人,連忙找了個借口,“述哥,你先喝著,我先去方便一下,馬上就回來?!?/br> 林諾一說完,也不等男人反應(yīng),就立馬離席,擔(dān)心男人跟蹤,兩轉(zhuǎn)三轉(zhuǎn)進(jìn)了事先瞅準(zhǔn)的休息室,拿出手機(jī)迅速給小娘炮打電話。 小娘炮正在家里為林諾煮醒酒湯,剛關(guān)火,手機(jī)就響了,小娘炮馬不停蹄的拿起手機(jī),屏幕顯示媳婦兒來電,笑得合不攏嘴,“喂,林諾~” “立刻來接我!”林諾迅速掛了電話,發(fā)了定位給小娘炮。 小娘炮呆了幾下,圍裙都沒來得及換,抓鑰匙飛奔過去。 林諾出來,故意往廁所那邊走,果然老色批進(jìn)去想占他便宜,面不改色,如沐春風(fēng):“述哥也來解手?” 胡述厚得老臉張開臂膀就想摟林諾的肩膀,林諾一個閃身,靈活的躲過,胡述摸摸鼻子,尷尬的笑笑:“是啊。走,老弟,繼續(xù)喝?!毙睦锔锌?,錯過一個擁有美人的好機(jī)會。 “走?!绷种Z跟男人保持一定距離,不咸不淡道。 席間,男人又灌了林諾幾杯白酒,燒的林諾胃里燒火火燎,面染紅暈,語氣都帶著些醉意:“述哥,不能再喝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家里那個看的緊?!?/br> 林諾掐了一把大腿子,盡力保持清醒,從容告別,心里抓狂,混球小娘炮咋還不來接他,給了他表現(xiàn)的機(jī)會,不把握好,大打折扣。 “老弟貌似喝點有些多,不如由老哥送你回去,千萬別跟哥客氣,客氣就是生分?!焙习逡痪湓挾滤懒种Z的出路,同林諾一塊兒往外走。 酒精濃度過高,林諾又喝了不下七八杯,沒走幾步便顯現(xiàn)出醉態(tài),腳步虛浮,站都站不穩(wěn),耳邊是胡老板聒噪的聲音,叨叨的他頭疼,沒有任何時刻比得上想立馬見到伏潾。 胡老板緊跟后邊,張開雙臂總要上來摟林諾,用一種吃定林諾的眼神鎖著他,雖然沒有小娘炮那般過分,但酒的濃度可不低,出了飯店門,抱起來就往隔壁酒店走,一副能大快朵頤的下流表情。 作為一個純攻,林諾最討厭那種被盯rou似的眼神盯著,跌跌撞撞跑出飯店門口跑,下臺階滑脫了腳,撞進(jìn)了一個柔軟卻溫暖的胸膛,順勢摟著對方纖細(xì)的韌腰。 林諾抬起頭,仰視著一張焦慮急躁的清麗小臉,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吹得他渾身顫栗,散了些酒意,忽得想起來那次在gay吧遇見的陽光款的男人,今晚喝酒的那個老男人勉強(qiáng)能算得上,比之又多了一份成熟,意識到這個,林諾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打電話給楚涔風(fēng)來接了。 要是小娘炮敢當(dāng)他的面跟別的男人跑了,絕對掐死他。 “林老弟,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傷著?!焙习鍎傁霙_過來抱起林諾哄哄,結(jié)果青年已經(jīng)跌入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男人懷中,循著視線就看到一張意想不到的臉,頓時烏云密布。 “他有沒有事關(guān)你屁事啊,你是瞎嗎,看不見我?”小娘炮怒視臺階上的老男人,兩眼噴火,跟個小刺猬似的,嘴巴淬毒,“你個老男人,惡心人的狠,看到就倒胃口?!?/br> 小娘炮抱著林諾的腰,不爽的訓(xùn)斥,“你不是說出來談生意的嗎?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談哪門子生意。我警告你,以后不允許你和這種垃圾談生意?!?/br> “吵死了,話真多?!绷种Z循著聲源一口咬住小娘炮溫涼的嘴唇摩挲,“帶我回家,好不好?” 青年溫軟的撒嬌頓時澆滅了小娘炮的火氣,尤其是主動地親吻,樂巔的小娘炮摟著人上車go home! 胡述目光陰森的遠(yuǎn)望著那對你儂我儂的背影,和清冶小少年再次相中同一個男人,狹路相逢,誰勝誰敗,可不好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