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只zuoai,不談情的炮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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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zhàn)持續(xù)至當天下午三點才結束,小娘炮翻身躺在林諾的身側,四肢大敞,猩紅的小胸脯起伏不定,急促的呼吸:“大帥哥,你后面好緊啊,我捅得好痛快?!?/br> 小娘炮喘了會兒匍匐登陸林諾的胸口,嘟嘴去親吻嬌艷欲滴的紅唇,林諾下意識的偏頭躲過小娘炮的索吻,費勁巴力的抬手對著小娘炮的小腦門拍了下去,沙啞道:“放尊重點。再跟你說一遍,我不叫大帥哥,不許拿這么惡心的稱呼我?!?/br> 對方的技術跟夢里的比較相差甚遠,林諾也不曉得該落淚還是開心,但明顯得比上次好了不知多少倍,又值得嘉獎,想起凌晨遇見的那個陽光俊秀的男人,心里膈應的狠。 唉,他林諾何時墮落這個地步,上趕著找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只圖自己快活,不顧別人死活的娘炮攻,怪不得沒人愿意收了這只蠢貨! “林諾,這次是你主動招惹我的,你是接受我的追求,對嗎?”小娘炮再度爬上林諾的胸口,叼著一只rutou玩弄,含糊問道。 這小家伙什么愛好,為毛總愛咬他rutou玩啊,林諾忖度,對他的問題嗤之以鼻:“放屁,明明是你在酒里下藥,我才被迫跟你睡得。”他才不會承認春夢是主要的催化劑,驅使他主動向小娘炮求歡。 小娘炮咬著乳根生生的拽了幾下,咬的rutou愈發(fā)的腫大,小小的貝齒抵著rutou刺弄,弄得林諾皺眉叫痛,才吐了出來,恨恨道:“胡說八道的大壞蛋,那就是一杯普通的威士忌,才沒有下藥,分明是你自己想要跟我睡,反而責怪我?!?/br> 林諾滯了片刻,毛骨悚然,那杯酒里沒有春藥,他卻在小娘炮的身下yin蕩恣睢,比男妓更為無恥,央求小娘炮這樣那樣的蹂躪自己。 酒中無藥,他卻自我沉醉。 “我們都已經(jīng)再次發(fā)生rou體關系,你就不能答應跟我交往嗎?”小娘炮埋頭舔吸奶頭,軟嫩的舌尖抵得rutou發(fā)麻,顫進心口,酥得林諾遍體生快感,差點失去理智央求小娘炮再來一次。 “男朋友是不可能的,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所以我不可能答應同你交往。”林諾淡淡拒絕,輕輕喘息道:“不如我們做炮友?!?/br> “炮友?”小娘炮撲朔長長的睫毛,大大的葡萄仁充滿疑惑,林諾好心補充:“只zuoai,不談情?!?/br> 小娘炮假裝思考了一秒鐘,便妥協(xié)了:“好,我同意?!?/br> 沒關系,比上次的抵觸,進步忒多,慢慢來,他肯定能融化這個青年的心,小娘炮默默自我鼓勵。 “做炮友也是有條件的?!绷种Z艱澀的低頭瞄了眼胸口間的小色魔,跟嬰兒般咬著他的rufang嘬吮,吮的他又癢又麻,就想發(fā)sao。 小娘炮吸奶頭的功力,比他的床戲可高超多了,不知這張溫軟的小嘴兒給多少男人吃過。 戀乳癖神馬的,想想就驚悚。 “啊”小娘炮張著腫腫的唇抱怨,“做炮友還有條條框框?。俊?/br> “那是自然?!绷种Z鎮(zhèn)定道,“zuoai期間,不可以讓我為你koujiao,不可以逼我跟你接吻,不可以在我體內(nèi)射精。生活上,除了我家你能來以外,別的地方只要有我你都不能出現(xiàn),也不許你多管我的閑事?!?/br> “如果你有一樣做不到,我們立馬斷了這種關系。”林諾抓著小娘炮的頭發(fā),突的狠厲道:“還有在跟我保持床伴關系之間,你得斷了你之前所有不正當關系,不可以再出去獵艷,我怕得病?!?/br> “那我要帶套嗎?”小娘炮怯怯問。 林諾思忖良久,貌似不帶套他更爽,于是退讓了一步:“可以不帶,但是堅決不能像今天這樣射我體內(nèi),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踢了。” “哦”小娘炮唯唯諾諾應道,小腦袋里滿是問號,原來找媳婦兒果真如此麻煩,討厭死了,為毛有這么多條件,盯著媳婦兒的嘴唇卻不能親,好艱難啊。 小娘炮沉吟片刻,忽得竄至林諾的下體,掰著屁股打量濡濕吞吐黏液的小嘴兒,思考著,這兒也是一張小嘴兒,鮮嫩軟糯,不知親起來味道如何,要不下次嘗嘗? 灼熱的目光盯的林諾頭皮發(fā)麻,體內(nèi)滋生千萬只饞蟲掀起驚濤yin浪,忙抬腳將小娘炮的腦袋踢了過去,“我警告你,下邊你也不許親,敢親我就宰了你!” 一聯(lián)想到小娘炮的那張軟嫩紅唇給不知名的男人口肛,他就更不能接受吻了,有種被羞恥的趕腳。 小娘炮滾到床尾嚶嚶泣泣,除了活塞運動,他被阻止了一切可親密行為,為毛媳婦兒這么狠心啊~ 沒事兒,伏潾自我鼓勵,遲早有一天,媳婦兒不允許做的,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