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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滅的他與產(chǎn)卵猛犬們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種馬魔神是巨根癡犬,為主人進(jìn)行產(chǎn)卵表演(上)

第三十九章種馬魔神是巨根癡犬,為主人進(jìn)行產(chǎn)卵表演(上)

    血族子嗣出生之后,會獲得一個屬于自己的“玩具箱”。

    作為不必?fù)?dān)心疾病與衰老的強大長生種,血族子嗣的人生可以說只有一個目標(biāo):享樂。因此他們從小就會得到數(shù)不清的玩具,“玩具箱”成為了必需品。

    玩具箱并不是一個具體的小盒子:它很多時候是一間宮殿;飼養(yǎng)著一批圣殿騎士奴隸的牧場;或由寶石打造、獨角獸漫步水面的游樂園。很多家族以能夠為子嗣一個獨一無二的玩具箱而自豪。

    哪怕是那些日漸式微的沒落貴族,也會用一間藏在牧場底下的暗室來給子嗣圈養(yǎng)獅鷲玩兒。許多晚于血族誕生的智慧種族也會有這樣的習(xí)慣,“玩具箱”這一概念被認(rèn)為是能幫助新生兒對生命產(chǎn)生思考的微型世界,是教育的一部分。

    但是無論是作為人類,還是作為血族,劉一漠都還沒有自己的玩具箱。

    …………………………

    “所以爹給你選塊地來建后宮吧?放你喜歡的血仆?!卑驳铝彝屏送蒲坨R,“當(dāng)個人間界的億萬富翁應(yīng)該還挺爽的?!?/br>
    “……不要一上課就戴眼鏡啦,和你的臉一點都不配!”劉一漠一邊吐槽一邊錘了兩下安德烈的胸口,像棉花打在鋼鐵上一樣沒半點反應(yīng)。

    “不覺得很帥嗎?”安德烈皺眉,他對著旁邊的鏡子里看了又看——安德烈的臉型硬朗,鼻梁挺拔、眉目深邃,是極具雄性魅力的長相,比常人比例粗些的脖頸上覆蓋著薄薄一層肌rou,給人力量感。

    眼鏡帶來的那一丁點知性全被淹沒在安德烈蓬勃的性張力之下,更像是一個為了情趣而佩戴的裝飾,任何人但凡看一眼安德烈的粗臂公狗腰、大得驚人的胸肌,就會明白安德烈決不是一個戴眼鏡的書呆子,他的眼睛是用來看遠(yuǎn)處的,是用來撕開情人的遮掩的。

    對安德烈來說,眼鏡就和他的絲襪一樣,比起戴著,不如說是為了脫下來的一瞬間讓人血脈噴張。

    “可是很奇怪??!”劉一漠說。

    “嘿,兒子你就老實夸我是個sao逼不就行了,就是為了當(dāng)你的色情教師我才戴眼鏡的??!”安德烈壞笑著把眼鏡摘下、再戴上,摘下、再戴上,如此重復(fù)了好幾次,然后果不其然,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劉一漠看直了眼睛。

    發(fā)現(xiàn)這點的安德烈笑得更開懷了。

    “你又欺負(fù)我!”

    劉一漠舉起拳頭對安德烈的腹肌一頓輸出,結(jié)果連個紅印子都沒打出來,然后他被安德烈往懷里一摁,就趴在胸肌上不吭聲了。

    “你如果不再老是逃避這個話題,我就不欺負(fù)你?!卑驳铝业统恋?、小聲地笑著,像是一臺永不停息的唱片機,放著讓劉一漠安心的音樂。

    “………………”

    劉一漠又錘了安德烈的胸口一下,轉(zhuǎn)過頭去,不說話了。

    安德烈摸著兒子的后背,感受著柔軟的腰身在自己的手掌之下,在劉一漠不自覺的蹭過來結(jié)果屁股接觸到他的襠部時,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極慢、極慢地吐出。

    他剛剛差點就這么直接被蹭射了,

    【早泄不是件好事,是不是也不該就這么把jiba給劉一漠一直玩……】作為一位過去以天賦異稟而自傲的雄性,安德烈開始了短暫的反思。

    不過看著劉一漠漸漸陷進(jìn)床鋪與自己肌rou間的縫隙,好像要睡著了,安德烈靠過去貼著劉一漠哄了幾下,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維方式已經(jīng)變成圍著劉一漠轉(zhuǎn)了,那根在兒子的大腿上蹭來蹭去快要噴精的巨物被他轉(zhuǎn)眼就拋到腦后。

    又或者他意識到了,是這種下賤正是他既身為父親也身為性奴所渴望的。

    “你是不是被我慣壞了,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一遇到麻煩就想睡過去呢?”安德烈問,像一只巨獸一樣用懷抱裹住了劉一漠。

    “困了就會想睡?!眲⒁荒異灺曊f。

    “當(dāng)時偷偷不睡覺跑去和彭陽那個小逼崽子約會的是誰啊,還為了他能不能上學(xué)的事哭鼻子了,那不是整晚整晚睡不著么?!?/br>
    “沒有哭鼻子!”

    “是是是,眼睛濕漉漉的看純愛不算哭鼻子?!?/br>
    劉一漠不接話了。

    他有點埋怨安德烈。

    大多數(shù)時候的劉一漠就像浮萍,像蒲公英,像水母,像某種人畜無害的蘑菇孢子——他隨波逐流,風(fēng)一吹就跟著走,走到哪里都沒關(guān)系,而他自己也從來沒想過要去哪。

    成為血族是被迫的,跟彭陽確定關(guān)系是因為開了血族這個金手指,收了哥哥當(dāng)性奴是為了救人,而現(xiàn)在劉一漠窩在帥到炸裂的安德烈懷里,也只不過因為他走運,當(dāng)上了安德烈的兒子。

    既然劉一漠都沒有做過選擇,那他就更不知道要如何去為自己的人生負(fù)責(zé)。

    “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德烈輕聲說,然后又把他那個像平板電腦一樣的東西拿了出來,在上面輕點幾下,放在劉一漠面前。

    那是連接著血界網(wǎng)絡(luò)的Xpad,上面正打開著名為“腐蝕房產(chǎn)”的app,首頁上既有能看到一望無際海岸線的玻璃城堡,也有建造在內(nèi)陸、環(huán)湖而立的人畜牧場,更下面有一些人類設(shè)計師制作的奢華豪宅,專門提供給那些喜歡扮演成人類去游戲人生的年輕血族們。

    這些是安德烈所有資產(chǎn)的九牛一毛——的九牛一毛,是完全閑置下來的資產(chǎn),甚至王族們懶得開工資去招聘來管理這些資產(chǎn)的家伙。

    原本這些地產(chǎn)是提供給那些開始建立自己勢力的王族新生兒們,但血族的繁衍速率實在低得驚人,盡管安德烈已經(jīng)沉睡這么多年,醒來之后卻一個新生兒都沒有。近現(xiàn)代的血族們似乎更熱衷于用安德烈提供的技術(shù)去創(chuàng)造眷族,跨越種族的親情也多有出現(xiàn),但親生……用許多血族的話來說,那就是“太麻煩”了。

    所以,于公于私,劉一漠都有資格享有其中的大部分,直到下一位新生兒的到來。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沒有做好選擇和負(fù)責(zé)的準(zhǔn)備,那你就該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小孩子?!?/br>
    “小孩子,就要從無憂無慮的享樂開始學(xué)起?!?/br>
    安德烈認(rèn)真地說。

    劉一漠正欲反駁,安德烈豎起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我也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br>
    安德烈:“如果你害怕自己看到太多頂級的好東西而把以前的人生拋棄掉,那反而想錯了——你沒法逃過這些東西,你體內(nèi)的血就是世界上最致命的魔力源,來獵殺你的極端獵魔人將會是最頂級的,你的親人則是最高貴的血族,你的血仆們也會因為與你鏈接而變得比所有血仆都強大,你注定要成為天之驕子,你逃不掉的?!?/br>
    “就像你雖然想把情感留給那兩個人類血仆,但你還是遇到了我一樣,你就是會吸引我,然后我會跟你告白、給你koujiao、當(dāng)你的狗,有我這樣的一個魔神老爹當(dāng)性奴,你要怎么去再享受普通人類的身體?”

    劉一漠的身體像電流經(jīng)過一樣顫抖了一下,他不愿意面對的現(xiàn)實被血淋淋地撕開,許多他害怕的問題被拋了出來。

    但他似乎就是很擅長面對突發(fā)情況:遇到敵對血族時敢用陽光與對方同歸于盡,遇到質(zhì)問時他也能在應(yīng)激中立刻得出答案。

    “我會成長的,”劉一漠撇著嘴說,這次不像是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了,他骨子里的倔又涌了上來,像是青草被割開時血淋淋的草腥味,帶著一種生命力。

    “我做過一個實驗。”

    “哦?”

    “通過與老爹你相處的這段時間,我確定我不會失去對彭陽他們的喜愛和興趣?!眲⒁荒?dāng)蒯斀罔F,那種護著自己內(nèi)人的感覺讓安德烈有些吃味,“老爹很帥氣,超——級帥氣,但是現(xiàn)在想來我還是會很喜歡彭陽和哥哥。我沒有做好面對的準(zhǔn)備,但是我做好喜歡他們的準(zhǔn)備了!我覺得只要我內(nèi)心足夠強大,就不會被外物腐蝕,我也不會隨便動心。所以……”

    “所以你要帶著他們一起去探索這個新世界才對,你們的冒險故事該開始了,對吧?”

    安德烈順著劉一漠的話說下去,露出個自信的壞笑。

    “唔……”

    “真正的冒險故事是很璀璨的,但是冒險就像奔跑——小子,你知道奔跑與行走有什么區(qū)別嗎?”

    “奔跑更快?”

    “哈哈哈哈,我對奔跑的定義是:有一瞬間雙腳離地。”

    “…………”

    “懂嗎?冒險的意思就是沒法百分百安全,這也是冒險故事充滿變數(shù)與魅力的原因,計劃好一切再出發(fā)就沒有熱情了,”安德烈循循善誘,“你覺得自己可以慢慢來,但很多時候你一個疏忽,可能身邊的人就離開了,比如這次兩個血仆去進(jìn)修你就只能分身過去陪,注意力還經(jīng)常不在那邊。你看,你就因為自己創(chuàng)造分身的能力不夠強大,沒辦法見證他兩的變化?!?/br>
    看著劉一漠明顯的動搖,安德烈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小子,要說蠱惑心靈也算我的老本行啊?!堪驳铝冶砻嫔闲Φ脿N爛,私底下已經(jīng)開始想要怎么哄騙兒子來享受酒池rou林了。

    至于劉一漠想保留的柔軟與純真——那種東西等安德烈享受完變得成熟的兒子了之后,如果還有的話……就再說!

    “你有資格去享用最好的食材,你沒法想象每年那些民營的人畜牧場會輸送多少精英胚子過來,最好的血統(tǒng)、最頂級的天賦,一切都會變成為你量身打造的血液口感,你甚至?xí)幸粭l專門的血仆供應(yīng)鏈……哦,吸食靈魂的血族也一樣,我記得以前有一個徒步環(huán)游世界的冒險者就在血族拍賣會上賣出了天價,你要知道那會兒人類還沒發(fā)現(xiàn)所有的版圖,而他就已經(jīng)環(huán)游世界了,這樣的勇者最后會變成你的血仆,用他鋼鐵般的意志來保護你,而他引以為傲的精神會變成你的零嘴?!?/br>
    “如果你想當(dāng)人類,你也可以去過那些億萬富翁的生活,享用獨一無二的美食和豪宅,每一份都是精挑細(xì)選、充滿了故事的精品,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億萬富翁,你嚴(yán)格來說算貴族之主,因為血族飼養(yǎng)過人間界很多權(quán)貴,現(xiàn)今的世界上到處是你爹我曾經(jīng)的血仆們的后裔,他們是理所當(dāng)然要服侍你的。”

    “你可以買下一棟能看到櫻前線的五星級酒店,你可以在市中心建玻璃別墅,你還可以在任何一座人類建筑的最高處開酒宴,上面擺滿你喜歡的奢侈食材——”

    “像魚子醬或者白松露那樣嗎!”劉一漠舉手提問。

    他已經(jīng)不在安德烈的懷里縮著了,而是像一只聞著食物香味的小動物一樣抬著頭,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安德烈。

    無論劉一漠再怎么逃避現(xiàn)實,他永遠(yuǎn)都是喜歡聽睡前故事的。

    “哦不,魚子醬和白松露是什么東西……我是說真正的好東西,比如天牛的奶,比如金蘋果,比如人魚rou,你該吃這些。”

    “天牛?”

    “區(qū)別于天使的另一種神圣生物,要古老得多,要追溯到人類還沒啟智之前了,天牛是一種半人半牛的神性生物,是獅鷲、半人馬的祖宗,不過這個血脈有點遠(yuǎn)。天牛們極度在意自己的尊嚴(yán),并且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忠誠愛情’,絕不對除了追求對象之外的個體示好,甚至不愿露出皮膚,是很多宗教中處子美德的來源?!?/br>
    “哦哦!那天牛的奶是什么!”

    “就是你把天牛抓來,然后把它們玩到當(dāng)眾噴奶,天牛就會因為尊嚴(yán)盡失而失去力量,你可以一邊飲用他的奶一邊看著天牛慢慢衰敗的樣子,一般會變成接近二級龍的能量體吧,我記得是這個樣子的,最起碼按照當(dāng)年的魔力濃度是這么個衰敗系數(shù)。”

    “嗚啊,好殘忍……”

    “奢侈就是很殘忍的事情嘛。”

    安德烈摸了摸劉一漠的腦袋,“你也可以去成為規(guī)定人間界正義與邪惡的勇者哦?!?/br>
    “!”

    “哈哈,有那么巨大的資源,想做什么都可以吧?!卑驳铝矣檬终碇X袋往后躺去。

    他總是會對自己的孩子們說這些話。

    關(guān)于冒險,關(guān)于恢弘的故事,關(guān)于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人物,一位魔王似乎注定會有著像勇者一樣的子嗣。

    安德烈總是能把孩子教好,這也是他被稱為“萬物之父”的另一個原因——除開很能生之外,他還總成為一位好父親。

    “在世界的高處,有很多很多的故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成為任何你想成為的身份?!?/br>
    “你會像所有的血族子嗣一樣,在最開始手足無措地去享受這一切,你會擔(dān)心自己被仆從們?nèi)⌒Α?dān)心自己很丟人,然后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是萬事萬物的中心……”

    劉一漠:“那你呢?”

    “?。俊?/br>
    “在那樣一個我是萬事萬物中心的故事里,爸爸也會在嗎?”

    也許因為劉一漠的用詞太柔軟,「爸爸」。

    這用詞導(dǎo)致安德烈沒能及時編出點鬼話哄兒子,然后再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被劉一漠給脫掉了內(nèi)褲,rou乎乎的大jiba跳出來在空中甩啊甩,一副渴求發(fā)泄的yin亂模樣。

    安德烈:…………

    自從他被劉一漠換著法子洗腦來玩樂開始就沒怎么穿過衣服,只有偶爾清醒過來時才會穿條貼身的四角褲——被兒子把大jiba玩到早泄又不給射精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即使無下限如安德烈也不能接受自己每次做個小動作,比如下蹲、轉(zhuǎn)身,大jiba拍打到什么東西就立馬噗呲噗呲地射個不停。

    被玩爛是件好事,但是無時無刻地隨地丟人還是有些讓安德烈羞愧了,所以他最后選擇了條現(xiàn)代款式的內(nèi)褲來固定陽具。昂揚的豐滿roubang隔著內(nèi)褲顯得好像更粗了一圈,哪怕是半軟也足夠可觀,經(jīng)常讓劉一漠看得走神。

    這條內(nèi)褲就像是安德烈的早泄的遮羞布,雖然那綿軟的布料經(jīng)常蹭得安德烈情不自禁,總是半夜抱著劉一漠像條狗一樣喘著頂胯,父子兩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像是在夏夜偷情的私奔情人一樣,悶熱的靜謐中誰也不說話,直到安德烈射在被自己汗液浸透的內(nèi)褲上,才漸漸平息。

    在安德烈沒被劉一漠洗腦的時候,他那根尺寸傲人的大jiba得以保留一些尊嚴(yán)——最起碼不會當(dāng)著兒子的面總是泄個不停,更不會隨隨便便被玩到漏尿。

    但是當(dāng)這根已經(jīng)變得外強中干的大roubang被劉一漠捧在手里,一切又變得不由安德烈說了算了。

    “喜歡老爹?!眲⒁荒t著臉說,把安德烈的巨根像彈簧一樣撥弄著,然后看著老爹的陽具總是能一邊甩著流水一邊彈回原處,充滿力量,“你可以一直陪著我嗎?”

    “嘶——”

    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氣,他是cao人的時候猛,但不代表被人這樣把玩的時候還能忍住,劉一漠的情話配上動作差點就逼得他直接繳槍,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安德烈感覺自己快要射出來了。

    不過他其實也不是很自信:究竟是先射出來還是先尿出來。畢竟安德烈也不知道自己在之前洗腦的時候到底被玩得多狼狽,他只大概知道自己這副千錘百煉的雄壯身軀正被劉一漠調(diào)教得越來越下賤,似乎是在往劉一漠喜歡的方向一路狂奔,除此之外就沒有具體的頭緒。

    “輕、輕點,”安德烈難得地說話都有點打顫,他吞咽了好幾次口水,在等那股從小腹升起的酥麻快感逐漸降下去之后才敢大喘氣。

    安德烈故作鎮(zhèn)定地親了劉一漠一口,說:“兒子,要慢慢玩老爹的大jiba,它很脆弱,一會兒我真尿出來了……”

    說到后來,安德烈沒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是帶著些求饒的低啞語氣了。

    “嗯!”劉一漠點點頭,然后手輕輕在安德烈的飽滿guitou上摩擦了一下,“我知道。”

    安德烈本想稍微保留一些身為父親的尊嚴(yán),結(jié)果他只能長大雙眼看著兒子這么摩擦著,僅僅一秒鐘——安德烈感覺滿腔的情欲失去了控制,他的馬眼像是泄洪的水壩一樣完全奔潰,jingye混著大量的yin水仿佛決堤般噴涌而出,無論安德烈怎么努力地想忍住都沒辦法,一身肌rou與自制力仿佛成為了擺設(shè)。

    “唔……”

    安德烈尷尬地用手遮住正在不停噴精的馬眼,他咬緊牙關(guān)想忍耐呻吟,結(jié)果沒想到劉一漠像是扇耳光一樣在粗大jiba上拍來拍去,扇得他一根豐盈多汁又脆弱的種馬roubang是一邊噴水一邊甩動,不知廉恥地在反復(fù)彈跳,活像個yin亂的肌rou噴泉。

    安德烈:“cao啊啊啊啊——”

    這樣的安德烈除了劉一漠從來沒有任何人看到過,他失去了昔日所有的威風(fēng)和威嚴(yán),變成了一只追求不斷射精的肌rou巨獸,一張硬朗爺們的臉哪怕射到五官扭曲也還是只能乖乖挺著大jiba給兒子玩,仿佛“拒絕”已經(jīng)從他的大腦中被摘掉,無論劉一漠讓他做什么他都會去做。

    跪坐在安德烈雙腿間榨汁的劉一漠看著眼前這樣的老爹,心滿意足的蹭了蹭安德烈膝蓋上的肌rou,然后掏出了手機輕輕一點。

    “……???”

    安德烈只感覺好像jingye突然消失了,明明他正在不停射精,結(jié)果劉一漠點了一下之后roubang只能抽動著射空炮,硬邦邦地朝著空中抽搐抖動了十幾下,青筋怒張,卻什么也射不出來。

    “這是?”安德烈有些無措地問。

    以前還沒有人敢剝奪他的射精權(quán),戴鎖本質(zhì)上和無法射精也不太一樣——如果說戴著鎖射精是雄性尊嚴(yán)被踐踏,那失去射精功能就已經(jīng)完全稱不上“雄性”了。

    “我在試試能不能通過反復(fù)開關(guān)老爹的射精能力,來讓老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什么時候射精哦。”劉一漠開心地說,他捧著安德烈那根青筋暴漲的roubang擼了擼,說:“魔神的rou體韌性太強了,怎么玩都玩不壞,好苦惱……”

    早已被改造得早泄又敏感的安德烈被擼得又是一陣抽搐,他爽得仰過頭去翻白眼,卻什么也射不出來。

    本來,無論怎么被洗腦,安德烈都還有著一點點的自控權(quán):比如他可以靠多年歷練下來的精關(guān)控制射精與否,哪怕已經(jīng)被玩得很容易高潮,他也可以維持些猛男的人設(shè)。

    但是如果繼續(xù)下去,安德烈就會變成劉一漠一聲令下就射個不停的精牛畜生。

    “………………”安德烈心跳加速地看了劉一漠好久,無數(shù)求饒的話來到嘴邊又被咽了下去,最后他只說了一句:“好,都聽……你的。”

    說完,安德烈感覺胯下roubang硬得驚人,不會因為射精而暴露早泄本質(zhì)的roubang似乎短暫地找回了尊嚴(yán),于是安德烈像每一位可靠的父親兼情人一樣,俯下身親了一下劉一漠的小臉。

    “真的可以嗎?”

    “可以?!?/br>
    “我再繼續(xù)改造本體也……?”

    “………………可以?!?/br>
    在劉一漠看不到的背后,正在裝模作樣用胡茬蹭他的安德烈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些癡態(tài)。

    「本體」是需要保持理智的。

    這是安德烈最初的想法,他造出來的其他人格和rou體玩爛也沒關(guān)系,哪怕有一天他的子民看到安德烈像條癡犬一樣前鎖后塞地被劉一漠牽在街上遛也沒關(guān)系,因為那對安德烈來說就像南柯一夢般,揮揮手就會散去,絕不會影響到安德烈清醒之后的「本體」。

    但是,不知道是安德烈內(nèi)心深處其實一直渴望真正的墮落,還是劉一漠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腳,安德烈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

    魔神的rou體與意識近乎恒久不滅,帶有一種靜止的性質(zhì),這對安德烈來說不僅是特性,更是必須要堅持下去的東西——他手握權(quán)柄之理,他肩負(fù)繁衍之職責(zé),他有子嗣、子民,他必須要為血族與自己守護的人類國度負(fù)責(zé),他得是一位有尊嚴(yán)的父親。

    他的「本體」油鹽不進(jìn),無論玩多少次都只會變回那個高傲又持久的種馬魔神,但是如果他逐漸吸收自己的每一個yin亂幻想呢?

    成千上萬個安德烈不敢提也不敢想的,當(dāng)奴、給兒子當(dāng)狗、被子嗣內(nèi)射孕巢到懷孕生子……如果這些想法逐一成真,然后反過來影響安德烈本體呢?

    安德烈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他只知道面對劉一漠的要求,光是“答應(yīng)下來”就足以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這種奴性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慣性,他一直以來都是憑借直覺走下去的野獸派,接下來也只會在這種奴性的引導(dǎo)下越走越深,直到有一天……安德烈完全不介意在劉一漠面前當(dāng)一只沒有絲毫底線的老爹兼種馬情人兼rou便器。

    這個時候的安德烈并不知道,自己在洗腦的過程中其實誕生了許多更下賤的欲望,只不過他到那個時候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本體」的老爹真的會一直陪著我嗎?如果我出去有了自己的故事的話。”劉一漠眨巴著眼睛問。

    “我會陪你很長一段時間的,”安德烈沒有正面回答,他摟著劉一漠說:“你在血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去出席宴會,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來巴結(jié)你,然后你得選自己中意的人來結(jié)成勢力,這些都是你故事的基礎(chǔ)……”

    劉一漠打開了安德烈的射精開關(guān)。

    “咕啊啊啊啊……好爽……啊……嘶……”安德烈抖個不停,然后逐漸在反復(fù)的射精中適應(yīng)下來,過了會兒他也射不出來什么東西了,就開始噴尿。在高潮中反復(fù)丟盔棄甲失去尊嚴(yán)的安德烈似乎開始漸漸放開,他干脆大大方方地張開肌rou粗腿、抬起屁股,專門讓劉一漠看清楚自己硬著大jiba噴尿的樣子。

    然后安德烈一邊抽搐著噴尿一邊舔著劉一漠的手指尖,既有著極致膨脹的雄獸魅力,又像是還在吮吸期的嬰兒般對劉一漠迷戀。

    “兒子……”安德烈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情欲,不再抵抗的他像一尊活過來的希臘雕像,充滿了自然、神性與雕刻的美。

    “然后你還要去和狼人族聯(lián)姻,他們會給你生很多護衛(wèi),到時候我會教你怎么創(chuàng)造自己的眷族……嘶!”安德烈抽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劉一漠又把自己jiba的射精能力剝奪了,尿也尿不出來。

    “我才不要和不認(rèn)識的人結(jié)婚?!?/br>
    劉一漠黑著臉錘打安德烈,“你要不想辦法讓我和彭陽結(jié)個婚吧。”

    “嘿,怎么這種好事就想著那個臭小子?。 卑驳铝覛獾弥钡裳?,“我呢!”

    “…………誒?老爹也會想和我結(jié)婚嗎?”

    “會啊?!?/br>
    “…………”

    看著劉一漠短暫地陷入宕機狀態(tài),安德烈擺擺手說:“聯(lián)姻和你想象的不一樣,這并不是人類意義上的那種結(jié)婚。當(dāng)然,我知道你說的結(jié)婚是人類式的?!?/br>
    “血族的婚姻觀和人類很不一樣嗎?”

    安德烈搖晃著手指:“不,不,不。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這句話也不是你想的那樣?!?/br>
    “血族沒有‘婚姻’,只有生育和契約關(guān)系?!?/br>
    “互相結(jié)合誕生小孩,這是一種關(guān)系,生出來的血族子嗣由社會撫養(yǎng);一起約定養(yǎng)育子嗣,那就需要簽訂契約,又是另一種關(guān)系;如果想要相伴著共度余生,有一位能和自己相互扶持的戀人,那就需要在雙方同意下簽訂合同。”

    “第一種需要雙方魔力強大才有可能誕下子嗣,第二種需要有合格的社會資源,第三種需要……兩情相悅。第三種是人類社會婚姻的原型?!?/br>
    “而你的聯(lián)姻,和這些又都不是一個東西。”安德烈滿臉認(rèn)真,“你是王級王族,不管未來你走到什么高度,都一定會需要自己的私人勢力,你要有能選擇自己未來方向的能力?!?/br>
    “要嫁給你的狼人族將軍,本質(zhì)上是由王室提供給你的武器。他會是你強大的貼身護衛(wèi),在你激活他的孕巢之后也可以讓他無止境地給你制造魔物護衛(wèi),只是看你想要壽命多長、能力多高的,量與質(zhì)的任何一邊上去之后都會給生育體產(chǎn)生壓力,不過到時候你會有很多個孕巢個體?!?/br>
    劉一漠:“……???”

    “狼人,”安德烈比劃著,“是武器,是性奴,是一個能為你創(chuàng)造軍隊的巢xue。你是王級血族了,兒子,怎么老是想著人類那套?!?/br>
    “我那屆的狼人王和他兒子可是加起來生了超過上千個魔物護衛(wèi),兩個肌rou爺們后來完全變成rou便器了。”

    “…………”劉一漠一時沒緩過來,然后他突然想起來了當(dāng)時那對狼人兄弟抗拒的表情,后知后覺地明白了為什么他們要撒謊裝作兩情相悅來逃避聯(lián)姻。

    “產(chǎn)卵?!?/br>
    安德烈手指轉(zhuǎn)動,空氣中血霧彌漫,然后在他的手間組合成了一顆白色的卵,“是我制造的體系,培育高質(zhì)量的受體,然后借受精儀式的力量創(chuàng)造生命?!?/br>
    “將一切拉進(jìn)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來處理,這就是擁有權(quán)柄的魔神的行事風(fēng)格?!卑驳铝倚χf,“以后你也會找到自己的方法?!?/br>
    劉一漠還是在沉思,錯過了安德烈一次信息量爆棚的暗示。

    然后劉一漠突然抬頭:“那老爹你可以被受精嗎?”

    安德烈氣息一亂。

    “理論上,可以吧?!卑驳铝已凵耧h忽地說,不去看劉一漠。

    “那……”

    “嘿,別想著內(nèi)射我,你作為血族都還是小小血族呢,沒晉升成魔神之前你沒辦法讓我受精的,規(guī)格對不上?!卑驳铝椅罩鴦⒁荒氖滞螅缸觾刹渲穷^說。

    雖然安德烈很溫柔,但是劉一漠感覺老爹在警告自己不許往這方面想。

    劉一漠不知道的是:他不是第一個對安德烈產(chǎn)生非分之想的血族,甚至不是第一個提出這件事的子嗣。

    但是劉一漠與其他血族不一樣的是他足夠柔軟,柔軟到能夠放棄自己的欲望,哪怕安德烈已經(jīng)一副任人宰割的紙老虎模樣,只要摁著狠狠cao哭幾頓,也許真的就乖乖抱著肌rou粗腿、扒開rouxue,解放孕巢的封印,讓人內(nèi)射了。

    劉一漠只會像個開始學(xué)習(xí)“撒嬌”的小孩子一般,嘗試著提出:“可我就是想看老爹產(chǎn)卵嘛?!?/br>
    “………………”這下?lián)Q安德烈開始思考問題了。

    “如果要算的話,老爹是我人生中第三個喜歡上的人哦。”劉一漠豎起手指,比了個“三”,“哥哥,彭陽,然后是老爹……我不知道隨著年齡我會喜歡上多少人,但是現(xiàn)在的我就是想盡可能記住你們。”

    “我不想把注意力再給別人,比如那對狼人族將軍?!?/br>
    “如果不由我來提供jingzi的話,老爹也能產(chǎn)卵嗎?”劉一漠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畢竟是血rou與孕育的魔神,是不是有什么辦法……?”

    安德烈覺得有點頭疼。

    如果他說“做不到”,感覺就太讓兒子失望了,這絕對不是安德烈的作風(fēng)——面對這種柔軟的撒嬌,他一般是先點頭應(yīng)下來再說。

    更何況安德烈還真有辦法。

    “你到底是想看老子撅著屁股排卵,還是想要我生的護衛(wèi)?”安德烈沒好氣地問。

    “都想要!”

    “…………”

    安德烈皺著眉頭說:“只能給生四個!而且不是真的我生?!?/br>
    “啊,要直接制造嗎!”劉一漠充滿了好奇。

    “…………我可以做成卵然后產(chǎn)卵給你看?!卑驳铝液谥樥f,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他在低沉之余臉紅了。

    劉一漠星星眼。

    “想要什么樣的?”安德烈問。

    “高的!”

    “然后呢?!?/br>
    “額,帥的!”

    “這又不是選妃!”安德烈額頭青筋暴起,“別提奇怪的要求?!?/br>
    劉一漠仔細(xì)思考了一下,然后說:“可是我也不知道魔獸護衛(wèi)一般要選什么樣的……”

    安德烈問:“人形還是獸形?”

    “可以都要嗎?”

    “可以,變形種?!卑驳铝一沃种福膫€大小一致的灰色卵殼出現(xiàn)在空中,“希望他們能溝通嗎?”

    劉一漠又沉思了:“唔……”

    安德烈看了一眼劉一漠,決定自己來創(chuàng)造物種好了,反正他這個色胚兒子的喜好他也了解不少了。

    “只服從不溝通,不會說人話,別到時候搞個什么魔獸護衛(wèi)上位把老子的位置擠掉了?!卑驳铝也[著眼說。

    “嘿嘿?!眲⒁荒缓靡馑嫉?fù)项^。

    “你喜歡帥的……那么就用我的龍形作為基礎(chǔ),介于魔龍與龍人之間的混血種,不帶古龍血脈,但是有很強的服從意志……我直接復(fù)制我的……”

    “然后,護衛(wèi)型兩只。偵察與刺殺一只。精神控制與魔力一只,這只可以給你當(dāng)老師。”

    隨著安德烈的話音落下,四顆蛋逐漸產(chǎn)生了變化:最左邊的兩顆開始變得大而紅,像是放大了許多倍的雞蛋,橢圓形;再數(shù)過來一顆的大小沒有變化,但是開始扭曲成一種奇怪的形狀,帶著許多不規(guī)則的凸起,每一個凸起上都有著奇怪的倒刺;最后一顆仿佛內(nèi)縮著慢慢變小,隨著上面奇怪紋路的浮現(xiàn),它慢慢變成一顆渾圓的紫色卵,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它并不是真的變小了,而是最外面的一層變成了透明的物質(zhì),實際上似乎比原本還要大一圈。

    巨量的魔力籠罩著四顆魔卵,從每一個微小的氣孔中進(jìn)入,其量之恐怖,甚至形成了rou眼可見的黑色魔力流動。

    “設(shè)置好了?!卑驳铝沂忠粍?,四顆魔卵整整齊齊地落到床鋪上。

    安德烈心情復(fù)雜地舉起其中一顆,看了半天,一瞬間眼神中有期待與遲疑,但最后隨著他輕輕舔了一下魔卵,似乎安德烈所有的尊嚴(yán)都崩塌在這一個舔舐的動作中。

    將四顆魔卵推到劉一漠面前,安德烈紅著臉問:“你來塞還是我塞給你看?”

    “誒?”

    劉一漠沒反應(yīng)過來。

    “誒什么誒!”安德烈拍了劉一漠一巴掌,“那些魔力是用來編輯種族的,這些卵我設(shè)置成沒有任何營養(yǎng)物質(zhì)的狀態(tài)?!?/br>
    安德烈深吸一口氣,然后說:“你不是想看我產(chǎn)卵給你看?我挺樂意當(dāng)你生命中第一個為你產(chǎn)卵的……rou便器的?!?/br>
    說完,安德烈昂揚的種馬jiba抖了抖。

    然后在劉一漠慌亂的害羞中,安德烈蹲下來扒開了褐色的健碩rou臀,從未被任何男人內(nèi)射過、從未經(jīng)歷過產(chǎn)卵的雄xue暴露在劉一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