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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滅的他與產(chǎn)卵猛犬們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八章少年蘇醒夜,肌rou舔狗老爹的告白問答

第三十八章少年蘇醒夜,肌rou舔狗老爹的告白問答

    劉一漠是個矯情逼。

    這件事包括彭陽與安德烈在內(nèi),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有孟飛舟不知道。

    劉一漠遇到不喜歡的食物就會挑食、無法做到理想中的標準就會開始破罐子破摔、不自覺地需要身邊的人為自己妥協(xié)與讓道,做事磨磨蹭蹭。

    與其說是缺乏勇氣,不如說是本性中的惰性在作祟——孟飛舟對劉一漠來說不太像兄弟,更像是一位全力以赴的年輕父親般,以至于能在貧窮到極致的生活中還能把劉一漠養(yǎng)出嬌生慣養(yǎng)的王子性格來。

    好在劉一漠大多數(shù)時候足夠可愛,甚至他身邊的人能從這種可愛的態(tài)度中獲取能量,所以他矯情又龜毛這件事就被許多人默許了,他并沒有淪落到其他矯情逼那樣被人嫌棄的下場,劉一漠被允許享用特權(quán),他可以一定程度上去任性地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但是。

    因為他從來沒有提過,所以至今這對于所有人來說還是個謎團:劉一漠的夢想到底是什么呢?

    ……………………………………

    “我一直很向往里的故事,所以很努力去成為一個善良的人?!?/br>
    劉一漠的輕輕地說著,神色之中有些向往。

    “內(nèi)心柔軟的人才值得擁有一個透亮的故事,要知世故而不世故,要負責,要勇敢,要坦誠,要總是滿腔熱情,要擁有面對痛苦的毅力?!?/br>
    “這樣的人才能當男主角?!?/br>
    “我總是在想,如果我變成那樣的人,也許我就可以開始一段漂亮的人生旅途了?!?/br>
    然后他露出了個不好意思的笑容:“但其實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在陽臺的水池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黑色的毛毛蟲,就是那種很多刺的,扭一下身上全部的刺還跟著動看著。”

    “我很怕蟲子。”

    “后來過了幾天我再去看,發(fā)現(xiàn)它還在里面,偶爾爬兩下,但是怎么樣都爬不上去。我猜它可能沒法自己爬出來。”

    “當時,一個想法出現(xiàn)在我的腦袋里:只能我去救它了?!?/br>
    “但是!我什么都沒有做?!眲⒁荒难凵裼行┑吐?。

    “我也不想看到它死在里面,要是讓哥哥回來發(fā)現(xiàn)毛毛蟲的尸體,那到時候還要麻煩哥哥去收拾。而且我覺得,也許它能長成漂亮的蝴蝶呢?死在這里會不會很可惜呢?”

    這個故事聽得安德烈云里霧里:“啊?那你哥呢?”

    “當時我哥剛輟學,每天打工忙得不回家的?!?/br>
    “那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是啥?”

    “我后來就不停對自己說什么‘惡心的東西等哥哥回家處理’、‘可能它不會變成蝴蝶’之類的,然后擺爛不去看它了喲?!?/br>
    安德烈:“后來呢?”

    劉一漠抽了抽鼻子,看上去一副要哭的樣子:“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值得擁有一個璀璨故事的人?!?/br>
    “??這個思路是怎么轉(zhuǎn)的?”安德烈看著顯然是已經(jīng)準備哭了的劉一漠滿頭問號,他知道現(xiàn)在是要哄這個矯情的小子的時候了,但是他還沒弄明白劉一漠難過的點在哪里。

    總不能是因為毛毛蟲死掉了吧?

    劉一漠又抽了抽鼻子,眼眶紅了一整圈,像是個害怕被拒絕的孩子終于鼓起勇氣說出要求般,委屈又直球,帶著一種“你準備好照顧我了嗎”的天然依賴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

    “不是,你。嗯你……你再說一遍這個故事?毛毛蟲死了然后你很難過?”

    “嗯!”

    “…………”

    看著安德烈逐漸迷惑的臉龐,無人安撫的劉一漠才終于意識到“在這里哭出來安德烈是不懂的!”,急忙把自己的眼淚收了點兒回去,問:“安德烈你,該不會沒有聽懂吧?”

    “完全。沒有聽懂!”安德烈重重地點了點頭,“甚至還有一種‘把大家叫出來叫說這事兒啊.jpg’的感覺?!?/br>
    然后安德烈為了玩這句話的梗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被劉一漠摁著用小拳頭錘了一頓,赤身裸體的肌rou大帥哥在椅子上齜牙咧嘴地躲閃,免得挨揍的時候前列腺又被假陽具狠狠撞到,那到時候又得出洋相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沒有聽懂!”

    安德烈頂著雙腿的酸痛,干脆一把抱起劉一漠站了起來,然后再兩人一起滾到床上去,大只壓住小只,安德烈將劉一漠牢牢地抱在自己的雙臂間。

    “笑我小題大做之后用這招是不行的喲?!眲⒁荒迒手槨?/br>
    “是嗎,我還覺得無敵熊式床咚一用你就會開心呢,”安德烈摸摸鼻子,然后往下貼了些,重重的腦袋壓在劉一漠的小腹上蹭著,歪頭看向劉一漠,比常人更大的眼睛顯得圓而友善,在安德烈一張硬朗陽剛的臉上卻不顯得違和,就像是一只笑著看人的金毛犬。

    安德烈:“這樣呢?”

    “…………”劉一漠心動了一下,嘟囔了一句“手手給我”,在安德烈用手掌包裹住他的兩只手輕輕摩擦之后,劉一漠便慢慢安靜了下來。

    “每天都會有毛毛蟲落在水池里啦。”

    劉一漠:“我只是覺得,如果是那種又善良又值得被人愛的男主角,一定會去把毛毛蟲撈起來的吧。”

    “什么里的男主角人均這么傻白甜啊,現(xiàn)在流行圣母系嗎?”安德烈無奈地問。

    劉一漠眨了眨眼睛,舉起手機給安德烈看:

    「純情系列金榜:、、、、……」

    安德烈:?

    “這些好像比你平時看的還奇怪吧??”安德烈內(nèi)心震動:劉一漠到底都看些啥?。??

    “那是當然,可是‘這篇耽美有點東西’榜單的年度第一呢!”劉一漠翹起鼻子十分驕傲,說到的他總是會比平時顯得話更多一些。

    安德烈指著說:“但是用自己對標里的角色是不是有點傻缺了。”

    劉一漠已經(jīng)懶得理安德烈的吐槽了,他知道就算打在安德烈的肌rou上也只是自己疼而已,索性作罷。

    “可是我理想中的戀愛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誒?!?/br>
    “聽說小孩子會潛意識的認為父母之間的相處模式是愛情,但是我沒見過我爸爸mama呢。”他嘟著嘴,單純地苦惱著,“我會遇到什么樣的人,如果有機會談戀愛,要怎么樣和男友相處,完全不知道?!?/br>
    “我的參考就是這些哦!”劉一漠展開自己的手機書庫,里面有不少名字更千奇百怪的網(wǎng)文。

    安德烈:…………

    “我觀察了很多故事,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成為男主角需要資本?!?/br>
    “急功近利的系統(tǒng)文男主需要心狠手辣,或者可愛加粗神經(jīng);重生種田文的呢,需要很多知識儲備和耐心;就算是比較虐心虐身的修仙意難平文,主角最低也得是個有天賦的人才行?!?/br>
    劉一漠嘆了一口氣:“我最喜歡的是都市奇幻喲,早年的當鋪流很流行的時候,溫柔又會愿意為別人駐足的男主角很受歡迎,會遇到一個又一個有趣的角色,然后被他們喜歡,所以我就想成為那樣的人?!?/br>
    “我能拿出來的可能只有為別人著想了,‘溫柔’總是不要錢的嘛?!眲⒁荒f話的聲音很輕,像是慢慢要睡著了一樣。

    “但是,我是看到毛毛蟲快死掉也只會想‘也許它會變成漂亮的蝴蝶’才有去救的動力的人哦?這樣根本沒法當男主角。”

    他又嘆了一口氣,“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太功利了呢?有時候我會想,如果躺在那個地方的是我哥,而不是一只毛毛蟲,我會不會也計較得失了才去救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自己能變成不計一切代價去保護喜歡的人的性格比較好?!眲⒁荒蹼y過地嘟著嘴,安德烈一開始還以為劉一漠在撒嬌要親親,仔細看了才發(fā)現(xiàn)是在憋哭。

    安德烈思索一陣,決定快刀斬亂麻地直接切入:“那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算是像男主角了嗎?”

    問完,安德烈一張臉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整個人嬉皮笑臉得有些欠揍。

    因為他知道答案:不僅像男主角,而且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黃色男主角!

    畢竟劉一漠現(xiàn)在可是有他這樣的優(yōu)質(zhì)種馬當舔狗的家伙,安德烈以前大手大腳拿來買球鞋和飲料的錢都給劉一漠了,就像個把所有工資拿去供人逍遙的備胎一樣,而且安德烈每次這么做的時候心里還很有成就感,巨根能勃起得不停流水。

    【有老子這樣的舔狗,怎么說也是主角待遇了吧!】安德烈自信地想

    劉一漠被這個問題問到了,他看著安德烈一張帥,看著看著又喪了。

    安德烈再度:???

    “是很像男主角啦!”劉一漠終于忍不住了,邊說邊嚎啕大哭:“就是因為太夢幻了,感覺你好像個假的人一樣,嗚哇——”

    ”哈?“

    安德烈坐不住了,他被劉一漠這種古怪的思路給弄得有些煩躁,但是他的性格早就被劉一漠磨得差不多了,一股子脾氣沒什么出口。

    安德烈:媽的,這事不能靠老子狗叫幾聲討他開心給敷衍過去嗎!

    “我又,不是什么很優(yōu)秀的,人,”劉一漠邊哭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又不帥,又不聰明,又、又沒什么天賦,我可能,就是因為巧合,才能遇到你?!?/br>
    安德烈一愣。

    人人都知道安德烈是個很桀驁的痞子,說話做事自信得沒邊,就連安德烈當舔狗去舔劉一漠時都是沒皮沒臉的狀態(tài),就好像安德烈知道劉一漠一定會接受自己一樣。

    但是包括安德烈在內(nèi),沒人會想:被舔的劉一漠反而會不安。

    “耽美都不會寫你這么忠犬的舔狗男主角啦!”劉一漠抱著安德烈,把臉埋在安德烈厚實的胸肌上,雙手環(huán)著公狗腰,又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就像是從夢里走出來的角色一樣!”

    安德烈現(xiàn)在的性格是他捏造的。

    原本的安德烈為何選中了劉一漠,也不得而知。

    這份來得奇怪的喜愛究竟能持續(xù)到什么時候,劉一漠總是惴惴不安地擔心。

    也許他可以靠寄生毒素洗腦彭陽,可以靠血仆契約約束哥哥,可以靠洗腦來獲得安德烈的癡忠。

    但是這一切透露著謊言的味道,并不與劉一漠期待中的任何一個未來相似。

    “我才不像里的角色好嗎,”安德烈沒好氣地說,他略帶嫌棄地跳著頁看劉一漠收藏的,“我又不是紙片人,沒那么純粹?!?/br>
    “…………”

    劉一漠突然不出聲了。

    安德烈:“嗯?”

    “主、主要是哪里不像呢?”劉一漠一骨碌爬起來,正襟危坐地問。

    “我也會有自己的需求啊,我估計我們以后還會吵架啊什么的吧,比如你不讓我出去接客或者不理我——”

    “會吵架嗎?。 眲⒁荒疂M臉羨慕地問。

    “……你是有什么問題啊?”安德烈瞇起眼睛,狠狠揉了一把劉一漠的腦袋,“相處肯定會吵架的,之前有個哥們借我錢不還,我不是準備給你買生日禮物嘛,他被我揍得鼻梁都斷了,結(jié)果上個月屁顛屁顛過來給我遞煙,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看,人和人相處就是吵架然后和好?!?/br>
    劉一漠:“不,我覺得這個好像不太一樣……”

    “哎,一樣的一樣的?!卑驳铝掖笫忠簧欤瑩е鴦⒁荒藗€身,讓劉一漠趴在自己身上,兩人一起躺著。

    “我想過的,我肯定要和你吵架的?!?/br>
    安德烈閉著眼睛說,說話時眼睫毛隨著他胸腔的震動一起顫,抖到劉一漠的心里去:“我以前和女人談,都是從頭吵到尾,要是以后我把你當老婆,有一天肯定也會和你有合不來的事兒,比如我想出去cao逼賺錢養(yǎng)你,但是你不愿意?!?/br>
    劉一漠:“…………”

    “既然吵架避不開,那不如就變成吵了架也會和好的關(guān)系!”安德烈豎起一根手指,一副非常自信的樣子。

    安德烈說完過了許久,發(fā)現(xiàn)劉一漠沒有說話,正覺得好奇,一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劉一漠正滿眼星星眼地看著自己。

    “哇??!”劉一漠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激動極了。

    “喂,不要聽到我會和你吵架就興奮,你是抖m嗎!”

    “不是不是,只是我覺得會吵架、會和好,會有不一樣的想法然后產(chǎn)生摩擦,這個就好像生活情景喜劇一樣哦!”劉一漠捧著安德烈的手,眼睛又圓又亮。

    安德烈:“……所以你平時還會看情景喜劇是嗎?!?/br>
    劉一漠:“嗯嗯!啦之類的!我一直很羨慕里面的生活!熱鬧是好事呀!”

    雖然很想狠狠地吐槽,但是看著有了精神的劉一漠,安德烈組織了半天語言也想不出來什么吐槽的話,只是瞇著眼睛一直笑。

    「劉一漠是個什么樣的人?」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大多數(shù)時候,劉一漠處事待人都是很避重就輕的,同時避開了大多數(shù)的摩擦與矛盾,又因為矯情而不去解決問題于是原地停留。

    這樣一來,雖然劉一漠很可愛,但也會很容易不出現(xiàn)在別人的故事里,就像是透明的、輕飄飄的浮游生物。

    會有喜好與厭惡的劉一漠顯得要更生動一些,而會激動和沮喪的劉一漠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你知道我為什么上趕著給你當舔狗嗎?”安德烈突然問。

    劉一漠抖了一下。

    【因為我給你洗腦的時候選了喜歡我的那個性格模板……】劉一漠在內(nèi)心默默回到。

    “不對,應(yīng)該說我為什么喜歡你,這樣好像要浪漫一點。”

    “嗯……”

    劉一漠如坐針氈。

    “認真點聽啊,我還從來沒和人說過這些,看在你給我講了你的秘密的份上我也給你說我的,”安德烈沒好氣地扯了扯劉一漠的耳朵,顯然是看出了劉一漠的心不在焉。

    “誒?我的什么秘密?”

    “你和毛毛蟲的小故事啊?!?/br>
    “…………”

    “哦對了?!卑驳铝彝蝗幌肫鹗裁矗褎⒁荒С梢粓F,自己則找了個墊子把腰墊得高了些,然后將劉一漠團子腳底朝下地放置在自己的襠部。

    在劉一漠腳掌踩在安德烈的roubang上的一瞬間,安德烈發(fā)出了滿足的喘息。

    “啊……cao……!”安德烈爽得說話都打顫,對一位性欲旺盛到驚人的巨根爺們來說,不能正常自慰,只能靠每天狗爬、裸奔、健身、自插來獲得快感是很扭曲的一件事,他都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觸碰過自己的陽具了。

    被劉一漠這么一踩,安德烈感覺自己差點就要全部泄出來了,剎那間有一種此生足矣的滿足感,就好像這就已經(jīng)是他這根大jiba這輩子能達到的最爽的狀態(tài)了。

    【老子真的好賤啊。】安德烈看著自己一抖一抖正在抽搐著流水的巨根想:我已經(jīng)變得光是被踩都滿足到這種程度了?

    安德烈格外開心:“好,來來來,今天是暢聊之夜,講故事講故事。你腳別動啊。”

    …………………………

    “你要問我喜歡你什么,我一下子是答不上來的,我只能說我喜歡大屁股sao逼。”

    “但是一看到你,我就會想起很久以前聽說的一個故事?!?/br>
    安德烈的思維好像飄向了遠方:“好像是篇西幻?!?/br>
    “人類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生物,有龍、有精靈、有亡靈騎士?!?/br>
    “人就像是乘坐在一艘大船上,在茫茫無際的黑暗海洋上有無數(shù)虎視眈眈的怪物,人類的大船不知道往哪里走,但是必須要走下去,哪怕方向是錯的也沒關(guān)系,哪怕不再是人類也沒關(guān)系。需要做的是上下齊心,凝結(jié)在一起,為選擇的方向全力以赴?!?/br>
    劉一漠聽著一愣,他隨即意識到:那并不是什么“西幻里的句子”。

    這是安德烈本人的記憶。

    “人類是會隨波逐流的,所以有‘主流’這個詞;人類也是會在安圖享樂中腐爛的,所以不能在自己滿意的方向上一直走下去?!?/br>
    安德烈說,“我忘記自己是什么時候明白這個道理的了,但是我很早就決定——我不能自己做主,得給自己這艘船找另一個人當主人?!?/br>
    劉一漠:?

    有來有回地,劉一漠也體會到了安德烈的納悶:這個思維是怎么轉(zhuǎn)到這兒的?

    “你看我這肌rou,帥吧,”安德烈壞笑著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胸肌,又順著肋骨一路往下摸了摸側(cè)腹上的鯊魚肌,滿足得不行。

    劉一漠向來很捧安德烈的場:“帥!”

    “一開始沒這么帥。我和你說,遇到你之前我就是個浪逼,沒個目標,沒人管著,就想抽煙、打架、cao逼、搶錢,那會兒身材也沒現(xiàn)在好,全是瘦出來的肌rou。”

    安德烈的鼻腔里發(fā)出了一聲輕蔑的笑聲,說不出是對曾經(jīng)的自己的,還是對現(xiàn)在的自己的。

    “結(jié)果遇到你了,我才發(fā)現(xiàn)老子就是個需要目標的人,越可愛、越需要我越好,而且我骨子里還挺賤的,別人跟我提要求,只要合理而且態(tài)度好,我還真他媽會去做,很賤吧?”

    劉一漠搖搖頭:“是很負責很帥的性格呀。”

    “誒,我就喜歡你這點?!卑驳铝矣秩嗔巳鄤⒁荒念^發(fā),“哄得我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覺就把你的需求放心上了?!?/br>
    “誒?”

    安德烈:“我是需要被人需要的。我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急著趕快來當你的舔狗。比起給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使喚,還是給你當玩具好啊?!?/br>
    劉一漠呆呆地看著安德烈。

    “我知道你是哪種人,嘿嘿。”安德烈露出一個笑得牙齒都露出來的爽朗笑容,自信得有些欠揍,“不是有一句特別土的話來著?‘會思考自己是否不溫柔的人,一定是溫柔的’……我記得好像是這么說,媽的說出來感覺好酸溜溜……不過理是這個理。”

    安德烈揉了揉劉一漠的腦袋:“你擔心自己太功利所以不善良,其實你還是挺善良的吧?”

    “我覺得你比挺多男主角更可愛啊?!?/br>
    當劉一漠正準備感動時,安德烈話鋒一轉(zhuǎn),說:“啊,不過我不是因為你可愛才喜歡你的?!?/br>
    劉一漠:“?”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好像是那種會好好糟蹋我的人。”安德烈抬眉,“腦袋里都尼瑪是怪想法,使喚人的時候一點不拖泥帶水的,說不讓我射就真的能看著我憋個半年,還能哄得我乖乖憋下去?!?/br>
    “如果我真的要犯賤找個主人,肯定還是這種好啊。”

    安德烈用大腦袋蹭了蹭劉一漠,說完笑得開懷。

    以前的安德烈只是沒什么下限和道德感,缺錢了就去搶同學的、打炮的女優(yōu)被好兄弟搶了只要不礙著自己zuoai就不出聲,但絕對沒到會無腦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財物都上交給別人的程度——而現(xiàn)在,安德烈平時穿的內(nèi)褲、襪子、球鞋,都只保留了劉一漠喜歡的款式,其他大多賣掉換錢來給劉一漠買看,就連平時家里給的生活費也只留了吃飽喝足的最低限制,其他全部都給了劉一漠。

    所謂“舔狗”可不是說說而已。

    劉一漠給安德烈的一切就像是一個情欲、成就感、責任的旋渦,一切正反饋推動著安德烈不停往前走,到最后安德烈的思維方式已經(jīng)扭曲,本該是為自己的人生負責才會獲得的快感,開始會在安德烈伺候劉一漠的時候出現(xiàn)。

    劉一漠就像生物界的蟹奴一樣,寄生在安德烈這個健壯又天賦異稟的雄性個體身上,指揮著他供養(yǎng)自己,而已經(jīng)被徹底控制的安德烈則在這個過程中甘之如殆,恨不得能變得更優(yōu)秀,這樣才會帶來更多的資源給自己的主人——所以安德烈作為曾經(jīng)的種馬,才會去徹底放下自尊,考慮接客賺錢這件事。

    “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卑驳铝覊旱土松ぷ樱駥嵉男厍徽饎又?,他瞇著眼近乎yin靡地湊到劉一漠耳朵邊說話,一邊還主動將自己已經(jīng)在下賤表態(tài)后硬到生疼的巨根遞到劉一漠的手邊:他射不射,能不能爽,都看劉一漠,哪怕哪天劉一漠要在他的尿道內(nèi)裝個什么金屬的開關(guān),讓安德烈變成個沒法自己撒尿的牲畜,那個時候安德烈也只會硬著roubang點頭答應(yīng),絲毫不會產(chǎn)生反抗心理。

    劉一漠:“………………”

    有那么一瞬間,劉一漠心跳加速得厲害,他就好像在一場朦朧的霧中突然觸摸到了真相,不敢去深究,又期待自己真的能得到安德烈,一個任由他洗腦差遣、絕對不會背叛的可靠父親,他們可以一起開始故事,劉一漠可以有一個熱鬧的冒險旅途……

    但是他又瞬間驚醒,往后退了退,推開安德烈的胸膛。

    “先先先先不急,”劉一漠說話都有些著急,他知道自己心動了,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想打開洗腦程序?qū)驳铝业拇竽X攪成一團,將那些變成性奴的幻想人格全部保存,然后植入本體安德烈的腦內(nèi),讓這位血族的魔神永遠在骨子里留存巨量的做奴記憶,然后就會食髓知味地墮落。

    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以將安德烈據(jù)為己有,不再讓安德烈為這個如一個國家一般大的第五區(qū)、為金枝王、為血界貿(mào)易鏈負責,將他從血族的王座上拉下來,套上狗鏈……

    安德烈很迷惑:“嗯?你不想我這樣喜歡你?”

    這個反應(yīng)很出乎他的意料,劉一漠原本是個害怕被示好的人嗎?

    “想,但不是這樣的,我、我……”劉一漠眉頭緊皺,他嘴巴張開又閉上,反復了許多次,就好像有什么話不敢說出口一樣。

    “說唄,你不說完我也不安心啊,我把自己都給你了,我后半輩子指著你過呢小子?!?/br>
    安德烈側(cè)躺在劉一漠旁邊,情緒穩(wěn)定地看著,有一種陪伴的意味。

    雖然劉一漠沒有養(yǎng)過狗,但是他一瞬間突然走神想:如果我真的養(yǎng)一只大狗狗,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在沉默了許久之后劉一漠緩緩開口:“…………我很擔心。”

    “嗯哼?”

    “我,如果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欲望,做了錯誤的判斷,結(jié)果毀了你的生活怎么辦呢?”

    “那就毀掉唄?”安德烈一臉莫名其妙,發(fā)出“哈?你在搞笑吧?”的感嘆,“你的快樂如果建立在毀壞我原本的生活上那我很開心啊,我不是就是拿來供你開心的?我整個人都已經(jīng)為你改變了好吧,你能想象我?guī)蛣e人抄作業(yè)嗎?”

    這樣的告白太過自然而下賤,簡直是直擊劉一漠的心坎,以至于他更難過了,難過到又沉默了一陣。

    “…………但其實不是這樣的,等我真的失誤的時候就來不及了?!眲⒁荒亮瞬裂劬?,安德烈發(fā)現(xiàn)劉一漠竟然又開始哭了。

    “彭陽的青春已經(jīng)被我毀掉了,他為了我也不去上學,他原本的目標就完全丟在一邊,他不說但是我知道他是有想法的,”劉一漠說著說著哭的聲音大了點,“所以我就好想一直陪在他身邊,結(jié)果老是養(yǎng)成使喚他的性格,這次因為需要他幫我做事,都快兩個月沒見面了。”

    “還有我哥,就因為我不好意思面對他,結(jié)果本來應(yīng)該我和他兩個人一起度過的初夜,他都沒有體驗過就也開始忙了,我像個哈批一樣放著他不管自己去貪圖享樂,一點都不敢想他在吃什么苦。上次讓我填他的調(diào)教表,我真的填了,但是我后來才后悔:為什么不拒絕,讓哥哥多等我一下,我有好多話想和他說,說完了再開始……”

    安德烈露出一副眼神死的表情:“哦,你哥也喜歡你。”

    “嗯、嗯……”

    “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是性癖冷門的肌rou變態(tài),結(jié)果原來是現(xiàn)在你這種款這么暢銷嗎,嘖?!?/br>
    “但是我已經(jīng)失誤了呀!”劉一漠蜷縮起來,把臉埋在膝蓋間,“我不想要這樣,大家都在捧著我,結(jié)果我就因為太偷懶了沒來得及在哥哥被改造之前去見他,我還因為害怕惹你不開心結(jié)果一直沒去見彭陽,這到底算什么啦嗚嗚嗚……”

    “喂喂,我沒有不讓你去見那個舔狗!”安德烈急忙說。

    “是、是這么說啦,”劉一漠委屈地說,確實“這個”安德烈并沒有不讓,但是安德烈本體可是明著提要求:你小子多陪陪我,別去看別人。

    劉一漠因為害怕、因為貪圖肌rou、因為……總之,最后并沒有反抗。

    劉一漠:“那你會大方地讓我去找他約會嗎?”

    “唔?!卑驳铝宜妓饕魂嚕鞠胱孕诺丶创稹翱隙ā?,結(jié)果稍微想了想反而是猶豫了,“還真不好說。我覺得我要是以你舔狗的身份和他見面,絕對會想和他一決高下?!?/br>
    “?”

    “就像動物世界里兩條公狗搶地盤啊,誰當老大誰做主得有個說法,除非他比我強,能把你伺候好,不然我肯定希望你的注意力要多在我身上?!?/br>
    “那完了,他完全打不過你呀,”劉一漠哭喪著臉。

    別的都先不說,哪怕是現(xiàn)在眼前的人類體型版青年安德烈都比彭陽壯了一大圈。

    “倒是也不用那么考慮我的想法?!?/br>
    安德烈安慰道,“如果不想多的,一切由你來決定,你會想做什么呢?”

    這個問題似乎難住了劉一漠,但是隨即安德烈發(fā)現(xiàn)劉一漠并不是沒有想過所以無法回答。

    劉一漠在沉默、沉默、沉默之后突然爆發(fā),大聲地說:“我想讓彭陽送我一臺電腦,然后和我一起玩!”

    安德烈:??

    “我想開始能和喜歡的人一起玩喜歡的游戲,我想上大學然后和男朋友煲電話粥,我想情人節(jié)有個會送我花和巧克力的人,我想過上能給別人準備禮物的生活,我想每個周末都能去看電影,我想讓哥哥不用那么辛苦出門打工,我想賺大錢帶哥哥去吃好吃的,我想每一年夏天都能和哥哥和彭陽一起在院子里乘涼看星星……”

    “我想,我想不用擔心有一天生活突然變了,然后有一堆新的責任需要我去面對,我……”

    劉一漠用極快的語速,幾乎不停地說出了一大堆話,安德烈從最開始的震驚慢慢變成平靜,直到劉一漠嗚嗚地哭、不再說話之后,安德烈輕輕摟住了自己家這個小可愛。

    “一漠,你最近被人欺負了嗎?”安德烈閉著眼睛問。

    “誒?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有——”

    “被道德綁架也算欺負哦,被別人的態(tài)度逼著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也是被欺負?!卑驳铝已凵裾J真,“而且,欺負你的人里是不是也有我?”

    “………………”

    安德烈把劉一漠重新抱回自己的懷里來,這次他沒有毛手毛腳,而是十分紳士——安德烈那根無法消退的腫脹roubang被他用被子遮住,像是什么臟東西一樣藏了起來,他整個人端端正正仿若一張?zhí)梢?、一個不帶情欲色彩的家具,腹肌緊繃著一動也不動,讓劉一漠坐了上來。

    “對不起?!卑驳铝艺f。

    劉一漠耷拉著腦袋,他的情緒已經(jīng)發(fā)xiele不少,理智恢復的劉一漠也明白這不全是安德烈的錯。

    畢竟是劉一漠自己一廂情愿地做出了所有的選擇,他沒有鼓起勇氣去彌補和面對錯誤,悶聲不吭地不開心了,卻沒有想過“也許安德烈會很愿意被我強迫做所有事情”的可能性。

    這是雙方都有責任的事情,如此一來反而沒了責任一說,只需要溝通,然后解決問題即可。

    正當劉一漠準備開口說“不是你的錯”時,安德烈打斷了他:“這方面的事情以后都由你來決定,我嘴巴上再不愿意,也一定會乖乖忍著服從的?!?/br>
    “誒?”

    “我不會和你一起面對這些事,我只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你決定我要用什么態(tài)度做事,”安德烈眉頭緊皺,他感到有些愧疚,神色認真。

    他從來沒想過因為自己是個風風火火又強勢的性格,所以劉一漠會反過來考慮自己的想法。

    主人很溫柔而細膩是件好事,不知不覺就把安德烈給俘虜了,又不知不覺就在各種細節(jié)上考慮到了安德烈的想法,所以他安德烈作為舔狗性奴,決不能反過去欺壓劉一漠。

    “我很想說,希望你能滿足我的性欲,讓我能出去賺錢養(yǎng)你,但是如果你忙不過來的話把我放在一邊也可以,我會一直等你的?!?/br>
    安德烈說到情深處,沒法再像個冷靜的肌rou坐墊一樣了,他在劉一漠的注視下起身,克制又用力地抱住了劉一漠。

    “你就把我的性欲當成一個未來的目標,哪怕不完全滿足也沒關(guān)系,我也可以去找一份需要我的工作來正常的賺錢養(yǎng)你,工資都給你我也很開心?!卑驳铝宜浪赖乇ё⒁荒€是第一次考慮為了劉一漠而去當一個正常人——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是混跡街頭的小子們最與眾不同的那一個,他會偏離正常人的路線,直到有一天走到某個方向的頂點,到那個時候他也不用考慮自己正不正常。

    但是如果劉一漠想要的是普通人的生活的話,那安德烈希望自己是劉一漠腳邊缺的一條狗,一條肌rou大狗。

    “我是先來的,你不能光想那個叫彭陽的舔狗和你哥,我身材可好了,你多摸摸我?!卑驳铝乙灿行╇y過了,他感覺劉一漠好像總是更多的想那兩個家伙。

    “你多想想能和我一起做的事,我不在的時候你也要想我,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的話我會很難過的?!?/br>
    有那么幾個瞬間,安德烈的聲音低沉得厲害,讓劉一漠分不清楚這究竟是洗腦出來的青年安德烈人格,還是本體安德烈在說話。

    “……如果我因為利欲熏心,讓你做了會導致你受傷的事情怎么辦呢?”劉一漠還在繼續(xù)別扭的擔心著。

    安德烈嘆了一口氣,“雖然我很想吐槽你是不是太膽小了,但是?!?/br>
    “你要看得起我一點?。 卑驳铝遗叵?,“我會更壯,我會更牛逼好吧,我才幾歲啊身材就這么好,到時候我去練個什么健美,拿金牌得個冠軍,回來給你當露臉冠軍性奴好吧!老子又不在乎什么臉面啊那些東西,我裸奔也裸奔給你看過了,你讓我屁眼里插著煙頭去給你買冰淇淋還要給路人看也做過了,還他媽能有什么傷害到我的啊,我無敵好吧?!?/br>
    安德烈的語氣在猖狂中混雜著無奈,述說著一只狂犬兼舔狗的苦惱。

    “你要相信我。如果有一天我變成最牛逼的那檔人,你讓我做什么都不會傷害到我,我多牛逼啊,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br>
    安德烈哪怕在煩躁中,哄劉一漠時也是輕聲輕語的。

    當他些微發(fā)泄一點情緒之后,又能馬上恢復理智來親近劉一漠,他在反復跪舔劉一漠時一定會勃起的roubang正漲得十分疼痛,但是安德烈知道那只是正常現(xiàn)象,正是這種伴隨著性欲的疼痛讓他越來越清醒,總是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這根jiba走到現(xiàn)在這個可悲境地的,他安德烈跪舔的小可愛劉一漠,這既是安德烈與自己的性欲存在的意義,也是絕對正確的前進方向,所以他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要理智對待,把一切可能會阻礙自己伺候劉一漠的東西給排除,也包括安德烈的自我與殘存的部分尊嚴。

    說完,安德烈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劉一漠了,他看著懷里眨巴眨巴眼睛的小家伙,只覺得心里喜歡得緊,本來正郁悶的心情瞬間又開心了。

    他親在劉一漠額頭上:“你就當一個煩惱不過夜的小可愛吧,不要擔心任何事情,好好的睡覺和休息,今天睡一覺,明天你又是被我跪舔的黃色男主角。”

    劉一漠牽著安德烈的手。

    安德烈的大手上沒有什么老繭,只因為對這樣一位怪物般、rou體方面的天才來說,打籃球也好、高強度的健身也罷,都無法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傷痕,所以安德烈渾身沒有傷疤,只有飽滿的肌rou。

    這樣的安德烈,能夠給予劉一漠無垠的、任性的勇氣。

    “謝謝你。”劉一漠努力掩蓋著自己對安德烈的喜愛,免得自己表現(xiàn)得太花癡了些,然后往安德烈的懷里拱。

    “這有什么好謝的,”安德烈被主動的劉一漠給蹭得心花怒放,“老子能為你做的事情多著呢,被你需要就已經(jīng)讓我爽飛了,而且……”

    “而且?”

    “而且我還準備求你把我玩壞你,伺候好你是應(yīng)該的。”

    “…………那我應(yīng)該怎么玩兒你呢?”

    看著認真思考的劉一漠,安德烈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一陣酥麻的快感憑空從尾椎攀升,安德烈不由自主地收緊了雙腿。

    被欺壓就是現(xiàn)在的安德烈的快感來源,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弱點對劉一漠全盤托出:

    “你要先讓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擅長的是cao逼,那你可以讓我慢慢變成陽痿,然后在被cao的時候高潮,只要我爽到了就會喜歡,然后我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想法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再然后你可以慢慢把我牽出去當狗遛,一件衣服都不穿,給那些我的哥們兄弟看,還有我以前的炮友,你可以讓我一邊被cao爽一邊看著我經(jīng)營起來的尊嚴崩塌, 從一個賊牛逼的爺們變成所有人都覺得我是賤狗……”

    “你還要每天都讓我伺候你,越賤越好,等有一天我光是給你刷鞋都能滿足到射精的時候,我就一點都離不開你了…………”

    “然后你……”

    腐蝕王的寢宮中央大殿徹夜燈火通明,用以洗腦腐蝕王的裝置持續(xù)運轉(zhuǎn)著,記錄著安德烈說出的每一句yin言穢語,生成越來越多的yin亂人格模板,以供劉一漠之后享用。

    而劉一漠認真的聽著威武雄壯、侵略性極強的安德烈在自我羞辱中反復達到無法射精的精神高潮,記錄下安德烈的各種訴求,時不時給安德烈一個鼓勵性的眼神,讓他能把不敢說出來的、出格的玩法給完整的說出來,見證本體安德烈隱藏在骨子里的變態(tài)yin欲。

    “你也可以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只要兒子像我就培養(yǎng)成性奴,讓他一直陪著你伺候你,我會硬著jiba教他怎么當狗——”

    腐蝕王的寢宮中央大殿徹夜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