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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滅的他與產(chǎn)卵猛犬們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六章種馬老爹的一百種洗腦玩法(一)

第三十六章種馬老爹的一百種洗腦玩法(一)

    血族諸王太強大而長壽,因此某種意義上幾乎是永生的:他們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弱點。他們的物理性質(zhì)恒定不變,被巨大的能量湮滅之后也能用詭異的形式快速重生,甚至每一位王都有不下十種“重生”的方法。

    然而,也許世間法則就是不允許存在絕對完美的事物——年長之后,血族諸王們就會患上長生癥,越發(fā)對世界感到無趣,乃至對“生”不再在乎,最終陷入無意義的永久沉睡。哪怕是金枝王這樣的自律天才也無法自控,更別提像腐蝕王這般古老又縱欲的父神。

    所以血族諸王們有一個秘密。

    他們每一位都為自己創(chuàng)造了“弱點”,甚至是專門用上數(shù)千年的時間來為自己培養(yǎng)特殊的癖好,尤其在rou體之「腐蝕」、契約之「金枝」等王開發(fā)出新的“改造方法”之后,更多新奇有趣的“弱點”出現(xiàn)在了王們的身上。

    這種不完美帶來了許多新體驗,王們可以多去站在弱者的角度上思考事情,也就得以一邊行使神力、一邊規(guī)避長生癥。

    比如早在幾百年前,幾乎每一位男性王都選擇了請安德烈為自己植入孕巢,盡管大部分都沒有啟用?!癹ingzi”也會在進入他們體內(nèi)的時候被諸王強大的力量給瞬間消滅,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們多了一個可以用來獲取異樣快感的器官。

    但是劉一漠不知道安德烈的弱點是什么。

    畢竟安德烈的情況很特殊,當他開始交出自己全部的控制權(quán)、被兒子修改認知與rou體的時候,他原本在乎什么就變得不重要了。

    因為當意識可以被修改、人格可以被捏造的時候,安德烈就變成了一個身負神權(quán)和巨大能量的玩具,他從性器官到男性尊嚴都是用來取悅劉一漠的,甚至不像之前那樣還有一層安德烈的自我意識作為底線:懷孕不行,噴奶不行,所有容易讓人想象到“雌性”的改造都不可以,因為他是威嚴無邊的雄性性權(quán)利之神。

    現(xiàn)在,劉一漠讓他在乎什么他就在乎什么,給他什么弱點他就有什么弱點。

    …………………………

    一個挺拔而精壯的痞氣青年背對劉一漠,跨坐在椅子上,他嘴里叼著根冰棒棍兒,咬了又咬,像是個正在盛夏消暑的學(xué)生崽——如果不看他那一身健壯得有些過頭的腱子rou的話。

    他除了一雙白襪之外什么都沒穿,正奮筆疾書。他渾身都因為太熱而遍布著一層汗,褐色肌膚上泛著光,看上去就像剛剛打球回來一樣,時不時得抬起手來擦擦被壓住的卷子,肌rou分明的小臂上有一條一條壓出來的印子。

    痞氣青年:“喂,不是我不給你寫,我就是好奇你這個逼到底哪里來的這么多卷子沒做……”

    躺在床上捧著SMitch的劉一漠虎軀一震,打了個翻身起來正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暑、暑假作業(yè)!”

    “也太tm多了吧!”

    痞氣青年抓狂,他已經(jīng)對著答案抄了半個小時了,但是劉一漠給他的一疊卷子數(shù)量幾乎不見減少。

    劉一漠不好意思地笑著想敷衍過去,痞氣青年倒是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話癆地繼續(xù)說:“媽的,好高中的作業(yè)這么多?你班上就沒有什么舔狗給你趕作業(yè)?”

    痞氣青年輕輕晃著椅子轉(zhuǎn)過來,正對著劉一漠。他有著一張與安德烈的眉眼接近、看上去卻年輕了許多的臉龐。

    劉一漠盯著他看了半天,沒說出話來,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人格模板:「巨根舔狗初中同學(xué)」。

    劉一漠不知道安德烈是何時產(chǎn)生“如果我與兒子在更早就認識的話……”這種想法的,很顯然在安德烈的知識庫中,“初中”這個概念是他在現(xiàn)代蘇醒之后才接觸到的,那也不比他與劉一漠相遇早多久。

    很有趣的是,這個模板大多數(shù)的屬性值都與安德烈本體的性格沒什么差別。

    非常高的「好勝」、「性欲」、「輕狂」,幾乎快拉滿的「自我展示欲望」、「責任感」,一同組成了這個在做事風格上與安德烈?guī)缀跬耆嗤慕顁ou大男生。

    他簡直就是一個等比縮小版的安德烈,從兩三米高的巨人,變成了一米八的男人,但還是一樣的寬肩粗腿細腰、一樣的下體粗壯,就連那對厚實且傲人得有些過于yin蕩的胸膛也只是略微調(diào)小了一點點,變成一個在十八歲男孩子身上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胸肌,一對褐色rutou頂在上面一晃一晃的。

    如果劉一漠有機會看到當年還在發(fā)育的青少年安德烈,也許他就長這個樣子。

    臉龐雖然稍微稚嫩了一點,但已經(jīng)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想必會長成一位充滿風情的種馬先生。

    而現(xiàn)在,年少的安德烈不記得自己作為魔神的一切,只記得自己是個混血兒,與劉一漠是初中同學(xué),經(jīng)歷過一些青春懵懂的相互告白。

    唯二的不同是,他的「自尊心」被拉到了最低,然后「戀舊」被拉到了最高,這兩個屬性與原本是相反的。

    最低,就約等于沒有。

    最高,就約等于“可以為此做任何事情”。

    于是非常霸道的安德烈,可以很簡單地、甚至沒什么理由地就服從劉一漠的所有要求,因為沒有自尊心,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

    他可以因為很隨便的一句“你裸奔過沒有?”,就當著無數(shù)暗戀自己的女生在cao場上裸奔,胯下陽具啪啪地打在大腿上;他可以為了一個打賭,而在成年那年去剃了個寸頭,上面再用剃刀剃出“一漠的賤狗”幾個字樣,青色的發(fā)茬遮不住他的頭皮;或者從某一年被劉一漠要求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打過飛機,偶爾幾次實在沒忍住射出來了,只要劉一漠不讓他去洗,他就真能忍下來不洗,jingye凝固在他褐色的大腿肌rou上,就算被球隊的兄弟看到了,安德烈也會笑著說“被老婆玩噴的,來不及洗”。

    在安德烈的記憶中,性欲暴走的青春是伴隨著劉一漠的,然后「戀舊」的屬性被利用上了。

    從認識開始,到往后無數(shù)年的性生活,安德烈每次想自慰就不得不想起劉一漠的要求,以及自己與可愛同桌度過的那些歲月。

    然后,他就忍了下來。

    久而久之安德烈不再能作為一個性欲正常的男生去享受,而是只能對著劉一漠的消息、劉一漠的照片,或者偶爾暑假寒假請初中同學(xué)出來吃頓飯,然后中途摟著劉一漠去廁所里半哄半求地讓他玩自己大jiba,至于射不射,最后也看劉一漠了。

    本就沒有自尊的安德烈完全沒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什么問題:想要就要去爭取,喜歡就要去霸占,我喜歡自己的小同桌,我拿jiba給他當玩具,他要是能親我一口是最好,要是不能親,我實在不行就給他下跪唄。

    這種舔狗心態(tài)是原本的安德烈完全沒有,也不能有的,但是現(xiàn)在變成了現(xiàn)實。

    劉一漠心跳加速地看完了老爹給這個性格模板設(shè)置的所有記憶,然后默默地把「自尊」稍微回調(diào)了一下,又壞心眼地把「反差快感」調(diào)到了高得恐怖的程度,最后把rou體界面的「射精線」設(shè)置成極低。

    于是年少的安德烈開始會感到羞恥,又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硬著射出來。

    一個有著校霸混混的外殼,內(nèi)在卻是早泄癡犬的安德烈就出現(xiàn)了。

    ………………………………

    “收神啦,喂喂?!卑驳铝以趧⒁荒媲皳]了揮手。

    看著劉一漠稍微注意力回來了點,安德烈壞笑幫他擦了擦口水,“是不是覺得我很帥,小美人?”

    劉一漠喜歡這樣年輕版的安德烈喜歡得緊,本來紅著臉想不說話應(yīng)付過去,反正以安德烈這舔狗的性格肯定會接受劉一漠的沉默不語,但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劉一漠最后還是一下子撲了過去,抱著安德烈的脖子蹭。

    “嗯,好帥!”劉一漠積極又不好意思地說。

    “cao——”

    跨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被劉一漠這么一撲,身子往下壓了幾分,脆弱又敏感、正被極度擴張著的某處傳來了瀕臨崩潰的快感。

    安德烈其實正坐在一根極粗大的假陽具上為劉一漠抄作業(yè)。

    “別——啊……”安德烈只感覺雙腿抖了起來,只感覺那根本來就超出他rouxue容納范圍的假陽具cao開了深處某個更隱秘的關(guān)卡。

    千錘百煉的肌rou痞子也無法抵抗柔軟媚rou被頂開的快感,強烈得無法言喻的感覺讓安德烈翻起了白眼,盡管只是頂進去了一瞬間,但是安德烈感覺像是被開了苞一樣,rouxue里的感覺死死烙印在他的腦海中,爽得安德烈雙腿間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再看過去竟然是就這么被劉一漠給壓射了。

    安德烈深呼吸著,他直著眼睛,埋頭在劉一漠的頸間呼吸,每一次吸氣都聞著劉一漠身上淡淡的洗衣劑味道,然后一邊享受著cao射到高潮之后的連綿快感,更多的jingye從他的巨根中流了出來,噴得椅背上到處都是。

    “哈,哈,呼……”安德烈像只狗一樣不停地呼氣吸氣,幾乎要完全記住了劉一漠的氣味,再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冷靜下來了之后,抬頭看向劉一漠,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安德烈的臉立馬紅了——任哪個平時耀武揚威的肌rou帥哥,都不能接受自己被無手cao射的高潮被別人看光,這實在是羞恥至極。

    因為劉一漠為安德烈設(shè)置的一點點自尊心,安德烈尷尬地挪開了視線,并且有些想合攏腿,最起碼不要讓這小子看到自己濕濡又可笑的雙腿間。

    但是又因為另一種復(fù)雜的感情,安德烈最后把腿張得更大了些,然后整個人放松往下坐,他一邊感受著自己本不該被使用的rouxue逐漸被粗大的假jibacao得更過分,一邊拉著劉一漠的手往自己腹肌下面摸。

    安德烈喘著粗氣把自己再度勃起的巨根放到劉一漠手里,問:“要不要玩?”

    “嗯……”

    安德烈被劉一漠摸得有些氣息錯亂,但他只是舔狗,不是傻子,所以他能從劉一漠那有些用力在自己光溜溜腹肌與粗大roubang間流連的手上感覺到“劉一漠真的很喜歡自己”。

    這讓安德烈十分的自信而驕傲,一種屬于雄性競爭配偶的成就感出現(xiàn)在他心中。

    “怎么樣,我是不是比你那個高中舔狗要厲害點?”安德烈笑得嘴都有點歪,帶著點焉兒壞又帶著點少年心氣。

    “什什什什么高中舔狗!”

    “那個叫彭陽的啊,”安德烈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表情問,“我看到他名字了,寫卷子上呢,你不是讓我給你和他做作業(yè)?”

    劉一漠只覺得腦海內(nèi)閃過一萬篇替身文,再閃過一萬遍校園三角戀,然后胃疼了起來。

    “是、是、是有啦,”劉一漠心虛地說。

    實際上在劉一漠看到「巨根舔狗初中同學(xué)」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了彭陽。

    選擇這個模板,是因為劉一漠有些想彭陽了。

    而且他猜想安德烈的性幻想事出有因,尤其強調(diào)“初中認識”這一點也很微妙,實際體驗下來之后劉一漠有些后怕地發(fā)現(xiàn):在修改之前,安德烈其實就是有些像彭陽的,只不過兩人歲數(shù)和段位差太多所以平時不明顯。

    劉一漠本來是想把這樣的安德烈當做一個幻象,來聊以慰藉一下對彭陽的想念——畢竟劉一漠幻化出去的分身不能和彭陽貼貼,而安德烈本人又不許劉一漠離開這個宮殿。

    【你就是拆散我們的罪魁禍首!所以讓老爹你當替身rou便器給我緩解一下想念也是應(yīng)該的吧!】劉一漠這樣想著對安德烈進行了強制洗腦。

    但是劉一漠并沒有想到最后安德烈會發(fā)現(xiàn)彭陽的存在。

    “我我我其實沒想讓你給他抄,”劉一漠手忙腳亂地越過渾身肌rou滑溜溜的安德烈,撲過去把桌子上彭陽的卷子找出來。

    讓替身給正主抄作業(yè),作為替身文學(xué)也太辛酸了一點吧!什么胃疼耽美文學(xué)??!

    “?。俊卑驳铝覕r腰把劉一漠抱著挪開,“我給他抄作業(yè)不是應(yīng)該的?”

    “?”

    看著劉一漠一臉的迷惑,安德烈露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表情:“你們兩個不是來不及做了?”

    “…………”

    劉一漠在心中吶喊:其實只是我不想寫然后彭陽沒空寫,而且因為你所以我待在這里太久了作業(yè)累下一大堆……但是我的初衷真的只是想看你坐在假jiba上寫作業(yè)而已?。?!

    只是圓一個我的童年夢想啊啊啊啊——

    不要為此還要去體諒你的情敵啊————

    但是最后劉一漠只能昧著良心說:“嗯。”

    “那不就得了?”

    安德烈轉(zhuǎn)過來把劉一漠往自己懷里抱,假陽具深深地插在他的雄xue里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摩擦,磨得安德烈xue內(nèi)yin液泛濫,差點又要被磨射,已經(jīng)對這種扭曲的快感食髓知味的安德烈一邊享受著,一邊把劉一漠抱在懷里蹭,也不顧自己不停漏精的下體把劉一漠的褲子都給弄臟了。

    “???安?”劉一漠跟不上安德烈的腦回路。

    “你是我的,”安德烈指了指劉一漠,然后又指了指卷子上彭陽的名字,“你的人也是我的?!?/br>
    說完,安德烈有些感慨:媽的,老子真的厲害,從給劉一漠抄作業(yè)到給他和他的另一個舔狗抄作業(yè),老子可靠得不行好吧!

    劉一漠先震撼了一下,然后問自己:這算不算一種大男子主義……???

    大男子主義的舔狗帥哥會舔出這種結(jié)果來嗎!舔狗的本質(zhì)是包容一切嗎???

    “喂,怎么樣,我和他比哪個身材好?”安德烈興致沖沖地問。

    深思幾秒,劉一漠摸著安德烈的胸肌,決定說實話:“你的?!?/br>
    “jiba呢,哪個大?”

    “…………你的?!眲⒁荒嗣斣谧约捍笸壬弦鋼P威的粗大陽具,只感覺一只手幾乎握不住一般,驚人的熱度傳來,讓安德烈的巨根十分有存在感,“啊但是彭陽很持久,可以玩好幾個小時都不射。”

    安德烈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然后得出結(jié)論:“所以我比他賤是不是!”

    “大、大概?”

    “老子贏了!”

    劉一漠努力想要跟上安德烈的思路,只是手中握著安德烈的陽具實在是精神不能集中。

    “所以他做小的,”安德烈壞笑著說,“得我先給你把屁眼舔濕了他才能上?!?/br>
    “?”

    劉一漠捕捉到奇怪的信息,努力從由肌rou與roubang與安德烈的帥臉組成的溫柔鄉(xiāng)里清醒過來:“誒?”

    “???”安德烈反問。

    劉一漠眨眨眼睛,他戳了戳安德烈的rutou,“我,我和彭陽的時候是在上面的那個?!?/br>
    “……?”

    安德烈大腦放空了大約五分鐘,期間表情變了好多次,最后捂著嘴保持一個思考者的姿勢僵硬著。

    “而且舔、舔屁眼這個說法也太奇怪了!”劉一漠慌亂地擺著手。

    他還想對朦朦朧朧的戀愛留存一點點浪漫。

    哪怕他已經(jīng)把彭陽玩哭好幾次了,也快把彭陽的jiba玩成自己的形狀了,但他們還屬于朦朦朧朧的純情戀愛關(guān)系??!

    “不是,我平時看片,好男人都要給女優(yōu)舔?!卑驳铝铱此评潇o地回答,實際上大腦正經(jīng)歷著一次世界觀的重組。

    安德烈:也就是說,不是我射給一漠,而是他射給我?哦……好,好他媽新奇……

    “cao,不對!”安德烈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和那個叫彭陽的做過了?。俊?/br>
    “?。俊?/br>
    面對安德烈的突然發(fā)難,劉一漠第一次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吃醋”的氣息,頓感修羅場即將來臨的劉一漠大腦轉(zhuǎn)速達到最快。

    “畢竟,那個,”劉一漠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找理由哄安德烈的樣子好像個渣男,結(jié)果找了半天實在編不出來一個合適的理由:“畢竟我和他都喜歡男人嘛??!”

    安德烈一瞬間瞇起迷惑的雙眼,頂著一個“你在說什么jiba?”的表情,努力去理解其中的深意。

    思考了幾個來回安德烈才恍然大悟。

    “啊,你的意思是,”安德烈慢慢的捋,“你喜歡男人,他也喜歡男人,所以你們一拍即合,你就把他辦了?!?/br>
    “嗯嗯!”

    劉一漠看著安德烈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意思傳達到了。

    安德烈:“cao,輸在這里啊……”

    安德烈?guī)缀跏羌兇獾漠愋詰?,男性對他來說與女性無異,所以他才可以接受與男人zuoai。

    彭陽是在性中迷茫許久、沒談過戀愛也沒有性經(jīng)驗的男生,盡管家世給彭陽提供了廣闊的眼界,以至于他在尋找“我喜歡什么樣的人呢?”的探索過程中,注視過同齡的女孩子、注視過自己的兄弟、注視過很多人,最后把視線落在了黃片女優(yōu)身上。

    但那是因為沒想到自己喜歡劉一漠這樣的正太款,打從一開始就沒往這種禁忌的方向看,誰能想得到絕美矮矮豆芽菜竟在自己身邊。

    而安德烈不一樣。

    他是在已經(jīng)知曉無數(shù)種類的美人之后,還是會優(yōu)先選擇豐乳肥臀的女人。劉一漠這樣的類型與其說是他的性愛首選,不如說是在經(jīng)歷無數(shù)性愛對象之后的生活選擇。

    劉一漠是家庭,是保護對象,是依戀對象,是明明纖細卻又是另一個男性的個體。

    無論何時,只要劉一漠需要,那安德烈就會去做某事,但不會優(yōu)先做,這一點是性癖使然,安德烈的本質(zhì)終究是靠近直男的,也是洗腦前與洗腦后的安德烈完全一致的地方。

    “…………”

    安德烈放空得更厲害了些,他開始反思為什么以前沒有累積點與男性zuoai的經(jīng)驗,以至于現(xiàn)在他想象與劉一漠啪啪啪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自己小腹下面的私處長了個粉嫩的花xue,然后被劉一漠cao得合不攏,把安德烈自己給整不會了。

    “啊,以前我都是想著我給你舔,”安德烈的眼神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生機,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所有的性幻想都是錯的。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性上跟著劉一漠的要求走,“這小子說了算”是他大腦里的準則,安德烈自己的射精與否都是劉一漠決定的,那么zuoai的形式也當然是聽劉一漠的。

    甚至安德烈在很久以前就想過:如果有一天劉一漠讓我去當鴨子賺錢給他當零花錢也沒問題。

    更過分的,在安德烈不知道劉一漠性取向的時候,他想過如果有一天劉一漠與女性結(jié)婚,安德烈也愿意成為那個家庭的保護傘,接盤也沒問題。

    所以當劉一漠說他是在上面的那個,安德烈也是第一時間就接受了,整個思維繞著劉一漠轉(zhuǎn),但是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卡殼:“我又不敢cao你,我本來是想找個尺寸你能容納得下的小弟,我先給你舔開然后做前戲,但是……嘶……”

    安德烈說著說著大腦又宕機了。

    因為他即刻意識到,自己太粗了所以不能cao劉一漠,但是如果反過來,是劉一漠cao自己的話……好像好多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哇,你小子可以啊!”安德烈拍了拍劉一漠的肩膀,“那你來cao我就挺好?。 ?/br>
    雖然不知道安德烈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思考,但是聽著安德烈滿臉爽朗地說出這種話,劉一漠感覺自己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然后,劉一漠開始按著安德烈的肩膀輕輕往下壓。

    剛開始安德烈迷惑于劉一漠要做什么,當壓力開始增大之后,安德烈那被迫遺忘的、已經(jīng)熟練到無法合攏的雄xue,開始被再度撐開。

    再往下壓一點,安德烈就終于把粗大假陽具的最后一點吃了進去,撐得這個從來都只想著cao逼或給劉一漠舔xue的“直男”爽得jiba亂顫。

    然后在安德烈不安的眼神中,劉一漠扶著安德烈粗壯的雙腿,讓他放松著繼續(xù)往下。

    “喂……”安德烈聲音都有些抖,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能比av里的女優(yōu)還能吃,眼看著自己的rouxue已經(jīng)把那駭人尺寸的道具給容納了進去,安德烈內(nèi)心升起一種恥辱的滿足感。

    從內(nèi)心到身體,安德烈確確實實是已經(jīng)被填滿了。

    哪怕是跌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也還是比站著的劉一漠要高,因此劉一漠只能稍微踮起一點腳去親安德烈:“你比彭陽要賤。”

    安德烈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劉一漠是個小色胚的事情安德烈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安德烈也知道,劉一漠每次這樣突然親自己,一定是他又想到了什么想要改變的事情。

    親吻代表著包容,代表著親近,代表著劉一漠即將要豁出去做某事了。

    反正每次有這種情況出現(xiàn),就意味著安德烈要產(chǎn)生什么巨大的改變,上上次是安德烈被要求不能再自己碰roubang,上次是劉一漠哄著要安德烈坐假jiba給自己看,每一次改變都讓安德烈遠離最初的“痞子混混”模樣一些,慢慢變成肌rousao狗。

    這次會是什么?

    “對不起,安德烈……我發(fā)現(xiàn)你還是和彭陽不一樣?!眲⒁荒乐?,手上卻是把玩著安德烈粗大的roubang,沒幾下就把他設(shè)置的這根早泄巨根給玩得快要噴水了,他知道這樣的話安德烈很快就會陷入到迷離的狀態(tài)里去,而他就想看那樣的安德烈。

    畢竟他洗腦改造安德烈的一大目標,就是想看老爹各種各樣羞恥的樣子,所以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把安德烈玩崩潰的機會。

    “哦哦哦哦,啊,你說什……唔……”

    安德烈口齒不清,他已經(jīng)爽到口水都流下來了,完全沒發(fā)現(xiàn)劉一漠另一只手在托著自己的大屁股往下,很快他的體重就慢慢集中到了臀尖上,正對著那根粗大陽具,還剩下一小圈外凸的睪丸倒膜在底部,顯得十分雄傲。

    “我想把你們區(qū)分開來,他是他,你是你。”劉一漠忙碌著,安德烈熱騰騰的酮體讓他也感覺燥熱了起來,劉一漠努力集中精神調(diào)整安德烈的姿勢,一邊發(fā)現(xiàn)安德烈腹肌與頂起來的巨根緊緊貼在了一起,中間幾乎沒有縫隙,于是劉一漠咽了咽口水,把手插進了中間,同時感受著肌rou與roubang的觸感。

    “那是,當然?!卑驳铝野l(fā)出了一陣滿足的嘆息,爽得發(fā)抖,“老子比他賤多了……”

    “嗯?!?/br>
    劉一漠又湊過去在安德烈的胸膛上親了一下。

    安德烈其實給他的,和彭陽給他的是一樣的東西。

    也許因為過去生活的動蕩飄搖,又或者因為經(jīng)歷過許多不完美的事情,所以劉一漠的生活與安德烈是完全相反的——劉一漠非常,非常地想要像血族這樣近乎靜態(tài)的完美生活,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只需要肆無忌憚地享受。

    劉一漠也不知道自己是會腐爛在享樂的泥潭中,還是有一天會休息夠了然后去開始自己的旅程。

    但是他很感謝安德烈能給自己無條件的寵溺,這讓劉一漠在改變帶來的慌亂中有了喘息的空間,他可以在自己覺得合適的節(jié)奏中做想做的事情。

    可以不用去見生面孔,可以不用走出舒適圈,可以他不用為自己的新身份負責。

    劉一漠此刻的夢想非常簡單:他要把自己的“初中同學(xué)”安德烈玩成sao狗,每天欺負得他rouxue和大jiba決堤流水,然后看平時喜歡裝酷的安德烈扒開屁股露出直男雄xue來給cao,每天劉一漠就要一邊cao安德烈一邊躺在床上玩SMwitch到爽。

    怎么爽怎么來。

    “你能全部吃下去嗎?”劉一漠指了指安德烈身下那根假陽具最粗的一圈。

    安德烈已經(jīng)被劉一漠磨roubang給磨迷糊了,他“?。俊钡靥鹧劬?,低頭看了一圈,當安德烈注意到正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假陽具的粗度時稍微清醒了一些。

    清醒過來的安德烈第一反應(yīng)是點頭:他總是點頭,劉一漠說什么他都會點頭。

    然后再清醒一點,安德烈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他的一對大rou臀又圓又壯,只是中間本來深邃的溝壑已經(jīng)被cao開了,粗壯雙腿間一覽無余,連被cao得外翻的一圈媚rou都看得清楚。

    他意識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重量都被劉一漠托著。

    “不知道,吃……得下?”安德烈惴惴地問,他的roubang正被劉一漠帶上了又一次高潮,但是劉一漠又不給他更多的愛撫,于是安德烈只能一邊緩緩地漏著yin水,一邊抽搐著靠肌rou的收縮來噴精。

    快感折磨得安德烈沒有足夠的能力去思考,只有的沒的說著“我能吃下吧”、“你讓我再擴會兒”,大腦里卻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想法反復(fù)播放:當同性戀還挺辛苦,下次我要多自己練下。

    “彭陽絕對吃不下,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吧?!眲⒁荒哉f自話,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決定了就是真的定下來了,然后他對著似乎已經(jīng)放棄思考的安德烈說:“放松?!?/br>
    安德烈的肌rou不再緊繃,甚至整個人松弛下來,像是進入什么極深的催眠狀態(tài)一樣,盡管這并不是真的催眠,只是對身體有掌控天賦的人在完全服從而已。

    劉一漠把舌頭伸進安德烈的嘴里,頂?shù)眠@個已經(jīng)被雄xue快感折磨到渾身敏感、大roubang射了又射的大男人發(fā)出幾聲喘息。

    然后在安德烈一個不注意的瞬間,劉一漠松開了手,讓又高又壯的安德烈狠狠往下疊。

    “——————”

    安德烈先是睜大了眼睛。

    就好像有什么本來不該存在的地方突然被喚醒了,碩大的guitou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安德烈不會畏懼疼痛,也不在乎疼痛,但是當他被強制性擴開、再次突破極限,整個rouxue被幾乎干爛一樣撐開時,安德烈還是抖了一下,他渾身像是從汗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汗液打濕了他傲人的筋rou身軀,但是此刻的他并不顯得雄壯威武:他正在抖,他的roubang在不停噴水,他的嘴巴打開得很大卻發(fā)不出聲音來,活像個初夜就被cao開了的處子一樣掙扎著。

    然后,過了一小會兒,安德烈才發(fā)出像小獸喘息一樣的求饒聲——他其實并不是在求饒,因為他正努力讓自己適應(yīng)。

    骨子里某種奴性驅(qū)使著他接受一切,尤其當劉一漠希望他這么做之后,被擴張到極限似乎就成為了這位陽剛男子的責任。

    安德烈開始失禁一般地高潮,鈍痛感伴隨著快感一同傳來,他先是觸電般抖了幾下,然后死死地抱著劉一漠,也不管這樣會讓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更加壓在假jiba上了,他像是一只落水的野獸,死命地抱住能救自己的浮木,然后一邊硬著自己傲人的粗大陽具不停地噴精,活像是漏尿了一般。

    假陽具最粗的位置已經(jīng)因為下落的慣性而頂進去了,安德烈甚至感覺自己后xue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正在不停地持續(xù)地開合,像是一張貪婪到可悲的小嘴一樣。

    前后性器官同時崩潰的快感席卷了安德烈,包含著他在極度崩潰中對劉一漠的依賴一起刻進了骨子里。

    失禁,失控,大腦無法思考,只能死死抱住劉一漠。

    劉一漠也很用力地回報著安德烈,在感受著這個高大的男人用了大約十分鐘才終于緩過來之后,劉一漠輕輕摸上了安德烈被撐得很開的rouxue。

    他甚至能隔著被撐到有些透明的xue口摸到里面假陽具的睪丸部輪廓,凹凸分明,只比安德烈的大卵蛋小一些。

    安德烈低著頭,他的roubang早就泄得沒了神氣,正耷拉在雙腿間滴滴答答漏著尿。被劉一漠這么一摸,連人帶jiba顫了一下,然后乖乖抱著大腿,把雙腿打得更開了一下。

    “明天,插著這個健身給我看?”劉一漠小聲地問。

    劉一漠改變不了因為不自信,而必須反復(fù)向?qū)Ψ酱_認的習(xí)慣,所以他并不像那些真正傲氣的貴族一樣會下命令。

    但是好在,他遇到了會反反復(fù)復(fù)千千萬萬次回應(yīng)自己的人,其中一個是他老爹。

    安德烈很負責任地點頭,臉上帶著自信、因為快感而有些扭曲的臉,“好,我今晚練一下,明天給你小子表……嘶……表演……”

    說完,他那根雄偉的粗大陽具終于是控制不住了,尿了個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