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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滅的他與產卵猛犬們在線閱讀 - 第三十五章情敵金枝王與忠犬老爹安德烈(rou體改造與洗腦)

第三十五章情敵金枝王與忠犬老爹安德烈(rou體改造與洗腦)

    不管愿不愿意,在劉一漠被轉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與“普通”無緣了。

    最直接的體現(xiàn)就是:對外界來說幾乎完全成謎的血族諸王們的信息,都被安德烈以睡前故事的形式講給劉一漠聽。

    王們的起源為何、性情如何、喜歡什么體位,安德烈與他們相識了成千上萬年,彼此都已經再熟悉不過。血族諸王可以被安德烈簡單的劃分為三類,我上過的、想上還沒上的、不想上的。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情況。

    即劉一漠莫名其妙的就突然知道了好幾位大人物的軟肋。

    當然,安德烈顯然不是一位稱職的父親,他講故事并非是哄劉一漠睡覺,而是用來彰顯自己當年的雄性魅力,這樣他在埋頭給兒子koujiao的時候劉一漠就會更容易亢奮,然后安德烈會更容易被劉一漠射個滿嘴。

    而在安德烈的諸多故事中,有一位王的故事他不怎么說——「金枝王」,阿斯克·巴。

    安德烈談到其他王時會大肆談及他們的弱點,哪位王曾與其妃子一起跪在安德烈胯下承歡、哪位王曾與安德烈互相內射、哪位王的威嚴鎧甲之下任烙有安德烈的性愛奴隸紋路……自從安德烈作為生育與性交之神上位的那一刻起,血族諸王的關系鏈就可以簡化為一本安德烈的自傳:。

    但關于金枝王,安德烈不談性,甚至不談金枝王的力量形式。

    他對金枝王的描述大多停留在“表象”上。

    會講述「腐蝕」與「金枝」這兩脈的親密合作,將金枝王管理的第六區(qū)在第三次擴建之后整個變成了巨大的黃金宮殿,屬于他的黃金樹枝遮蔽天空,地上鋪滿了金枝王通過貿易賺來的黃金,路邊跪滿著在商業(yè)行會登記在冊的奴隸,其中不乏人類世界的國王、將軍、英雄,而現(xiàn)在每一個都是利潤可觀的貿易品……

    盡管安德烈會說很多,但是在對“故事”尤為敏感的劉一漠面前,這些故事就像是故意避重就輕地模糊了重點一樣。

    ——你與他有過什么樣的性關系呢,安德烈?

    ——他的弱點是什么,您與他之間的廝殺以什么為結尾的呢,安德烈?

    ——以安德烈恨不得扒開rouxue給劉一漠看光光的性格,以兩人之間的關系,這樣的介紹很顯然是在隱藏什么吧?

    但是劉一漠向來不擅長問令人尷尬的問題,所以最后他都沒有說出口,而是體量安德烈地順著把話說下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些血族各地的見聞,而這些東西大多沒有往劉一漠的腦袋里去,反正最后父子二人之間的話題都會像小蝌蚪找mama一樣,無論饒得有多遠,最后都回歸到安德烈躁動著問“今天cao老爸不?”。

    聊的次數久了,安德烈再怎么精蟲上腦,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對金枝王的特殊對待似乎被兒子發(fā)現(xiàn)了,這種行為頗有點像偷腥被正主抓到,令安德烈有些心虛。

    但不管如何心虛,安德烈最后的最后卻也只是對劉一漠說:“如果你遇到阿斯克的話,不要和他說話?!?/br>
    因為這句話太奇怪,所以劉一漠記了很久。

    ………………………………

    腐蝕王城堡最頂部,露天的待客室,「王室賞花廳」。

    身披紅色綢緞遮羞、下體戴著鎖的安德烈,正與一個頭頂金葉冠的英挺男子坐著聊天,兩人看起來關系十分和睦而親密。

    “所以那個就是金枝王吧??!”

    劉一漠縮在待客廳大門口的柱子旁,問自己騎著的“安德烈”。

    這個分裂出來的個體安德烈同樣十分高大,但不像身為王的時候那么駭人,更像是“在人類范疇內”的合理健壯。

    他正赤身裸體、四肢著地,像一匹馬,讓劉一漠騎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可能吧?!?/br>
    “安德烈”眨眨眼睛,他感受到里面有兩道視線往這邊看來,然后靠著與本體安德烈的聯(lián)系立馬往后退,成功地沒有被注意到。

    劉一漠嘟起嘴:“唔,一身金燦燦的肯定是金枝……”

    早上有人到訪時劉一漠還在“安德烈”和負責教書的理智安德烈懷里睡覺,兩個肌rou壯漢爭著在劉一漠胯下輪流koujiao,劉一漠醒來之后只見到停在宮殿外的、將某個大人物送過來的百人奴隸大轎:由化為奴隸的人類英雄們抬、由他們的兄弟們組成、由黃金裝點飛檐的轎子。

    劉一漠本能地認為這一定是「金枝王」的轎子,所以如臨大敵。

    “安德烈”抬頭看著像是在吃醋的劉一漠,感覺這樣的情況很少見,于是問:“怎么了,那個男人?”

    劉一漠:“你沒有記憶,說了你也不知道?!?/br>
    “確實。”

    被劉一漠騎著的這個“安德烈”是上百位安德烈中最平凡的一位,根據安德烈本體的說法是:這是最接近還是人時的我。

    平庸,沒有神明權柄,雖然性器官可觀卻沒有強悍的性愛能力,更沒有與他人斗爭成千上萬年之后的精明,更像是一位孔武有力的肌rou農夫,僅僅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力氣活。

    這個“安德烈”負責當劉一漠的坐騎,讓兒子不至于在偌大的腐蝕王宮殿內走得腳疼。

    “…………”

    “安德烈”看著不停想要往里面偷看的劉一漠,感覺非常開心。

    他不懂很多復雜的東西,無法處理許多光怪陸離的血族事務,但他也是安德烈,本質上還是個性欲旺盛、正值生命周期壯年的男人。

    看著劉一漠對自己的事情那么上心,安德烈感覺心里有一種別樣的舒服。就像明明已經知道在被喜歡著了,還能看到對方說“不行,我還想再喜歡你一點!”安德烈雖然作為血族之王,以yin亂出名,但實際上無論在古代時期身而為人時、還是變成血族之后,他都沒有“結婚”過。

    作為人類的安德烈不知道自己的本體怎么看待劉一漠,但是劉一漠在他心中就是兒子與老婆的結合體,是「家室」這個概念的代表,能看到兒子為自己吃醋總是好的。

    “安德烈”提議:“要不要站起來偷聽?”

    “我沒偷聽!”劉一漠糾正著,“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在背著我在聊聊什么。”

    “安德烈”一邊笑著一邊說:“好,沒有在偷聽。要不要站我背上?站高點,可能可以看清楚他們說話的唇形?!?/br>
    他單臂支撐著身軀,右手托著劉一漠光著的小腳丫往上,助力劉一漠從自己脖頸上站起來,然后踩在寬闊的背上。

    左腳,右腳,兩只腳都貼上了汗津津的背。幺子腳底的柔軟讓赤裸趴著的安德烈心生一種恥辱快感。

    劉一漠沒有注意到腳底下的男人已經勃起了,他全身心地集中在偷聽老爹和金枝王的談話上。

    只是可惜,顯然劉一漠并沒有遺傳到安德烈的rou體強大,他終究是一個在rou體方面極為貧弱的血族小子,只比普通人稍微強一點,不化形的情況下怎么努力都聽不到、也看不清楚正在談話的兩位王的情況。

    因為安德烈的宮殿尺寸實在太不正常了,門、床、大廳都大得驚人,有一些部分甚至無法用安德烈那超過三米的身高來解釋,看起來更像是為巨龍之類的生物而準備的——待客廳也非常大,從門外到安德烈正坐著的躺椅大約有五六百米。

    劉一漠懷疑這個待客廳根本就不是接待“人形生物”的,而是用來接待與安德烈一樣的怪物魔神,在這樣巨大的空間內哪怕他們現(xiàn)出原型或者戰(zhàn)斗形態(tài)容納得下。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遠遠看著安德烈與金枝王,劉一漠覺得……

    【他們挨得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br>
    劉一漠想。

    不安與吃味驅動著他調動魔力,用看過的書上的內容將眼球試著改造成了適合看遠處的構造,在經歷幾次錯誤的調試之后似乎成功了,終于是能看清楚兩人的面容。

    定晴一看,劉一漠發(fā)現(xiàn)了兩件事。

    第一,金枝王與安德烈一樣,遠不是人類能觸及的東西。

    劉一漠看過金枝王的畫像,只知道是位英俊高挑的男子,卻沒想到他的身軀能如此充滿魅力:身形比例絕佳,他每一塊肌rou都像是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腹肌在細腰上拉扯出好看的線條,長長的雙腿慵懶地交織在一起疊放著,雙乳點綴著金箔,酮體閃著光澤。

    金枝王上身赤裸,下半身披著一件紗織,雙腿間巨大的陰影若隱若現(xiàn)。

    他整個身體色情得像是某種完美美學的具象化,令人無法抵御誘惑。

    看著他,劉一漠突然明白了什么叫“驚為天人”。

    這不是應該出現(xiàn)在人類世界的生物,也不是以人類之力能觸及的東西,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話,大概在看到金枝王的第一眼就被蠱惑了吧。如果不是當初安德烈以如此狼狽又干癟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面前,也許當時還是人類的劉一漠也會被安德烈的外貌給震撼到。

    安德烈像猩紅的巨龍,金枝王阿斯克像耀眼的金色太陽。

    【我……】劉一漠看了看自己細細的小手小腳,又看了看穿得素素的一身,覺得自己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第二,金枝王和安德烈根本不是站得太近了,而是根本就貼在一起!

    金枝王正雙手環(huán)著安德烈的臂膀,將小腿伸過去插在安德烈雙腿間,充滿雄性魅力的肌rou互相摩擦,圓潤又飽滿的腳拇指不停蹭來蹭去,看上去有一種旖旎的氛圍。

    這兩個發(fā)現(xiàn)疊加在一起,讓劉一漠一時說不出話來。

    劉一漠身為人時沒有什么道德觀,純愛文也看,NP后宮文也看,在皆大歡喜的前提下,他認為自己能接受安德烈與別人親密,但是這不代表著他有自信去認為“安德烈一定會一直喜歡我”。

    劉一漠身為血族擁有讀取心智與控制他人的力量,卻拿安德烈一點辦法都沒有,兩人的關系看似是劉一漠掌握控制權,實際上一直是安德烈在主動。

    劉一漠在不安。

    感受到兒子好像突然不開心了的“安德烈”抬頭。

    “看到什么了?”

    熟悉的聲音喚醒了劉一漠,他看著乖乖載著自己的肌rou老爹,感覺一下子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哭唧唧地說:“我我我我我完全沒做好和別人分享你的準備,怎么辦……”

    一瞬金劉一漠想了很多:

    活了那么久的安德烈有幾個情人很正常吧?——>可是他好像根本沒和我提過要怎么對待性開放關系?——>我完全沒有金枝王有魅力??!——>安德烈沒有和我談這些是不是因為他覺得我是小孩子……

    在劉一漠繼續(xù)發(fā)散之前,“安德烈”說:“我也沒有做好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準備,別擔心,我不是那種有了你還會出軌的類型。最起碼我本質不是。你先看看他們在聊什么?!?/br>
    理應能承載一百二十年記憶的人類體“安德烈”:金枝王……誰???

    年輕的劉一漠很快就被哄好了,他的人生中陪伴著一路走下來的人并不多,除開孟飛舟和彭陽,現(xiàn)在安德烈真的是最讓劉一漠信任的家伙了。

    哪怕眼前這個“安德烈”只是不到百分之一的安德烈分裂體,也足以安撫劉一漠。

    “看不到……”

    劉一漠耷拉著腦袋坐了下來,甚至不騎“安德烈”了,而是要坐在“安德烈”懷里要抱著。

    “嗯?像我那樣改造了眼球也不行?”

    “看是看得到,”劉一漠有些泄氣地說,“但是我不懂血族語呀?!?/br>
    “安德烈”反應過來:“啊。”

    劉一漠是那種因為很有才能,所以反而沒有學過血族語的典型案例。

    …………………………

    在所有種族中,都有“本能”、“才能”、“異能”這三個概念?!氨灸堋笔侵负粑c進食這類生命必須的行為,其中血族的吸血是本能,因此劉一漠被視為先天性殘疾。

    “才能”則像是一張技能列表,上面列滿了人類定義中的“天賦”,擁有是正常的,不擁有也是正常的,其中超過必須程度的“本能”也被歸類在才能之中,但都有一個決定性的上限,比如人類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魔法的精通上超過精靈,而精靈注定無法在魔法上超過血族。

    “異能”則是不太可能出現(xiàn)的特殊能力,就算有一個也足以驚人的某種特殊能力,無規(guī)律、無理論,就像某天某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能逆轉時空一樣,屬于不在常理中的特殊現(xiàn)象,被視為是一種世界權柄的隨機下放。

    劉一漠是在“才能”這個分類中有許多特殊項的小孩子,其中最明顯的一點是心靈交流,他既能一定程度上讀取對方的想法,也能將想法傳遞給對方。

    所以,他其實是不會血族語的,只是看起來像是會而已。

    但是無法讀心的話,光看唇形肯定看不懂在說什么了!

    …………………………

    “…………”

    “安德烈”沉思了會兒,然后牽起劉一漠的雙手,讓兒子摸著自己的臉頰。

    “誒?”

    “試試看能不能入侵我的器官,然后調眼睛和耳朵的感知?!?/br>
    “安德烈”閉著眼睛說:“我與本體是連著的,我們身體里都還有你的寄生毒素,視jian應該很簡單。雖然我沒什么權限,但如果只是入侵器官的話?!?/br>
    說完,他笑了一下。

    這個“安德烈”是遠古時期的人類,他經歷過許多不可名狀、無法想象的苦難,卻又不那么強大,所以他并不像本體那樣有著桀驁狂放的性格,而是更沉穩(wěn)些。

    但是此刻他露出的笑容還是讓劉一漠心跳漏了一拍:如本體一般地,自信又猖狂,對萬事萬物充滿了斗爭意識,像是在一副成熟男人的軀殼里活著的火一般的毛頭小子。

    然后現(xiàn)在,這位成熟的毛頭小子要邀請劉一漠來視jian自己了。

    “怎么樣,你把寄生毒素調動起來,再額外入侵我的思維,我?guī)氵M去看本體?”

    “安德烈”大咧咧地笑著。

    …………………………

    “?”

    安德烈皺著眉頭,感覺視線在剛剛的一瞬間變得有些模糊,很快又恢復過來。

    “你器官的魔力流變了,在供給其他分身嗎?從沉睡中醒來的你格外脆弱啊?!卑⑺箍诵χ鴨枴?/br>
    他的金瞳赤裸裸地掃視著安德烈的全身,像是要將這個男人拆吃入腹一樣。

    安德烈的魔力流動情況、與城堡乃至領地的連接情況都被阿斯克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在過去安德烈的全勝期,他大可以靠著權柄創(chuàng)造多個積蓄魔力的器官,一層又一層地遮蔽自己的真實情況,但是現(xiàn)在的他在金枝王面前做不到。

    「金枝王」阿斯克是在諸王中比較擅長法理的類型,其中感知能力尤為敏感,能看到許多其他王都看不到的東西。如果說安德烈能勉強靠著劉一漠的信任而看到劉一漠的命運,那阿斯克來的話,也許甚至可以將劉一漠的過去與將來完全看透。

    只是這種注視過于無禮,猶如視jian一般。

    “是,所以你就好好珍惜千年一次窺探我魔力流的機會吧。”

    安德烈大度地揮揮手。

    阿斯克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千年?”

    “你有自信在未來千年不沉睡?”阿斯克單手托著臉龐,瞇著眼睛,看上去英俊又危險。他在安德烈回答之前便說:

    “如果是「覺醒」或者「天鳴」這樣的新生王,那么我還信他們這句話。你多少次輪回了?千年可一點都不短,你我都可以只用一天就了解新時代,再用三天想好要怎么革新或者毀滅世界,一周重新君臨,然后花個幾年把所有新圣代的英雄玩?zhèn)€遍,新大陸走一遭……”

    “然后我們就又可以去死了?!?/br>
    “尤其是你,安德烈?!?/br>
    阿斯克伸了個懶腰,話語卻非常銳利,他說著自己與安德烈都知道的事情,像是在逼著安德烈面對事實一般:“身為血族的先驅者,先一步探索完了rou體上所有的可能性,將rou體開發(fā)到極致的你啊……你最短的周期記錄是多少?醒來三天,然后再度沉睡?我記得那次你的子嗣因為缺少親族照顧,沒過一年就直接餓死了吧?!?/br>
    “那么,現(xiàn)在你是找到了行之有效的、可推廣的,對抗長生癥的新辦法呢,還是因為——”

    阿斯克眨眨眼睛:“因為你的新子嗣很有趣,有趣到足夠支撐你玩上千年?”

    安德烈沒回答,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一大只手帶著極危險的氣息覆蓋在阿斯克的頭顱上,阿斯克還來不及躲屬于另一位王的權柄開始運轉,阿斯克的大腦被重塑,發(fā)出一點被烤熟的焦香,記憶在不到一秒內被完全清空。

    被安德烈抓著腦袋、五官被完全遮住的阿斯克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他一字一頓地說:“大腦清空,應對rou體控制契約觸發(fā),記憶回溯啟動?!?/br>
    阿斯克原地重啟了五秒,他原本的大腦快速地重組著,然后眨了眨眼,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地看向安德烈,還是那副笑意吟吟的樣子。

    “你器官的魔力流變了,在供給其他分身嗎?或者你只是在想要不要同意我的提議?”

    “你提了,我肯定同意。全血界最富的金枝王要出錢給我兒子辦宴會,沒拒絕的理由。占你便宜是我最擅長的事?!?/br>
    安德烈笑得有些焉兒壞,說著說著靠近金枝王的耳畔,像是在調情,剛剛他對阿斯克的大腦進行強制洗腦就好像兩人之間的打鬧一樣,沒有任何人在意。

    阿斯克的手順著安德烈的手臂往軀干摸,路過健碩的側胸、窄腰,一路往安德烈胯下走,在快要摸到鎖的時候被安德烈抓住了。

    安德烈:“先說說你為什么要給我兒子辦宴會?!?/br>
    “因為我聽說,人類啊,很喜歡從天而降的財富、榮耀和老婆?!卑⑺箍诵Φ煤苄皭?,“所以我立志于給所有的新生王族們送上一筆巨款,再給他們附贈近乎等于奴隸的婚姻契約,你兒子什么都不缺,只差一次能讓所有人記住他、贊頌他的華麗出場。”

    阿斯克:“宴會。晚宴。露天的。只請最高貴的王族。派一千五百個「管家」職介的血仆和三百個全裸的奴隸提供服務。讓全區(qū)最富的商栗家族派他們的子嗣在門口等著結交。

    “不是開在第五區(qū),要開在中央會議的大廳里,讓他萬眾矚目,讓他開始他璀璨的血族生涯。”

    “…………你就這么想毀掉他作為人類的愿望嗎?”

    安德烈挑眉。

    “正是?!卑⑺箍诵Φ酶_心了一些,甚至稱得上愉快。

    “你知道嗎,安德烈。我這次來并不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契約,雖然我丈夫確實需要再次受精了,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阿斯克拿出來一個圓柱形的玻璃罐子,中央漂浮著一團可以稱得上“清澈”的浮游生物,它似乎是液態(tài)的,靠著血族極好的視力也只能看到正中央有一個類似口器的針狀器官。

    “我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類轉化成了血族,才能使喚這樣的寄生型毒素?!卑⑺箍碎]上眼睛。

    “他是懦弱的小孩,還是極擅長cao縱他人的天才?”

    “他是一團陰暗處的苔蘚,還是有著銳利獠牙的蛇?”

    “他在你的宮殿里畏畏縮縮不出門,到底是害怕自己接觸yin靡的血族世界之后快速墮落呢,還是根本看不起血族們的故事?”

    “他對自己閉口不談,用近乎完全曖昧的態(tài)度對待一切,卻又在面對婚姻契約的時候好好教育了一番狼人王的兩個兒子?!?/br>
    阿斯克睜開眼睛,滿眼都是亢奮與好奇,像是貓碰到了極有趣的獵物般,“他在害怕什么,又想當什么樣的英雄呢?”

    他每問出來一個問題都讓劉一漠有著強烈的想切斷聯(lián)系的沖動。

    劉一漠后悔了,他甚至在腦海內有一種恐怖的猜想:那兩個人,不,那兩個魔神其實知道自己正在看著他們。

    金枝王阿斯克的這些問題不是他在問自己,而是說給劉一漠聽的,甚至金枝王的眼神都銳利得像是蘊含著“我看到你了”的意思。

    “安德烈”與安德烈同時動了。

    “安德烈”輕輕親著劉一漠的手,然后引著劉一漠摸上自己的胸肌,安撫著年幼的幺子。

    而本體安德烈則用一根手指豎在阿斯克的唇前,曖昧地抵著。

    “噓?!卑驳铝逸p輕地說,他本想再度重塑阿斯克的大腦,將他的記憶完全抹掉,但是看起來阿斯克已經關注劉一漠很久了,重塑另一位王那么長時間的記憶是無法做到的,于能作罷。

    安德烈決定直接開始表態(tài):“我的幺兒雖然被議會那群老不死的宣傳為‘傳說中的新王’,或者你能看到他的勇者之心,但他和你們想象的都不一樣?!?/br>
    “哦?怎么個不一樣法?”

    “你知道我喜歡玩弄其他王,也最喜歡欺辱勇者,但是他和所有的勇者都不一樣?!?/br>
    “嗯?”

    “沒有哪個想要拯救世界的人,看著我的時候,只想著怎么讓我當他一輩子的狗。”

    “…………”

    阿斯克愣了好一會兒,才說:“聽起來你兒子有點像我?!?/br>
    “你在碰到他毒素的時候應該就能發(fā)現(xiàn),你和他是同一類血族?!卑驳铝覔P眉,“同樣的rou體貧瘠,備受命運喜愛,有最高級的命運權限,還擅長cao縱人。”

    阿斯克想起自己無法通過劉一漠的毒素反追溯過去,他甚至無法使用命運眼去尋找施術者是誰,只是劉一漠的行蹤根本沒有隱藏過,因此他稍微追查了一下就找到了劉一漠的頭上。

    他最開始還以為是安德烈在庇護這位新生的小王子,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是……

    “所以你和他耳鬢廝磨了兩個多月,是因為他身上有我的影子嗎?”阿斯克一轉話題,大膽地問。

    安德烈冷哼一聲:“當然不是。”

    “…………”

    阿斯克饒有興趣地看上下掃視著安德烈,一言不發(fā),看了足足有好幾分鐘,才兀自開口:“我很好奇,他的力量形態(tài)究竟是什么?!?/br>
    “毒素?命運?他的rou體能力很爛對吧,他準備靠什么來掠奪他人呢?”

    “他做好像一匹野獸一樣,作為食物鏈最高級的獵食者去收割他人成果的準備了嗎?”

    安德烈與阿斯克對視一眼,他們的眼神都充滿了進攻性。

    阿斯克所說的問題是每一個血族都要面對的,他在用最質樸的真理來對安德烈、劉一漠提問。

    而安德烈并不準備順著這個思路走,因為他是整個血族最了解什么叫“及時行樂”的個體了,關于阿斯克的所有提問,安德烈覺得不需要劉一漠來回答。

    因為安德烈就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不需要?!?/br>
    所有的問題都不需要思考,劉一漠生來不是為了拯救誰的,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作為一個孩子去尋找自己真正的路,哪怕不活得像個血族也沒關系。

    這個世界上足以挑戰(zhàn)安德烈的勇者有三百七十二位,其中有十五位是安德烈自己的子嗣。安德烈自己是一切童話、冒險故事、民間傳說中「魔王」的原型,并不是單純的因為他邪惡,而是因為他就是喜歡與「勇者」這樣的人相處,最后廝殺或結合。

    但是唯獨劉一漠,也許劉一漠會為了心中的正義挺身而出,但是在安德烈的懷抱中,劉一漠只需要考慮怎么把安德烈搞懷孕。

    這是安德烈接下來余生的課題,也是他認為劉一漠需要走的路。

    與其活得像個要拯救世界的主角一樣那么累,不如多考慮考慮怎么把安德烈cao得前后噴尿狗叫不停。

    如果是別人的提問,安德烈只會一笑置之,但面前的這是「金枝王」,是安德烈重要的商業(yè)、性愛契約關系對象,是他最為牢固而可信的盟友。

    在這場聊天中,一切必須有一個結果:安德烈需要表態(tài),讓阿斯克按捺住他的惡趣味,以及對同類型的王互相廝殺的沖動,不要再挑釁和探究劉一漠了。

    但是正準備開口,安德烈突然覺得身體情況有些奇怪,先是rutou開始有些發(fā)癢,像是乳腺在發(fā)育一樣,很快他就感覺雙乳要噴奶了,緊接著是下體開始變小……在安德烈還以為是自己錯覺的時候,鎖已經開始在往下滑了,那為他巨大到驚人的雄偉陽具量身打造的鎖,正隨著安德烈下體的不??s水而再也無法固定住了。

    安德烈有些慌張的起身,他側著想遮掩一下,但光是起身的那一秒,他的陽具就已經縮水到即使勃起也只有十六厘米了,對于一個身高近三米的高大雄性魔神來說這已經是非常恥辱的尺寸了,更別提這是諸王中以雄偉出名的安德烈。

    安德烈急忙用手托住往下掉的陽具鎖,他轉身朝待客廳外走去,只勉強留下一句:“我并不準備回答你的問題?!?/br>
    阿斯克啞口無言地看著匆匆走掉的安德烈,大步流星地走出幾步的安德烈,很快變成了滑稽地夾著腿,最后他似乎放棄了,手上拿著一個金屬制品開始快步飛奔。

    那背影甚至有些狼狽。

    “跑起來怎么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阿斯克喃喃道,若有所思地望著待客室門外,“看來那個叫劉一漠的小子確實給了他有趣的生命體驗啊,怪不得說能再醒一千年?!?/br>
    金色的英俊魔神嘆了一口,掀起自己若隱若現(xiàn)的紗織,露出雙腿間的金制鎖來,輕輕用雙腿摩擦著睪丸與鎖頭,隔靴搔癢的快感就讓阿斯克爽到微微有些發(fā)抖。

    “……但是我這樣可不行?!苯鹬ν跽笪W啬ブ龋澲曌匝宰哉Z,“安德烈,我憋了這么久,你總得讓我再在籠子里射一次……吧……”

    遠遠兩個金枝王的仆人走了過來,他們都是人類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勇者,都是在與當代「魔王」同歸于盡之后尸骨消失的男子,現(xiàn)在則是貿易鏈「勇者培育計劃」中的珍品被阿斯克扣留了下來私用。

    他們走到金枝王面前,一個趴下去四肢著地,另一個把金枝王抱了起來放在前一個的背上,示意要走了,顯然是被安德烈叫過來接人的。

    “等一下,”金枝王坐在奴隸的腰窩上,他有些不滿地遞出兩把鑰匙給還站著的那個勇者,“把這個拿去給腐蝕城堡的「管家」系血仆……我哪知道在哪里,自己去找?!?/br>
    “給了之后就說,這是金枝王與其丈夫的鑰匙,請腐蝕王下周就配種的事情來一趟,不能再拖了。”

    ………………………………

    “嘶,小家伙你……”

    安德烈心急火燎地一路跑,結果剛跑出去沒幾步就看到了劉一漠。

    劉一漠“嗚啊”地一聲撲了上去,他哼哼唧唧地在安德烈的胸膛里撒嬌:“不許和那個人聊天了!”

    “你不喜歡我就不說,哪需要——你到底做了什么?!卑驳铝乙荒槦o奈地抱住兒子,他給旁邊的分身使了個眼神,結果看著分身故意挪開眼神裝作沒看到,甚至吹起了奇怪的口哨。

    安德烈:?

    “這個?!?/br>
    劉一漠舉起手機,在上面打開一個按鈕點了幾下,安德烈只覺得腿一軟,胸肌不受控制地抖了幾下,竟然是開始噴奶了!

    身為男性是不應該噴奶的!

    更何況安德烈百分百保證自己那雄偉的胸肌本質沒有改變,他只能是“雄性”:安德烈是男性神,權柄也是關于男性的,他沒有任何創(chuàng)造女性的器官的能力。

    所謂的rou體改造,該不是能改變性別,而是激發(fā)器官與血rou的潛能。所以安德烈并不能創(chuàng)造“zigong”,而只能雜糅魔力去創(chuàng)造名為“孕巢”的器官來羞辱其他雄性,他讓一些雌性生物受精也不是靠強迫,而是靠提高自己的jingzi侵略性而已。

    “你是……怎么……做到……哦哦哦哦……”

    安德烈話都說不完整了,他就像頭高大的褐色皮膚肌rou奶牛一樣噴個不停,小到只有十厘米、在他整個雄偉身軀對比下像根小指頭一樣的陽具也開始噴精,渾然變成了一個肌rou噴泉。

    “加水和調激素水平,然后再把乳腺發(fā)育得大一點!”

    劉一漠就像在課堂上被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的學生一樣,開心地答,渾然沒有「自己只是點點手機屏幕就把一個驕傲雄偉的男人給變成了母?!沟淖杂X,“但是因為‘孕巢’功能打不開,所以只能不停在腦海內模擬受精來讓老爹覺得自己懷孕了,假孕之后更容易噴奶哦!”

    “我可……沒有……被cao的感覺……嘶——”

    安德烈不停地抖,他看著跪坐在地上慵懶地對著自己笑的分身,突然明白了什么。

    分身承受著快感,這樣自己在阿斯克面前就沒有失態(tài),但是一旦把后續(xù)的rou體反饋傳輸過來的話,確實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安德烈有無數的性愛經驗,他很快穩(wěn)住身形與理智,半跪半蹲地在劉一漠腳邊狗趴了下去。

    他其實想關掉自己給劉一漠的權限:那個以手機軟件的形式裝載在劉一漠手機里,只需要點幾個按鈕就可以完全修改安德烈身體上一切的權柄!

    但,也許是安德烈被修改了潛意識,他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所以被劉一漠給設置成“不許收回權限”。

    也許是安德烈的胸肌在經歷噴乳帶來的全新高潮之后上了癮。

    安德烈最后什么都沒做,只是乖乖跪在劉一漠旁邊,劉一漠要玩他也好、要親他也好,都交給劉一漠來決定。

    “我想把這個上面的身體項目都修改成拉桿,”劉一漠拿著手機湊近安德烈,他絲毫不嫌棄安德烈從胸肌到胯下都濕漉漉的,而是直接貼了上去蹭著安德烈,白色襯衫把安德烈磨得rutou又是一頓瘙癢酥麻。

    安德烈穿著粗氣問:“拉桿是,什么?”

    “就像模擬人生的捏人界面那樣,一個條,拉到最左邊是最小,右邊是最大,”劉一漠比手畫腳,“然后中間有一個滑竿,我拉動他就可以修改一個數值了!”

    安德烈想象了一下如果真的把自己的rou體改造權柄設置成那個樣子,以手機這種新生事物的交互便捷性,他很大概率會變成劉一漠一個按鈕就隨便改造著玩的玩具。

    想到這里,安德烈感覺自己胯下漲得生疼,硬得又要射了。

    “……怎么,突然要改?”安德烈遮遮掩掩地說,努力不讓自己對這件事表示出太過于亢奮來。

    劉一漠看著滿臉潮紅的安德烈,只覺得心動了又心動——他最開始是在分身“安德烈”的勸說下,才開始改造安德烈的身體的,平時這個功能他幾乎不用,因為他不太確定自己能否擔得起改變安德烈的這個責任。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因為金枝王的出現(xiàn)而感到危險的劉一漠決定,主動一點去欺負安德烈,如果被拒絕,他就乖乖與安德烈保持一個合理的距離,在安德烈同意的范圍內互動。

    但是此刻,面對近乎坦誠,坦誠到其實早就連大腦修改權都給了自己的老爹,劉一漠感覺很有趣。

    安德烈的rou體與意識都可以像一塊橡皮泥,被塑造成任何羞恥好玩的樣子,然后再恢復回去。

    讓他噴奶也好,從巨根老爹變成陽痿小jiba也好,又或者洗腦之后反過來叫劉一漠“爸爸”似乎也是完全可以的。

    “因為很想玩。”

    劉一漠弱弱地回答,他蹲下去摸安德烈那根小小的jiba,只有十厘米的roubang堅硬不已,被劉一漠這么一碰,竟然是直接瘋狂地抖了好幾下,然后在安德烈驚慌的怒吼聲中射在了劉一漠的手心里!

    因為劉一漠還不熟悉改造rou體的流程,他縮小了安德烈性器官的各種尺寸,卻沒有修改神經元數量,原本該占據整整三十多厘米大陽具的神經突觸被濃縮在小小一根里,每一處都是敏感點。

    本就因為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而亢奮的安德烈被這么一摸,當場體會了一把早泄的感覺,抖著在兒子的握住下噴個不停。

    “我、我想方便一點修改老爹的身體的全部,最好所有肌rou的修改都幫我詳細設置一下,”劉一漠紅著臉說,他把手機遞到安德烈手前,有些生疏地“請求”著。

    劉一漠不太懂怎么撒嬌,但是此刻的他非常認真地撒嬌著——體現(xiàn)在他主動去親了安德烈一口,親得本來在早泄的恥辱中無法自拔的安德烈更情動。

    “好,好,都幫你弄……”

    安德烈第一次如此迷離地沉醉在高潮中,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廢物小jiba,下體像是變成了一個只會漏精的小口,他只能渾身肌rou不停抖動著來彰顯自己的雄性魅力,然后在高潮中注意力不停被轉移,最后都集中到了劉一漠親在他胡茬下巴上的那個吻中。

    安德烈的rou體十分強大,只要他真的動用那怪物般的好幾套身軀來一起運轉,他就可以在性高潮下思考許多事情——但是他驅動著其他的大腦去構建劉一漠的軟件設置。

    jiba大小,敏感程度。

    胸肌大小,側乳大小,rutou大小,乳腺發(fā)育程度,漲奶周期,雙乳快感程度。

    骨骼粗形狀、身高、額外獸類骨架、性腺激素水平、rou體再生程度……

    “還有那個,大腦的也要?!眲⒁荒粗謾C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的滑竿,再一次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大腦……?”

    安德烈滿臉迷離地發(fā)問,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兒子沒有來得及修改自己的睪丸儲精量,他感覺自己一直在射,射完一次之后尿道被大量的jingye給頂得又陷入了高潮,安德烈就像是從一個播種的桀驁種馬變成了用jingyecao自己尿道的sao狗,在劉一漠幫他把快感閾值拉高、或者禁止射精之前,他只能一直高潮下去。

    理智快速地消耗著,作為負責發(fā)出命令的安德烈本體很快就迷失在了反復高潮之中,他先是扭著屁股跪得更低了一下,不顧旁邊那個分身看自己的賤樣看得津津有味,直接爬到兒子的腳邊去蹭。

    “嗯,這樣是不是就能重塑老爹你的記憶和人格?。吭俳o我一個保存?zhèn)浞莸墓δ??!眲⒁荒t著臉說,“我,我想給你搭載很多不一樣的人格換著玩兒?!?/br>
    他的要求一說出來,安德烈甚至沒有思考,就直接對其他負責搭建系統(tǒng)的分身大腦下達了命令,分身們結構著人類文化,將自己的掌控權拆分成劉一漠可能需要的選項,很快,「爽朗」、「大男子主義」、「忠誠」、「暴躁」、「愚笨」等近百個可cao縱滑竿出現(xiàn)在了app內。

    通過調節(jié)這些,劉一漠既可以把安德烈設置成極度反差的性奴王者,也可以讓安德烈變成私底下去人類世界接客的爺們男妓,只要劉一漠想。

    隨著安德烈更多地把可cao縱項目給劉一漠細致地展開,他就好像在進行著一種精神層面的暴露,這種露出讓他感覺非常地爽——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安德烈已經射得快要只能放空炮了,他那根小得快要看不見的jiba卻還是繼續(xù)硬著在雙腿間抖來抖去,拉著yin亂的銀絲打在壯碩肌rou上。

    逐漸地,名為「備選模擬人格」的頁面也開始被設置出來。

    那是安德烈自己調整好的大腦組成,大多都是一些他曾經覺得最恥辱的身份,他在探索rou體的過程中思考過著“如果我變成他們,和他們有一樣的經歷,我會怎么樣”。然后安德烈會害怕地發(fā)現(xiàn),自己偶爾會在這樣的代入中勃起。

    過去的他一次都沒有放低過身份,因為他是王,也必須是王,絕不可以低頭。但是無數年“父親”身份的安德烈的尊嚴,似乎也隨著他的巨大陽具變成陽痿小jiba而消失了,他的理智不再叫“理智安德烈”,而改名叫“劉一漠”。

    要保留什么,就交給劉一漠吧。

    「備選模擬人格」界面的項目非常豐富,從血族們熟悉的「護衛(wèi)魔物生產用產卵勇者」到「戰(zhàn)奴」等都很齊全。

    安德烈看著劉一漠的手指往「備選模擬人格」的「狗兒子」按鈕按去,只覺得自己終于達到了極度的放縱與高潮,從未如此狼狽又幸福,腦海中白光一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爽暈過去之前,他只來得及把“宴會的事情要記得回復”交給分身,然后屬于“魔神安德烈”的強悍意志與rou體逐漸褪去,神力上升著繼續(xù)庇護城堡,而他的本質則變成了高壯的肌rou奴隸,一邊撅著屁股一邊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