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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滅的他與產(chǎn)卵猛犬們在線閱讀 - 第三十章暴君與狗項圈與定點放尿教學

第三十章暴君與狗項圈與定點放尿教學

    安德烈本以為,劉一漠是出于小孩子心性——青澀、毛躁、想一出是一出,所以才對自己提了任性的要求。

    “想要真心相處”。

    安德烈:這是什么老土的想法……也太純情了!

    不過出于對劉一漠的珍惜,他在決定先在一次koujiao與下跪放縱自己,讓自己賤到?jīng)]邊了,再用那種丑態(tài)盡失的模樣來取悅兒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最重要的是穩(wěn)住。

    這還是安德烈第一次對別人示弱。

    說不清楚是劉一漠這種孤離幼崽般的特性吸引了安德烈,還是這久違的子嗣激起了安德烈的父性,總之,安德烈決定開始嘗試開始一種全新的關(guān)系。

    建立在父子基礎(chǔ)上的主奴關(guān)系。

    他兩在外人看來也許是王與幺兒,私底下則是一條身形壯碩的癡犬與他的小主人。

    而,再在這一切關(guān)系之下,主導者實際上還是更年長、更成熟的安德烈。

    要知道,安德烈在某些黑暗生物口中被譽為“萬物之父”,這不只是因為他的權(quán)柄,還因為他確確實實是許多魔神、下屬眷族、混血君王的生父。

    他有太多當父親的經(jīng)驗。

    他永遠都會是“父親”,任何的子嗣都不會超越他和戰(zhàn)勝他。

    實際上安德烈最初之所以開始對劉一漠放輕警戒,任由自己那下賤的欲望對其蔓延,就因為這是“自己的孩子”。

    足夠幼小,足夠脆弱。

    安德烈與劉一漠之間有著巨大的不平等,安德烈就像山脈般宏偉而不可見其全貌,只需要稍微誘導一下就能讓劉一漠被耍得團團轉(zhuǎn)。

    這種格差讓安德烈放心,他大可以將自己充滿yin欲的一對膨脹飽滿的胸肌給劉一漠褻玩,隨便怎么踩踏或者揉捏都可以,玩到雙乳顫抖、玩到安德烈巨大的身軀跪到地上去抽搐著求饒,也沒關(guān)系。

    因此在被第一次拒絕之后,安德烈非常高興劉一漠給了自己一個當狗的機會,為此他甚至難得地、毫無防備地思考要如何去寵溺劉一漠——既作為一條狗,也作為父親,畢竟劉一漠真的太可愛了。

    誰會不喜歡對柔弱的美少年敞開心扉呢?

    至于劉一漠要的「真心」……雖然安德烈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但是先哄兒子個幾百年,等劉一漠自己已經(jīng)成為足夠成熟的魔神了,想必也能明白向一尊古老魔神要「真心」是不可能的。

    安德烈心想:到那時候他會釋懷的。

    但是很顯然,安德烈錯誤估計了劉一漠的與眾不同。

    也高看了自己的下限。

    …………………………

    “汪——!”

    安德烈甩著一根粗大的jiba蹲在地上,低著頭小聲地狗叫,以一種難耐的眼神向劉一漠求饒。

    他蹲跪著、劉一漠站著,父子二人正在一個像現(xiàn)代公園一樣的地方,周圍綠樹如茵,兩人正前方是一塊巨大的黑色多面體石碑,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就像是一處景觀。

    安德烈穿著一身裝飾性的出行服,衣料緊貼安德烈緊繃的臀線一路向下,锃亮的鎧甲覆蓋在安德烈粗壯的四肢,再加上肩披的深紅色披風,讓他顯得尤為英武神氣。

    這是安德烈用來出席正式場合的禮服,即使在其他王面前也絲毫不顯得怠慢。

    但此刻,他的褲子在胯部被開了個洞,變成了開襠褲。

    身型單薄的劉一漠就站在旁邊看著,在跪著的安德烈旁邊也還是矮上半個頭。他的手里牽著一根從安德烈披風下面伸出來的黑色長尾,像是個牽著父親手掌的小孩。

    只有他們父子倆知道:那其實只是一根狗鏈子。

    鏈子的根部套在安德烈的陽具上。

    安德烈飽脹的傲人陽具從襠部開口伸出來,硬得驚人,青筋暴漲,直直朝上快要頂?shù)叫丶?,時不時流出兩股晶瑩的yin水,往下貼著不停抽搐的尿道,然后沾濕巨大的卵蛋。

    因為劉一漠不允許,所以安德烈再也沒有射精過。

    他幾乎都快要忘記自由射精的感覺了。

    安德烈就是這樣抖著yin水和尿液,一路晃著被劉一漠從宮殿牽到外面來。

    而現(xiàn)在,安德烈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憋不住尿了,但是因為劉一漠還沒有點頭,所以安德烈也不敢放尿。他必須跪在地上扭著屁股前后甩動jiba,把他那根青筋暴露的陽具甩得打在大腿、腹肌、地面上,一共一百次之后才可以撒尿。

    中途他只感覺腦子快要被快感淹沒,rou體的欲望卻一直被卡在一個點上無法繼續(xù)爆發(fā),這種喪失主權(quán)的恥辱令安德烈更加亢奮,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大roubang在甩動的過程中漏著yin水晃動,拉出銀色的絲線來。

    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之后,安德烈會急忙停下,一邊偷偷看劉一漠的眼神,一邊深呼吸著冷靜下來,然后繼續(xù)。

    安德烈知道如果做得足夠好,那么他將會在這次放尿結(jié)束之后被兒子口爆一次。

    “汪汪——”

    安德烈發(fā)出一陣難耐的狗叫聲。低沉、沙啞而有些委屈,然后他開始繼續(xù)晃動大jiba,啪啪聲不斷從他的鎧甲與陽具碰撞處傳來,引得安德烈一張老臉快要紅頭了,就連胡茬底下都透出羞赧之色來。

    ……………………

    這一切的開端,是劉一漠說“從頭教”。

    從頭開始馴化,也借著這個來了解彼此、培養(yǎng)感情。

    盡管安德烈中了劉一漠的毒素之后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yin亂生活,以至于他現(xiàn)在跪下去的時候都還會習慣性地撅屁股,但是這一切劉一漠都還不知道,甚至還把安德烈一些習慣性的狗爬、裸體與在花園里抬腿撒尿當做是一個變態(tài)大叔的性癖。

    所以,“從頭開始”是一個比較符合安德烈期待的相處開端。

    不管是作為父子還是作為主奴,舍棄以前的一些陳規(guī)陋習、專門為對方打造全新的習慣,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帶著一點可笑又可愛的認真,令安德烈不由得也覺得:像個人類一樣也蠻不錯的。

    而真正的重點是,這也意味著剛開始一定是比較輕度的調(diào)教,這樣安德烈就可以一邊劃水一邊占劉一漠的便宜了。

    他可以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偷偷抬頭順著褲管偷窺劉一漠的小腿,也可以借著各種理由讓劉一漠給自己甜頭:比如每被牽出去丟人暴露一次,就要親劉一漠一大口。

    如果安德烈被提了比較過分的要求,那安德烈還可以向自己的小主人索求一次寵幸……他想讓兒子的roubang在自己的rouxue里進進出出,cao到自己yin液橫流感覺快要懷孕……

    安德烈覺著,自己肯定是穩(wěn)賺不虧的。

    只是安德烈怎么也沒想到所謂的“從頭教”竟然涉及排尿的部分。

    “在自己家后院撒尿也太丟人了!雖然我也沒養(yǎng)過狗,但是一般都是出去遛狗的時候順便解決……吧?”當劉一漠這么說的時候,安德烈心里漏跳了一拍。

    他其實不太想在外面放尿,畢竟這可能會被子民們看見。

    安德烈當時還想著為自己保留最后一點尊嚴:“等一下,你看,第五區(qū)都是我的領(lǐng)地,當然也算是我們家的后花園,對吧?所以就算牽出去也一樣,你一起床就能看到我狗爬不也挺好的,我可以尿給你看?!?/br>
    只是劉一漠并沒有回他,只是朝著安德烈赤裸的、被鎖住的下體看了一眼,然后再度陷入了沉思。

    這一眼把安德烈給看硬了。

    他的男根在籠子里漲得不行。

    因為劉一漠的眼神非常平常,像在看一件日常生活中經(jīng)常會用的物件般,想著如何保養(yǎng)。

    毫無崇拜,那是徹底的物化。

    安德烈所管轄的區(qū)域內(nèi),有大量的性器官崇拜文化,他自己的巨物也是一種被崇拜的圖騰??梢哉f在“性”這件事上安德烈向來是被別人跪拜的。

    他從來沒有被這樣蔑視過。

    劉一漠這種對待物品的態(tài)度,徹底喚醒了安德烈深藏在心中的私密欲望,又或者他實在是太喜歡那種陽具被控制、在籠子中漲滿卻無法徹底伸展的快感了。

    安德烈低著頭沒看劉一漠,就當是默許了劉一漠的所有安排。

    第一件事是重新培養(yǎng)定點撒尿的習慣。

    不管劉一漠是想折騰安德烈,還是他真的認為安德烈需要像普通人類養(yǎng)的狗狗一樣被牽出去遛、然后在外排泄,最終結(jié)果都是他給安德烈買了一條狗鏈子。

    人類工廠制造的那種,質(zhì)量稍微好一些,長度也夠,用來牽杜賓這類大型犬的黑色金屬鏈子。

    安德烈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用上人類的“寵物用品”。

    平時在家里,狗鏈子就套在安德烈的脖子上,然后把手末端就由安德烈自己乖乖叼著,他帥氣的大叔臉龐經(jīng)常被口水打濕;而出去時為了避免顯眼了,劉一漠就把鏈子套在安德烈的陽具根部,往前牽著走。

    安德烈最開始會為了避免經(jīng)常丟臉,而選擇用權(quán)柄改造自己的身體——只要不產(chǎn)生那么多尿液,不就可以少被牽出去放尿了嗎?

    畢竟如果只是被牽著出門,還能解釋成帶兒子巡視領(lǐng)地,但如果狗趴著蹲在那里、過一段時間后留下一灘液體,就非常不好解釋了!

    只是這件事情在被劉一漠發(fā)現(xiàn)之后,劉一漠還去查閱了一些血族古老圖書館內(nèi)的文件,最終明白了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個如何偉大而恐怖的魔神。

    萬物之父,萬王之父,執(zhí)掌rou體與生育的血族真王。

    然后,安德烈開始在劉一漠的要求下把自己的膀胱改造得很小很小,產(chǎn)尿能力卻大大增加。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尿意逼得坐立不安,晃著大jiba蹭劉一漠的腿請求兒子帶自己出門撒尿。

    這種丟臉的結(jié)果某種意義上是安德烈渴求的,他自己不敢做這樣的嘗試,所以干脆上交理智,讓自己的兒子幫助自己決定要何去何從。

    既然劉一漠說:你要變成一位甩著jiba漏尿給兒子看的父親。那么安德烈當然只能硬著jiba照做。

    ……………………………

    十七下晃動yinjing拍打其實并不輕松,尤其在安德烈快要尿出來的情況下,他好幾次感覺自己要晃著巨根噴精或者噴尿了,只能生生停下來,喘上半天才繼續(xù)。

    這個古老的魔神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rou體的苦難”,他甚至本不需要撒尿。突然被完全賦予了人類的排泄快感,又被兒子的命令給要求著改造了膀胱,安德烈根本就不怎么憋得了,平時在宮殿里時就經(jīng)常硬著jiba漏尿,更別提現(xiàn)在他被牽了出來。

    在安德烈自主的服從下, 他已經(jīng)有點將“被牽到宮殿外面”與“放尿”這個兩件事掛鉤。

    甚至有時候明明他沒有尿意,只是飯后被兒子牽出來散散步,他都會忍不住想蹲在路邊擺出公狗撒尿的姿勢來。

    安德烈在終于完成了劉一漠要求的一百下晃動jiba之后,抬頭看了劉一漠一眼。

    該可以放尿了吧……?

    他眼神中的不自信與躲閃呈現(xiàn)出一種奴態(tài)來。

    這是安德烈被牽出來撒尿的第二十七次,他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做得很好,要么是實在放不下臉、最終選擇憋尿,要么是在甩動jiba的過程中就滿臉扭曲地尿了出來,要么是他因為狗叫得很標準而被劉一漠放了水,允許輕松地放尿。

    嚴格來說,這是安德烈第一次完成劉一漠的放尿前要求。

    “可以了?!?/br>
    劉一漠眨眨眼睛,墊著腳摸了摸安德烈頭——安德烈實際并不止兩米高,基于劉一漠的喜好,他將自己的rou體修改得更為高大,這樣哪怕跪著也像是一匹高頭大馬般。

    一種巨大的成就感從安德烈的心底升起。

    對于這個古老的魔神來說,不僅僅憋尿放尿是全新的體驗,為了他者而訓練自己的膀胱也是一種挑戰(zhàn),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好。

    被兒子當狗一樣撫摸,似乎是給了安德烈一種承認。

    「我越來越符合兒子的要求了?!?/br>
    這位肌rou壯碩、深不可測的魔神父親心想。

    安德烈急忙擺出了一個公狗撒尿的姿勢,他不顧自己好看的禮服蹭上路邊的灰土,也知道在自己硬著的情況下這樣撒尿很可能會把胸甲完全淋濕。

    但是在劇烈的尿意與被兒子承認的快感雙重逼迫下,安德烈沒得選。

    他必須立刻、馬上尿出來,這樣才能滿足他心底羞于啟齒的需求。

    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突然傳來,讓安德烈急忙收了腿裝作只是單膝下跪,然后他帶著些求助眼神地看向劉一漠。

    在安德烈當一只無腦畜生的性幻想中可不包括被自己的子民看到!

    “你們不能因為王不經(jīng)常來這兒就怠慢,路旁邊的是什么,那坨黑色的是四目花嗎?好久沒澆血了,是不是?”

    尖細的聲音讓安德烈更加不安,他不認識這個聲音,但是能夠從對方的話語中明白來者是誰。

    這肯定是他的某個大臣的某個曾曾曾曾孫,那種負責照顧領(lǐng)地中某些文化建筑的小貴族。

    安德烈又抬頭看了一眼劉一漠,發(fā)現(xiàn)劉一漠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波瀾不驚得像是一潭死水,甚至還在安德烈的腦袋后方又摸了摸,像在撫摸一只大型犬。

    “不……”安德烈痛苦地閉上眼睛,他感覺在兒子的撫摸下自己開始控制不住尿意了。

    他的欲望、他被劉一漠馴化出來的服從、他在野外本能想放尿的條件反射、他那些開始因為劉一漠的毒素而開始躁動的器官,都逼著他去放尿。

    安德烈覺得自己要當著劉一漠與臣子尿出來了!

    “我每年撥款給你們不是養(yǎng)廢物的,我要看到黑碑公園足夠光鮮亮麗,你們最起碼每天擦一次黑碑吧?能如此近距離地與王的榮耀之物接觸,這是你們的榮幸,不要再……哦,我的天吶,這是……”

    來人的語調(diào)以一種帶著驚喜的上揚作為結(jié)尾,他看到了安德烈與劉一漠。

    安德烈:…………

    僅僅只用一瞬,安德烈就做好了應(yīng)對的準備

    實際上他無時無刻都在做預(yù)防:聽到聲音的時候,他就收回了模仿公狗撒尿而抬起的大腿,使用一種仿佛求婚一般的單膝跪姿,跪在劉一漠的身旁。

    這樣他就不像一條在放尿的狗,而像是在跪著哄小孩的父親了。雖然很多時候安德烈二者皆是。

    安德烈表面上十分鎮(zhèn)定,甚至開始表露出一種自然而漠視的神態(tài)來——他對朝堂之上的大臣們時顯得總是不著調(diào),而對于更不重要的臣子時則是冷漠的,這樣可以減去交流時不必要的禮節(jié)快速脫身。

    只是,他需要解決一個大問題。

    他的roubang不僅正在勃起,并且馬上就要尿出來了。

    安德烈抬起頭看向劉一漠,眼神中既有詢問也有掙扎,金黃色的獸瞳內(nèi)猩紅流轉(zhuǎn)。

    他要準備用控制rou體的力量抹去失禁的尷尬,強行將這副丟人的軀殼安撫至冷靜,或者暫時剝奪排尿的能力。

    一時間安德烈不知道應(yīng)該先顧及哪邊,他本想最快地解決窘境,用最少的魔力去封閉尿道、用衣物遮蓋下體。但是他運作起來卻十分緩慢,魔力像是枯竭一般不運轉(zhuǎn)。

    安德烈又看了一眼劉一漠。

    他不敢動。

    安德烈是君王、是神明,他非常明白被管理的事物不應(yīng)該擅自行動。他也不確定,究竟是因為不希望兒子對自己失望?還是作為上位者的經(jīng)驗之談被他運用到了伺候他人身上?又或者僅僅只是在馴化中被培養(yǎng)出來了奴性,讓他習慣性去等劉一漠的命令?

    基于某種,安德烈沒有第一時間中止放尿。

    這給了劉一漠反應(yīng)的時間,他似乎思考了一下,墊腳蹭了一下安德烈的臉,然后輕輕地在安德烈的耳邊說:“尿出來吧?!?/br>
    安德烈逃避地側(cè)過臉不敢看劉一漠,也不敢聽。

    安德烈緊張得忘記了自己只需要一個想法就可以修改身體,他開始使用最質(zhì)樸的方法去避免尷尬——強行憋尿。

    看安德烈十分抗拒,劉一漠像哄人一般:“尿出來才像畜生,你今天不是帶我出來逛街嗎,爸……”

    帶著些委屈的聲調(diào)戳進了安德烈的心窩子里?;蛘哒f,劉一漠叫的“爸”讓他破防了。

    眾人皆知安德烈是個比較寵兒子的帝王。

    而,劉一漠與安德烈都知道,安德烈是一個想尿給兒子看的變態(tài)老爸。

    和安德烈親昵完,劉一漠才抬頭看向來者。

    那是個鷹鉤鼻、眼部微凸的血族,長著一副消瘦的樣子,穿了件很老派的風衣。他的身后跟著兩個粗臂膀的園丁,一位身著燕尾服的執(zhí)事,劉一漠在更遠處還看到了一位拿著狙擊槍的戰(zhàn)斗女仆,在發(fā)現(xiàn)劉一漠的視線之后急忙行禮。

    為首的消瘦血族用他掐著嗓子一般的聲音說:“誠惶誠恐!國王殿下,一漠大人——”

    他有些激動,然后輕咳了兩聲,才想起來自己該行禮,急忙單膝跪到地上去。

    “…………”劉一漠帶著些打量地看了他一眼,最終一言不發(fā),又將注意力放回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還沒有尿出來,但是似乎因為劉一漠打定主意不允許他不尿,于是安德烈也就不敢改造rou體,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窘境中。

    背后他的臣子在對他行禮,而他卻對自己的子嗣勃起下跪、憋尿。

    劉一漠又踮起了腳,在安德烈驚訝的注視下,給了他一個輕得驚人的吻。

    親在了嘴上。

    心一亂,安德烈?guī)缀蹙鸵刂撇蛔〉啬虺鰜砹?,他roubang開始失控地噴尿,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傳來水聲的安德烈緊張地想去用手握住roubang,卻被劉一漠止住了。

    “尿出來吧,他不敢說出去的。”劉一漠威逼利誘,“爸,要聽話……你尿完我再親你一下好不好……”

    安德烈?guī)缀跏蔷o張到叫出聲來,他實在是太亢奮了,被自己家如此美貌又嬌小的兒子親上一下,安德烈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他昂揚的大roubang硬得驚人,像是發(fā)情的公狗一樣一收一縮地噴著尿,他急忙用拳頭把roubang摁到地上去,以免噴臟了劉一漠的褲子。

    安德烈失禁的事情似乎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他背后行了禮的消瘦血族起身,帶著諂媚地越過了安德烈去問候劉一漠:“歡迎來到黑碑公園!我是梵·塞拉皮翁·小薩爾貢·馬里亞努斯!”

    梵的行為足以稱得上失禮,但實際上即使安德烈就算不是被兒子牽出來漏尿,他也不會生氣。安德烈是非常典型的那種不講究君臣禮節(jié)的王。

    反而是“劉一漠”這個一夜之間被全城好奇的人物更為重要,人人都知道新來的小王子與安德烈似乎有別樣的關(guān)系,很有可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無數(shù)長生種最喜歡的那種關(guān)系——luanlun。

    尤其在梵的角度看過去,他只能看到高大的王似乎是單膝跪在地上,用一種十分曖昧的角度擋住了小王子的全貌,只在小王子墊著腳起來的時候讓梵看到了半個側(cè)臉。

    【哦我的天吶,小王子剛剛是親了國王殿下嗎?】梵有些激動地在心里想。

    安德烈是老油條,對許多沒意思的事情提不起勁,更不會隨便提拔臣子,但劉一漠可就不一定了。在血族這樣不怎么內(nèi)斗的種族中,如果能搭上劉一漠這艘新勢力的大船,那可是一件好事。

    “一漠大人,您可還喜歡這里?”梵有些激動地往身后揮手,正是那塊巨大的、刻滿了名字的黑色多面體。

    黑碑。

    每一面都是同樣的大小,每一面都有著工整的一行行名字,整體約有四層樓高,黑色的材質(zhì)中偶爾被光線照得透出點紅色來。

    “……”劉一漠沒有回答。

    “這上面全都是國王殿下的頭銜,是偉大的腐蝕王所有榮耀的體現(xiàn),您的父親想必很希望您能夠看到這些?!辫蟠曛终f。

    劉一漠抬頭看了一眼石碑。

    上面的名字實在太多,光是一面上就有上百個,以至于一眼晃過去劉一漠還以為是什么在戰(zhàn)爭中隕落的烈士們的名字。

    之前劉一漠路過這里時,安德烈就給他講解過,在聽到“上面全都是老爹我的頭銜哦”的時候,劉一漠眼角抽動了一下。

    “黑碑是工匠們?yōu)榱思o念王的輝煌而建立的,最開始是單面的石碑,就像最樸素的那種,王就是不拘小節(jié)——但是后來名字越來越多,實在刻不下,就慢慢變成了側(cè)面也刻、背面也刻,到后來甚至不得不動用空間魔法來往里面灌注新的石料。”

    梵越說越激動,“這就是腐蝕王陛下偉大的征途的體現(xiàn)!”

    安德烈羞得低下頭,他射出來的尿開始在地上蔓延,他知道這個叫梵什么什么鬼的聒噪臣子就要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漏尿畜生了。

    他的尿其實不是“尿液”,僅僅只是水。

    因為血族沒有所謂的新陳代謝一說,所有的能量物質(zhì)都被轉(zhuǎn)換成魔力,流淌進他們龐大如微型世界的體內(nèi)來支撐其運轉(zhuǎn)。

    為了滿足劉一漠的需求,也因為自己的欲望,安德烈開始將很多器官啟用,他有了一些類似人類的感覺:比如饑餓,比如折磨人的性欲。

    但是,本質(zhì)上來說他還是不需要排泄的,因此為了模擬排尿的感覺,安德烈為自己專門搭建了一套用魔力收集空中的水分灌注到膀胱、最終像普通男人一樣撒尿的回路。

    盡管知道自己這不算是“尿”,但是安德烈還是覺得在實打?qū)嵉氖Ы@是一種來自器官的提醒、來自外界文化的界定。

    安德烈的尿液在地面上轉(zhuǎn)了一圈,開始以一種不自然的軌跡朝著遠離眾人的方向,往更隱蔽的路邊草叢流去。

    一點小小的魔法,安德烈認為是可以被接受的。

    “咦?”劉一漠愣了,然后眨著眼睛看著安德烈,“爸你在作弊?!?/br>
    他踢了安德烈的roubang一下,皮靴不留力氣地踩在安德烈巨大如網(wǎng)球的一對rou丸上,引得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氣,花了好長時間才忍住不射出來。

    “……放過我吧?!卑驳铝覠o奈地嘆了一口氣,他差點以為自己剛剛真被兒子踢射了,“我都尿給你看了,別讓爸太丟臉。”

    安德烈的語氣中帶著些求饒。

    “不行?!?/br>
    “兒子……”

    “不行?!?/br>
    “我回去給你當馬騎好不好?裸體在花園里爬也可以?!?/br>
    “不行?!?/br>
    “我給你koujiao吧,你把我的嘴當飛機杯cao?”

    “這不正好是爸你想要的嗎?不行?!?/br>
    “那……我明天插著你的觸手去出席諸王會議?或者我,我放棄一部分神格給你玩?你用改造rou體的權(quán)柄來隨便弄我的器官……”

    “不行?!?/br>
    “我給你開放我的身體使用權(quán),你把老爸cao到懷孕怎么樣?”

    “不行?!?/br>
    “……你小子怎么就這么倔呢!”

    “你說要給我當大狗狗的。我家里窮養(yǎng)不起狗嘛,你就是我養(yǎng)的第一只狗狗……”劉一漠抱在安德烈的懷里,安德烈怕他被鎧甲擱著,斜著接住兒子。

    這“第一只狗狗”的說法似乎深得安德烈的心。

    “好吧?!卑驳铝也粧暝?。

    漏尿就漏尿吧。給兒子當奴這件事被發(fā)現(xiàn)就被發(fā)現(xiàn)吧。反正就算掩蓋了失禁的事情,他現(xiàn)在胯下因為長期的禁欲而亢奮不已,身子動一下就胡亂顫抖,活像個漏陰癖的變態(tài)一樣,怎么看怎么丟人。一轉(zhuǎn)頭肯定還是要被發(fā)現(xiàn)的。

    安德烈覺得,丟個臉,哄兒子開心,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事。實在不行就把這個梵什么什么咔嚓了,不許他說出去。

    安德烈作為非人類歷史上以任性出名的王,所謂“烽火戲諸侯”的典故已經(jīng)是屬于他的后輩了。

    “你真好。”劉一漠臉有點紅,他帶著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閉上眼,在安德烈嘴巴上又親了一下,又體會了把被胡茬扎嘴的感覺。

    “老子是你爹啊,那肯定對你好……”安德烈無奈地笑著說。

    【硬著jiba給兒子當狗的爹。】他想。

    安德烈起身抱起兒子,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與臣子打招呼,只是跪習慣了、服從習慣了的他一時間恢復(fù)不了王的那種狀態(tài),思考的時間就久了些。

    眼看著梵似乎還想說什么,梵甚至像跳舞一樣墊著腳就走了過來,邊走邊說:“不、不知道一漠大人想不想再了解一下您父親的故事,我們這里有文化館,還有很好吃的小餅干,您……”

    出乎梵與安德烈意外的,劉一漠用一種冷漠的眼神看了看,然后側(cè)過了頭。

    “我們回去吧?”

    劉一漠撒嬌道。

    安德烈喜出望外,又有一點失望。

    他本來可是做好了完全暴露身份的心理準備,結(jié)果兒子竟然給了他臺階下。

    這不白在心底臣服了嘛!

    “回去吧回去吧?!眲⒁荒读顺栋驳铝业呐L。

    “好好好?!?/br>
    安德烈當然是寵兒子的。

    安德烈回頭看了看梵和旁邊的幾個血族,引得一群人急忙又跪下行了一禮。再抬頭時,身前已經(jīng)沒有人影了。

    ……………………

    安德烈挺著jiba、抱著劉一漠,大步流星地走在路上。

    他感覺經(jīng)此一役,他已經(jīng)不怕丟人了。

    其實仔細一想,安德烈抗拒完全交出自己,但是作為一位荒yin無度的王他實在是沒什么臉面可言——赤身裸體走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算什么丟人呢?

    他做過的那么多事情里,比這個荒誕的可多著呢。

    幾個士兵遠遠地對安德烈行禮,讓正在想事情的安德烈又緊張了起來,立馬挺胸抬頭,把懷里的劉一漠抱得更高了些。

    安德烈意識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官被發(fā)現(xiàn)了,他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恥辱感與安心感。

    就好像一件明知道早晚會發(fā)生的事情終于有了結(jié)果,于是心里懸著的大石頭落地。

    “現(xiàn)在大家知道我是你的畜生了?!?/br>
    安德烈?guī)еc笑容地說,有些開心、遺憾,又很滿足。

    “……不哦?!眲⒁荒嗌难劬ν蜻h方,好像沒有焦距。

    “嗯?”

    “他們看不到你的?!眲⒁荒D(zhuǎn)過頭來看安德烈,安德烈這才發(fā)現(xiàn)劉一漠的眼睛呈現(xiàn)一種完全透明的質(zhì)感,就像是一團云霧被初生的太陽照成了青色般通透。

    甚至不僅僅是眼睛,劉一漠的皮膚底下也呈現(xiàn)出一種淡淡的青色來。

    安德烈皺著眉地換了個角度去觀察劉一漠,幾種不同形式的魔力在空氣中流淌,獨屬于王的觀察方式讓安德烈明白劉一漠做了什么。

    一種獨特的物質(zhì)籠罩在父子倆周圍,同時修改著光線的折射與魔力的波動,甚至似乎能夠改變空間法則,以至于無法越過這種物質(zhì)探知真相。

    這個物質(zhì)安德烈有些熟悉——很像劉一漠那種致幻的生物性毒素,兩者在結(jié)構(gòu)上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小子?!卑驳铝倚αR了一聲,然后故意用胡茬刺著劉一漠嫩嫩的臉蛋,“老子可是做好了為你丟臉的準備??!”

    劉一漠眨眨眼睛:“不需要?!?/br>
    “不需要向不重要的人證明,也不需要記住不重要的事情。我的精力全部留給你們就好……”

    就像他根本沒有記住那個消瘦血族的名字一樣。

    “小孩子才會糾結(jié)重不重要。”

    安德烈輕笑一聲,然后他在劉一漠疑惑的眼神中將劉一漠放了下去。

    安德烈開始脫衣服。

    先是手鎧,覆蓋五指的鎧甲十分靈活而帥氣,脫下來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仿制關(guān)節(jié);然后是足靴;之后是披風;然后是白色的西裝、紅色的腰帶……

    安德烈脫得一絲不掛,只有一條黑色的狗鏈子拴在他的下體處,然后被他解開系在了脖頸上,再輕輕揮了揮手,那些衣物被一陣強風刮了起來,飛速飛向?qū)m殿。

    他跪在自己的庭院里、自己的下屬們附近,變得像一個真正的肌rou性奴。

    “既然你不想讓別人看到我,而老子想讓別人看到我是你的狗——我們來比賽吧?!?/br>
    安德烈壞笑著蹲下去。

    他的身形開始變化,四肢變得像是犬類,只留下左手維持著人類手臂的骨架結(jié)構(gòu),用來抱劉一漠;長長的龍尾伸展開來,一節(jié)一節(jié)的骨質(zhì)rou片從他極好看的脊椎上立起來;整個身體甚至變得更大、更高。

    瞬息之間,他變得像是一只極擅長奔跑的高大生物,同時有著龍與犬類的特征,一頭硬質(zhì)的金發(fā)披在背上,渾身赤裸,勃起的roubang貼著腹肌。

    安德烈匍匐在地面上。

    “你想干什么?”劉一漠不解地問。

    “我跑,你要全程用那個奇怪的毒素籠罩我……如果你的幻象生成趕不上我的奔跑速度,我就裸體出現(xiàn)在子民面前?!?/br>
    “…………”

    沒有數(shù)123,安德烈開始無準備動作地沖刺,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

    劉一漠嘆了一口氣,在安德烈的懷里閉上眼睛。

    “我才不管你呢,笨蛋。”

    青色的霧氣籠罩上安德烈的身軀,然后又因為周圍的劇烈氣流而被吹散。

    劉一漠有些急了,說話不太有力氣:“我跟不上你?!?/br>
    “哈,知道不可能萬事周全了吧?!卑驳铝倚Φ煤芩?,“沒事,我只是想快點帶你回去。不覺得老爹變成獸形的時候也很帥嗎?”

    似乎是累了,劉一漠閉著眼睛躺在安德烈的懷里休息。最后看了天際線一眼。

    “我真跟不上了,安德烈大叔,別人會看到你的?!?/br>
    安德烈:“睡吧。就當是爸爸帶你出去玩而已,被人看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br>
    “大叔……”

    “叫爸?!?/br>
    “嗯……”

    劉一漠睡了過去。

    ………………………………

    回到寢宮,安德烈抱劉一漠落地。

    安德烈的背上一對巨大的白色rou翅,在他落地時逐漸恢復(fù)肩胛骨的形狀,四肢也變化回人形。

    他懷里的“劉一漠”正泛著一種熒光青色,就像是在夜晚發(fā)光的某種精靈一樣。

    “咦,爸爸回來啦~”劉一漠從旁邊的藏書館光著腳跑了出來,一只僅由金色骨架組成的怪物跟在他的身后。

    “是啊,丟人丟大發(fā)了?!?/br>
    安德烈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把懷里的“劉一漠”放下去。

    那個泛著熒光的“劉一漠”落地便活了起來,邁著極輕盈的步伐往劉一漠的方向走,最終兩人手握著手相視一笑。

    他們是近乎鏡像的,而泛著熒光的更輕、像是個發(fā)光的影子,而更鮮活的那個劉一漠站在地面上,兩個劉一漠仿佛起舞一般圍著轉(zhuǎn)了個圈。

    “辛苦啦?!?/br>
    劉一漠笑著與自己的影子記了個掌,泛著熒光的四散成光點,消失了。

    另一邊,安德烈的體內(nèi)骨骼抽動,騰出來了足夠的空間,金色骨架形成的怪物像是鎧甲一樣附著在安德烈的身上,然后開始融化成金子在安德烈的皮膚表面上沸騰,直到逐漸融進血rou。

    “今天和理性學的東西多么?”安德烈笑著問。

    “超級多,把魔法的體系都學了呢!”

    這個劉一漠比之前的更為生動鮮活,情緒也更多,他驕傲地叉腰,然后不好意思地說:“不過我都不會用?!?/br>
    “能把分身用好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安德烈感嘆道。

    安德烈能夠無限分裂自身,基于血統(tǒng)的理論,劉一漠也應(yīng)該繼承一部分這種特性。果不其然,在某一次嘗試之后,父子二人發(fā)現(xiàn)——劉一漠也可以制造分身。

    盡管是通過一種尚且不明白的原理,但劉一漠確實可以通過模仿安德烈分裂血rou與骨骼的方式創(chuàng)造一個影子,代替自己去做一些事情。

    比如遛狗。

    這種分身與本體交互著相處的方式給父子二人提供了全新的可能性,他們在這段時間里,十分認真地互動著、了解著彼此。

    以魔神的方式。

    身為長生種,他們當然不會像人類一樣活在單一空間、單一時間內(nèi),既然能夠分裂,那當然是從性欲到理性、每一個面都好好認識一下。

    這就是劉一漠的“從頭開始”相處。

    劉一漠分裂出去的、象征著本能的影子負責把安德烈玩成賤狗;而安德烈分裂出去的、象征著理性的骨架,則負責教育劉一漠各種知識。

    父子二人無時無刻地相處著。

    劉一漠給安德烈解著狗鏈,一邊問:“今天有玩得很開心嗎?”

    “這個嘛?!卑驳铝覄t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來。

    安德烈:“小子,你叫我大叔的時候會想什么?”

    “誒?”

    “你的影子今天能量快用完的時候叫我‘大叔’了。”

    “誒……?。??我明明有告訴他不能這么叫你,他真的叫了嗎?嗚啊……”

    安德烈雖然赤身裸體,但是卻絲毫不減威風——哪怕是他胯下在不停滴水的jiba,也不會讓他看上去狼狽。

    這一切只讓他看上去像一尊雄父雕像。

    “所以,是為什么呢?”他壞笑著問。

    安德烈知道劉一漠不擅長撒謊,尤其在二人的這種關(guān)系中。

    “是,額那個?!?/br>
    “那個?”

    “是本能?!眲⒁荒樇t了,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其實是……叫你爸爸是情趣,吧,我覺得。叫你大叔是因為親昵才叫的,一開始就是叫你這個,我覺得這是獨一無二的稱呼?!?/br>
    說完,劉一漠長吁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太臉紅。

    然后他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安德烈在盯著自己看。

    “不要看我啊啊啊——”劉一漠臉上紅到不行。

    “意思是喜歡我?”

    “是啊啊啊——”

    “哦,那我開心。”安德烈嘴咧得大大地,“不過,為什么覺得叫‘爸’不是個親昵的叫法?”

    劉一漠神叨叨地伸出手指晃了晃:“因為別人正在用?!?/br>
    “你必須是獨一無二的,從稱呼、到情感,不能有任何人可以與你互相替代。雖然我正在努力讓自己適應(yīng)叫你爸爸,不過安德烈大叔要給我更多的時間,我才能打從心底地接受這個稱呼,現(xiàn)在是試行階段?!?/br>
    劉一漠說得十分自信,“哼哼,今天’理性‘教了我很多邏輯學呢,我感覺我已經(jīng)明白如何與你相處了?!?/br>
    “哦?”安德烈危險地瞇起眼睛,“是因為想給我獨特的地位,也是因為害怕如果我與別人可以互相替代,然后我就替代走一切嗎?比如那兩個血仆?”

    一提到彭陽和孟飛舟,劉一漠就精神了:“那肯定啊,因為他們完全沒辦法和老爹你競爭啊?!?/br>
    安德烈哼了一聲。

    雖然說是“血族沒有人類所謂的道德,在漫長的歲月中不可能只有一任戀人”,所謂的長情往往是指維持的時間長,不代表不會開后宮。畢竟都不提貞cao觀念,血族對時間的感知就和人類不同。

    但是。

    安德烈是屬于比較霸道、醋意比較大的那種。作為霸道的總攻,他以前可不會和別人分享伴侶。

    更別提這是安德烈第一次成為俯身為奴,結(jié)果一上來就要多奴共伺一主,安德烈到現(xiàn)在都有點拉不下這個臉來。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劉一漠的脾氣和想法——劉一漠“想去喜歡”那兩個血仆,不然安德烈完全可以做到自體分裂出不同的人格來滿足主人的各種需求,不管是巨根少年、肌rou青年還是悶sao壯年,安德烈有各種各樣的形態(tài)。

    甚至劉一漠有機會cao到十八歲姿態(tài)的安德烈,就算他想把少年安德烈內(nèi)射到哭著懷孕也沒關(guān)系。

    作為魔神,安德烈就是有著如此之多的法相可供劉一漠選擇。似乎正是因為深知安德烈的魅力,所以劉一漠嚴禁安德烈使用這項技能來討好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劉一漠堅定地拒絕,安德烈早就……

    劉一漠:“啊呀,你黑著臉在想什么壞事情?不許想!”

    然后一巴掌拍到安德烈后腦勺上。

    安德烈:…………

    他本來好像該吃吃醋、生生氣,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他被這樣一拍了之后,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聽話。

    看來被馴化還是很有成果的。

    而且這樣一看,他的這個小兒子在不知不覺中也成長了很多,最起碼現(xiàn)在都敢用巴掌呼人了。

    早上帶出門的影子,下午就已經(jīng)與本體有了差距。本體的劉一漠更通透、更勇敢、更敢愛敢恨,了一點點。

    【這個成長速度……】安德烈在心底感嘆。

    安德烈把狗鏈子往自己脖子上一繞,準備抱兒子去吃飯。

    “走,吃飯去!”

    “好耶!今天吃什么?”

    “你吃炭烤扇貝,我吃你的jiba!”

    “?不許說怪話?。 ?/br>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