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正式開始,安德烈的性奴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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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王級血族出生之時,他們除了繼承自血脈的名字之外,還會有一個用以區(qū)別真名的“稱號”。 倒不是他們畏懼人類利用自己的真名來下咒。 而是因為,真名太長了。 比如安德烈的原名其實不叫安德烈,他按理來說應該被稱呼為:維·阿爾特梅爾·馬納戈爾德·西吉瑪……卡羅魯斯·阿帝亞斯托斯。 這是一個在嚴肅場合說出來會咬著舌頭的名字。 為了避免在某些官方發(fā)言的場合將大量時間花費在念名字上,血族們允許外界使用“稱號”來自己。 安德烈的第一個稱號叫“猩紅”,是簡短得無限接近始祖的名號。只不過在他加冕為王之后,更多人逐漸用他的王名來稱呼他——腐蝕王。 但是。 在他漫長的生命中,獲得的稱呼大約有幾十個,有官方認證的、也有民間稱呼的。 去掉“猩紅”、和“腐蝕王”,剩下的是: luanlun之神、種馬、擅長偷公主的魔龍、庇佑多子多孫的神馬、罷工王、破財王、笨蛋爸爸…… 其中,“庇佑多子多孫的神馬”是得到承認的稱呼。 可以上外交文書的那種名字。 所以,不會真的有人以為安德烈會認認真真給小王子上課吧? 當然不會了!! 就算是蘇蓮娜,也是做好了“安德烈一定會在床上教劉一漠”的心理準備的。 在安德烈熟門熟路地公主抱起劉一漠的時候,他的無數(shù)臣子都想起了這位王當年去人類王國偷公主時的身姿。 臣子們:真是是風采不減當年啊。 文官們甚至已經(jīng)開始命令仆人重新編寫文件:劉一漠的冠名很大概率不是“小王子”,他們要時刻準備修改劉一漠的官方稱呼。 比如“小王子兼王妃”這種拗口的說法。 不過因為劉一漠并不知情,所以他在被帶上城堡樓頂、和袒胸露乳的安德烈躺在一起看星星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場約會。 安德烈像個綁架了公主的賊人一般,他一邊伸著懶腰,健壯背肌中間一條凹下去的脊椎開始變形、抽動,頂出均勻分布的骨質鋸齒。 一條帶著紅色骨盔的龍尾從他的尾椎骨處長出,卷住劉一漠細細的腰身,往安德烈的懷里放。 現(xiàn)在,他是綁架“公主”的龍了。 城堡樓頂滿是紅色的瓦片,躺上去有一種被太陽曬過的溫熱。第五區(qū)的氣候四季如夏,一如安德烈的性欲般充滿著蓬勃生機。 安德烈四肢大開,大喇喇地躺在瓦片上。而劉一漠枕在他的胸肌處,倒是舒服,但總覺得哪里不對。 “嘿,舒服?!?/br> 享受著溫玉在懷的安德烈十分舒坦。 底色帶著血腥的夜幕,站得高了看過去有一種開闊感,像是晚霞在遠處被風吹散了,讓劉一漠想到一些夏天的故事。 劉一漠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變成了血族的原因,又或是因為在遙遠的天際線面前顏色不再具有正邪之分。 他覺得天很好看。 幾位看不清楚的血族在半空中呼嘯而過,似乎是幾位笑著的少女,風把她們帶著笑聲的話傳到父子兩人的耳邊: “嘻嘻嘻,聽說歸來的王還是像當年一樣神勇哦!” “抱著幺子就走呢!” “啊呀,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很‘羅曼蒂克’呢,就像中世紀的騎士一樣,他們會在森林中擁吻嗎?會去幽會嗎?” “肯定會的吧~” 劉一漠:………… “你是不是……沒想著好好教我?”劉一漠推了推安德烈,發(fā)現(xiàn)自己推不動這只巨大的肌rou野獸。 安德烈:啊,被發(fā)現(xiàn)了。 劉一漠看著幾十米的城堡,開始思考自己要怎么下去,是想辦法變化出來一雙小翅膀還是用魔力支撐著飄下去。 他還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有點緊張。 “沒有的,不要聽她們胡說,我們這不算幽會,算親子時間,知道嗎小子?!卑驳铝野淹龍D逃離的劉一漠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腰間,柔軟的觸感令安德烈一陣亢奮。 “正常的親子關系里當?shù)牟挪粫@樣……摸兒子呢!”劉一漠紅著臉拍掉了安德烈的手,一秒之前安德烈正用他寬大的手掌在劉一漠的背上色情地來回撫摸。 “哎,當了血族就要丟掉人類的道德觀,你是長生種——最長情的人類的婚姻歲月,在你的人生中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罷了?!?/br> 安德烈聳聳肩:“而且你看,我戴鎖就是為了防止嚇到你嘛,不然現(xiàn)在我肯定頂著你的小屁股了。爸爸很照顧你吧?” 劉一漠一巴掌拍到安德烈的胸肌上:“屁咧!你就是自己想戴吧!” 似乎是用了點力,他拍得安德烈很舒服,甚至發(fā)出了點呻吟。 “…………” 劉一漠郁悶地抱著腿縮在一邊,不敢動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可惡,好想打他,但是打了又怕他爽。 “過來點,小子?!卑驳铝乙沧饋恚溥^去摟著劉一漠的肩膀,一大一小兩個血族一起看著城市。 很少有人知道,在安德烈最大的那個寢宮上方,可以將整個第五區(qū)所有的建筑物盡收眼底。 與大多數(shù)人類對血族的印象不同,腐蝕王的領地是璀璨的。 ——物理意義上的璀璨。 一戶戶金色的燈光照耀在夜色中,彷如一千零一夜中那種古阿拉伯地區(qū)的繁榮皇都,有一種異域的黃金之美。 如果不去注意夜幕中的猩紅色,劉一漠甚至會覺得這里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場景,是茉莉公主乘著飛毯劃過夜空的那個世界。 寢宮太高,民居太遠,于是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在黑夜中流淌的金色河流。 浮光躍金。 安德烈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揉了揉劉一漠的腦袋。 “這就是我要給你上的課?!?/br> “誒?”劉一漠來了精神。 “喜歡這里嗎?” 安德烈又躺了回去,四仰八叉,一點防備都沒有,寬厚的胸膛微微起伏。 “…………” 劉一漠看了看那輝煌的城市,又看了看安德烈,沒說話。 他當然喜歡漂亮的東西,這樣的一座城市里會有多少動人心弦的故事發(fā)生?又或者是足以溺死生命的壓抑生活? 沒有人會不喜歡不夜城。 但對劉一漠來說,這座城市算不上重要,就仿佛路過的風景一般。他更在乎的、有緊密關系的是…… 劉一漠看了一眼安德烈,覺得臉上燒得慌,決定放棄把心里話說出口。 只是安德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幺子的想法,他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說:“這座城市不是建立在魔法或異能上的。它是用金錢堆砌起來的?!?/br> 劉一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安德烈:“我沒有任何的天賦——當然,還不至于像人類那樣毫無建樹。我什么都會,但哪個領域都比不上真正具有天賦的血族?!?/br> “天賦。懂嗎?就是他們在生活中隨便的一個奇思妙想,或者一個短暫的邏輯推演,就可以在無師自通的情況下往前跨出別人十多年的距離?!?/br> “給一點時間,他們甚至可以以己之身推動時代的浪潮。” 劉一漠靜靜地聽著。 “這樣的特性幾乎每個王都有。除了我?!?/br> “我唯一的與眾不同在于毒液,以及我的性格,初次之外再無其他優(yōu)勢?!卑驳铝曳潘傻匦α艘幌?,并非自嘲,而是一種自信的笑。 “那你是怎么……” 安德烈笑了兩聲, 沒有回答。他輕摟著劉一漠的腰身:“我的毒液可以讓生命體無限生育?!?/br> 劉一漠突然起了一身惡寒。 大多數(shù)人不知道的是,劉一漠善于觀察他人,曾經(jīng)他與彭陽只相處了三天,就能把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彭陽的孤寂給看得一清二楚。 但劉一漠看不透安德烈。 曾經(jīng)劉一漠以為安德烈是“好意”的,并且后面的無數(shù)相處也讓劉一漠越發(fā)依賴和信任這個男人,安德烈真的就像一位可靠的父輩一樣令劉一漠安心。 但是,現(xiàn)在劉一漠突然意識到,安德烈的冷血也是真的。 安德烈看著劉一漠突然啟動的魔眼,露出一個“你果然認真了”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家這個小兒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這可是剛被轉化三天,就敢在太陽下摁著其他老血族以性命相搏的狠角色。 安德烈起身在劉一漠的耳畔輕輕地親了一下,用一種哄人的語氣說:“那么嚴肅干什么,一副要審判我的表情?!?/br>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看待生命的?!?/br> 劉一漠的語速比平時快,說話也不再糯糯的。 “那你看到了嗎?” “………”劉一漠青金色的眼睛里,安德烈并非是人形生物,而是一個盤在城堡上的巨大龍形生物。它遠比整個城堡還要大,邊緣模糊不清,像是一團里面有無數(shù)黑色絲線在瘋狂顫動的紅色影子。 劉一漠知道那些黑色絲線其實是命運的體現(xiàn),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害怕。 “別看了,小子?!卑驳铝矣檬稚w住劉一漠的雙眼,“王是看不見王的命運的?!?/br> 劉一漠拍開安德烈的手,眼睛倒是恢復了平時的棕色。 “對你來說,生育行為是一種獲取利益的方式嗎?” 安德烈笑著搖頭:“所有的行為都是獲取利益的方式。” “魔法、權柄、軍隊,既是方式本身,也是利益的一種?!卑驳铝艺f,“我改造自己,也改造他人——我的民眾,我的子嗣,它們延續(xù)著我的意志,這就是繁衍。它們是我的另一幅軀殼,幫助我行我所不能之事?!?/br> “沒有天賦,就去控制有天賦的人。把一切能利用的牢牢掌握在手中?!?/br> “這就是王的行事風格?!?/br> 眼看著安德烈回歸了原本的話題,劉一漠的心情卻不再像最開始一樣。 這并不是他想要學習的東西。 他想要的是行走在大地上的能力,是不會與所愛之人分開的資本,是能夠出手去糾正善惡的底氣。 “不想當王——這是件好事?!?/br> 安德烈猛地起身,他湊到劉一漠眼前,父子二人抵著額頭。 他們對視,劉一漠看到安德烈的瞳孔逐漸轉化成一種紅色,像是流動的血rou,但是那條血rou河流上方又在燃燒著金色的火焰。 安德烈在用命運眼看他! 劉一漠應激地睜開雙眼回應,青金色與紅金色撞到一起,誰也不讓誰。 就像兩片渾然不同的天空突然接壤一般,在相接處迸發(fā)出空間碎裂的聲音。 看著劉一漠絲毫不退縮,安德烈有些意外,笑得更深了。 安德烈:“你的毒液我已經(jīng)解析出來了。是生物體活性劑,最大化去激活中毒者內心欲望,同時增幅力量??赡苁堑谒亩舅氐淖兎N——作為單獨的王,沒有實戰(zhàn)意義?!?/br> “你要么想辦法掌控他人,讓他們?yōu)槟闳ジ八?,成為你的左膀右臂、刀槍棍劍。要么像個禁臠一樣依附強者,寄生在他們的事業(yè)之上,然后用你的毒液讓他們更強?!?/br> 擁有這樣的毒液,又沒有其他領域的天賦,就意味著不賣弄陰謀詭計是活不下去的。 甚至就算他不想與別人產生沖突,他也很可能因為身負這樣如夢似幻般的毒液——畢竟是規(guī)格恐怖的活性劑——而被更強者圈養(yǎng)。 “你希望成為強者掌中的玩物嗎?”安德烈眼中閃著金色的火焰,問。 劉一漠并不退縮,但是卻有些迷茫。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 兩個血族之間的氛圍不再劍拔弩張,他們再如何是兩位王、兩尊魔神,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而現(xiàn)在,只是一個老道的父親與不安的孩子在談話而已。 “你遲遲不動身,又作希望被引導的迷途羔羊樣,是因為你不敢去面對自己的欲望?!?/br> 安德烈率先示弱地閉上了雙眼,被他的魔力壓迫得沒有空氣流動的空間又活了過來,夜風吹在他的身上。 “欲望?” “只要你自私一點,前路就明顯了?!?/br> 安德烈霸道地吻在劉一漠的唇上,舌頭探了進去。 “屬于人類的道德把你拘束得很難受吧?不敢為自己的私欲去傷害別人,很壓抑吧?” “…………” 他將劉一漠的手往自己被金鏈勒得突起的rutou上摁,幾乎是諂媚地蹭著求劉一漠玩弄雙乳——這樣的動作由一個身形高大的魔王做起來竟然不顯得突兀,而自然得在諂媚中有一種失態(tài)。 足以取悅任何人的失態(tài)。 “你想要什么?” “我……”劉一漠喘著粗氣,他穿著單薄的襯衫,被衣不蔽體的混蛋父親在夜色中親懵了。 安德烈翻身壓在劉一漠的身上,四肢著地,龍尾晃動著撩起了安德烈胯間的布匹,露出他亢奮、卻被拘束起來的陽具,guitou充血得頂在金屬籠子上,顯出一種屈辱的rou欲來。 “你可以摸我?!?/br> 說完,安德烈壯碩的身軀慢慢俯低,他脫了劉一漠的運動鞋,捧著兒子的小腳丫放在自己小腹上,然后利用權柄將體溫調整到四十度:一個需要消耗魔力,但很能取悅其他血族的溫度。 隔著白襪,安德烈能感受到兒子的腳輕輕動了一下,開始不自覺地摩擦他的皮膚。 知道劉一漠心動了,安德烈便跪坐起來,讓劉一漠的兩只腳都踩在自己的陽具上,以一種極謙卑的姿態(tài)侍奉著兒子。 安德烈:“你喜歡這個,對不對?” 他高大的身軀即使跪著,也依然像是一尊高傲的神像,甚至跪在地上時也能與劉一漠面對面。但當他的雙乳充血挺立、下體不知廉恥地當著兒子的面流yin水時,就不一樣了。 安德烈能感覺到劉一漠的視線,這種被窺見yin欲的感覺并不是一個王常有的,以至于安德烈心跳開始加速。 “你是個喜歡被肌rou男伺候的小色胚?!彼f,“而我可以當你的……” 他在劉一漠耳邊輕輕說了一個詞。 劉一漠只感覺腦袋里炸了一聲,他的臉飛速躥紅,整個人不好意思了起來。 “要么掌控我,要么依賴我。我就是你的第一條狗、第一個踏板,怎么樣?有父親……或者說我這樣的奴隸的陪伴,你的前路會很順暢?!卑驳铝屹橘胂氯?,像一只巨型犬一般蹭在劉一漠的腿邊。 他讓劉一漠雙腳踩在自己的臉上。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安德烈有些癡態(tài)地笑著,他深邃的大叔臉被劉一漠的白襪給襯得十分yin亂,眼神中是溢出的情欲。 劉一漠的腳有些眷戀地在安德烈的臉上停留了會兒,然后他收回雙腳,開始穿鞋子。 “不要。我拒絕?!?/br> 劉一漠氣鼓鼓地說,他有些生氣地發(fā)現(xiàn)安德烈把他的鞋帶都解開了,但是這鞋帶是孟飛舟早上給他系的,他自己不會弄。 “哈?” 安德烈十分震驚。 被天使或者圣職者拒絕還可以接受,畢竟他們有著鋼鐵般的意志。 但是身為血族的劉一漠到底是為什么拒絕啊??? 血族不就應該是沒有道德底線的生物嗎! “我拒絕?!眲⒁荒當蒯斀罔F地又說了一遍,然后他開始做轉踝關節(jié)熱身的動作。 他準備從城堡頂部跳下去。 “……為什么!”安德烈就像個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兒子的尊重的老父親一樣十分難過,他蹲在劉一漠旁邊抱著兒子的腰:“我沒有魅力嗎!” 劉一漠十分不想去看安德烈的身體,他賣力地和安德烈拔河了一番,最終以絕無可能獲勝的姿態(tài)輸?shù)袅吮荣悺?/br> 他跌坐回安德烈的懷中。 安德烈的手往劉一漠胯部探,激得劉一漠炸了毛,青金色的魔力迸發(fā)開來:“不許摸!” 安德烈:這反應…… 不就是還蠻喜歡我、其實起反應了的意思嗎? “不喜歡這種形式?”他問。 “也不是?!眲⒁荒畤@了一口氣,然后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的身材,沒有人會不喜歡。 前凸后翹,寬肩細腰,高大——卻不懼跪在地上。 他長相深邃成熟,眼睛又閃著一種躍躍欲試的獸性,年齡感很模糊:你可以將他當做父輩,甚至是當做一個老來起玩心的爺爺,也可以將他視作兄弟。 某種意義上來說安德烈是個完美的情人。 而,劉一漠實際上也不是一個很講究道德的家伙,他是看耽美網(wǎng)絡長大的孩子,心中沒有什么圣賢書,只有粉色泡泡。 他們本該一拍即合。 “安德烈大叔不是因為真的喜歡我才這樣做的吧?” 劉一漠問。 安德烈:“…………” 劉一漠的眼神清澈見底,又閃著一種殘酷的童真——他帶著好奇地用猜測去探索安德烈的內心。 而他知道這個行為會把安德烈名為“負責”的遮羞布掀開,露出下面血淋淋的事實來。 “你在尋找可以發(fā)泄欲望的渠道,而依賴你卻又不會把你帶到無底深淵去的我,很合適?!眲⒁荒貌惶_定的語氣問:“因為我不會讓你做真正損害到你的利益的事情?” 安德烈的表情凝固在臉上許久。 大概過了一分鐘,又或者過了十分鐘,安德烈突然笑了起來。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甚至有些癲狂,等到他再張開眼,雙眼間是一片閃著危險光芒的紅色,一對豎起的金色蛇瞳令人恐懼。 “什么都能看透的子嗣!”安德烈強橫地握住劉一漠的手腕,龍尾威脅般環(huán)住兩人,“真的是麻煩啊?!?/br> 安德烈很生氣。 意識到劉一漠并沒有被欺騙的安德烈有些惱怒——他真的、真的很喜歡劉一漠。 世間難以找到這樣既像最圣潔的處子、又像最不要命的狂徒的血族了,劉一漠的身上燃燒著令人羨慕的生命之火,讓安德烈想要將其收納在自己的寶庫中。 而這樣的稀世珍寶難以被馴服,甚至眼看著就要從手縫里逃脫出去,這實在是令安德烈怒火攻心。 “什么都看明白了,不覺得無聊嗎?” 安德烈憤怒、而克制,他牽起劉一漠的手像是要將他拎起來,又討好地在劉一漠手腕處輕舔。 安德烈不想放棄劉一漠。 這樣合適的“伴侶”,這樣千年難遇的“主人”,有如黑夜中的流星般耀眼……魔王不會放走這樣的一顆星星。 他甚至有些著急了,哪怕只是一點點。 因為安德烈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確實不是十拿九穩(wěn)。 劉一漠是個有王之位格的幼年體魔神,他不會甘心于被另一個魔神利用來發(fā)泄rou欲,而是會想要更多的好處。 【我都能給?!?/br> 安德烈對自己說。 “就算只是走個形式,你也還是可以隨意玩我,不覺得很有趣嗎?” 安德烈以一種十分緩和的語氣說:“道德不足以支撐你渡過千年歲月,你會覺得無聊的。不會死,就意味著活著也不重要,你遲早有一天會失去對一切的興趣睡去……你能看到這樣的可能性,對吧?” “把我這樣的王當做一條狗,不是很刺激、刺激得足以抵抗長生癥嗎?” 「長生癥」。 在漫長的生命中,失去對現(xiàn)實世界的熱情,從而主動陷入無限期的沉睡。 這是大部分本該“不老不死”的近神級生物真正的死因。 甚至嚴格來說,安德烈也是為了逃避千萬年不停重復的生活而主動去追求刺激,然后追求到了劉一漠的腳底。 對魔神來說,尊嚴與性欲都不是那么重要,真正有意義的是他還能感受到與眾不同的事物。 “唔……” 劉一漠有些為難。 他聽得懂安德烈的話語,也能明白安德烈的訴求,但如果就這樣答應下來的話他會渾身都不舒服。 別的不說,如果答應了的話,安德烈絕對會以“超級有魅力”的姿態(tài)吸引走劉一漠所有的注意力,然后弄得他都沒空去陪彭陽的! “我拒絕?!眲⒁荒嵵氐卣f。 安德烈:“…………” “大叔為欲望找什么形式的借口,我不介意?!眲⒁荒UQ?,十分溫柔地說,“不過,我想要的不是一個rou欲的玩具。那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欲望……但它不是最重要的?!?/br> 安德烈摟著劉一漠,他低垂著頭,最后問:“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他意識到自己有一種類似“失戀”了的情緒。 這種被拒絕十分稀有,他又從這種情緒中意識到自己很認真。 他確實很需要——被兒子踩在腳底下玩,甚至他本覺得這是很容易達成的一個關系,卻沒想到竟然被拒絕了。 如果劉一漠提的要求他能做到,那么他就試著去做。 如果做不到,那他得想個法子讓劉一漠永遠地留在自己身邊,比如…… 被問到“你想要什么”時,劉一漠露出了一個緊張而羞澀的表情,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 不是像電燈泡一樣突然通電的那種魔眼啟動。 而是充滿著少年心氣的,有了光。 安德烈暗叫不好。 【糟了,這小子真的很可愛……】 “我!也!不知道!”劉一漠驕傲地插著腰說。 安德烈:“……?” “我人生最大的夢想就是躺在床上看一輩子的嘛——如果有男朋友陪著就更好了?,F(xiàn)在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我也不可能說就去做什么統(tǒng)治世界的夢啊?!眲⒁荒街欤八灾荒茏咭徊娇匆徊搅?。” 他說“走一步看一步”的時候,眼睛一直盯在安德烈的腹肌上。 這樣的視線安德烈很熟悉,那是一種索求的目光。 是想要得到他的目光。 安德烈又燃起了希望,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被人們稱之為“奴性”。又或者發(fā)現(xiàn)了,但不想去深究。 “要問我現(xiàn)在想要什么的話,可能確實想要安德烈……大叔吧……”劉一漠的聲音越說越小,雖然他臉紅了,但還是大膽地搭上安德烈的手臂。 這是劉一漠第一次主動觸碰安德烈,兩人都是有些緊張。 “你用什么謀生方式,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大叔能為我?guī)硎裁礃营毺氐娘L景——只屬于我的故事哦。” 劉一漠認真地說。 他學著安德烈的方式,在安德烈的手腕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作為示好。 實際上劉一漠確實是心動了。 但是,不為安德烈的身體,也不是僅僅為這段關系。 因為雛鳥情節(jié),劉一漠轉生之前、轉生之后看到的都是安德烈。 他喜歡被安德烈消除不安時的感覺,也還想弄清楚自己對安德烈的感情,又或者度過一邊想念安德烈、一邊能看到安德烈的日子。 他希望自己對父親的思念有個實際的去處,能落到安德烈的懷里。 除開這一切。 除開劉一漠的戀父情節(jié),除開安德烈的好身材,除開所有事物背后的利益。 劉一漠覺得,就算沒有任何好處,他也想喜歡安德烈。 所以他不想和安德烈停留在膚淺的相處中。 “我不介意和大叔互相利用,但是我不想從這種形式開始。”劉一漠帶著些歉意地笑了一下,“總覺得怪怪的?!?/br> 安德烈沉默了會兒,然后他皺著眉問:“我可以理解為,你之前是覺得我誰都可以,所以不想要這種關系?” 劉一漠:“…………” 安德烈:“如果不是認真相處的話就不要……所以你這算是在撒嬌嗎?” 劉一漠:“啊啊啊啊不許說出來!” “要親親嗎?” “……要?!?/br> 劉一漠像是個小小的戀人一般,挽著安德烈的手臂、墊著腳準備kiss,引得安德烈笑得胸膛震動。 然后高大的王抱起自己的幺子,他用一種少見的、不帶色情意味的方式輕輕吻在劉一漠的額頭和鼻尖,然后一路往下親。 他知道,自己必須拿出足以讓兒子心動的、誠懇的態(tài)度來。 【這小子還挺倔,不是真心的就不要……嗎。】安德烈在內心感嘆道。 安德烈同時有著“想要一個主人”和“不希望徹底被控制”的矛盾需求,原定的解決辦法是找一個只在性上滿足自己、卻像玩偶一樣方便控制的個體。 他們的關系最好足夠私密,而對方的力量又最好足夠弱小。 第一選擇,是劉一漠。 他想要被人踐踏的欲望從多年前就有,出現(xiàn)在他的每一次yin亂交合中,出現(xiàn)在他每一次想放逐自己的沖動中,也出現(xiàn)在他對生命產生厭倦、想要尋找刺激來繼續(xù)活下去的求生欲中。 而這種下賤欲望真正地被激活,是在他給自己親兒子接尿的時候。 心動之后,安德烈甚至盡可能地讓自己在性上更放縱一些,他已經(jīng)花了很大的努力不去阻止欲望,將原本該愛的性交習慣變成十分符合劉一漠喜愛的類型:像健壯的畜生,像高傲的龍,像忠誠的狗,就是不像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他赤身裸體地撅著屁股,把性器官裸露在外…… 他本來覺得這種程度的改變已經(jīng)夠了,要知道他以前還沒主動對人下跪過。 但是他沒有想到,劉一漠能眼瞧著那么大一塊蛋糕而不心動?;蛘哒f心動了,但是忍著。 劉一漠的“拒絕”是一種強硬態(tài)度的表現(xiàn),他并不準備接受安德烈的這場情感交易,除非安德烈能拿得出來他想要的東西:真實的情感、真實的失態(tài)。 他斬釘截鐵地拒絕這樣一段拖拖拉拉、模棱兩可、曖昧著的關系。 盡管懊惱,但實際上安德烈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 所以他要么放低身段、不再讓自己處在絕不會利益受損的位置上,要么,認認真真與劉一漠相處,當一個真誠的父親,或者一條狗。 要么放棄這件事。 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安德烈有些怦然心動。 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他自甘墮落的機會……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他能舍棄尊嚴去成為永遠低人一等的奴隸的機會……如果他答應下來,他就可以真的變成…… 他決定在兒子的這種無聲的強硬拒絕下,開始順水推舟地…… 安德烈親在劉一漠的臉蛋上。 【好可愛?!?/br> 安德烈親在劉一漠的頸部。 【像個小兔子,還沒長開?!?/br> 安德烈親在劉一漠的肚臍。 【嫩嫩的一小只?!?/br> 安德烈親在劉一漠的腳背。 【當他的狗,一定非常、非常有意思……】 安德烈動心的一瞬間,一種絕望感從他的身體深處升起:他意識到自己再次喪失了自身的控制權。 中劉一漠的毒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失去身體控制權也很容易奪取回來。 但是安德烈在低身貼地的一瞬間想了許多:他幻想自己變成劉一漠的一條大型犬;開始在腦海內斥責要利用劉一漠去政治聯(lián)姻的想法;他希望不把劉一漠僅僅當個泄欲工具,而是真正的“主人”。 情緒是澎湃而有力的,與他的性欲混合在一起。 安德烈無法抵抗這種跪在愛子腳邊的快感。 【糟糕?!堪驳铝矣行┗炭?。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 安德烈內心動蕩,外部卻是已經(jīng)沒辦法抵御欲望了,心愛的“主人”的腳就在面前,他很難控制自己不勃起,也做不到在勃起之后不像一只狗一樣圍著“主人”轉圈。 象征著他的帝王身份的魔眼運轉著,猩紅色的蛇眼瞇起來。那是一種亢奮的象征,他唯有在準備戰(zhàn)斗的狀態(tài)才會顯露出來。 又或者在他徹底動情的時候。 安德烈回想著在被洗腦教育的那段日子里的所作所為,他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直到確保高到了一個可以輕松被劉一漠看到屁眼的位置,頭卻抵在地上蹭劉一漠的腳踝。 他的龍尾暴力地扯開胯下的兩片布匹,將安德烈的下體徹底暴露出來——無論是被抑制勃起的碩大陽具還是恥辱的rouxue。 安德烈不著片縷,戴著鎖的王這下徹底像一只狗了,雖然從他的體型和尾巴來說更像是一只被奴役的龍。 從這一刻開始,安德烈嘗試著去為劉一漠做原本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冒著被子民看到犬姿的危險在外裸露。 他并不知道這會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的終結,還是幸福生活的開端。 但是安德烈確定,在為劉一漠改變的時候他內心有一種無上的滿足。既有侍奉子嗣的變態(tài)快感,又有被其他王踐踏在腳底的屈辱,甚至有一種玷污圣潔處子的背德。 這種滿足令他難以自拔。 以這次全裸的下跪臣服作為起點,安德烈開始了自己的性奴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