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禁果 1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日死渣攻、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穿越成為少爺以后、sao浪攻每晚被騎得爽歪歪、總攻明液照我還、兩參差、每日一人「免費」、一個不小心把批照發(fā)給了前男友、心漾、真男人從不主動抱大腿
放假的第二天,哦不,按理來說應(yīng)該就是剛放假的真正第一天的人,是要好好休息的啊。那要是再遇上什么懶鬼,更是不必說了的,不睡到中午十二點之后算輸好吧? 可明顯現(xiàn)在右手給人拉住被迫起身頂著個雞窩頭的藍竺,卻沒有遵循著他從小到大十幾年來的鐵律-那一副就算被陽光直射半邊身子還迷迷糊糊的模樣,證明著其現(xiàn)在真是困到不行想睡覺想睡得緊呢。 于是乎寬厚黑手的主人可不允許…在第幾次不知道叫了多少拉了多少對方仍一沾枕頭就著、沉沉睡去不再有任何動靜除了呼吸的聲響后,云逸到底還是使出了那怪異的終極招數(shù): “囝囝啊,起來了嘛,你看看你前面答應(yīng)的我好好的洗完臉就醒現(xiàn)在還睡。而且啊,昨天不也是說了請了個私教讓人家和我一起監(jiān)督你鍛煉的嘛?人家早就在你說的那個健身房等著了,快點兒嘛!” 那像螞蟻大軍掠過的細碎卻又有幾分厚重的親吻,屬實給少爺整煩了,他一掌想打上去時手卻又被抓住了在那里親。邊親邊念叨著,囝囝醒啦醒啦,快點兒起來別讓人家等急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廢話。 “啊…你真是……等急了又怎么樣?我付了錢的他敢跑?小爺把他們公司一起告黃?!?/br> …… 真是…一起來火氣就這么大啊? 不過也正常,誰叫他是藍竺嘛。 “嗯嗯,知道啦,兇巴巴兇巴巴的,起來了嘛!囝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干嘛賴床!” “啊??!知道啦!管家多事啰里八嗦婆!” 明明才被藍竺給在嘴上瘋狂咒罵著、一個小時那么長的晨間健身過去的倒是快,不知是不是當這家伙真靜下來去做以后發(fā)現(xiàn)還挺好玩兒,雖然挺累的吧……但一想到身旁比較近的人都有rou了,就他一人還那么干巴瘦個啷當?shù)木蜔⒕筒环猓?/br> 那不就憋著那股勁兒就又繼續(xù)了。 云逸和臭金毛他還能接受,那唐鏡是怎么一回事兒??! 那家伙以前明明比自己還要瘦的豆丁好不好!! 哪曉得今年到中國一看,線條明顯比自己緊實了不說,那家伙好像還比自己高了,我靠…這憑什么??!氣死我氣死我了,背叛組織啊那家伙一下那么招蜂引蝶! …… 論招蜂引蝶?某人似乎也沒怎么落了下風啊…盡管他早說了全都拒絕,可其中過程還是可以提一下的昂-因為是國際部,所以有些活動和學校不是搭在一起的,譬如就說那什么感恩節(jié)聚會吧,一幫人就扯著桌布在cao場上野餐開吃了,近放學點時,活動也準備結(jié)束。那這不就在最后收拾音響這類的大件回班的時候,鈴一響沒過一會兒,藍竺和身旁幾個頂不上多大用的廢物就出來了嘛…于是乎那國際部里最好看的美女班長一見歘一下的就搶過話筒,在那里閉著眼大聲訴說自己的喜愛之情…… 這么一番堪稱大張旗鼓的架勢實在是給少爺弄愣了,他瞬間感覺那在自己喉嚨里的可樂居然一下在那嗓子眼兒盤旋沒咽下去……再然后的話,就不太記得了…? …… 不過本來也不用多么記得,更別提他現(xiàn)在又不是和那女的談戀愛,記她干嘛。 現(xiàn)在重心該是放在眼前這個怎么仔仔細細對照著營養(yǎng)師發(fā)過來的圖表,然后認認真真挑選著食材給自己做健身餐的學長才是…這家伙真是,該是有十一二個品種的雞胸rou在貨架上擺著,他居然真地一個個在那里分析。以及到最后還去生rou臺買了六七塊回來說自己也做做看,如果到時候要是真成了的話,就不買做好包裝的了,怎么著該都是會更加健康新鮮些的吧。 甚至不知道為什么都走出門有那么兩三百米,眼瞅著就剩一半就要進小區(qū)的時候還說有一樣?xùn)|西忘買免得做不了早餐的,又跑回超市里去了一下。 是,他藍竺是對生活品質(zhì)有要求,但不至于到如此苛待的地步。到底這超市里面的東西該是不會差的,因此如果要自己去買菜的話,他該就是看見什么對上了然后又順眼的就裝購物車里去了,哪管你什么綠色無公害農(nóng)場進行人道主義養(yǎng)殖。畢竟他既不素食,又不白左,那不素食不白左的管那么多干嘛呀?哪怕他是打小能有自主記憶時就去了美國,但也就是那么個五年讀完小學就回來了。 可不知怎么雖然他不是很在乎,但現(xiàn)在口中咀嚼的什么增肌的雞胸三明治卻開始變得美味起來了,連帶著那黏糊糊的蘋果香蕉汁都覺得不是那么惡心了…… 那家伙和自己分享同樣的早餐,然后一口飲下白汁兒在唇外留下半邊圈印卻不自知與自己微笑對視的時候,真是好可愛,真是好想親,真是還想再看看那白汁兒是如何掛上唇邊的模樣兒,滑稽死了…那云逸,云逸會舔嗎? 將所有白汁兒都吞入喉間順著食道流到胃里的yin蕩? 誒誒誒,什么玩意兒?。?!不是、不是都看過了么??! 那他都說了想再看一遍,不行?。?/br> 況且這次的也和上次的不一樣啊……萬一,此嘴又非彼嘴呢? …… 怎么講話這么惡心現(xiàn)在…… “云逸,我等會兒去洗個澡,你也去,知道嗎?” 藍竺這人有時候是真奇怪,該躁的地方算不上躁,該靜的地方卻也算不上靜,瞧他隨便吩咐人做事兒的樣兒,好像是要人家做飯而不是做… 因而邊說話時邊低頭望向手機,然后沒聽見對方有什么反應(yīng)再抬頭無意對視的那個瞬間,兩個人即刻害羞到極致連忙把頭不約而同的側(cè)向左邊。尤其是藍竺自己,他本就皮膚雪白情動之時愛顯什么顏色,現(xiàn)在因為那個什么,耳朵都好像被草莓果醬給用毛刷刷了個遍,該是最為細嫩的耳垂更是要滴下點點粉紅香甜的啫喱來。 云逸自然是看到了,一聲不大不小的哼后就站起了身走了過去,把瓷碟給收拾到一起要拿去洗……當然在此之前,他低頭親吻住草莓果醬的模樣,已能入畫。 浴室里的情況似乎依舊與那次水聲沒了都一兩分鐘,人卻還沒從里頭出來的差不了多少。只不過這回不是沒有內(nèi)褲-有了現(xiàn)在也不是很需要-而是…某人正在為自己人生的第二次性交進行著一攬子準備活動,就像所謂的初cao一樣,他得先大致看看自己身上有啥不妥的地方?jīng)]有,然后可能會近距離接觸的地方有沒有洗干凈呢,譬如嘴臉耳朵脖子腋窩,以及jiba和腳對吧。全部都要弄得香香的才行。 想著藍竺就又拿口噴和香水往自己身上來了兩下。 以及出去之前,那腳又撤回來了。 他看著鏡子里那因擦了水乳而肌膚更顯清潤透亮的自己,面無表情的用手指著下巴的說到: Man, u really ,t screw this over. 少有的這么嚴肅囑咐完后,漂亮的孩子終于露出了慣來的笑顏。 但確實這種事情也不能太那什么吧,不然感覺怪怪的好像真是流氓了就等著做這檔子事兒。 所以他把那嘴角給壓下去了一些。 好了,出去吧。 這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事,因此那浴室門口被打開來人已站在自己身后叫著自己名字的那一剎那,云逸緊張卻又不清楚外面情況到底如何的給活生生嚇得整個人成一團在那里跳舞。 但還好他一直端詳著的玩意兒還在手中,沒被甩出去。 “你…你怎么啦?干嘛呢嚇成這樣?” 喔…不行……他今天身上好香啊…… 嗯,是的,藍竺還在門口的時候大個子就聞到那種若有似無的香了,現(xiàn)在隨著對方的走動那陣香風一縷一縷的就不疾不徐的散到自己的鼻間來。 木質(zhì)皮革香料的東方調(diào)實在曼妙,配合著那個人身上雪白的清甜以及彈潤的櫻粉…… 雄性想要硬的時候,就是能有那么容易且蓬勃的。 拉扯性能極好的健身褲就很好的展現(xiàn)了這一點。 因而理所應(yīng)當換來的是藍竺勾著嘴角的戲謔,“哦喲,干嘛啊這是,這你就硬啦?比我還激動呢…快去,洗澡,等出來了以后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你!” 這本該是讓人發(fā)笑的話語,可現(xiàn)在卻給云逸聽得害羞臉熱極了,眼神躲閃的瘋狂逃竄就進了浴室…好像是要強上了他一樣那副表現(xiàn)…… 那、可是…一個男人和一個男人之間的性行為不也就是差不多的嘛?那個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接納東西的,那插進去的時候不就是強嘛………… 這、好嘛,在一起以后亂七八糟的歪理學得倒是不少啊。 本來就…算了……我洗澡然后那個去………… 一直被緊緊攥在手中的鋸齒小方袋終于被釋放了出來,就像那從昨晚就被云逸偷摸著起身開箱放到浴室上柜內(nèi)的灌腸套裝、也終于被拿下來得以丑媳婦兒見公婆了…………希望這第三回的執(zhí)行能比前面兩回都要順暢自由些…… 從來沒在廁所耽擱如此之久的云大黑到底還是出來了,那頭發(fā)沒吹干眼老盯著自己腳上看的模樣竟讓藍竺看著覺出一絲柔弱來…柔弱,一個比自己重四十斤,現(xiàn)在已能稱為漢子的學長,柔弱? 藍竺不由得低頭輕笑幾聲,然后再抬頭眼含星月的拍著沙發(fā)叫人家過來…嗯,味道不錯嘛,“你今天好香啊寶貝兒?!?/br> 現(xiàn)在這樣打扮又露出幾分壞氣的藍竺是少見的,那向云逸微彎著脖頸如嗅花一樣的聞著那朵黑黑壯壯的大王花的姿態(tài),仿佛對面是什么又香又美的珍寶般。譬如說他自己。 因而大個子怎么可能不心動,那片白皙且突出的骨頭,那么柔軟且堅硬的地方怎么能隨便展露于人前呢? 不行,不行。 就算展露出來了,也是我的。 于是乎大嘴一張的就嗷一口的用尖牙咬了上去。 “誒呦,嘛呢!咬人是吧!屬狗的啊你!” 叫是這么叫了,卻并不真疼,到底云逸對待人家的動作總是輕柔的,因而少爺就那么給人啃咬著親密。 “嗯……就為你屬狗了……” …… 這兩個人真是,惡心! “切…什么玩意兒……”說出這種話卻不讓人家回嘴,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霸道堵住那厚實好親的奶茶棕唇了,舌尖僅僅掃過那上牙膛兩三下,某人摸著誰細腰的手馬上不行開始往回縮了。 那少爺哪能允許啊,本來愛撫這那粗壯腰線的右手一下就把對面的給拽過來了堪稱野蠻。 啊不,不是堪稱,是本來,他隨后把人家的褲頭褪掉,五指一捏那團豐滿的黑蜜時,直激得人家才摸上jiba的手又萎了。 屁股好痛…… …… 但下半身的脂肪實在是太誘人了,藍竺根本不停繼續(xù)在那捏著不說,也不知道從哪里修來的本領(lǐng)就這么真把人剛穿上沒個幾分鐘的內(nèi)褲全脫下來了丟在一旁,然后手就… “唔…唔……” 當別人的東西進入自己體內(nèi)的時候,無論再怎么輕微相像,那感覺絕對不會是一模一樣的。舉個不恰當?shù)睦泳秃孟駬习W癢對吧,自己碰自己沒什么事兒,別人的手一來好家伙全身長滿敏感點了。 那更別提,這種根本就不是單純觸碰撓癢癢的事兒了,這是…云逸第一次覺得饒是細嫩如藍竺,那手指也是粗糲的,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家伙還會甩一些左右雙截棍說也用來平常磨煉撒氣的玩意兒,那這樣的話怎么能不……雖然也就進了那么一點點吧,他感覺自己生理上的rou也還是在不斷擠壓著想把異物排出去…… 某人照樣不跟那誰誰來這套,人越擠他越往里面推,拉拉扯扯的竟已進去單根倆指節(jié)了,也終于到這時,彼此間親到快要窒息的吻才結(jié)束… 云逸依舊還是沒掌握得到親吻時要用鼻子呼吸的精髓,因而長時間的唇舌交纏讓他剛睜開的眸子又像是要哭了一樣濕漉漉的了。 “逼真滑啊,水那么多?!?/br> …… 講著那進出順滑的食指又抽插了幾下。 “你…啊……不要…嗯……我才沒有逼呢…啊啊…慢一點兒…我又不是女的……” 誒,怎么事兒,怎么一被藍竺服侍上了就只知道半靠人身半靠沙發(fā)的叫了呢,他手怎么不去碰人家jiba啊!偷jian耍滑是吧! 他也不想的,但是全身上下都好怪…… “啊,昂,不是女的,當然,你長這樣怎么可能是女的呢?不過啊,在我看來,只要是我能cao的東西,都算是逼啊。包括你現(xiàn)在正在含著我手指的地方,叫什么來著,屁眼兒是吧?我也覺得是逼,我就愛叫它逼,怎么了sao貨?” 這個人啊……怎么那么好看清雅的嘴唇能突出那么討人厭的yin邪話語呢!!不是說不可以那什么這么流氓的么!! 改不了,他就覺得云逸sao,改不了。 況且明明是個奶大逼肥的yin娃蕩婦,裝什么純呢,自個兒又不是多么愛看的。 想著,一根就變兩根了。 “啊…不……別這么叫我…我不……啊…啊……慢一點兒慢一點兒…我不要……我不是sao貨…啊……嗯嗯…我不要當sao貨……” 是嗎,是嗎,是嗎,現(xiàn)在就不說別的了,就看他把人jiba掏出來然后擼動著的那樣兒,尤其尤其快速,好像就是在告訴人家快點兒快點兒馬上到我的身體里來一樣。 才不是…明明如果藍竺就靠手yin就那么射了的話,以及自己靠所謂的前列腺按摩然后達到高潮了的話不就都好了嗎……他才不急呢…他才不想要那根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里來肆意的搞破壞…… 本來就是……!藍竺那里那么大一根的,看著都比喝得脈動要粗,又長,跟自己隨手比地那個六一樣,要知道他手就是比別人要大一些的嘛!還有那個一條條的青筋脈絡(luò),特別嚇人…那這樣怎么吃?。?!網(wǎng)上的都胡說八道一個勁兒的講大的好大的妙,自己有嘗試過嗎?都是幻想出來的吧??這一根進去他云逸還不死在這里啊???所以才不要!! ……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了只能是。 “你不要當sao貨???那我就偏要你當,反正我喜歡sao的我告訴你。”藍竺可沒云逸那么想呢,他為了今天這回本壘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了對吧,就是要讓自己的吊進到那個洞里去的,就是要讓自己的吊如手指般在那個滑膩膩的水逼里抽插的,“你聽聽你聽聽,嘖嘖,這是純良的人能發(fā)出的聲音嗎?你個sao貨還敢不認,是不是等會兒我拿jiba把你cao出尿了才行是吧?” 啊?? …… 好吧他承認,他確實又有那么一丟丟失控了,但他看片兒和搜出來的那些東西告訴他,男的也是可以被cao尿的啊。那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根是還比較可以的,自然有自信能把云逸玩兒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汗津津。 天老爺,這,嘶,有些時候這個愉悅和尺寸,是沒有必然聯(lián)系的。而且,說到這個技巧請問他藍竺是有和誰練過嗎?唯一一次的插入性經(jīng)驗還不是和那個誰的,并且他自己事后也覺得跟描述起來的一比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能用貧瘠來說明,有一點不是很開心… 算了,慢慢來嘛,才多大,用得著這么急么。 可云逸此急非彼急了,在藍竺快速往他xue里-也就是被粗俗打上不是屁眼兒就是逼那倆詞的地方-進進出出以至于水聲豐沛的時候,他腳趾不能自己的彎起一點點著對方那細嫩的大腿白rou,“啊啊…慢一點兒慢一點兒……我都說了…啊…慢一點兒…囝囝囝囝……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嗚嗚嗚嗚…好可怕嗚嗚嗚嗚好可怕……” 他自覺真不是他反應(yīng)過激,但那種本不該出現(xiàn)在身體之內(nèi)的排異實在太讓人恐慌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那完全外來的東西在身體里如何運動著,然后就因為那詭異卻不大的運動,不適與輕微的疼痛居然可以從屁股一直傳達到腦袋那個看起來那么遙遠的地界。 這其實不是讓世人歡喜的zuoai,而是老天為了懲罰那些想要平白換取爽快的世人刑罰,一點,一點,都不舒服。 他想死。 …… 該是清晰的人影已被淚眼盡數(shù)模糊埋藏,他又脆弱的不像個男人似的哭了,在藍竺面前。 “誒呦怎么了,寶貝兒,我又怎么你了?” 低頭著的臉又因為哭泣而變得一股說不上來的丑的學長,神奇的發(fā)現(xiàn)對面居然和夢里那般相像融合 在了一起-那雙仍帶著柔嫩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臉,櫻唇邊親邊說不哭不哭,乖啊。 好近,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近,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那高高的鼻子長長的睫毛,在自己臉上輕輕柔柔的掠過而帶出一陣陣愉悅的香風來…… 藍竺太好了…怎么辦……他要是走了…我怎么辦…… …… 好嘛還是和那夢里的差不了太多萬變不離其宗,然后就理所應(yīng)當?shù)目薜镁透鼌柡Α?/br> “誒,別哭了啊,干嘛呢我去,咱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鄙贍斊鋵嵳嫱o語的,他真不明白自己身旁怎么會有一個那么愛哭的人啊,夸張的說,經(jīng)常就是云逸一哭,那抽紙就要少一包的那樣極速。 “做!做!要做!為什么不做?!就是要和你做!一定只和你做!” …… 這是腦里的任督二脈打通了??怎么就一下重整旗鼓到都敢把前面自己還說弄得想死的手,給又放在那個洞要捅進去的節(jié)奏呢?? 真的,一下反常到藍竺都想把手給收回來了…主要是那透明的大鼻涕馬上就要…………cao! 那到底是怎么… 原因他都已經(jīng)說了呀,為了藍竺,他可以忍受這種不適疼痛,因為藍竺,什么都可以,再疼都能從中嘗出一點兒倆人有在接觸的清甜往來。而且…如果不這樣,是不是藍竺就不喜歡他了,就要分手…再有,兩個人這樣待在一起的時間會變少吧,那不是就表明漸行漸遠了么……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和這個人分開…………不可以…… 天老爺… “你…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啊……我先去洗個手好不好?回來再繼續(xù),再和你好好的做?嗯?” 嗯。 這一對真是紡人…然后還一副完全沒有什么影響的樣子,兩根并在一起的纖細白指又頂著奶茶棕肛口插進去抽動了。 “啊嗯…啊……喔…不要不要……嗯…別摸我的腰囝囝…啊……好癢…” “又不要啦?你我是真摸不清楚,大哭包一個一天到晚?!?/br> “啊啊啊…嗯……呀……也不要這么碰我jiba…啊……好爽好爽……啊…” “啊,爽,爽咯sao貨。” …… 這放平心態(tài)果然不一樣,輕輕松松算是享受不說,這家伙就一下居然敢半瞇著眼睛咬著嘴唇在那里給人家擼jiba,還敢繼續(xù)用腳趾在那里隨著每一次歡愉點壓著腿rou,整一副就yin地不行,sao到要命的姿態(tài)。 弄得藍竺一下都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才是: 不是我說這家伙怎么一下青樓附身啊,怎么一下就成…這樣那樣了…… 吶吶吶,說來就來… 自是沒有那妖嬈嫵媚的面孔,但那腿一跨做到人身上,用腹肌頂著人jiba上下摩擦的、好像真吃進去自己動的架勢,是怎樣?那頭低著從人鎖骨一直細碎親到下巴,隨即用舌一舔說出囝囝你什么時候疼我再閉眼抱著人腦袋親吻嘴唇的模樣,又是怎樣? “嗯?說話啊,要不要疼我嘛囝囝……要的話就要馬上拿你大jiba來cao我的逼呀,嗯?” 百分之八十的構(gòu)成,已然是全部屬于云逸的主場。 “好啊你,又逮著什么讓你發(fā)sao了是吧?臭婊子成日裝給誰看呢,?。俊?/br> 藍竺說了很多遍了,他真的是喜歡sao的,熱情的,主動的,因為性本來就是一件讓全人類高興的事情啊,何苦擺出個死魚苦瓜臉呢?他著實想不明白。 那現(xiàn)在碰上一個和自己所追求的性愛所相符的對象,肯定是要把自己在其中所喜歡的種種給全部傾瀉于此-雙手大力揉捏著那豐滿的臀部,然后低頭啃咬著大塊乳rou一直到最后那永遠像被泡發(fā)了的奶頭…他居然像人家說的玩弄陰蒂那樣,去舔吸,去拍顫,揪咬…… “?。。〔挪荒亍阏娴穆稽c兒啊囝…嗯嗯……啊…奶頭…奶頭……啊…喔……再用力一點兒…再用力一點兒……奶子和屁股都賤死了…嗯……” 少爺聞言眼皮一抬,只見那黑黑的脖頸已然開始出汗了…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他再忍也藏不住話里的笑意以及手上那用力掐捏著兩邊至rou發(fā)白,人發(fā)賤的境地,“知道了sao貨。別亂叫?!?/br> “啊?。。?!好痛啊囝……啊…不行了……啊…嗯…右邊的…右邊的奶……?。?!痛!??!廢掉了…啊……” 裝沒事兒人一樣沒聽見是吧。 那云逸可不干,雙管齊下的就在那里擼著,順帶上揉guitou下按囊袋的,嘴上也是不干不凈互相傳染了起來,“啊…啊……囝囝囝囝…cao我嘛好不好cao我嘛…?。?!痛!講不了話了?。∴拧竽懔?,用你這根大棒子cao我的sao逼好不好?逼里頭癢死了…” “他媽的胡說八道,哪里來的癢???我就隨便進了兩根你丫就一下上來在這跟我耍sao!賤昂,說用力的是你,說痛的也是你,他媽的到底要不要!!給小爺說清楚來!” “嗯…嗯……啊…只要是囝囝給的…嗯……再痛我也要…再痛我…我也會覺得爽……啊…我……我就是一條長有sao逼的臭狗…?。≡俣嘁稽c……再多一點……賤死了賤死了…啊……給我jiba嘛囝囝…” “給你給你,真是,什么情況,到桌子上趴…”在自覺終于把那兩邊的rutou舔的一樣紅大好看透露出一陣陣yinsao后,藍竺到底脫嘴了??删驮谥甘怪鴮γ嬖撛趺磾[出自己想要cao的種種時,他突然憶起那千算萬算想不到的事兒……“寶貝兒,咱們是不是忘準備避孕套了?” …… 男同cao逼不帶套,隔天艾滋做家訪。這是藍竺點進一篇有關(guān)于同性戀性愛文章的第一句話,他想自己該會是一輩子記得那十四個被突出至極,閃著亮麗彩虹的光的大字的。 因而,哪怕事情都進行到這步了,他也想著絕對是就此打住,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呵。 “啊…沒有的…你看嘛,我這里不就是……” 被“折磨”了算是有些時間的鋸齒小方包到底能出人頭地了,靜靜的躺在寬厚的手掌中央,那中間仍有一條線的痕跡證明此前真是被壓制地不知道該有多……誒,不是,云逸哪里來的這玩意兒?分析著的話不可能是,一個星期吧?? “嘶……我前面叫你進去洗澡嚇著了的就是這玩意兒吧?”少爺邊半瞇著眼睛盯邊思考著說到,“難怪那么緊張的都攥變形,小心等會兒拆了是漏的我跟你說。誒,那你……你半路折回去說要買的東西就是這個啊…對吧?”想到這層意思,好容易正常起來的雙眸又變促狹了,“喲,sao貨也知道今兒小爺要cao人啦?” “干嘛嘛!那如果要不是我記得買了解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還怎么繼續(xù)下去?。?!快點兒嘛!別拖了,討厭啊你!” “好吧,那我要你幫我戴。很容易的對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