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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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囝,我們要去哪里呀?” 壯碩的男生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心中閃過疑惑的念頭后終于問到-這一路以來不斷變換的街道風(fēng)景,屬實有些陌生了。眼瞅著好像是要往自己那八百年沒見的外灘動著的架勢。 是的,本地人誰去那地兒呢。去了也不知道要干嘛。 “都說了寒假換個地方住住。還有啊,由姨不是回去過節(jié)了么,這里比較方便?!?/br> 是嗎,不是才放假么…… “哦…………那你們家在這里有很多房子嗎?” “不知道。” …… 話說人是怎么能做到下面邊緊抓人手不放,上面卻又一臉毫無表情回話的…這使得云逸忍不住的犯渾了些許,又主動離得更近,將頭輕輕靠在人家的肩上…… 好嘛,這藍(lán)竺今兒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一下就要在車?yán)锾饋恚滥糠糯蟮木湍敲炊⒅窍茹墩缓笞齑骄镏c點表明不開心的學(xué)長看。竟惹得在前面開著車的劉利都有點兒分神。 對呀,明明都已經(jīng)做過那種親親蜜蜜的事兒了,現(xiàn)在這表現(xiàn)是搞哪出?再說了,這種根本就不算多么過火的舉動他倆在老房子那里也不是沒有做過啊,那干嘛這么大反應(yīng)嘛! 云逸這么一想就越是不解,“干嘛?” “你…那什么安分一點兒!” 誒,干什么呀,白玉似的臉怎么又紅了。 “我怎么啦!我怎么不安分了!” “在車上就好好坐著,野什么呢!” “我才沒…就野……!” 汽車已然行駛到了目的地,因而劉利就適時打斷了二人日常這些你說東偏南我往西偏北的,在他看來所謂打情罵俏的斗嘴情趣。到底他本來也看不得自家被當(dāng)成寶貝含嘴里怕化,捧手里怕疼的孫少爺給一個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野孩子糟蹋了-萬萬不能夠的事兒啊! 可、 正談戀愛的倆人哪能管得了這么多啊,見天心里就念叨著呢: 一個自是不必說的,每每是要讀什么東西出來的時候只要藍(lán)竺在場,定會舌頭打結(jié)提到人家的名字。簡直就奇怪。 一個就更是不知道該怎么用合適的詞語去解釋清楚…他對象的數(shù)量肯定是不少的按照這個年紀(jì)來看,但是就從來不會像如今這樣似的,有時候得了一些不太好自我掌控的“發(fā)呆”閑空的時候,就拿起筆在上面一遍遍書寫著直到讓自己滿意的兩個人的名字。 藍(lán)竺和云逸,云逸和藍(lán)竺,美麗的孩子從沒覺得兩個人的名字放在一起時,居然還挺能入耳。就像自己叫著那人名字的時候也是,那么自然的都可怕起來了。 他知道這一切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是,還有那么些許的不確定以及未知……他怎么就和云逸到這種地步了?況且,這才多久?估摸著也就一個半月吧,應(yīng)是不該的…… 誰叫他們這一個半月下來真是如膠似漆,哪怕不是同年同班,平常這小學(xué)校和又同在學(xué)生會擔(dān)任職務(wù)的原因,接觸的地方再少能少到那里去?都不好說五次上廁所,三次倆人都能碰見。更別提,他倆放學(xué)過后真是真正黏在一起膩乎的-那這么一搞,神仙也耐不住悸動,何況藍(lán)竺嘛,顯然不是那種冷心冷情怎么捂都捂不熱的茅坑爛石頭不是。 他知道平日早上他一起來沖涼的時候云逸也要起來了,自然不是鼓搗早餐因為由姨的存在,而是那家伙真地可以把牙膏擠好、水杯裝滿以后在外面拿著浴巾等著幫自己擦身子。 他當(dāng)然也知道有時候周末不出門愛賴在家里和床上時,是誰拿著溫?zé)岬拿磔p聲輕語的對他說著囝囝起床啦不然太陽公公要曬屁股了、這種幼稚的要死的話語給自己洗著臉,完后一個啵就笑嘻嘻的印上去了。 他更知道向來在學(xué)習(xí)這件事上認(rèn)真的學(xué)長在提前比自己做完題后,那雙寬厚的大手是如何運用著合適的力道給自己按摩著肩頸和腦袋的,使他總是能從那煩人性極高的單調(diào)作業(yè)冷靜放松下來。 他從以上這些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他這輩子都學(xué)不來做不到的伺候中,感受到了一陣陣詭異的舒服。 廢話肯定清楚這種行為不太對勁兒,但是…對吧? 一個男的怎么能有這么乖!?乖死了?。?/br> …… 人都喜歡把話說太滿,毛病。 “我………………靠……” 隨著電梯內(nèi)液晶面板上數(shù)字不斷增多至最高一層,然后門打開露出寬闊客廳里別樣卻又和諧的裝飾藝術(shù)風(fēng)的家具的時候,云逸驚的不能再驚,愣的不能再愣-他真地一直以為藍(lán)竺家是普通但事兒比較多的有錢,因為開著的車和住著的房子都沒有想象中的富貴卻配了一個兼具所謂管家功能的司機。 可如今那么一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那同樣的刺地人眼睛都要睜不開的橙色光芒,云逸覺得自己又要一頭栽倒暈過去…… “啊喲,不得了啊,我們上海的房價現(xiàn)在真的是…新聞都說了外灘那一片住的又創(chuàng)下新高,一億多呢!” 那是中年女性在看熱鬧時的專有語調(diào),云逸當(dāng)初也只是隨口一聽,沒想就記到了現(xiàn)在。 那瞧瞧這他現(xiàn)在腳踏進(jìn)來的地界,還是兩層的…… 不行不行,壯碩的學(xué)長甩了甩自己被無形之錘猛砸過的腦袋,頭昏眼花的,啊… “不是誒,你怎么回事兒??怎么一到我家就暈?zāi)??房子恐慌癥???” 藍(lán)竺倒是沒如第一次般輕巧,一巴掌對著懵懂人家的大臂甩過去致使人都要往下摔以后,就滴滴噠噠甩著書包飛到沙發(fā)上似半邊癱瘓的入座了…他用手作枕頭放于腦后靠在絨布的樣子是那么的愜意,好像天生就是做慣了這般享受、等人服侍的少爺樣兒。 “這也…真是你家的房子嗎?” “嗯?怎么?你不喜歡想要挑別的嗎?利叔那好像是有一個單子的。順便啊,咱前面住的嚴(yán)格來說不算是我們家的,在我爸名下的?!?/br> “啊…這樣的么……” 可他男朋友本來就這樣的,不是么?比如那晚上剛進(jìn)那二層樓的小別墅呢,丫也是鞋這么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然后把書包和自己就那么甩著飛向沙發(fā)……云逸一下真是傻了,這怎么、和在自己家的時候不一樣啊,更別提第一次來自己家時的藍(lán)竺居然能有那個耐性蹲下來整鞋子?? 不過也是這樣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豆芽雞崽的腿還挺長,那被大大的沙發(fā)包裹而顯得嬌小的身軀下居然能架起兩條腿在地上隨便晃蕩著。因此隨而露出的跟腱屬實鋒利尖細(xì),每每一瞟,弄得自己就想沖過去火速把那白色襪子脫掉,然后… ??嘖。 當(dāng)然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是不要的好,畢竟…他慣來的幫人收拾好鞋子以及擺好書包后,就像個巨大版的抱抱泰迪熊手臂一圈就掛在人腰上了-好開心,好開心,我和他,我和你,想著頭一抬就對著那要戳死自己的白下巴親過去了笑呵呵的。 這份歡愉自是也少不了藍(lán)竺的,他胡亂摸了一下那短硬刺手堪稱雜草的黑毛以后,就muamua了幾大口上去-假期空出那么多時間,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兒呢! “囝,等一下我們要干嘛呀?” “啊…我前面就一下想著回家了都……隨便你啊,咱們?nèi)ネ饷嫱鎯好矗€是在家里?” …… 去外面玩兒??那個誰怎么就還好提????自從上回他倆在商場逛了逛某人說隨便看看有什么喜歡的東西要講,然后過了十幾分鐘就拿出信用卡為一對鐲子刷掉他認(rèn)為根本不值的四十來萬的時候,云逸是真地嚇到了: 藍(lán)竺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倆鐲子至于花這么多錢么! 可他越是震驚,人家就越是平靜。 真的好像人rouATM一樣面無表情的在那輸密碼簽著字,甚至在人銷售小姐說完您稍等片刻我馬上把手鐲包裝好后,還在那眼珠轉(zhuǎn)來蕩去張口對著自己什么看來實體店的東西真地是不怎么樣,下回上新的時候我把他們給叫到家里你看見想要的就拿吧。 這就算了。 后來他倆又在藍(lán)竺的攛掇下買了什么衣服褲子鞋的,又花去十五來萬好像是根據(jù)自己的記憶心算…在那宛如做夢的時間中,不知怎么云逸開始記起這地方似乎就是那次他來領(lǐng)眼鏡兒的商場,而他家囝囝隨便一刷幾十來萬的地方就是那次他眼一瞟什么C開頭的珠寶店,好像是Cartier吧?還是Cartiar?他記憶又模糊了。 以及上樓后有一家店鋪的工作人員莫名與自己對視相笑時,他才發(fā)現(xiàn)是那個溫溫柔柔要給他打包下午茶的店長。 好奇怪,明明自己那么喜歡那種肆意揮霍的感覺,怎么卻越來越覺得身體發(fā)抖、盡是冷汗、眼冒金星諸如此類的東西在一件件顯現(xiàn)…… 總而言之,云逸可不敢再讓藍(lán)竺張羅著什么出去玩兒了,哪怕其中的原因是那般的復(fù)雜…… “在家嘛好不好?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兩個人的?!?/br> 那副乖巧的模樣實在深得這討人厭的心,他櫻唇一嘟就對著那大腦門子親去-自是不可能像大個子那般心理敏感的,更別提是在錢這個最微不足道的事情上。 所以他是真瞧不起那些個營銷號在那說什么真愛是根本就不能用錢來衡量的,一旦摻雜的話就變味道了,惡臭了,平平淡淡才是永遠(yuǎn)的王道這些傻逼話語…這不全他媽胡說八道么!窮就窮,摳門兒就摳門兒了,哪來那么多爛吊廢話?喜歡一個人就是理應(yīng)要給人家花錢的,開心著呢。 雖然他隱隱約約知道自己對于那家伙的喜歡已然超過任何一位前任了,定義成偏愛也算不得過分…到底藍(lán)竺還是自認(rèn)舍不得在不是自己的身上花錢的,因而送的禮物少說有超過十萬的,且一般都是在兩三萬間徘徊,除了香奈兒的正包??蛇@回…他就莫名其妙的想要人家穿戴著自己挑好的一切,借此展示著這是我家東西的那種小小得意與威風(fēng)。 他自己的也是第一個的,人形寵物。 想著他準(zhǔn)備要對著那厚嘴唇親上去的時候,好家伙,手機響了…… “喂?嗯,好,你讓他上來?!?/br> “嗯?什么?。坷鍥]有鑰匙嗎?” 那眨巴著像狗一樣黑色且濕潤的眼珠的模樣,怎么可能不招人親? “不是,利叔不住這邊,他還是回老房子住?!?/br> …… 真正意義上的兩個人獨處?! 這可給人形犬激動的,嗷一聲就把少爺給撲倒了兩個人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打打鬧鬧。 因而其實真正做到電梯入戶的話,好像也并不是有多么的好呢…… 抱來一大紙箱的送貨工就在客廳那里看著兩人嬉笑的場景怎么著都不是……再兄弟也太親了吧…… 好在兩人都及時聽到了,尤其是藍(lán)竺眼睛往那地方那么一瞟,火速就上手邊拍邊推的把人給弄開起來了。 “呃…昂……藍(lán)先生,您的東西我們已經(jīng)裝好了。那請問您是要放在哪兒呢?” 對方那番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屬實讓藍(lán)竺覺得有一些些尷尬,他邊抬著下巴頦命令人把東西拿到茶幾上邊在那用手指整理著那蓬蓬的黑毛,待放好以后另只手一揮,就指使著人出去了。 這送來的打攪他和囝囝親吻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云逸瞧著好像是什么… “什么東西???丁玲桄榔吵吵的。”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哦…”既然都這么說了,云逸摸出自家鑰匙往那封口條一滑…???!“這、你怎么…我……” 喲,上面那表情好像與某人預(yù)想中的有那么些許偏差。 “怎么啦?你不是愛吃這玩意兒么?大冬天的不也是和徐州鵬逮著這玩意兒啃嗎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吃的…外面那脆皮全是代可可脂膩死了……” 少爺就像今天中午那般的動作,拿起那一袋冰碴兒的玩意兒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要從這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盯出個自己所謂早知道的好歹。 “我…可我也…沒說愛吃啊…………人順手拿的,我就剛好可以吃嘛……” …… 本來還算被好好拿在手中的冰碴兒,一下就被摔回去了。 “嘿!!那合著我白整了是吧!?不是我說你怎么人家給什么你就要?。∧氵€知不知道誰才是你老公??!以后都不準(zhǔn)了,聽到?jīng)]有!” 那發(fā)著脾氣的樣子著實嬌蠻到極致,使得云逸人就又上手抱住那抹香軟一陣細(xì)碎的吻過后張口就是謝謝…… 昂,可不是么,那一箱東西可不就是中午藍(lán)竺從購物車撿起給云逸的、巧克力脆皮流心藍(lán)莓果醬雪糕么…那家伙直接讓人送了一件過來…… 喜歡吃???那就吃個夠唄。 誰曾想云逸真是……討厭! “我知道,你才是我老公嘛。以后不會了,你別生氣?!?/br> “切…誰……隨便你了……那咱們打游戲還是看電影?。窟€是說你現(xiàn)在就餓了咱點外賣?又吃你那破爛麻辣燙和燒烤?” “打游戲吧好不好?上次那個雙人的好好玩兒啊?!?/br> “行。” 玩著玩著就從六點多打到了九點多,然后眼睛一困一瞇,再因為某人腦袋實在太重壓著腿像是電視沒信號似的麻了,以至于少爺早醒一睜看向手機-就差二十分鐘到明天。 …… 那他這計劃不全擱淺了么…畢竟現(xiàn)在他倆飯都還沒吃呢云逸又睡得比較早的……啊呀,再說吧…于是乎手上去對著那腦袋就是一拍,“誒,豬啊,醒了,起來吃東西了?!?/br> …… 能不能叫點好的…什么玩意兒都是…… “???啊…好困啊……不想吃了…睡覺嘛?” 嚯,那迷糊的用手左揉揉、右搓搓眼的樣子好像頭大笨羊,啥精神頭都沒有。 可少爺或許此時也是剛起來吧有氣呢,倒不吃這套了。 “你少在這吹逼啊我跟你說,上回你們班同學(xué)過生日你說你吃飽了送來的飯就沒吃,然后半夜兩點在床上搖醒我叫得那叫一可憐說我好餓問要不要去廚房煮碗面來墊墊肚子?!贝嗽捊^對不假,他當(dāng)時賊想把對面的這家伙給打開陽臺窗戶從二樓丟出去,到底最煩人家擾了清夢的這種…現(xiàn)在想著那火就有點兒上來了,拇指食指一掐直把人給揪起來至完全清醒的境地,“云大黑,你別裝啊我跟你說,快點兒的,不知道你吃什么呢,等會兒又有些店就關(guān)了?!?/br> “嗯……痛…日式便當(dāng)好不好?我好想吃他們炸的東西啊囝?!?/br> 人再壯也是rou做的嘛,輕一點兒呀,怎么還真給人整表情難受了都。 “吃吧,吃,手機給你自己去挑。”他拋手機的樣子是那么的隨意,不過緊接著就像想到什么似的,雙指一發(fā)力就又捏上去了,“不過我不明白了,你說你平常這么愛吃高熱量的東西,又愛吃那種垃圾食品,怎么還能一點兒肥rou都沒有呢?雖然真是挺壯的吧,但是…嗯?” “啊?這個肌rou不就是轉(zhuǎn)換一定比例的脂肪然后就行了的嗎?”這給聽的云逸先是自顧自的回答著,他還在那挑選著外賣菜單里好多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的好物呢-直到他看見那被描述的脂肪豐厚入口鮮香即化的描述,唔,好香啊……“而且…我是多運動的好不好?。〔艣]有肥rou呢!你…你以后也不準(zhǔn)叫我豬了??!” 可不是么,論誰愿意被叫這種稱呼啊,什么豬豬豬的那么討厭。況且自己也沒成天逮著藍(lán)竺在那里說小豆丁兒小雞崽兒啊,干什么呢??! 這不,手機又以同樣的方式回到了少爺手上,“我挑好了,你自己選你想吃的吧?!泵獾玫綍r候又要念我怎么怎么樣怎么怎么樣… 少爺?shù)皖^那么一看,好家伙,這還…他看著那一列單子就想笑了,“豬啊豬,豬啊豬,咱們來瞧瞧念念啊,親子丼,招牌叉燒豚骨拉面,一盒鰻魚,一盒肥牛,炸薯條,炸雞排,炸豬排,炸魷魚圈,炸…” 藍(lán)竺本想繼續(xù)說下去的,奈何好像人真知道有點兒過分了,連忙像前面似的用手輕輕蓋著不讓了,一副難堪樣兒…嘖,這豬寶貝兒怎么能有這么可愛…… “好了好了,放手,我不說了好吧?!卑海?,嘴是那么答應(yīng)著了,低頭往外賣加?xùn)|西最后再瞅一遍付著錢以后那唇是又要開了的,“你這么愛吃炸的,下次咱們一起去整點天婦羅吧,也不知道夠不夠你這張大嘴塞的要不要點拉面。誒,你說你到底怎么能吃那么多的?我覺得我真是吃得也不算少啊,那你怎么就能有我好像三倍多食量的寶貝兒?我記得你前面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吧?” 是真的啊,有說過那家伙平常吃飯食量和自己差不多的吧,怎么最近真是愈發(fā)猖獗,前面點的那一餐下來居然要了三百多塊錢-他肯定不是養(yǎng)不起,只是點這種樣子的外賣,一份蓋飯剛?cè)鲱^的玩意兒同等比較的話…這就有點兒那什么了吧??嗯?? “……干嘛嘛!那餓了就要吃飯啊,不對嗎?” “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怎么現(xiàn)在就…”一個好笑的事情涌上心頭,那黑色英挺的眉就要皺不皺的看著那不知道在做著什么動作但就是不看自己的老實人說道,“你該不會是那什么前面一直在假裝自己吃的少那種東西吧???。坎粫???”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句小小聲都快要聽不見的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cao,你他媽到底還是不是男的啊??這種也能拿來騙??你是真牛逼啊云逸,你他媽的也太牛逼了你。” “干嘛啊??!你看你,我要是不裝你肯定早就開始念我了??!肯定一天到晚叫我豬的!不對,你都念過了!!” “誒,他媽的我…難怪那時候你老在床上滾著好久讓我都想發(fā)脾氣了才睡,餓死了是吧?說,你他媽到底多少斤啊上次體檢?!?/br> “嗯……一百七吧…………” …… 正在喝水的少爺差點兒沒嗆到,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前面這個壯壯的學(xué)長,想著自個兒對象怎么就能比自個兒還要重出來五十斤?!他媽的他真是…… 但也屬實是牛逼了,那緊蹦蹦的rou真地看不出來,特別是這家伙打球過后的一身臭汗,娘的,胸挺屁股翹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玩意兒……就離譜兒! 離譜兒? 整個球場一雙眼睛看著云逸的絕對不超過五個加上藍(lán)竺,那到底誰比較離譜兒呢?嗯?? 因為從其對于那體重的震驚程度以及人打大前鋒的位置來看就該曉得,女生們很少有吃這掛的。他們更愿意看清秀高挑纖細(xì)少年感仍在的男生在隊里擔(dān)任得分后衛(wèi)的角色,人在那遠(yuǎn)遠(yuǎn)的三分線外手腕一轉(zhuǎn)一投,球就咣當(dāng)一聲進(jìn)去了。 比如就說藍(lán)竺自己。 由于臭氣熏天汗液橫流外加臟地要死,他是鮮少碰這玩意兒的,以及他又比那清秀強上不知道多少倍漂亮美麗好看的緣故,那結(jié)果可想而知-上次一二班隨便打了個比賽他本來是真不想?yún)⑴c,到底平常也沒怎么舞過,可奈何其絕對手感好啊,十次三分球八次會進(jìn),那就那么趕鴨子上架的了唄。然后就好玩兒了,每次只要一進(jìn)球,不管是一二班的女生都在那里哇哇哇的,吵得少爺腦仁兒疼。 可是他把額頭上的汗給甩到地下的時候也太好看了,盡管再怎么描寫想象,也弄不出到底可以好看到哪里去。 或許就因為他是藍(lán)竺吧,他可以憑借著這張自己有時候定睛一看也會說怎么那么娘的臉做盡世間的任何事兒。無論好壞。 這不,現(xiàn)在居然就能順著人家的那身材想著那種壞事兒了……有幾次云逸沒拿完東西回家,亦或者是和由姨一同前往菜市買菜回來做飯的時候,藍(lán)竺就趁著那光景,哆哆嗦嗦的把那據(jù)說適合初學(xué)者完全不重口味的G片給暫停又播放,播放又暫停了好幾回到期末的前兩天才鼓搗著看完。 嗯,是的,還是膈應(yīng)看著倆男的滾在一起,但又好像沒那么膈應(yīng),因為他感覺自己好像沒從那清新里覺出什么讓人難受的性欲來。就、嗯嗯啊啊,小小聲的,調(diào)到最大還是微弱的氣喘,一點兒都不熱情沒意思。還不如那cao他的男的,那喘得跟他媽頭虎似的,又驚得他連忙把音量又降下去了些許。 啊,說到那cao人的男的意思確實更多些,身上有那種薄薄的線條。不過rou量讓人望而生畏,在看到后背位那凸起的肚子時是更沒多少性欲了-這一溜下來對于藍(lán)竺來說,真是少有的看片兒jiba沒硬。 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怎么樣???以前不就吃白白軟軟乖乖小小的么,怎么加上喜歡男的以后連口味兒都變? 嘖,其實…啊呀……也不算那什么吧……漂亮,身材好,如果能上床的話要sao都、還是沒變的呀對吧……就說那被cao的男的,一般般清秀,那肯定是要從其他兩個地方取長補短的了,但是胸也不大屁股也不大的干扁扁…可以算了,因為還有東西可以補,但是也不sao就很正常的回應(yīng),這、誒,發(fā)情期的動物也他媽難cao逼??! 那按他這歪理一分析的,云逸如此之小帥的普通到只有情人眼里出西施才能覺出幾分俊的外貌的話,他要是和人家這樣那樣的,可不就得要求人家身材熱情拔得極高???因為唯有這樣才能進(jìn)行他所謂正常的性器官交流是吧。 …… 那誰知道那個學(xué)長到底sao不sao呢?只能根據(jù)上次的koujiao表現(xiàn)來看,尚可吧,以及…還有點兒瘋瘋的、很依賴性的感覺。 他不知該… 誒,這么多東西的外賣就那么到來了,也不清楚到底食材是不是新鮮能入口的。但看著那家伙筷子一動,把三分之一的所謂肥牛rou卷給放到嘴里吃得那叫一滿足開心的時候,吃吧吃吧,以前又不是沒有吃過這種爛飯,只是少而已嘛,又不會吐。 那今天到底是…… 酒足飯飽思yin欲是個很玄乎的東西,按理說此時血液全都流向胃部消化食物以至于腦袋缺氧讓人發(fā)困想睡…那既然都如此疲倦了的話,是怎么能夠起那種心思的呢? 誰知道,反正二人就就著那剛吃完飯的飽意,jiba就在那襠里yingying的了,再加上是盤坐在地毯上的姿勢,那顯現(xiàn)的就更是沒數(shù)兒。 尤其是某人的,看著極為嚇人,好像野狗出欄似般,什么破纖維壓根兒不經(jīng)得碰。 “藍(lán)竺…” “嗯?” 自從兩人開始膩乎,大個子就少有這么叫他,總是膩乎乎的囝囝囝囝,因而少爺眼皮那么一抬瞧著對方那要說不說的樣兒時,老覺得哪里怪怪的…… “我們…什么時候做啊?現(xiàn)在嗎?” …… 向來少出現(xiàn)在藍(lán)竺飯桌上的雪碧撒了一地,混合著羊絨地毯,瞬間亂了起來。 致使他連那害羞的表情和已然搭在自己膝蓋處的手掌,都開始解讀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