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校霸被舔到腿軟/開苞/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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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淼一邊深吻左冬月,一邊把手探進(jìn)對方褲頭里,握住半硬的roubang熟練地上下擼動,直到roubang完全硬挺起來,馬眼不停流出濕滑的汁水,再用手心包裹著guitou溫柔打轉(zhuǎn)。 “唔……嗯。”左冬月爽得不禁低吟。 玄淼按著對方的肩膀,讓他坐在床上,接著脫掉累贅的內(nèi)褲,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挑逗一般舔吻左冬月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手里還在不停擼著精神奕奕的roubang。 他像只狡猾的小狐貍一樣抬眼觀察對方的反應(yīng)——左冬月脖子都漲紅了,抿著嘴唇一幅極力忍耐的模樣,自己熱氣騰騰的roubang幾乎貼上貌美青年的臉頰,這樣的視覺沖擊帶來的心理快感對剛開葷不久的高中生來說著實不小。 “可別扯我的頭發(fā)哦?!毙敌Σ[瞇地說。 他握著柱身左右晃動,讓guitou像繪畫一樣把咸濕的汁液涂抹在自己猩紅的舌頭上,等汁液沿著舌尖滑過柱上跳動的青筋時,又自下而上把汁水全都舔進(jìn)嘴里,舌頭黏著guitou色情地打圈。 “唔嗯!”左冬月爽得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黏膩的呻吟,隨即捂住自己的嘴。 玄淼吞得很深,縮著腮幫子又吸又舔,手指從腿根摸到左冬月隱約有肌rou形狀的腹部,不輕不重地揉著他的腰。 只聽“啵”的一聲,玄淼吐出水淋淋的guitou,輕輕扯開左冬月的手,趁他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交換了個充滿咸味的吻。 他剛含了我的jiba!又來親我! 回過神的左冬月嫌棄地扭過頭,眉毛都快擰到一塊。但玄淼并不在意,轉(zhuǎn)而去舔他的脖子上因為興奮而鼓起的青筋,在他耳邊幾乎用氣聲說:“放松,把一切交給我。” 他壓著左冬月的肩膀,讓對方躺下來,從耳畔一路吻到胸口,停在深褐色的乳尖。他啄吻著只有黃豆大小的奶頭,在它變得圓圓鼓鼓了之后,便一口連同乳暈含進(jìn)嘴里,粗糙的舌尖像貓咪喝水一樣來回?fù)芘穷w初次被人照顧的豆子。 在左冬月的認(rèn)知里,只有女性——尤其是AV女優(yōu)會因為挑逗rutou而獲得快感,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在那條靈活的舌頭伺候下,也只有爽得喘息的份兒。不僅如此,自己那根在性事上還很稚嫩的roubang,也在對方快速的擼動下射出濃精。 玄淼俯視癱在床上目光迷離的、還在回味高潮的青澀男孩的臉,眼神中多了一絲玩味。他抹走男孩小腹上的jingye,俯身含弄男孩兩顆圓鼓鼓的yinnang,又用濕軟的舌頭仔細(xì)舔著yinnang下面那片被稱為會陰的肌膚。 左冬月慢慢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從那片皮膚蔓延到尾椎,不同于玩弄guitou的感覺,這種快感來得更加綿長,整個人像浮在半空,被一團(tuán)團(tuán)溫暖的云朵包裹著。他在同學(xué)的談笑里聽說過一種叫“毒龍”的玩法,據(jù)說是趴下來讓婊子舔自己的菊花,左冬月之前一直不能理解這除了侮辱人還能爽到哪去,現(xiàn)在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正因如此,當(dāng)對方黏糊糊的手指在他的后xue游走時,左冬月毫無防備,甚至樂在其中——直到后xue里探入異物,并且略帶力度地按壓rou壁,他才察覺事情的發(fā)展不太對勁。 “你!我……”我是來cao人的,不是來找cao的! “噓噓?!毙迪裨趽嵛勘粐樀降暮⒆右粯樱拔冶WC你會比上一次還要爽,乖。” 左冬月還想反駁,但從后xue擴散到全身的快感涌來,讓他只得慌忙壓抑著聲音,只漏出小狗崽一樣“嗚嗚”的撒嬌聲。 玄淼快速抖動指尖,不斷刺激著那能讓人爽到上癮的G點。“你看,是不是比cao人還要爽?” “不、快嗚嗚……拔出去!哈啊……”左冬月狀似痛苦地捂著嘴,雙頰緋紅,眼角還溢出了淚點,但玄淼知道,他的xiaoxue緊緊吸著自己的手指,腰配合著手指微微晃動,jiba也要到射精的臨界點。 玄淼沒有惡劣地抽開手指,而是繼續(xù)帶給他快感,直到左冬月難以抑制地曲起雙腿,jiba一股一股地噴出jingye。玄淼體貼地按揉對方因高潮而緊繃的小腿,接著把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漂亮roubang一點一點塞進(jìn)足夠柔軟的處男xiaoxue。 當(dāng)了太久挨cao的角色,這下成了cao人的那方倒是讓玄淼回憶起作為男人的簡單的快樂。 “唔——別!”左冬月發(fā)出懶腰一樣的呻吟,后xue剛剛高潮就被塞入roubang的感受并不算得上美妙,對于他這樣的新手來說是一種甜蜜的負(fù)擔(dān)。 玄淼垂眸欣賞著左冬月介于痛苦和爽快之間的表情,一旦想到自己正在把jiba塞在有錢的小少爺、校內(nèi)無人敢惹的壞孩子的剛開苞的rouxue里,心靈上的快感驅(qū)動rou體不加克制地索取。 就像大老板cao他的時候一樣,兩只手禁錮男孩的腰,然后毫不留情地用jiba攆過每一寸rou壁——一種只顧及自己爽利,絲毫不理會身下人是否得到快感的cao法。 “啊、啊啊、嗯……不、要了,??!” “嗯……哈啊……” 一高一低不同頻率的呻吟在充滿色情氣息的房間糾纏,伏在上方不停打樁的凈白身軀不時低聲問“爽不爽”“被caoxueshuangma”,下面承受的人一開始嗚咽著說不,卻逐漸在晃動中將蜜色的雙腿攀上對方的腰肢。 臨爆發(fā)時,玄淼捏著男孩通紅的脖頸,含住對方因為高潮而微微伸出的的舌尖,將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jìn)仍在蠕動的rouxue。 ……………… 門外,衣裝革履的齊解憂面色陰沉。數(shù)小時前,他在會所門口看到自己老板的兒子略帶由于地進(jìn)了會所,便一路尾隨到走廊。即便會所隔音良好,也擋不住門內(nèi)隱約傳出的叫床。 他知道左冬月被人cao了,那個在他面前向來愛答不理、囂張跋扈的左冬月,被一個娛樂圈內(nèi)花錢就能cao的小明星給吃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