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千里送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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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左冬月縮在轎車后座,出神地望著窗外?;蛟S是在回味剛才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輕男子帶給他的快感,亦或者是為自己被人拍下如破抹布一樣的裸照感到迷茫,總之,剛才那場叫人情迷意亂的初體驗并不讓他反感。 “抱歉冬月,公司里臨時有重要的工作要處理,所以今天來得有點晚了?!睗M含歉意的如晚風(fēng)溫柔的聲音從駕駛座傳來。 左冬月如夢初醒地嘆了口氣,隨意抬抬眼,恰好撞見后視鏡映出的那雙擔(dān)憂的眼眸。 駕車的人名叫齊解憂,左冬月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他曾經(jīng)是受左冬月父親資助的窮小子。本來以為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沒想到過了幾年竟成為左冬月父親得力的助手。除了完成公司的事務(wù)外,齊解憂經(jīng)常以順路為由接送左冬月上下學(xué),再順帶照顧他吃飯學(xué)習(xí)。久而久之,左冬月也習(xí)慣了身邊有個類似仆人身份的齊解憂的存在。 “唔,沒事?!弊蠖虏幌胪嗾f,低頭玩起了手機。 齊解憂便不再搭話,嘴角勾著溫柔的弧度,眼神卻異常冰冷。 他第一次將外貌酷似左冬月的男孩干了個爽的時候,也是像現(xiàn)在的左冬月一樣懶洋洋地不愿動彈。 媽的,他究竟跟誰上床了。 * 周一的最后一堂課終于結(jié)束,玄焱合上筆記本,“接下來一定不能再給哥哥添麻煩了”他心想。 身后忽然嘈雜起來,好像是幾個人鬧哄哄地闖進教室,再接著玄焱的課桌被其中一人踹翻,在桌子震耳欲聾的倒地聲的警告下,同班同學(xué)快速逃離這是非之地。 玄焱雙手落在膝蓋上,保持著如柏樹端正的坐姿,平靜地看向不速之客。 其實,根本不需要左冬月的弟兄像現(xiàn)在這樣圍著他,防著他。玄焱不會逃跑,就算挨了打也不會還手。 “不要惹麻煩”玄焱在心里告誡自己。 “喂?!弊蠖麓е?,微微揚起下巴,“你今天表現(xiàn)還可以啊,可記住了,王小美是我兄弟的女人,再敢撩她你就完蛋了!” 玄焱對“王小美”沒有任何印象,盡管他因此人被痛打了一頓,外加收取保護費。 “媽的,老子最討厭你這逼臉!”旁邊那個喜歡王小美的男同學(xué)突然來了一拳,直接把玄焱錘倒在地。 一時間耳鳴和眩暈襲來,玄淼捂著被揍麻的臉,扶著墻壁踉蹌地站起來,平靜得近乎一汪死水的目光看著那個男同學(xué)的嘴一張一合,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但也不難猜到定是些難聽的話。 “不能惹麻煩?!毙托闹心?。 玄焱這樣毫無恐懼,甚至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根本無法平息男同學(xué)的怒火,在男同學(xué)將要再給他一拳的時候,左冬月攔了下來。 “好了,就這慫貨,給一百個膽也不敢再犯?!?/br> “說起來,你是不是有個哥哥?” * 夜晚,某高級會所。 玄淼把玩著手中的房卡,他的經(jīng)紀人說是有大人物想跟自己喝杯酒,但具體是誰……玄淼回憶著最近接觸的劇組導(dǎo)演制片人,一時間也猜不出個所以然。 憑借著出色的外表和業(yè)務(wù)能力,玄淼也是小有名氣的演員。之前倒也碰到過想要給他小驚喜的金主,不過事先多少有暗示,像這樣叫他完全沒有頭緒的是頭一回,而在推開門見到房間里的少年人以后,玄淼頓時豁然開朗。 “是你?!?/br> 穿著潮牌T恤短褲的左冬月坐在床上,抓了頭發(fā)再加上體型健壯修長,看起來倒不太像青澀的高中生了。他揣著褲兜,又拽又得意地打量著玄淼,朗聲說:“怎么了,你很驚訝嗎?” 玄淼從容地湊到他旁邊,緊挨著坐下來,一只手撐在左冬月身后,他掛著讓人不會討厭的笑臉,溫柔地說道:“嗯……還好是你,要換了別人我可能就有點害怕了?!?/br> “說起來,你叫左冬月,沒猜錯的話,港城地產(chǎn)的老總應(yīng)該是你的父親?!毙敌Φ貌[起了眼。 “你知道得還挺多。不過我沒想到,好歹是演過當紅電視劇男主角的明星,居然這么容易就讓我約出來了?!弊蠖虏恢獮楹危呐K忽然跳得飛快,許是玄淼淡定的表現(xiàn)讓他一時亂了陣腳,但他面上依然故作鎮(zhèn)定。 玄淼傾身貼近他,今天穿的高定襯衫是比較修身的款式,不僅勾勒出他經(jīng)過鍛煉的好身材,還讓他的胸部——準確地說是胸肌更加惹人注目,鼓鼓囊囊的兩坨軟rou似有若無地蹭著左冬月的胳膊。 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盡管攥緊拳頭,胳膊上也因為忍耐鼓起青筋,但耳廓已經(jīng)紅透了。 “是啊,我很好約的,而且很多人對我念念不忘?!毙迪裥M惑人心的魔鬼,在少年耳邊低語,熱乎乎的鼻息掃過耳朵和脖頸,叫人心癢癢。 “你呢?小少爺,你也跟他們一樣嗎?” 就在玄淼的嘴唇即將貼上左冬月脖頸的時候,左冬月好似抗拒著什么一般,往旁邊閃躲,同時欲蓋彌彰地喊:“我跟他們不一樣!” “你說謊?!?/br> 玄淼欺身而上,勾著左冬月的脖子不容抗拒地吻下來,將少年人的變扭和反抗都堵在唇齒之間。他像逗弄小貓咪一樣,先吮吻著對方總是口出惡言的唇瓣,趁著對方換氣的空檔狡猾地將舌頭探進少年的口腔,舔舐著敏感的黏膜。 黏膩的色情的水聲不斷刺激著少年的神經(jīng),他忽然放棄了原有的堅持,“我跟那些cao過他的人一樣,想占有他,撕開他從容的偽裝,讓他只能yin蕩地哭吟?!?/br> 左冬月扣住玄淼的后腦勺,指縫陷入柔軟的發(fā)間。他一轉(zhuǎn)先前的被動,像發(fā)情的野獸一樣開始掠奪對方的口中的領(lǐng)地,近乎粗暴地對那條又濕又軟的舌頭吮吸糾纏,像沙漠里渴了數(shù)天的旅人要舔干綠洲的每一滴水,直到饜足也還在依依不舍地啄吻。 玄淼很久沒有承受過這樣激烈的親吻,兩人分開時,彼此臉頰都已是情動至深的潮紅,嘴邊沾著亮晶晶的唾液。 玄淼舔了舔嘴角,“你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