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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藥在線閱讀 -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陸文元今晚沒有回家。

    陸錦年去車庫看了一圈,陸文元把他的摩托車開走了,這么冷的天。

    陸文元不讓他跟出去,當(dāng)時陸文元的態(tài)度太強硬了,他沒有辦法,在屋里等了一會兒,再出去時,連積雪上摩托車壓出的痕跡都快消失了。

    陸文元沒拿手機,徐正南那邊的電話也一直無法接通,陸錦年能想到的去處只有那幾個酒吧,他有點煩躁地看了一眼外面——雪那么大,陸文元只穿了一件毛衣。

    陸錦年出門時也沒報什么希望,找人這種事太看緣分了,有緣的轉(zhuǎn)個彎兒就能遇見,沒緣的眨個眼都會擦肩,就是這么邪門兒。

    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不太好開車了,凌晨兩三點,薄雪都凝結(jié)成了冰,他開得小心翼翼,跟著那還沒被完全覆蓋的車轍一點一點往前挪。

    所幸這個時間沒什么車,他有了個大概的方向,直到開過主路的岔路口后,這些痕跡才徹底消失。

    陸錦年看著眼前這條被夜色吞噬了大半的小路,一種重蹈覆轍的無力感在瞬間把他籠罩。道路的盡頭是一間廢棄的工廠,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人善后,陸文元小時候經(jīng)常跑來這里,這是他找到的秘密基地,每當(dāng)他不想回家時,就會待在這里。

    陸錦年以前來過這里很多次,只是后來陸文元表現(xiàn)得太強硬,以至于他都忘了在最開始的時候,陸文元也只是一個受到委屈就會躲起來的小孩兒。

    他不是不會難過了,而是他明白,在陸錦年離開以后就不會有人再來找他回家了。

    陸錦年的手機突然在夜色中短促地閃了一下,他出門之前給徐正南發(fā)了消息,以為現(xiàn)在收到回信了,于是點開短信匆匆掃了一眼,但他很快意識到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太冷的緣故,他皺著眉默讀了好幾遍,才勉強看懂了短信的內(nèi)容。短信是陸澤煬發(fā)來的,洋洋灑灑一大篇,在看完以后陸錦年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好了。

    他的手指凍得太僵了,在回復(fù)的過程中幾次三番偏離鍵盤上的軌道,他在反復(fù)刪除的過程中萌生出一種怪異的反感,讓他在這一瞬間非常想逃離這個世界。

    這些來自至親的惡意從他和陸文元的童年開始就從未間斷過,直到如今他們被逼到現(xiàn)在這樣的境地,也依舊無法改變什么,血緣是拴住他們的枷鎖,不論好壞,都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他猶豫了非常久,以至于到了很多年后他再次回想起這個場景時,連自己當(dāng)時到底在想什么都記不太清了。當(dāng)他在對話框里打出「一周以后。」這樣的字眼時,他從未有哪一刻這么厭惡過自己。這不是用身不由己這種理由就能搪塞的東西,他非常清楚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選擇可能會造成怎樣的結(jié)果,但他沒有退路,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

    他們所有人都在這些年的相處中不斷重蹈覆轍,己所不欲,也無法勿施于人,這些可以輕易重傷自己的刀子全是他們自己親手遞出去的,所以現(xiàn)在被直擊要害,被捅得血rou模糊,也是咎由自取。

    陸錦年在被雪壓彎的雜草叢里看到了陸文元橫在地上的車,這里太偏僻了,連星光都被染上了陰郁的顏色,陸錦年走進工廠,在年久失修的建筑里聞到了濃烈的煙酒氣。

    他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掃過去,陸文元屈膝靠著根柱子,腳邊全是散落的煙頭和酒瓶。

    陸文元被手電筒的光線刺得瞇起了眼,陸錦年在他面前蹲下,拿走了他嘴里還沒燃燼的香煙。

    在手電筒的亮光熄滅以后,兩人在黑暗里四目相對。

    “滾?!标懳脑f,“你還跑出來干什么?繼續(xù)把我當(dāng)成你減輕負罪感的工具?”

    他惡狠狠地盯著陸錦年,依舊盛怒難消。

    “你穿這么少,又騎的摩托車,天太冷了,我很擔(dān)心?!?/br>
    陸文元嗤笑一聲,踢翻了腳邊的酒瓶:“擔(dān)心什么?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開了,現(xiàn)在還有裝下去的必要么?這段時間很辛苦吧?不過,你也真夠忍辱負重的,跟我這樣的人睡這么久,真是難為你了?!?/br>
    陸錦年沒搭話,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往陸文元脖子上繞,他碰到了陸文元的皮膚,冰涼的一片,那件不怎么防寒的毛衣都快凍成鐵板了。

    陸文元本想伸手攔他,但可能是有點喝多了的緣故,也可能是身體凍得太僵了的緣故,總之,當(dāng)他被溫暖的熱度包裹住以后,他沒能說服自己從中掙脫出來。

    陸文元覺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果這樣說話能讓你覺得心里舒服點的話,你可以繼續(xù)?!?/br>
    陸錦年挨著陸文元坐下,工廠里黑漆漆的,只有呼嘯的晚風(fēng)在陣陣作響,他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但至少現(xiàn)在他不想再因為任何事和陸文元發(fā)生爭吵。

    “我們先回去,你不想看見我,我把你送回家以后就去別的地方,待在這里對你來說根本沒有意義,我們……”

    “你繼續(xù)騙我就這么難嗎?”陸文元打斷他,“反正你都隱瞞我那么久了,把這個謊就這樣圓下去,不行嗎?你說你愛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傷害到我?還是說只要當(dāng)時能讓我不再發(fā)瘋,你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陸文元看著陸錦年垂下去的腦袋,只覺得脖子上帶有陸錦年味道的圍巾成了某種毒藥的催化劑,他在寒風(fēng)中艱難地呼吸,涌入肺腔的空氣讓他的五臟六腑都跟著抽痛起來。

    “……對不起?!?/br>
    陸錦年收緊了撐著地的手指,粗糲的水泥地磨破了他的皮rou,他感覺不到疼,此刻他眼前能聚焦的東西只有陸文元的臉。

    他太久太久沒有見過陸文元這樣的表情了,恍惚間簡直像回到了十一年前他們被迫分開的那一天,陸文元的悲傷這么濃烈,化作實體一點一點將他壓得無法喘息,他是陸澤煬和董雨晴的共犯,是他們一次又一次把陸文元推向深淵里。

    他很想說,在他答應(yīng)和陸文元在一起的那天起,他是真的想好好過下去的,在他跟陸文元說“我愛你”的時候,他也是真的把陸文元當(dāng)作戀人來看待,他隱瞞的那些事不是為了掩蓋自己和陸文元在一起的動機,他是真的不想讓陸文元難過,可是這些事已經(jīng)沒機會能說清了。

    “你覺得我需要你的道歉嗎?”陸文元勾了勾嘴角,卻也沒能表現(xiàn)得有多灑脫,“你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都說清楚了你就能解脫了?是不是覺得以后不用再勉強自己跟我接觸真是太好了?我告訴你陸錦年,沒那么容易!你敢這么耍我......”

    他已經(jīng)不再是五歲那年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孩子了,在陸錦年面前偽裝了太久,連他自己都快忘了這些年他變成了什么樣子,在他慢慢冷靜下來以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比起陸錦年欺騙自己,他更不能忍受的是陸錦年有離開的可能,他在這一刻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很多年前被他捅穿翅膀的喜鵲,他本來就不該玩什么真心換真心的小孩兒游戲,他從一開始就該把主動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把陸錦年關(guān)起來也好,讓他害怕自己也好,總之不管用方式都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讓他覺得自己像個不被任何人需要的可憐蟲。

    他偏頭看了看陸錦年,慢慢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

    痛。

    陸錦年的意識在混沌中變得模糊不清,他的頭還是很暈,但身體上異樣的觸感讓他不得不把一部分注意力轉(zhuǎn)移過去。

    他的眼皮太沉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怎樣的環(huán)境里,但是手腕上的摩擦感非常清晰,這讓他很快意識到自己被銬在了什么地方。在腦袋的陣痛漸漸淡去以后,他終于能睜開眼睛了,但是四周太黑了,黑到像用墨水灌溉了一遍,他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在他睜開眼睛的這幾秒鐘里,他什么都沒能看清。

    他在張望中不小心晃動了手腕上的桎梏,金屬碰撞的聲音哐當(dāng)一響,他皺起了眉頭,感到黑暗中有什么東西在向他靠近。

    “醒了?”

    他聽到了陸文元的聲音,就在他左邊不遠處,在講話的間隙,他甚至能感受到噴灑在他臉頰上溫?zé)岬谋窍ⅰ?/br>
    好痛。

    等他完全清醒以后他才明白之前身體的異樣感并不是錯覺,他的身體被塞進了什么東西,在眩暈感得到緩解以后,身體的脹痛才姍姍來遲。

    “別害怕,”陸文元說,“做錯事的人總該受到點懲罰才是,不過我心疼你,所以不會太過分?! ?/br>
    異物在狹道里轉(zhuǎn)動,他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是這么放進去的,相嵌的地方干澀無比,每一次轉(zhuǎn)動都仿佛酷刑。

    “......痛”

    他想把身體蜷縮起來,可被鉗制的雙手讓他無法轉(zhuǎn)身,他咬緊嘴唇,發(fā)出魚類擱淺般的嗚咽。

    “痛就對了,”陸文元輕笑一聲,“否則你要怎么長記性?”

    他把玩著手里的遙控器,這里很安靜,器械振動的聲音就顯得尤為清晰,他打開了床頭的一戰(zhàn)臺燈,看清了陸錦年在疼痛中有些扭曲的臉。

    “哥,你這樣也挺好看的。”陸文元伸手在鐵鏈上摩挲著,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其實我早就想這么做了,我不喜歡失去控制的東西,也不喜歡失去控制的自己,但是我愛你,所以任由你把我變成我不喜歡的樣子,那時候我想,只要你開心,我怎么樣都愿意?!?/br>
    “可惜陸錦年,你不配?!?/br>
    他順著鐵鏈拽了一把,讓陸錦年仰頭跟他抵在一起,“你不配我愛你。”

    太混亂了。

    陸錦年在不間斷地進入中變得越來越奇怪,他的身體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控制,與他的本意全然背道而馳。

    “這就受不了了?”陸文元撐著手臂去摸他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床頭的那盞臺燈太刺眼了,讓他的所有表情都被陸文元盡收眼底。

    “還早著呢,”陸文元抬起他的一條腿,“我會一直做下去,直到你對我產(chǎn)生條件反射?!?/br>
    讓你記住我在你身體里的感覺,讓你的器官成為屬于我的形狀,讓你一聞到我的氣息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讓你的眼睛從今往后只落在我的身上。

    “別想逃?!?/br>
    陸錦年覺得自己跌進了什么夢魘里,陸文元突然變得好可怕。

    他在情欲的浪潮里浮沉,但他感受不到絲毫快意,這漆黑的方格子就是困住他的縲紲,他被關(guān)在這里,可陸文元也沒能獨善其身,他重新縮回自己的保護罩里,用極端的方式來迫使自己前進。

    太熱了,他的身體不再干澀,連眼眶都被逼得泛出淚來,但陸文元一直不肯罷休,他在無盡的黑暗里反復(fù)昏睡,夢境和現(xiàn)實的界線已經(jīng)很難分清了。

    然后他想,可能和陸文元好好相處的那段時間才是一場易碎的長夢,他小心翼翼維護了那么久,還是碰碎了。

    “……你這樣做有什么意義?”陸錦年曲起一條腿,抵住陸文元的胸口。

    “或許沒有吧,”陸文元笑了笑,湊過去吻陸錦年的眼角,“可你真的在乎么?”

    陸錦年看著陸文元眼神里閃爍的瘋狂,只覺得焦頭爛額,他沒那么多時間跟陸文元耗在這里,如果他不能再規(guī)定的時限里跟陸澤煬見面,就會發(fā)生更多無法挽回的事情。

    “把這個解開,”陸錦年晃了晃手腕,陸文元在他手腕上纏了一圈膠帶,但即使如此還是留下了很多雜亂的紅痕,“我們好好談?wù)?,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然后呢?難道你要把我關(guān)一輩子?”

    “說不定呢,反正我也不是養(yǎng)不起你,”陸文元的手指順著陸錦年的脖頸下滑,最終停留在他的心臟上,“我現(xiàn)在跟你沒什么好談的,你乖乖待在這里,我們相安無事,你要是真的動了逃跑的念頭,那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br>
    “別再想著編什么瞎話來誆騙我,你在我這的信用已經(jīng)透支了,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