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卡池番外熟男教父的yin妻日記
書迷正在閱讀:穿盡所有高危職業(yè)、霸道總裁愛上我之王二狗尋親記、做妓的魅魔、因為太敬業(yè)成了萬人迷、雙性情色巨星養(yǎng)成上位記(娛樂圈)、【綜恐】路人如何搞黃恐怖故事、小姜是狼不是狗(雙)、沙啞、把撿到的人帶回家后、無法標記的omega(雙)
銹跡斑駁的廢棄倉庫中,一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喘得像是個破了的風箱, “老爺!老爺您應該也知道葉家澄在騙您吧!”他激動地說。 槍口抵住他的額頭,阿德嘉低垂著眼簾,看起來冷漠如常。 今天對他來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日子而已。家庭主婦需要定時出門買菜,黑幫教父需要定時清理門戶——天經(jīng)地義。 因為阿德嘉既是家庭主婦也是黑幫教父,所以就順路把兩件事都做了。 隨著手指摁上扳機,對方顯然是心里慌了:“約瑟夫老爺!……我沒有背叛家族,我只是去查了葉老爺?shù)木用駲n案,發(fā)現(xiàn)他竟然才22歲,您從來就沒有覺得這很古怪嗎!” 眾所皆知,在阿德嘉與葉家澄兩人結婚十七年的漫長歲月中,葉家澄的容貌沒有變化過。 阿德嘉隔著白手套摩擦槍柄,沒有開槍。 這一瞬間的喘息時間似乎給了對方希望,他半吼半哭地說:“姓葉的騙了您!這是一場駭人的騙局,他想要奪取您的利益——” 槍聲與輕不可聞的嘆息聲同時響起,將他的下一句話永遠地堵在了喉嚨里。 …………………… “今天為您推薦的菜譜是——番茄玉米排骨!只需要一口好鍋,就可以燉出香氣撲鼻的排骨湯哦,鹽份不高的同時又鮮甜可口,不管是用來迎接勞累了一天的老公或是做給小朋友們吃都很合適,各位年輕mama們快學起來吧!我們選擇這樣的排骨來進行烹飪,第一步是……” 阿德嘉穿著一身西裝跪坐在被爐旁,認真地記錄著食譜。 金色的馬尾被他放了下來,有一小部分散落在他的肩膀上,襯得深黑色的西裝十分好看;微微加絨的襯衫貼合著肌rou,包裹感令阿德嘉這個rutou總是被丈夫玩到紅腫的熟男有些不適,好幾次微微挪動身體之后就被衣物磨硬了;穿著絲襪的雙腳疊放在一起,形成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 基于,某種奇怪的原因。 葉家澄給新居定下的裝修風格是非常樸實的日式。 他嚷著“這樣感覺會很像日常番啊就很輕松”、“在這里你也沒什么黑化的理由了吧”之類的奇怪句子,用米黃色、暖黃色的木質家具塞滿了新家,佐以各種用得上用不上的物件:網(wǎng)購的發(fā)光化妝鏡,冰箱上的便利貼,Mwitch的外置手柄,拆開之后就沒拿出來的小盲盒,木質香薰…… 這些東西,使得每個人進門乍一看都會以為是哪戶島國新婚夫妻的新房——明亮,溫暖,而充滿著生活氣息。 新婚。夫妻。 雖然平時動刀動槍的,但是私底下阿德嘉就喜歡這一套。 阿德嘉努力跪坐著,沒過一會兒就有些臉紅了。 為了適應丈夫買的被爐,阿德嘉不得不去嘗試進行最標準的跪坐,盡管他的大腿太粗、骨骼又太大,也還是十分認真地將雙腳壓在下,交織著疊放,抵著他成熟飽滿的睪丸。 這個姿勢,讓他的熟男rouxue不可控制地抵在了西裝褲上。 因為丈夫今天沒有給他安排任何一件內褲,也就意味著無論他其它的穿著多么正式,里面都只能掛空擋。 每天都會被熱情的丈夫玩到rouxue外翻的阿德嘉,為此非常為難。 度過最繁忙的搬家階段之后,阿德嘉本來以為所有的事務就此告一段落,葉家澄也將離開去繼續(xù)忙碌那些不可言說的事業(yè),比如開始掌控整個體院,開始制造新的生產(chǎn)線……盡管阿德嘉的大腦不能理解所謂的“情緒代幣”是什么。 但實際上,葉家澄并沒有離開。 反而是變得更加粘人地每天都抱著肌rou壯碩的阿德嘉干個不停,弄得阿德嘉好幾次以為自己要被cao到懷孕了,畢竟阿德嘉只是外表像是個高大英俊的熟男,實際上rouxue稚嫩到隨便被手指頂弄幾下都會出汁,根本受不了丈夫的打樁,一晚上cao下來會求饒好幾次。 就算是葉家澄累得倒頭就睡的時候,他也會確保能抱著阿德嘉,有時會用手指插在xue里、有時是一個道具,以確保老婆完全在他的掌控中。 偶爾龍云澤也會與他們一起睡,不過三人不會行房事,大多數(shù)時候是兩個黑幫老大抱著過勞的葉家澄、任由他撫摸或褻玩,直到他睡去,然后再按照順序地讓其中一邊出去單獨睡。 在丈夫的蹂躪下,阿德嘉的rouxue開始逐漸被開拓,他就像個被開苞的雛子,盡管有著深邃硬朗的臉龐與陽剛的胡茬,但是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被丈夫壓在身下的時候。 包括跪坐的時候。 他不像那些穿著和服的女人,他雖然跪坐著,身上卻是穿著貼身訂做的西裝。 會在臀部展現(xiàn)出十分合適的曲線的那種。 以至于,只要跪著,他就不得不形成一個有些輕輕撅著屁股的姿勢,然后掛著空檔的教父的rouxue就被西裝褲狠狠地抵著摩擦,直到他腿軟。 “…………” 阿德嘉覺得有些羞恥,想感嘆點什么,張張嘴,大腦卻像在這被爐烘烤下慵懶地睡著了一般,無法工作。 他總是無條件地接受著別人的敬畏與尊重,以至于他時常會坐到高位者的位置上去俯瞰眾生。 但實際上他每天都會在丈夫手里被玩哭。 這樣的反差持續(xù)了很多、很多年,但他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偶爾會笑自己:怎么就對丈夫那么聽話呢,臉都不要了。 阿德嘉抄好了食譜,放下手中的筆,大腦放空地看著周圍。 「老爺您應該也知道葉家澄在騙您吧」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 阿德嘉·約瑟夫·葉。 擅讀人心、掌控人性的怪物。 他當然知道葉家澄在騙自己。 阿德嘉最開始曾一度懷疑自己的記憶是虛假的:如果說他真的與丈夫結婚十七年,怎么可能丈夫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一種謊言的氣息彌漫在阿德嘉十幾年的生活中,他就像里的主角一樣,仿佛被什么東西關了起來,去扮演一場戲給別人看。 再后來,阿德嘉甚至開始信起了鬼神之說。 在距離阿德嘉的家鄉(xiāng)更北方、更白雪皚皚的蠻荒土地上,有一些不可明說的傳說。大多是昏暗城堡中的吸血鬼、長生不老的白發(fā)怪物之類的。 這些讓阿德嘉想起自己那不會變老的丈夫。 【被傳說中的怪物玩到差點懷孕,作為一個男人確實很丟臉?!堪⒌录斡谩敖谈浮钡哪莻€身份感嘆。 但是他私底下早就被小怪物丈夫給玩得變成了無腦肌rou雌獸,管不了那么多。 他也不是“楚門”,沒有那份追求真實的決心。 只是他總覺得被欺騙也許就意味著,自己一定程度上在被丈夫利用,然后連帶著他骨子里的不安就冒了出來…… 阿德嘉看著被爐上的一盤水果,有些出神。 散發(fā)著清香的、切成片狀的桃子,每一片上面都是紅色揉著點粉,嫩黃色亮得像是鎏了個金邊兒。 葉家澄自己喜歡吃桃子,也不知道在秋天是從哪個半球搞來了一箱桃子,天天給阿德嘉削桃子吃,還要念:“俗話說桃子養(yǎng)人!這個桃子超好看的哦,品種叫什么金魚水蜜桃呢,切成片之后像是一尾金魚一樣,是不是好有意境哦!” 然后切到了自己的手。 阿德嘉至今不知道丈夫來自于世界上的哪個家族,但是他確定丈夫絕對沒有削過水果。 在最初的幾次受傷之后,葉家澄開始逐漸上道,可以切出來正好適合一口吃下去的桃子塊,切好擺成一盤了還要拍照、調濾鏡發(fā)到朋友圈,文案是:因為我喜歡吃所以就要喂給老婆吃。 很多時候下面會有龍云澤“啊那我也要吃”的回復。 這種無論大事小事、哪怕是看到路邊一塊怪石頭也要拍照發(fā)給阿德嘉看的行為,仿佛獻媚的小男孩。 其背后的意思,是“我喜歡你”。 【……就算被騙也沒關系,老公是不會害我的。但是最起碼要問清楚他有沒有在騙我……】阿德嘉這樣定下了計劃。 劃拉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嚇了阿德嘉一跳,他看似干凈利落、實則慌亂地跑進廚房里舀了碗咖喱捧出來。 阿德嘉分不清楚自己的臉上是在笑還是什么,金發(fā)碧眼的大馬壯漢彎著腰打開推門,說: “我今天跟著電視學做了咖喱!你試試……” “???” 同樣像一只肌rou大馬的龍云澤站在外面,穿了件遮不住rutou的運動背心,身上還冒著熱氣,似乎剛剛從健身房回來。 阿德嘉:…… 龍云澤:…… 阿德嘉轉頭就走,龍云澤:“誒誒誒!所以不是在叫我嗎?” “……” “我也很餓,冰塊臉!” “等開飯吧?!?/br> “就吃一下!” “不。很奇怪,我是給老爺做的,你只能第二個吃。” “一家人!一家人?!?/br> “…………” “媽!” “……找打!” …………………… 兩位黑幫老大的沖突并沒有成功爆發(fā),最終以龍云澤哭喪著臉啃海苔作為結束。 龍云澤大喇喇地張開腿坐在被爐旁邊,他似乎不準備加衣服,一身腱子rou裸露在外,冷了就蹭進被爐里躺著。 他百無聊賴地換著臺,似乎想找個體育運動的節(jié)目,但是眼看著時間快到六點,遙控器被阿德嘉拿走了。 電視機:“接下來的節(jié)目是,將為您帶來吸塵器專題……” 龍云澤:“…………” “喂,現(xiàn)在不是有那個,什么視頻網(wǎng)站嗎,你為啥要看電視節(jié)目。”龍云澤有些嫌棄地看著阿德嘉。 “視頻網(wǎng)站?” “你是老頭子嗎???” 阿德嘉的疑惑令龍云澤十分震驚。盡管龍云澤自己的電器知識也僅限于“偷偷用手機拍養(yǎng)父的小肚腩然后半夜想人了就拿出來一邊看一邊打滾”的程度,但是他自認為嘲笑一下阿德嘉這個老家伙還是有資格的。 笑到一半,龍云澤突然沉默了。 他盯著阿德嘉看。 得體的、不會一晚上就長亂了的淺淺胡茬;洋人常見但還是很彰顯男性氣息的屁股下巴;深邃的淺藍色眼睛;將西裝撐出兩塊傲人突起的胸肌…… 阿德嘉雖然是個老男人。 但他老得像個真正的紳士,連鬢角的金發(fā)都像在發(fā)光。 反觀龍云澤,就像個毛毛躁躁、連陰毛都刮不好、不會哄人、經(jīng)常滿身臭汗的,單身漢。 龍云澤:……是不是有可能,老爹就喜歡阿德嘉這樣更成熟的類型。 快三十歲的龍云澤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遭遇“還不夠像熟男”這樣的戀愛煩惱。 那邊龍云澤突然陷入了緊急反思,這邊阿德嘉卻有些在意地盯著兩人的坐姿看。 阿德嘉正襟危坐,龍云澤則歪歪扭扭地仿佛整個人重量都壓到了屁股上,本就不緊的運動褲在幾次扭動之后已經(jīng)挎得露出了龍云澤的全部腹肌,眼看著連內褲也要露出來了。 當然,前提是龍云澤被葉家澄允許穿了內褲。 注意到了視線的龍云澤:“啥?” “……你,不難受嗎。”阿德嘉遲疑著問。 這種姿勢,不是會讓rouxue被褲子摩擦得腿軟嗎? 阿德嘉知道葉家澄實際上是舉世難尋的端水大師,是一定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從龍云澤經(jīng)常腿被迫張開走路,他就能看出來,丈夫的養(yǎng)子也難逃成為rou便器的命運。 龍云澤當然知道阿德嘉在問什么,他撓撓頭,換了個抱著腿的坐姿,擋住自己的臉。 “老子樂意?!?/br> 實際上龍云澤已經(jīng)被磨得有些腿軟了。 但是抖m到極致他的就喜歡這樣。男人的高潮更接近快速到來、也容易快速退去,而這樣源源不斷被折磨雄xue的快感讓龍云澤有一種…… 羞恥的、變態(tài)的快感。 阿德嘉的心有些亂,他先是羨慕著龍云澤這耐cao的體質,轉而又開始思考丈夫的花心到底意味著什么,緊接著又因為一些更背德的事情開始心跳加速。 從關系上來說,龍云澤實際上是他的“子輩”。 但是兩人之間只相差了十歲左右,加上龍云澤的滄桑與阿德嘉的保養(yǎng)好,兩人實際上站在一起時不會有太大的年齡差。 與其說是差了輩,其實更像是兄弟。 被同一個男人征服的兄弟。 并且阿德嘉知道,他們兩個在膀胱下面、前列腺后面一點點的位置,被植入了一個叫“孕巢”的雄性器官。他們未來將會互灌jingye,直到能夠確保兩位黑幫龍頭同時懷孕。 他們要給葉家澄產(chǎn)卵生子。 這樣的計劃令阿德嘉有些難以抗拒。 畢竟他作為約瑟夫家族的一族之長,原本就是被作為畜生教育的,此刻又在丈夫的寵溺與呵護中重回了rou壯母狗的命運,這讓他心底發(fā)癢。 【真是變態(tài)的性癖……】阿德嘉無聲地自責著。 心里亂作一麻的阿德嘉搶過遙控器,切換到了頻道。 主夫的智慧就是!如果暫時無法解決更遙遠的問題,那么最起碼把家里要用的吸塵器型號給確定下來! 龍云澤和阿德嘉扭打成一團:“喂!我要看球賽!” ………………………… 葉家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買了兩份切片的脆皮五花rou,因為擔心不夠家里的兩個大個兒吃,又在半路買了一盒心動已久的醋淋炸生蠔——聽起來是有點奇怪,但是葉家澄熱衷各式油炸食品。 路過超市,選了一瓶酒,買點芥末味的柿種當下酒菜,想了想正在備孕的養(yǎng)子和老婆,又把酒換成了牛奶。 秋天是養(yǎng)膘的季節(jié)。 葉家澄走在回家的路上。 進了小區(qū)直走,左拐路過被龍云澤尿過的花盆,讓小區(qū)里的司機用電瓶車接送個四百米,遠遠就能看到自家的門牌。 電瓶車四面沒有擋風板,已經(jīng)變得寒冷的秋風刮在葉家澄臉上,讓他把脖子往衣領里縮了些。 他想可以把去年龍云澤和十年前阿德嘉送自己的圍巾又拿出來穿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當你不知道送一個男性什么禮物的時候,送圍巾不會有錯。 這就導致了葉家澄的衣柜里圍巾有點多:都是過去尚且不懂怎么送禮的龍云澤和阿德嘉給的。 那些是葉家澄實際上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 他只知道發(fā)生了,卻難以想象當時的自己是什么心情、為何而收下,一切都理所當然,又朦朦朧朧。 這樣的記憶充斥著虛偽感,尤其讓葉家澄有些難過。 「如果是我慢慢一點一點陪著他們經(jīng)歷這些就好了?!?/br> 葉家澄想。 在兩位黑幫老大的漫長愛慕中,在他們金色的時光河流中,有多少血與汗與淚,葉家澄不得而知。 他只能知道最重要的、標志性的那些,其他在角落中的就看不到了。 甚至時至今日,直到葉家澄開始考慮養(yǎng)一只貓了,他才突然意識到:我不是一個人住。 這個世界上不會存在“葉家澄的貓”這個概念。 因為他養(yǎng)的貓,一定同時也是阿德嘉與龍云澤養(yǎng)的,是一家人的貓。會在他們壯碩的臂膀里喵喵叫,也會爬上葉家澄的肩膀討食,又或者掉毛得滿地飄絮讓三個人不停掃地…… 時至今日,「家庭」這個概念才開始浮現(xiàn)在葉家澄的腦海里。 【啊,感覺很對不起老婆和兒子啊?!?/br> 葉家澄哭喪著臉想。 抱著忐忑的心走進了家門,然后葉家澄就看到身著西裝和圍裙的阿德嘉迎來。 阿德嘉的臉上像是在笑,又像是有點在賭氣,他一句話也不說。 他蹲跪在地上,幫葉家澄脫了鞋,然后站在旁邊沉思了會兒,在考慮是先讓丈夫試試自己做的咖喱有沒有成功,還是先抱丈夫去把帶著寒氣的衣服換了。 “我今天哦,”葉家澄小聲得有點可疑,讓阿德嘉都變得謹慎了起來,俯身認真聽著。 “突然在想,等我忙完這一段,我們……” “去蜜月旅行好不好?” 阿德嘉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當他反應過來葉家澄在說什么之后,開始臉紅。 “親愛的,我們已經(jīng)結過婚了,所以沒有蜜月旅行?!卑⒌录温冻鲆粋€常人難以見到的笑容,他攔腰將葉家澄抱起,像只金毛大狗一樣蹭著。 約瑟夫家族的貴族教育讓他有時顯得很摳字眼。 若是平時,葉家澄一定會以半撒嬌半強硬的方式說:那就再結一次婚好了!然后就是蜜月! 但是…… “我忘記了?!?/br> “嗯?” “我忘記了我們蜜月旅行時是什么樣子的了,”葉家澄小聲地說,帶著一點不好意思和討好,偷看阿德嘉表情的眼神令阿德嘉只覺得自己的小老公可愛得不行。 葉家澄:“我們可以再來一次蜜月旅行嗎?” 【因為實際上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想要確確實實地來一次?!?/br> 【系統(tǒng)生成的記憶很容易隨風消散,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去確認“喜歡你”這件事。】 在葉家澄看似輕松的話語之下,隱藏著這樣的意味。 “我們去度蜜月吧?!?/br> “好?!?/br> 阿德嘉笑得有些奇怪,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般,變得尤其地開心,他俯身在葉家澄纖細的手上行了吻禮:“老爺,你知道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br> 天氣變得冷了,星夜像被凍著了一般,變得小而遙遠,天幕是空曠的,而一切又泛著白霜的光。 這是一個適合告白、或者再次告白的夜晚。 在虛假的時光中有過十七年婚姻的二人,即將從零開始踏上漫長婚姻之路。 “喂!我的呢我的呢!你們不會是準備偷偷跑去二人世界吧。為什么明明是我先來的……是我先來的嗎?嘖,不管!不要搞得我像你充話費送的兒子一樣!” “咳,這個嘛……” “爸!” 哦,還要捎上他們二十七歲的暴躁肌rou養(yǎng)子。 從現(xiàn)在,開始三人行的新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