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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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傷口愈合的過程又疼又癢,阮沅總是忍不住去摸,手心里也癢得過分,經(jīng)常蜷起手指偷偷去碰結(jié)了痂的部分,但是也只能偷偷地,要是被謝宵永看到又要說他。 阮沅抱著書爬到飄窗上去看,書是謝宵永剛給他帶回來的繪本,他翻了兩頁就開始神游天外,他房間窗戶正對著花園,那些挨過一整個冬天北風(fēng)摧殘的樹都開始抽出新芽來,那抹新綠亮得晃眼,帶來的視覺感受近乎刺痛。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過門了,雖然不是明令禁止,但是阮沅就是知道,他們不喜歡自己出去,他也不會再去故意做出惹他們生氣的行為,反正出去了也會被抓回來,而且他也找不到一個容身之處能夠讓他暫且休憩。 他就是很沒用啊,沒了阮荀他就什么也做不了,懦弱又膽小,他一直知道的。 “沅沅在做什么?” 阮沅被嚇得差點從窗臺上摔下來,用來擋臉的書也掉在地上。 “我沒有,我……”明明沒有做錯什么,卻下意識遮掩。 謝懷瑾把阮沅從飄窗上抱下來,重新坐在床上的時候阮沅還在抖,他還是害怕,但是又強逼著自己去討好。 “哥哥。”會用很軟的聲音叫人,很笨拙地去親謝懷瑾的臉,嘴唇也是軟軟的,親完就抱著謝懷瑾,然后就不會做下一步了。 一般來說也不需要下一步,通常情況下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挨cao了。 “沅沅好乖,讓我看看手好了沒有?!敝x懷瑾捏著阮沅的手,用了點力才掰開,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傷口有些滲血。 阮沅一直有捏手的毛病,一緊張就會捏自己手指甚至掐手心,之前確實沒怎么管,現(xiàn)在看來是不管不行。 . “不要,不要這個……我錯了嗚嗚……”哭得可憐,手被綁在背后,眼睛也被蒙住,他本來就有些怕黑,現(xiàn)在徹底看不見了之后更是害怕得不行。 “不綁著你等會兒又把手撓破了?!?/br> 看不見的話,其他感覺就會更加敏銳。 屁股被墊高了,接著臀rou被分開,濕軟的舌尖沿著那條緊閉的細縫慢慢舔,阮沅被這下刺激得頭皮發(fā)麻,弓起背要逃,被按住后腰舌尖往里一送,竟是就這么去了。 “嗚嗚……”不應(yīng)期里被整個含住,舌頭一直壞心眼地往陰蒂上戳,他根本受不住這樣,腳趾繃直又蜷起。黑暗里五感被放大,他也猜不到謝懷瑾下一步會干什么,只是很無助地哭。 被濕熱口腔包住前面,后xue也擠進一根手指,抵著阮沅最受不了的地方弄,前面剛?cè)ミ^,后面也一縮一縮地快要高潮,肚子都開始有些像是抽筋一樣的酸痛。 “不要……不要一直弄……”連腿根都在發(fā)抖,身體不像是自己的,委屈極了,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幼貓,哭啞了的嗓音聽得人心里顫,“不要……” “好好,我聽沅沅的,不弄了就是。”是真的停了動作,手指也抽出來。 “嗚……!”在高潮邊緣突然停下的體驗真的是第一次,被打斷的感覺真的不算好,像是當(dāng)頭一盆冷水潑下,阮沅開始有些莫名其妙地難過起來,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讓謝懷瑾再摸一摸他。 又過了一會兒,阮沅以為自己好像真的冷靜了下來的時候,兩個冰涼的球體被推入了身體,有體液的潤滑倒是進入得很順利,大小存在感不是很強,位置也不算深,卻恰好抵著讓他舒服的地方。 未知的東西總是讓阮沅有些本能的恐懼,扭著屁股想要擺脫桎梏,他軟綿綿地求饒:“我不要這個,哥哥來,要哥哥來……” “乖寶貝,你會喜歡這個的,我保證?!?/br> “嗚哇……好奇怪!不……嗚不,要……”開關(guān)打開了之后那兩個球體開始在他肚子里劇烈跳動,像是活物一般,在花xue和后xue之間隔著一層rou顫動。 阮沅被嚇得連求饒都口齒不清,謝懷瑾壞心眼地,想著要是手被松開的話他現(xiàn)在肯定一邊擦眼淚一邊捧著肚子哭,那樣肯定也很可愛,只是傷口會變得更嚴(yán)重。 他們最熟悉阮沅在情事里的反應(yīng),快要高潮的時候會一邊搖頭一邊用臉蹭床單,全身都抖得厲害,xue里更是夾得緊緊,小屁股一抖一抖的可愛的要命。 阮沅現(xiàn)在就是這樣,腿也夾緊了,扭著屁股勾引人,但謝懷瑾還是在關(guān)鍵時候關(guān)掉開關(guān),留阮沅一個人夾著腿徒勞地挽留即將消失的快感。 任誰被這么弄幾次都要難受,阮沅不明白為什么謝懷瑾要這么對他,心里只剩下委屈,好難過,這也算是懲罰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寧愿挨一頓cao,打他也可以……他咬著枕頭哽咽。 謝懷瑾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跳蛋開了最低檔位的震動埋在xue里,這種溫吞的快感根本無法滿足,時間久了更像是種折磨。 阮沅夾緊腿,慢慢去收縮著xue,弄得一身酸痛也沒能如愿,他的身體早就習(xí)慣了被粗暴的性事,雖然被調(diào)教得敏感多情,卻不能從這輕緩的震動中獲得痛快的高潮。 但震動沒有停止,他的身體也沒能從那種煎熬的快慰中逃脫,要是能停止也好,至少能夠睡覺,現(xiàn)在連睡著都是奢望,思維仿佛變成一團粘稠的糖漿,無法思考。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里除了跳蛋的嗡嗡聲和他自己的喘息,又多了腳步聲,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人來了,他本來應(yīng)該害怕的,但此時此刻他像是盼望救世主那樣,虔誠地盼望面前的人救他。 “沅沅很乖嘛?!蹦侨诵Φ?。 是謝宵永,阮沅模模糊糊辨認(rèn),他艱難地向那人的位置靠近,啞著嗓子可憐嗚咽。 “哥哥……”